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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2013. 我的华盛顿自助行(下)
5.10. 2013.
黑女孩“瞎扯希拉里!”
华盛顿地铁,车厢空荡荡,对面一黑女孩举止好怪,她不停变换姿势、搔首弄姿,哪儿不对劲?细看忍俊不禁。 见美美和我善意的笑,她收起了小镜子与我俩聊开了,很喜欢她的大方。
“你是普通话老师?哇,太棒!我也会!”她忙得意地说了句中文,我不懂,原来是粤语,她急了:“教我普通话吧,‘我爱你’怎么说?”她很聪明,一路上学了不少。突然她快速说了句“No body likes
to share…怎么说?”此话连第一语言是英文的美美都不懂,反复问,终未果。一位到站下车的白人男子,边走边看着我们笑,再一扭头,另一边一个白人小伙也不时回头偷乐,还以为是盛赞这几个傻乎乎的女人勤学苦练外语呢,不理会。
我请她拼写最后一字的英文,女孩儿不,却用肢体语言解释:她的手在侧过身的屁股后面,大大方法地做了个喷射状,OMG!这下我俩全懂了,公共场合,好难堪。损人的脏话,永远是捣蛋鬼最想先学的外语,这个女孩好没教养,我们又能说什么?最后索性哈哈大笑自嘲了事,可背转身去,我俩拼命学说这句脏话,下次再听到便不会出丑。
到中转站,黑女孩见一候车的华人斯文男生,在确定自己会说“我爱你”后,一扭三摇地舞了过去,看来那男孩也不是一个刚来美国的新生,他俩很快聊开了,我也松口气,终于可以甩开她了,谁知她又回来问我:“怎么说‘我能亲亲你?’”我的天,她老人家定意要吓跑那个男生吗?还好不是全美国的女孩儿都这样,于是我教她:“下站去哪里?”结果她说成了“瞎扯希拉里!”
我的华盛顿自助行(中)
5.3. 2013
华盛顿,与600年前的新娘对话
为看樱花,不顾波士顿爆炸硝烟未尽,与密友美美飞去华盛顿,可惜过了花期,便一头扎进了美国国家美术馆—世界上顶级的艺术殿堂。 馆藏浩瀚,只能选择性地看西厅,这幢新古典主义风格气势恢弘的建筑,中央圆顶、高大的门柱廊、桃红与乳白色大理石的外墙贴面,黑白大理石内大厅廊柱,高贵气派中蕴含着对历史的敬重。 我不懂字画,只知达·芬奇、拉斐尔、伦勃朗、高更、毕加索的名字,行前虽草草浏览过该馆概略,进大观园的还是刘姥姥,但这又如何?艺术之灵相通。 我们选择名画区,每个厅每幅画都有一股巨大的吸力,静美得无暇呼吸!我惊叹这稀世之宝,没有一样被罩被隔离,伸手可触,亦无人敢碰,多少年过来居然还是如此保存完好!每个画框的厚重斑驳也在述说沧桑。 闻知下午5点就闭馆?我一下挺在哪儿不会动,因为当时已经3:30,又是磨磨蹭蹭又晚了!为何傻乎乎逛乔治城用了太多的时间?唉,这时能像吹泡泡一样吹出八只眼来多好!见不少人拿手机拍照,我也找出照相机,谁知刚举手,就被管理员叫停:手机OK,相机不行!我吐了吐舌头,感叹管理员的眼快手疾、明察秋毫。 快到点了,直奔达芬奇!“吉内薇拉·班琪 ”放在厅堂中央,几个人在画前轻言细语,待无人时我驻足画前良久,与那600年前的画中新娘对话:你忧伤茫然的眼神,后来的命运如何?再品她贴身薄纱的通透感和胸前盘扣的棉布感,达芬奇何以称达芬奇?从此懂了。
一个小时在艺术海洋中捕捉了这一朵浪花亦算不错,出了馆又奔地铁,不期遇见一个黑姑娘,一路乘车,她老人家逗得我俩忍俊不禁、哭笑不得
4.26. 2013. 华盛顿自助行(上)
徐曼的花心花事
年少曾有花梦:白云下满天繁花,转哦转,我哭了。从此多年寻这梦,终未果,都是稀疏一片片,非那梦境;渥太华的郁金香太彩色,亦不在天上,便也不是,“女人不知要啥,却知不要啥。” 终于找到了多伦多的High Park,哇塞!大片的樱花树!被漫野的绿地花丛簇拥,天鹅野鸭小河,白云花影丽人,虽不够铺天盖地,与那梦境却也相仿,且近在家门口!呵,上帝,为何对我这么好?从此每逢春天,如痴般必去那里赏花录影草地野餐,惊奇自己仍有豆蔻之心。 无知有时是好事,当闻知温哥华和华盛顿的花事胜景,“每年3月下旬,居住在美国首都华盛顿人们的神经,都被潮汐湖畔的樱花树牵引着,相见打招呼,不问老少,徜徉在湖边,樱花熏得游人醉。”我一分也不能等!不顾波士顿爆炸案硝烟犹存,安检更严,我和死党美美已飞抵华盛顿,扑向白宫咫尺之遥的潮汐湖畔! 但,没见那传说中的花事胜景,一点也没有,潮汐湖畔,我甚至没有看见几片落樱!偶尔远眺一两株盛开的小双樱,不忍近前,带着漫天的花梦而来,怎是一两株花树可以了得?唉,迟来了三天!巨大的幻灭,让我举步艰难,不愿再看潮汐湖面壮观华府的倒影便匆匆回酒店。 很任性,是吗?若你读得懂我,便懂这份孩子般的伤心,但是,哈哈,我偏偏不是孩子,便知如何应变:上帝这是让我留着念想,好明年再来呗!首都华盛顿繁星多般的震撼景点个个等我品!好,休息一宿,次日奔华盛顿国家美术馆—号称世界上顶级的艺术殿堂,能到此一游,是多少画家的梦,于是赏花变成了看画,达芬奇的稀世珍品“吉内薇拉·班琪 ”正讲述那如花新娘忧伤迷茫的眼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