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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回复:回复:回复:回复:六四被学生屠杀的是戒严士兵,被学生头头柴玲屠杀的才是学生
记不清那是5月二十几号了,住在北大同学那里,吃完晚饭喇叭上广播需要人组成小分队去各个路口检查车辆,我的同学拉上我一起参加了一个分队,十几个人吧,乘坐一辆好象是卡车吧,记不清了,来到了青龙桥,(对北京我不熟悉),我们在那里守了一夜。第二天凌晨被另一分队替换。
傍晚时发生了一件事,记忆犹新,也让人回忆起来后怕。有一辆小轿车看到我们挥旗示意让它停下,靠近时慢了下来,但是我们靠到两侧要询问他们的时候,他们想加速冲过去,但是两边的群众一下就聚集过来了,冲是不可能了。看到里面有三个男的,都穿着白衬衣,理着平头,很明显是军人。群众毕竟人多,其中年轻气盛的就大喊着要把车连人都掀沟里去,那时沟里好象是流水的。把小车显得直晃悠,如果不阻止,晃悠个5、6下就肯定掀到沟里去了。我们学生一看,都很害怕,这怎么能行,就赶紧喊不能这样,同时围护在车的四周。好不容易平息了众怒。在过程中看到车里面的3个人面色煞白,恐惧无比,让人看了都害怕,那种恐惧也传染给了我们,使我们奋力拦住了地方上的年轻人。后来检查了一下,就让他们返回了。
那是我平生第二次看到的恐惧,但是是第一次看到面对死亡的面容上的恐惧。(第一次是年轻时打架,被少数民族小孩抢了帽子,在他们眼里汉族小孩都是很好欺负的软蛋,事实也如此,但是我的同学家里是军队的,他说把帽子再抢回来,打,我们两个人对付5个,他能摔跤,我个高腿长能踹。踢倒一个撂倒两个,撂倒的让我一顿狠踹,估计打很了,看到了他们眼中的恐惧。帽子当然抢回来了,就在他们能看到的情况下,我俩分头回家他们也没敢追上来。)
后来在天门广场呆着很让人很烦躁,估计其他的学生也有我一样的感受吧,我们多少都是军训了一个月,然后打过5发子弹的。当时年轻啊!由着性子来恨不得找只枪来和他们干算了。当然,那应该是人的一种自然反应,非理性的反应。后来也看不到前面将会发生什么,赶上号召南下北上去全国串联,就和同学南下了。在6月5日还是6日,在武汉大学碰到一个从北京逃回来的同学,记得他说士兵开枪杀人了,说什么细节记不清了,但是他的眼神记忆犹新,说话时眼底透露出一种莫民的恐惧,应该是面对死亡眼神里流露出的那种恐惧吧,非常的怯懦。当时我不觉得,只是认为这是一个胆小的家伙,内心有一点儿鄙视。但是后来从其他途径听到确实死了很多人,我知道如果是我面对,当时可能顾不上害怕,但是后怕那可能会让你恐惧一生的。
我一生也不会忘记那几个脸色煞白的军人的面容上的对死亡的恐惧,更不会忘记那个学生的从眼底流露出的对死亡的回忆时的恐惧,就像一个待宰的羔羊眼神。
想请教一个问题,学生是依据什么法律的规定可以检查来往的车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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