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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自亚西亚的狼 于 2012-5-24 22:14 编辑
关于他死的情况,不值得一提.我只想说,假若一个像瓦丁吞或华生那样可怜的激进派抹了脖子的话,他就会被埋在十字路口,用通常的木桩或木槌装点一下就算了.然而,这个大臣是高贵的疯子......一个多情的自杀者,他仅是割了"颈动脉",(天赐人们的学问!)于是不得了!又是排场,又是威斯敏斯特教堂,还有报纸上呼号的哀辞,验尸官在死者血腥的尸体上所作的一篇颂德演说(这是安东尼的演说,对这样的凯撒倒是旗鼓相当),还有那密谋对付一切诚实和正直行为的一伙卑鄙家伙所做的令人作呕的违心之论.就他的死而言,依照法律他应被认为不是罪犯,就是疯子,而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应该是恭维的对象.就他的生平而言,那是全世界都清楚的,并且半个世界还将有许多年继续受其影响,除非他的死能对欧洲尚存的大臣们成为"道德的教训".他的死至少对各民族是种安慰,因为看到了迫害他们的人是不快乐的,并且在某些情况下还对自己的行动有点正确的评价,恰同人类后来对他们的评判一致.让我们别再提这个人吧;让爱尔兰将她的格拉坦的尸灰从威斯敏斯特教堂的圣地挪出去吧.那热爱人类的志士怎能安息在政界的维特之边!!!
至于本诗已发表的几章所引起的另一些非难,我仅想引用伏尔泰的两句话作答:"廉耻逃出了心房,而跑到嘴边上来避难"......"道德越败坏,就越是谈吐有方;人们想在言语上弥补其在德性上的缺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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