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我眼前一片漆黑,看不到一点光明和希望,加上儿子的情况让我感到绝望,我的心比加拿大的寒冬还要冷,压力超过了我承受的极限。当时我们家住四楼我一次又一次想抱着儿子一起跳楼,或自己一个人跳,也许对大家都是一种解脱。那时“死活”二字总是缠绕着我,我常常站在外边凉台没有希望地看着远方,不知我还能撑多久。可看着可怜的儿子,我的内心在挣扎,我的心在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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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痛苦了,看得让人忍不住掉泪。相信不少家庭也会经历过这种内心的挣扎。如果不是为了有病的孩子,那移民的代价就真是太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