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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独立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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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你到天邊 <歸來>主題曲

 
16#
 楼主| 发表于 2014-5-23 20:02:58 | 只看该作者

编者注:

5月16日,张艺谋的新作《归来》在国内公映。公映以来,该片4天9900万创下中国文艺片的最新卖座纪录,但市场预计其总票房能达到3亿就算不错,而其投资方对票房的预期是5亿起步。与此相比,《同桌的妳》导演主创阵容基本都是新人,票房是4.4亿。

张艺谋说《归来》就是去掉复杂,但简单后的《归来》就能够轻易重生吗?想通过简单直白的剧情浓墨重彩的情感宣泄唬住观众,不是那么轻而易举。观众在变,大师也在变,唯大师独领风骚的时代已经不复存在,这就是残酷的现实。

张艺谋大师的电影,从《英雄》开始,到《十面埋伏》、《三枪拍案惊奇》、《满城尽带黄金甲》、《山楂树之恋》等都让观众忙不迭的吐槽。而《归来》是张艺谋自与老搭档张伟平拜拜后的首部影片,想必张艺谋可能再一次释放才情,但在“电影美学”的意义上,《归来》未必让人刮目相看:尽管平平淡淡才是真,在视觉艺术为主的电影领域,能够获得观众迷恋却绝对不是易事。

《归来》改编自严歌苓的《陆犯焉识》小说,这位盛产剧作家的近期作品也掀起不少非议。其实电影版和小说差距甚远,二者比较没有实际意义。就像《放风筝的人》小说爆销几百万册,但改编的电影却让人极为的不爽。电影与小说唯有思想内涵的可比,至于电影能否兑现小说引发的想象意境,那得看导演的功力。所以说,擅长于改编小说的张艺谋,不是每一次都能够胜利归来。

张艺谋说《归来》就是去掉复杂,但简单后的《归来》就能够轻易重生吗?看得出来张艺谋想打造经典的中年纯爱范,《山楂树之恋》好比是其前传,若想通过简单直白的剧情浓墨重彩的情感宣泄唬住观众,不是那么轻而易举。

《归来》的煽情点未必就赛过很多煽情极致的影片。例如,陆焉识从农场逃跑和冯婉瑜相约在火车站相见的情感爆发较为浓重,但这没来由的情感并没有抓住观众的泪腺,再后来陆焉识为了唤醒冯婉瑜的记忆通过弹钢琴企图再次煽情,但唯有陆焉识的感动流涕,却依然无法让冯婉瑜配合。

电影企图通过某一方主角的患病或生死桥段来达到煽情制高点,这种依靠“失忆”和“死亡”的桥段让观众共鸣,却未必是明智之举。

很多文艺片都是通过角色命运在时间和空间的运转得以获得观众的青睐。李安导演的《断背山》不以同性恋为噱头,更关注角色命运在当时社会背景下的挣扎和无奈感,让人嘘唏二个人之间厚重的情感剖析。而斯皮尔伯格的《紫色》更是直击黑人女性多舛命运下的重生。为什么提到这两个人,因为有消息称这两个人看过《归来》很感动。

《归来》其实应该很好的利用时代背景做文章,但却在“死亡”和“失忆”上断送了其应有的现实教育意义,没能深省时代留给人们的创伤。陆焉识的归来似乎只是一次毫无意义的远行,似乎之前的伤害对他已经麻木不仁,他归于平静和庸常,只有女儿和老婆才是他的一切。或许这很符合被磨难过人的那种无求精神世界,但作为电影,这个角色似乎并没有达到一定的戏剧化和复杂性,显得太过习以为常。

全片没有一次实质性的高潮到来。本来以为陆焉识的归来应该是一场痛哭流涕的聚首场景,但导演给掐灭了,因为冯婉瑜患了“心因性失忆症”。这样的打击让陆焉识心如死灰,按道理他应该对“文化大革命”动乱深恶痛觉,但他竟然平淡了,沉默了。虽然他知道方师傅一定对冯婉瑜做过什么,他去寻找方师傅,却意外得知其被抓了,又一个企图为影片带来高潮的桥段再次被导演掐灭。难道这就是影片企图回避残酷历史造成伤害的藉口吗?因为有它,就不会让人知道冯婉瑜受过多少苦,因为有它,影片一切高潮都被平面化。

感觉《归来》的贡献仅在于让巩俐和陈道明两个实力派演员再次爆发了演技实力,巩俐利用这个角色再次证明自己依然是华语圈当之无愧的演技大咖范,影片几乎没有给过演员显摆姿色的机会,开始就是中年的化妆,再到后来的老年妆,都让巩俐给于无声处现惊雷的将角色内心的彷徨、无奈、纠结、木讷等情感统统宣泄出来。看似非常生活化的表演,却更能够彰显角色的精神世界。而陈道明算是和张艺谋二度合作,之前的《英雄》表现场面不够丰富,而《归来》中陈道明演绎的落魄知识分子同样给人深刻的印象。之前急切的盼归,到后来的为冯婉瑜的疗伤,都表现出一个不怨声载道敢于担当敢于珍惜现在的“老实”的知识分子。二人之间的情感演绎令人很是揪心,同时也是撑起影片让观众看下去的理由。

无论如何,从影片整体来看,《归来》不算是较为成功的作品,细节上有突兀,节奏冗长,影片整体内涵单一。其实这些都是张艺谋一贯的风格,《千里走单骑》、《山楂树之恋》等影片无一不是叙事架构粗线条,剧情极简主义风范。其实张艺谋不应该抱怨观众不懂他的电影语言,首先观众看电影是抱着娱乐的态度,看的就是新奇和感受,如果所有的电影都如此犹如白开水或需要一定的包容心,那中国的电影还能有什么发展?观众在看《英雄》的时候是对大师的致敬,而多年以后看《归来》也未必就是仰慕了,经历这么多年,观众在变,大师也在变,唯大师独领风骚的时代已经不复存在,这就是残酷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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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楼主| 发表于 2014-5-23 20:03:33 | 只看该作者
以上是一种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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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发表于 2014-5-23 20:08:04 | 只看该作者
看来没有人愿意告诉你。我告诉你吧:www.letv.com, www,kankan.com, www.youku.com, www.todou.com 都有。只是要用chrome并且要下载一个unyouku的插件,就可以看到不只着一个电影还可以看到所有的新电视剧。
北京老匠 发表于 2014-5-23 16:53


乐TV只能看一点,要付费,其它的也不灵光,太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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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发表于 2014-5-23 20:09:44 | 只看该作者
CD小店,一块钱一个。很多地方都有。
墨子 发表于 2014-5-23 18:12

小镇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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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楼主| 发表于 2014-5-23 20:12:21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墨子 于 2014-5-23 21:19 编辑

《归来》·那个年代·他们的故事
巩俐:“我是冯婉瑜,我知道你在讲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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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楼主| 发表于 2014-5-23 20:13:11 | 只看该作者

有一种人是不断地展示我这儿有伤,你得看看。有一种突然就一门心思往前走了,他往前走,不见得他内心里没有。我就碰见过一个人,出来以后,生意非常成功,他后来说,他的成功就是那些东西像噩梦一样天天在追赶他,使他往前跑。——邹静之

我经常能听到有一个声音跟我说:我是冯婉瑜,我知道你在讲我的故事,我希望你把我的故事讲好。——巩俐

“买下版权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是冲着后20页买的。”张艺谋告诉南方周末记者,前面的“都拍不了”。

2011年10月,严歌苓的小说《陆犯焉识》出版后没多久,张艺谋就买下了电影改编权。

小说的主角叫陆焉识,中间的“犯”源自严歌苓的童年记忆——她小时候听到那些被打成右派的犯人,被念判决书的时候,都有叫“×犯××”,陆焉识的故事,很多来源于严歌苓的祖父。

2014年4月,看完电影《归来》的第二天,张艺谋和南方周末记者专访前,没有寒暄,直接交换的是两个“文革”故事。

南方周末记者递给他一份当期的报纸,《“我们是那个时代的污点证人”宋彬彬和符号人生》;他讲述的是张红兵的忏悔:

他和他爸,把他妈给举报了,说他妈是反革命,军代表带着民兵到他家来,当着他和他爸的面,绑走了他妈,他说他至今都记得,绑他妈的时候,他妈的骨头响。一个月以后,他妈被枪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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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发表于 2014-5-23 20:13:37 | 只看该作者
回复 16# 墨子

记得我很小的时候看文革片《苦恼人的笑》看也看不懂。
巩俐最后一次看她的电影是《周渔的火车》,陈道明好久没看他的戏了,依然停留在《围城》方鸿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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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楼主| 发表于 2014-5-23 20:14:04 | 只看该作者
“那是我的成长期”

张艺谋1950年出生,在西安读小学、中学,直到“文革”开始后,在陕西乾县农村插队,后来去了咸阳国棉八厂当工人。他一直没变的,就是要拍“文革”题材,用他的话说,“那是我的成长期”。

编剧邹静之比张艺谋小两岁,“文革”也是他的成长期。邹静之在北京的机关大院里长大,住在九栋——“臭高知”住的地方。他眼见、耳闻各种真人真事:

地主婆,我的养母,自杀了,用剪刀剪喉咙,一下一下地剪,血喷了一墙;

小建子的爸爸是革命干部,他急不可耐地挤上去,觉得抽张奶奶是一种身份的证明,正要准备抽的时候,他妈妈喊了一声,“小建子,回来!”那声音很冰冷,不响,但坚决。

邹静之比张艺谋晚一年上山下乡,1969年去了黑龙江劳动,后来又去了河南农村插队。

2010年,邹静之把这些故事写成了书,就叫《九栋》,在《陆犯焉识》出版前一年出版。

张艺谋希望邹静之把《陆犯焉识》的那后20页改编成剧本。邹静之不太喜欢改编别人的东西,怕被束缚,但还是用一个星期看完了全书,读后感三个字:很传奇。

“枝蔓很多,有好处。”对邹静之来说,更重要的是,严歌苓托人转告,随便改,怎么改都可以。

2012年是龙年,大年初二邹静之得了一个小外孙,初三这天走进了张艺谋工作室,从此开始了近两年半的剧本修改期。这是邹静之第二次和张艺谋合作,上一次是《千里走单骑》。

邹静之不愿意再写那种平直的叙述人生沧桑的编年史,他要写的,“不是直的,而是弯曲的”:“以色列卡梅尔剧院来演过一个话剧,根据契诃夫小说改的,叫《安魂曲》。一个不满18岁的年轻妈妈,孩子被人烫死了。它没有用直接的、惨烈的东西告诉你是非,不彰显伤感,但你能感受到它的伤感。这也是心疼观众。这就是弯曲产生的厚度。”

邹静之说,小说没有生发的一个点,恰恰是触动他们想写这部戏的点:开始相认不相见,结果相见不相认。

“列宾有一张画叫《意外归来》,一个流放到西伯利亚的人突然回家,进门的时候,一家人从悲伤转成意外,兴奋,所有的情感,那种感觉。我们大概写了一场相似的戏,我特别喜欢。有那种风俗画卷,写实的感觉。”邹静之说,因为原小说人物众多,大女儿、二女儿、小女儿,还有儿子、孙子,张艺谋一度想把影片拍成上下两集。

2013年,也是一个春节。

“以前我去张艺谋工作室的时候,非常冷清,可以说门可罗雀。他和张伟平分开的消息传出来以后,门庭若市,经常看到各种熟悉的大老板工作室底下等着要跟他谈,很大的老板。我们在上面谈戏,人家就在底下等着。”邹静之回忆说,就是那个时候,删减成三个人物的想法出来了。

两人一拍即合,三个人:爹、妈、女儿。女儿叫丹丹,小说中的“冯婉喻”改了一个字,叫“冯婉瑜”,惟一没变的名字,是陆焉识。

邹静之说,后来陈道明知道他写了这么大量的剧本,特别兴奋,说可以弄一个周播剧。

斯皮尔伯格看完《归来》,看到的是忠诚,他说陆焉识是一个忠诚的人。李安看到的是记忆和压抑。

邹静之让张艺谋和陈道明都看过女歌唱家张权和她丈夫莫桂新年轻时候的照片:“那种风范、那种优雅。我在北大荒的时候还去见过张权,她唱的《我住长江头》,真的好,她可能是中国最早唱歌剧的女演员之一。你看那张照片,你突然就觉得那种感触,你看到了油也可以,你看到了下面的水也可以,你看到水里更深的世界也可以。”

张权和莫桂新,跟那个时代的大部分人一样,因为直言不讳,被打成右派,下放、劳改……莫桂新在北大荒吃了有毒的猪肉去世,死后没有墓碑,只有一块牌子“劳动教养分子莫桂新”。

“巩俐很不简单”

巩俐也看过很多“文革”回忆录:“不是所有人都会出卖别人,我知道很多这样的人,都是真事。”

巩俐是1965年出生的,“文革”时她还很小。等她开始记事时,只记得妈妈经常不在家,去北京了,又去北京了。

“那时候我们在济南,很向往北京。妈妈去北京干什么了,我不知道,每次都觉得她从北京回来也不说带点好吃的回来。”巩俐对南方周末记者回忆,突然有一年,她发现妈妈的头发白了,“白得很多,我问我爸爸和哥哥,他们说妈妈去告状了”。

巩俐的妈妈也是一位知识分子,她也不太确定,到底妈妈是被打成了走资派,还是现行反革命,总之是受了牵连。

妈妈很忙,白天在工厂上班,晚上在家写东西,写很多很多东西——告状信,很坚强,也很执著。

“我爸爸、妈妈从大学到了工厂。我姐姐和我哥哥高中没毕业全都送到农村上山下乡,我们家送了两个,一般是一个嘛,他们两个都去了。我还有一个哥哥也去了工厂。他们都想考大学的,结果全都不能考。”巩俐对南方周末记者回忆着,语气平静而缓和,家里没人怨妈妈。

后来妈妈平反了,再后来,巩俐把妈妈告状的故事,搬进了《秋菊打官司》的表演里。

严歌苓跟人提起过,她在《归来》片场看到,没戏的时候,巩俐也会搬张凳子,坐在旁边看。

“我老坐在那个凳子上,我喜欢一直在那儿坐着,我不会出来,那就是我那个家。”巩俐对南方周末记者说,这是她多年拍戏的一个习惯。

巩俐说话不多,但声音洪亮、爽脆。在拍《归来》的时候,她说自己不是巩俐,80%就是冯婉瑜:“那4个月里,我经常能听到有一个声音跟我说:我是冯婉瑜,我知道你在讲我的故事,我希望你把我的故事讲好。我能感觉她就在我身边,她在看着我。”

塑造每个角色时,巩俐都有这样的感觉,只是有些声音轻,有些声音重:“像《菊豆》、《迈阿密风云》、《艺伎回忆录》,还有《秋菊打官司》,跟我说话的声音会重一些。”

这个声音不会告诉她,不该做什么,只是鼓励她。不该做什么是她自己琢磨的,甚至张艺谋也帮不了。

冯婉瑜失忆了,她牢牢记得,不能再把丈夫陆焉识锁在门外,记得他写信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记得他回来的时间,就是记不得他的脸。

“难度太大了,最不好演的是有很多很大的特写,她一丝丝病情的恶化,病情随着不同时期变化,要通过肌肉的抽动、一个眼神传递给观众,表演需要相当的细致和分寸。”对巩俐来说,只有“演得好”和“演得不好”这两个结果,没有“还可以”。

张艺谋给她的关键词提示是:“我相信你会演好。”

“导演说,我没法教你怎么演,你是演员,你应该自己去把握。他知道我喜欢挑战。”和南方周末记者提到张艺谋时,巩俐从来都是叫“导演”。

拍摄前,巩俐去医院、老人院做过很多采访,跟失忆的老人聊天,观察他们,包括导演黄蜀芹:“黄蜀芹老师现在已经有这个病了,跟冯婉瑜一样的病。她的精神状态很好,只是说忘了很多事情。她基本清醒的时候,跟我们讲了很多事情,比如会写一些纸条、经常忘了关水管,这些都是她提供的。”巩俐告诉南方周末记者,电影里的很多细节,都是通过体验生活得来的。

“巩俐很不简单,大演员就是有这个情怀。”张艺谋对巩俐赞不绝口。

“我从来没有听过他当面赞扬过我,我经常问他,导演你觉得这个可以吗?没问题。没问题就是他觉得最好的了。”巩俐听说后有点意外。

张艺谋说巩俐是大演员的,是一场被删掉的戏:丹丹告发爸爸后,给妈妈演出票,妈妈没去看。回家后,母女吃饭的时候,丹丹故意跟她吵架。

“演员都拍得很好,有一个拍桌子镜头,巩俐把手都拍肿了,拍了好几遍,真的是很使劲,我很舍不得那场戏,后来是巩俐提议拿掉的。”张艺谋告诉南方周末记者,巩俐坚决希望拿掉,她认为:“在那个年代结束的时候,就是那把空椅子,我没有出席,把空间留给观众。”

“哦,我记得那场。”巩俐告诉南方周末记者,表演里的加减法都是很正常的,那场是自己的戏,多余的,删了,对大局更好。

冯婉瑜多年来不能原谅女儿出卖了自己的爸爸,但如果女儿、自己的亲人,出卖的是自己,巩俐会原谅吗?“也会。”巩俐脱口而出,“因为她也在忏悔。”

“感觉像是打了鸡血”

对90后的张慧雯和她的小伙伴来说,四十多年前发生的“文革”,太遥远了,最多是历史教科书上的一页纸,甚至都不是考试题。

2013年3月,一个副导演到她们的舞蹈学校挑演员,录了段视频,几天后通知她去试镜,层层选拔,半年之后,她成了新一代“谋女郎”。

两个多月的秘密训练里,除了突击学习跳芭蕾外,张慧雯还自学了张艺谋的电影——用PPS上网看了三部:《英雄》、《十面埋伏》和《活着》。

对她来说,《活着》是一部很老的电影了,画面都是花的:“细节很打动我,都是非常生活化的细节,比如说一开始葛优老师赌博的细节,他演得特别真实,就是一个赌棍的形象。”

不能少的是看样板戏,《红灯记》和《红色娘子军》,“感觉特别像打了鸡血。”她确实不太能理解“文革”时期,那些人“非常亢奋、追求积极向上的精神状态”。

张慧雯在《归来》里演女儿丹丹,学校汇演《红色娘子军》,她是跳主角吴清华的种子选手。就在确定到底谁跳吴清华的当口,父亲陆焉识从劳改农场逃了出来,不交待父亲去哪儿了,她就只能跳战士。

因为要当主角而去出卖和背叛亲人,张慧雯一直不能理解,“太极端了,毕竟是自己的父亲啊。”

张慧雯尽量说服自己:“丹丹的父亲一直不在她身边,也是那个时代的影响,让她做了这样一个无奈的决定,其实她并不是真的想去告发、出卖她的父亲。”

片中,张慧雯饰演的丹丹,有着和“文革”时期亢奋红卫兵一样凶狠的眼神,张艺谋也是看上了她眼神中的“狠”。

身边有没有遇到或者听说过,为了演一个角色不择手段的事情,面对南方周末记者,张慧雯想了很久:“和老师搞好关系,为了一个角色和老师套近乎,去跳舞蹈的主角,我听说过。”

张艺谋也知道,这些孩子对“文革”完全没概念:“演完也没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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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楼主| 发表于 2014-5-23 20:15:25 | 只看该作者
太古很快会有的。
小镇没有
白色百合 发表于 2014-5-23 2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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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楼主| 发表于 2014-5-23 20:22:00 | 只看该作者
都是不错的演员。


回复  墨子
记得我很小的时候看文革片《苦恼人的笑》看也看不懂。
巩俐最后一次看她的电影是《周渔的火车》,陈道明好久没看他的戏了,依然停留在《围城》方鸿渐。
白色百合 发表于 2014-5-23 2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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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楼主| 发表于 2014-5-23 20:24:42 | 只看该作者
陈道明始终认为:人这一生,不一定要去做多少好事,只要不做坏事,天下就可以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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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楼主| 发表于 2014-5-23 20:26:31 | 只看该作者
没有怨言,没有回忆,没有控诉
陈道明:愈合历史留下的斑斑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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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楼主| 发表于 2014-5-23 20:27:33 | 只看该作者

对我们来讲,绝对不能忽略《陆犯焉识》这部小说第一页的第一句话:据说那片大草地上的马群曾经是自由的。黄羊也是自由的。狼们妄想了千万年,都没有剥夺它们的自由。

小说相当于《归来》有一个一共500页纸的小传,我们只演它的460页之后,但小说的每一句话对我们都有用。

电影和小说精神上是一致的:一个知识分子的坚持,一个普通妇女的坚守。

不是在控诉,没有怨言。这是一个愈合的故事,愈合历史给我们留下的斑斑伤痕。

从小处说,是纪念我的父亲;往大里讲,是致敬中国真正的知识分子。——陈道明

张艺谋看美剧《纸牌屋》,是陈道明推荐的,推荐并不是因为有多好——甚至他觉得第二季剧情“有点离谱”,推荐是因为他觉得这可能是故事的另外一种拍法。

和《纸牌屋》的主演凯文·史派西一样,陈道明也是舞台剧出身,无论面对影视作品的镜头,还是面对南方周末的采访镜头,陈道明都保持着自己的舞台节奏,这是一种难以攻破的气场。

影片《归来》,是陈道明和张艺谋的第二次合作,上一次是《英雄》——被认为开启了中国大片时代的标志性电影。也是从那部影片起,人们开始用另一种姿势“批判张艺谋”。

“批评一点问题都没有,一个好的批评家,他笔尖的酸刻和温度任何人都能够体会到。但是你现在上网,看到的那些留言,但凡不合他心意的人与事,不管与他有没有关系,真是如有杀父之仇一样。”陈道明一直对南方周末记者强调一个词的重要:愈合。

“明明知道这个东西坏了,一点一点粘接它,愈合它,这会产生感动。我觉得现在这个社会需要这个。”

今天的陈道明,受到两个人影响:一位是他父亲,一位是钱锺书。

1989年,陈道明面临两个选择:拍《围城》,还是做《正大综艺》的主持人:“《正大综艺》第一期找的就是我,那是我第一次面临职业选择。按理说那个节目利益大,知名度也大。”

众所周知,陈道明选了《围城》,此后也从未涉足过电视节目;姜昆做了《正大综艺》第一期的主持人,这个节目后来捧红了杨澜。

1990年代演完“方鸿渐”,陈道明处于浮躁之中,他去钱锺书家三次,至今记得钱家惟一响的东西就是药罐子,在钱家能闻到的是书香。他感觉到,在文化面前自己“什么也不是”。

有一段时间,知识分子在中国“也不是什么”。

陈道明的父亲陈宗宽,一位典型的知识分子,毕业于燕京大学,后来一直在天津医科大学教英文,然后运动、牛棚、五七干校……和所有中国知识分子一样,经历过“文革”的这些“标准程序”:“我很清楚地记得,‘文革‘抄家最凶的时候,晚上十点,‘哐、哐、哐’我们家大门响,就听见我母亲说了两个字:‘来了。’你知道他们每天在等待什么吗?不定什么时候你就会被剃成阴阳头了,你们家所有的东西就从窗户扔到马路上了。”

陆焉识是和陈道明距离最近的人物:“我看到我父亲的那一声叹息、那种发呆、那种回来的紧张、那种待人的惶恐……”他给陆焉识画的第一幅画,就是类似父亲的脸——戴着同样的眼镜。

“没有怨言、没有回忆、没有控诉。陆焉识和冯婉瑜一直在愈合,愈合历史上给我们留下的斑斑伤痕。”陈道明说,《归来》能和观众“说点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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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楼主| 发表于 2014-5-23 20:28:30 | 只看该作者
“我经常能看到‘仇恨’”

南方周末:我们从“批判张艺谋”开始。

陈道明:张艺谋一定也有不好的片子,我就在咱们《南方周末》上说过,我说逼着张艺谋都去拍“三枪”了。我也觉得他不应该拍出这样的电影,但是我不觉得该让他如临重锤。

我们的社会确实宽容度不够,所谓的尖锐和犀利,往往是基于生理的释放,不太考虑释放完了以后的结果是什么。

南方周末:不是改变吗?

陈道明:有的是不改变,有的是更差。我陈道明演了很多差片子,说实在很差,并不是我不用心,也不是我用功,创作作品有时候是可遇不可求的。你觉得这个片子不应该这么差,但它就是这么差。

南方周末:为什么“就是这么差”?

陈道明:我归结为能力。第一不能赖编剧,第二不能赖导演,第三不能赖团队,就是你自己解读人物的能力不行。你有没有解读这个人物的本事,包括体现人物的能力。

作家写文章,也不能说字字珠玑,谁都不能保证。在这种情况下,我认为态度,看待一个事情的态度要大于他所谓的能力。我们太结果论了,说这个片子不好,这个人就是王八蛋了,这个人就是无能了,这个人就阳痿,谁又敢说自己在行业中,事事是光彩,件件是标准呢?

我首先看他执行这个片子当中是不是认真了。如果他根本是在玩忽职业,开骂,一点问题没有;如果他很认真、很用心,但是效果不好,我们是不是该采取另外的方法呢?

南方周末:比如什么方法?

陈道明:讨论式的、提醒式的。现在我经常能看到的是“仇恨”。对于一个作品,批评一点问题都没有,一个好的批评家,他笔尖的酸刻和温度任何人都能体会到。但是你现在上网,看到那些留言,但凡不合他心意的人与事,不管与他有没有关系,真是如有杀父之仇一样。我特别奇怪,这些人的戾气从哪儿来?而且挥之不去,互相感染着,激发着,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黑色漩涡。

拍一个坏片子,对我们演员来讲,对一个导演来讲,都是有职业代价的。你拍了一个坏片子,下次请你的时候人就含糊了,说给你投资8000万,人说你有这个能力给我赚回来吗?给你投4000万吧。这都是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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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楼主| 发表于 2014-5-23 20:29:30 | 只看该作者
“来了”,你想吧

南方周末:剧本《归来》什么东西打动你?

陈道明:原因就两个:我们写知识分子的电影很多,《人到中年》、《太阳女人》……很多很多,包括《芙蓉镇》,但我始终觉得没有一个有典型性的知识分子形象出现。陆焉识是新中国知识分子在运动中比较典型的;另外一个原因,他跟我的生活有相当契合的东西,我的父亲。我看到陆焉识,我给陆焉识画的第一幅画就是……

南方周末:一个背影?

陈道明:不是,背影是另外一个。我第一幅画是一张脸,像我父亲的脸。陆焉识的造型里,有几副眼镜,我挑了最像我父亲当年戴的一副眼镜。

张艺谋在找我之前,我就看过《陆犯焉识》,他一来找我,我就说,那个人物形象我有。

南方周末: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有画人物的习惯?

陈道明:从开始拍戏就有这样的习惯了,这也是我的一个创作习惯,我演的人物,看完剧本的时候,我就会先勾画这个人物的基本轮廓。我觉得这个人物应该穿长衫,这个人物坐的时候是这样的,形体应该是这样的;我演的时候,会复原这个人物的文学形象和我想象中的画面形象,把他们结合起来。这种方法对我很有用。

笔最勤的时候是我在学员队里,虽然我只是群众演员,但我会把全剧的角色都画出来,比如说《霓虹灯下的哨兵》,赵大大应该是什么样的,童阿南应该是什么样的,春妮应该是什么样的?特别可惜,那些画现在找不着了。现在画画其实很功利,只是用时才提笔,非常荒芜无力了。

南方周末:说说你当时认为的陆焉识,应该是什么样的?

陈道明:当时一边讨论剧本我就一边在想,这个人物到底从哪儿入手为上?

借用形象、借用细节、借用情绪、借用想象力……在形象和文字中间磨来磨去,琢磨出来一个我想象出来的陆焉识和我父亲的结合体,此乃画中人。

我只有通过我经历过的、体会到的,从小记事以来能够想起来的,在各种运动面前我看到我父亲的那一声叹息、那种发呆、那种回来的紧张、那种待人的惶恐……这是谁都不会代我体会的。

我创作这个人物的时候心里特别瓷实。陆焉识是我演过的数十个人物中,跟我生活距离最小的,我想起陆焉识,就能想起我的父亲。不管是《围城》也好、《末代皇帝》、《康熙王朝》、顾维钧,角色其实离我生活挺远的。我只能是照猫画虎描着来,唯独这个人物是我可以体验着来。满目皆是陆焉识。

从小处说,是纪念我的父亲;往大里讲,是致敬中国真正的知识分子。这都是通的。这个人物我没有觉得在创作上给我造成剥离感,没有距离。一部电影不可能去还原历史、解读历史、认定历史,但一个电影可以记录历史当中典型且永恒的一瞬。

南方周末:你父亲的命运如何?

陈道明:还算庆幸,起伏不算很大。我父亲的经历也蛮丰富的,还是我父亲相对老实吧。命运多舛有时候跟自己的性格有关,他还好,起伏属于丘陵式的,不像陆焉识是悬崖式的。我父亲的焦虑、恐慌可能大于苦难,没有太多具体的非常苦难的过程,当然,“五七”干校、牛棚,这是很正常的。

南方周末:焦虑和恐惧大于苦难,怎么理解?

陈道明:不知道明天会怎么样,你不焦虑吗?你一听见敲门,是不是抄家来了,你不恐惧吗?我很清楚地记得,“文革”抄家最凶的时候,晚上十点,那时候睡觉睡得早,“哐、哐、哐”我们家大门响,就听见我们母亲说了两个字:“来了。”这个“来了”,你想吧,正是抄家开始的时候,就说了两个字“来了”。你知道他们每天在等待什么吗?不定什么时候你就会被剃成阴阳头了,你们家所有的东西就从窗户扔到马路上了。

反正我把苦难当经历,把经历当财富了。这是我们转换基因的一个最好方法。

把历史的伤痕一点一点地愈合,这里头有悲悯的东西,观众明明知道它愈合不了,这个人还在愈合。这个电影你不能很概念地去给它扣一个什么样类型的电影,但希望从此你对张艺谋电影的看法能有所改变。

“一个知识分子对历史的大度”

南方周末:《归来》的开篇,是那个特定年代里,亲人的背叛和出卖,但是几笔带过。

陈道明:背叛和出卖,只是情节的增递,情感的一个交织,它形成不了一个层面。我也跟导演讨论过,我们到底拍一个什么样的电影?

每个电影都期待感动别人,其实感动是一个最终的结果,感动的目的是想改变别人,改变别人的思维方式,改变别人的情感状态,改变别人的人物关系。比如说看完电影出去,对别人好了,对别人善良了,哪怕是一时的,也都算改变。

我跟导演说,所谓的眼泪有三种:第一种叫喜极而泣,我们就不要做这个梦了,现在中国电影从剧本到演员,一直到导演都没有这个能力,我不是妄自菲薄,做不到喜极而泣,太高级了;第二种叫伤心的眼泪,比如说《苦菜花》那种,特别惨,把挺好的东西弄碎了,哭啊,伤心啊;还有一种叫愈合,叫感动,明明知道这个东西坏了,一点一点在粘接它,在愈合它。这种会产生感动,也是眼泪,我觉得我们现在这个社会需要这个。

南方周末:而不是告诉大家,这个东西是怎么被砸的?

陈道明:告诉别人一个东西砸了、坏了,很简单;但是我们把别人砸了的东西,缝上,把它愈合好,这很难,也很伟大。

陆焉识和冯婉瑜一直在愈合,愈合历史给我们留下的斑斑伤痕,这是陆焉识最大的坚持。我们这个电影没有怨言、没有回忆、没有控诉。

有场戏,女儿跟我说:爸,是我告发的你。我当时就琢磨这个应该怎么表演。按通常的表演,会很丰富:这是一个很大的事件性事实,女儿终于跟我说我有罪了,是我出卖你了。但我跟导演商量,我说我什么都不想演,你不要给我脸,你拍我的背影就行了。

最后这个镜头就是我的侧后背,她跟我说完了这件事后,我稍稍一扭头,这事我知道,很平淡。任何表演都没有,这就是一个知识分子对于过去历史的大度。

还有一个细节,我去我的同学家,去找大卫的照片,他的太太告诉我,大卫自杀了。按照一般的状态就是:“啊,自杀了?”会突然间很悲天悯人的那么一种状态。我的处理就是:“哦。”完了,连头都没抬,都没看对方一眼。为什么我这么处理?陆焉识见过太多的死人了。他已经是“曾经沧海”的一个人了,他到底怎么表现这个?我用的是减法,陆焉识只考虑明天该怎么办,昨天的事情一概不记得。

南方周末:忘了昨天?

陈道明:过去说张艺谋的电影,或者我们很多在国外得奖的电影都是靠抖弄自己的破烂,抖弄自己家里那些三寸金莲,来博得外国观众,这个电影——不是!这个电影表现了一个知识分子在坚持,表现了一个普通的女人她在坚守。在任何国度、在任何制度下,他们都是伟大的先辈。

有些文章说,张艺谋又拍过去的电影,其实这个电影根本不是。

完全不是在控诉,连怨言都没有。你看陆焉识念信,我为什么这么处理?很美!我一点没处理他是苦的,而是很平淡的,我近乎于播音速度来处理这段戏。什么叫播音速度?就是理性速度。我觉得我们这个戏的创作,累就累在这些细节上。

“这个问题是不是太沉重了?”

南方周末:有一场比较激烈的戏,当你终于知道,谁害了冯婉瑜,你去他家找他,身后拿一个锅铲。

陈道明:知识分子的懦弱,还是心灵上的那种。不管怎么着,二三十年的这么一个经历,对于他来讲会造成一定不完整、不健康的性格和心态。到底怎么处理,才能体现知识分子的这个侧面,也是花了一番功夫。他理直气壮地去找对方算账,结果发现这个人也被关了起来,自己被这人的老婆臭骂了一顿。谁也没有想到,害我的人最后也是一个受害者,这是命运多舛。

要说体会这个电影,你可以体会很多,这个电影有很好的文学基础,选择的角度有一定的哲学思辨,又有社会观照,又有人文关怀。

《归来》一定也是给年轻人看的电影,它不是一个特定环境才能产生的情感的简单表述,它写了一个通古的人们的精神,没有年龄差异。

南方周末:这个通古的东西是不是人性的力量?

陈道明:对。一个人情感也好、信仰也好等等,坚持何等可贵?知道有结果的坚持可贵,知道没有结果的坚持更可贵,因为那叫信仰。

南方周末:但人性真有这么大的力量吗?

陈道明:这就是电影和生活的区别。不管哪个电影,它都要对生活在还原的基础上进行精神上的扩大,或者是力量上的扩大,或者是情节上的扩大,或者是表演上的扩大,这就是一个电影所应该做的事情。

电影不是纪录片,电影一定要提高、集中,形成一种别人觉得“没有这么可能大的力量”。

南方周末:你自己也是一位父亲,如果你身处那个年代,你女儿背叛了你,你也会像电影之中那样原谅自己的女儿吗?

陈道明:最好不做这种假设,我不去体会这种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这种事情会叫你心情不好,我为什么非得假定我的女儿出卖我?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南方周末:你和你父亲都经历过“文革”,你们当时亲历或者眼见过什么记忆犹新的出卖和背叛吗?

陈道明:太多了,我们家没有,但是我见过,包括同学的家里都有。正常吧,只能这么说。他出卖了他哥,那个出卖了他爹,还用什么深刻吗?已经很深刻了。事实已经摆在那儿了,你不平静又怎么样呢?这是人性的一部分,就像鬼子来了还是有汉奸,对吧?如果真的再来这么一次运动,还有没有人出卖自己的亲人?我相信会有,只不过可能出卖的方式不一样,出卖的角度和后果不一样。

不能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中国的历史不能再是循环史了,希望永远都是发展史。

南方周末:在你真实的“文革”记忆之中,有像影片这样坚持、坚守的吗?

陈道明:我相信有,而且我相信为数不少。那时候人们的风骨要比现在硬朗,不然“文革”当中怎么会有这么多人自杀?自杀从某种意义上来讲,算是风骨吧。

南方周末:自杀是风骨还是熬不下去?

陈道明:熬不下去他完全可以妥协、完全可以投降、完全可以出卖、完全可以背叛,他为什么偏偏选择了自杀?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的勇气的。不能简单地说,他为了逃避现实,为了解脱。这个问题是不是太沉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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