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金融寡头的反扑,会越来越疯狂,手段也会越来越出乎意料,比如,最近就出了个土耳其政治疯子埃尔多安,连老米都绕着走的俄罗斯军机,他竟敢直接从天上轰下来,还一声接一声叫阵。这小子不是嫌自己领导下的土耳其国命长,而是嫌自己当总统的时间太长了,更是嫌土耳其的国土面积太大了,需要拥有三年世仇的俄罗斯帮他切一下蛋糕。
别跟疯子讲逻辑、讲政治、讲国家和民族的根本利益,只需要在博弈中把疯子的产出量,降到最低。这个土耳其疯子可能疯得对我们暂时有利,但是,谁敢肯定此后出现的任何一个疯子都是给我们疯红利的?如果一个疯子手里捏着可以毁灭地球的核按钮呢?如果一群疯子觉得金融霸权不保了,就拼死豢养恐怖分子,拼命动员第五纵队,制造各种社会动荡呢? 那几个老牌资本封建制强国,一旦全面动荡战乱起来,世界各国,那一个能独善其身?
第四,这是人类进入工业化社会和信息化社会之后,另一种版本的刀耕火种,种文化,种文明,种理念,种规则,种秩序,种制度,繁杂而繁琐,任重而道远,期间,火蛇乱窜,毒蛇偷袭,病毒侵扰,地震雪崩,激流险滩,都会不期而至,都要求有一个高屋建瓴的领袖群体几百年如一日不遗余力不改初衷。
第五,几十年来,我们是不是养出了一个权贵资本集团怪胎?我们为什么就会养出这么个怪胎?这是我们的初衷吗?
如果有这个怪胎的话,它是不是一直在企图、力图并使尽吃奶的力气,影响和把控国家经济运行的主导权?鼓吹“宪政”的叫喊那么狂烈,是不是这个权贵资本怪胎在积极谋划着把民主集权制变换成中国特色的资本封建制?有些人嘴里的“改革深水区”,是一切从人民的利益出发,还是一切从资本的利益出发?我们怎么会一不留神,把以资本为本的文化灵魂这个文化恶魔,给招进家里,顶礼膜拜,还诚心诚意地顶在头上?不赶走和掐死这个以资本为本的文化灵魂,它怎么可能不继续为非作歹?
别忘了,人类历史上,优秀的政治家兼战略家,是最稀缺也是最宝贵的人类资源,绝大多数时候,还是只能靠运气才能百年千年一遇。唯一不间断的华夏文明体系,在五千年的文明史上,可曾给过我们连续一百年以上的明君在朝的时代?别提汉高祖汉文帝汉景帝汉武帝祖孙四代的事情,四位中间,还有吕后这一出儿,汉文帝接手的不是刘邦的茬而是他哥哥的烂摊子,即使文景之治的两位政治家奠定了强汉的经济基础,这父子俩,还差一点儿给银行家熬一锅八宝粥呢。
也别提“康乾盛世”,搞文字狱的皇帝,看不见别人已经在工业化的路上飞奔的政治家,不被说成是垃圾政治家,已经是太客气了——俩眼只盯着财富,把财富当成文化灵魂和最高评判标准,真的害人不浅。
历史告诉我们,前途是光明的,但是,道路肯定是无比曲折而漫长的,不确定因素多得数不胜数,光有自信和自豪,远远不够。
“强国遇明君则强,遇庸君则弱,遇昏君则亡”,前文引用过这么一句,这是人类政权史上的常态,而昨天是今天的历史,今天就是明天的历史。毫无疑问,历史不可能因为我们刚刚进入了民主集权制而割断文化逻辑、政治逻辑、人性逻辑、发展逻辑,别忘了,皇帝集权制从秦始皇开始,到了隋炀帝手里,一千多年的煎熬之后,才从文化上和制度架构上趋于完善。
那么,谁能保证民主集权制政权的任何一位最高领导人和最高领导集体都是“明君”、都有超出常人甚而超出刘邦那样的政治战略家的文化感悟力、政治感悟力、制度感悟力?
炀帝的文化感悟力、政治感悟力、制度感悟力几乎超过了历史上的任何一个皇帝,他本该是一个旷世明君,谁能想得到,他竟然是一个十足的政权杀手?
蒋经国如果有识人之明,岩里政男这个倭国小丑,就不会在他死后崛起,谁又能保证,新的炀帝和岩里政男,现在没有坐在中国某一所大学、中学、小学甚至幼儿园的教室里、没有忙碌在国家机关的某一个办公椅上?
华夏大地上,只盯着简单的字面意思而不看字面背后的利益本质、政治本质、欺诈本质,高声宣扬资本封建制骗人鬼话“普世价值”的政治人物和文化主流,难道不是司空见惯?几十年来,一个泱泱大国的所有大学校园,难道不是工业化滋生和制造“普世价值”脑缺氧的最大温床和流水线?这里,重复毛主席的一句话:资产阶级统治我们学校的现象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尤为要紧的是,别看我们已经在工业上、经济上、金融上实现了突围甚至反包围,但是,在文化上和思想上,我们还处在“无洋不是学,有外才称尊”的文化和思想殖民地时代,一些文化主流和西方认可的思想家们,以及大学、中学讲堂上的文化和思想贩子们,既没有多高的文化感悟,又没有任何创造力可言,他们能干的,就是拿着洋人的思想和理念,套上中国的具体例子,无所不在无时无刻地任意解构我们的文明史,任意抹黑我们的民族英雄,任意践踏我们的民族文化和民族自信,任意从各个层面否定我们的民族生存理由。
事实上,新中国以来,我们在制度上、文化上、国家建设的各个领域,都有井喷式的创新,而改开之后,最没有创新的,就是文化和思想领域,一帮又一帮洋奴和被西方忽悠瘸了的文化、教育、理论主流,情不自禁豪情万丈其乐融融地在充当西方文化和思想上的二道、三道、四道、五道贩子,极尽无端跪舔之能事。
继续放弃文化和思想阵地,继续允许这种本来十分低级的二道三道四道五道贩子为非作歹,放任其继续肆意地在民族肌体、文化肌体、文明肌体、国家肌体、政权肌体上播种癌细胞,我们仍然有孔子曾经担心过的“被发左衽”的根本性生存危险。
孙子曰:先为不可胜,以待敌之可胜。不可胜在己,可胜在敌。
民族自信、文化自信、政治自信、制度自信、未来自信,固然一个也不可或缺,但这需要先打好文化战、政治战、舆论战、思维战,这才是老百姓不饿肚子之后首先要办好的“先为不可胜”。
这里杜撰了一个“思维战”,强调的是思维的起点、切入点和思维路径。你一直灌输以资本为本的文化概念,就是推崇以资本为本的文化灵魂,这就是为资本封建制和资本集权大面积培养生力军,他们就只能去崇尚那些浅薄的“普世价值”和根本就不存在的“宪政”,思维的起点和切入点,决定了他的思维路径;你不遗余力地灌输以人文本的文化概念,就是推崇以人文本的文化灵魂,这就是为民主集权制大面积培养后备军,他们就会去崇尚“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就会把国家和民族利益直接摆在个人私利之上,看见“普世价值”、“宪政”之类的小花招,就有了天然的免疫力,这也是因为思维的起点和切入点,决定了他的思维路径。
中医有上、中、下之分,叫“上医治未病,中医治欲病,下医治已病”。还有一种“中医”,叫“ 医国手”,实际上,医国手也有“治未病”“治欲病”“治已病”的上中下之分,能“治未病”才是上医,毫无疑问,能看见“未病”之“病”,才说得上“治未病”。
能“治欲病”,才不至于让国家和民族的生存之路被自己掘断,虽属“中医”,还在伟大的政治家之列。
能“治已病”,或迅速止损、或挽狂澜于既倒,也在伟大的政治家之列。
实际上,中医还有太多太多的庸医和恶医,治不死人是运气好,好好的活人给硬生生治死了,是业务熟练应当应分,“医国手”也不乏庸医和恶医,本来没病,硬是让他给种进肌体里一大推不得不死的病害,比如司马炎,比如杨坚,都在恶医之列。
近年来,谈文化战略的人越来越多,大多华而不实隔靴搔痒,其实,关于文化灵魂,才是文化战略和文化战的最顶级战场,这个战场赢了,才是彻底赢了,这个战场输了,其它任何战场,虽赢犹败。
道理很简单,我们在民主集权制和资本集权制或者说资本封建制的博弈中即使赢了经济拼杀、金融搏杀、军事攻伐,但是,我们却驱逐了我们承传了五千年的以人为本的文化灵魂,请来了我们鄙视了两千六百年的以资本为本的丑恶文化灵魂,然后,一代一代地养出资本封建制和资本集权制的优秀接班人,让他们总有一天再兴高采烈地回到资本封建制和资本集权制——二十世纪末“苏东坡” 各个政权的崩塌式溃败,和这些国家的民众、知识界、政治界的无不兴高采烈欢欣鼓舞——就是最好的前车之鉴。
因此,文化战、思维战的失败和经济战、金融战以至于军事折冲的胜利,这胜和败、赢和输,这绞尽的脑汁,这费尽的力气,那两万五千里的长征,那十四年的抗战,那人民英雄纪念碑上的无数英魂……
华夏文明是从春秋走进战国的,春秋时代为战国时代准备了足够多的文化成果和足够高的文化感悟、足够用的战略思想,这才使得战国时代以贵族封建制被皇帝集权制取代而圆满结束。
除了华夏文明圈儿,人类的其它文明圈儿并没有出现过春秋时代,大家要么处于部落时代,连封建制都没有弄完善;要么处在以教代政或者政教合一时代,把宗教当政治来维护政权的存在,而任何宗教,都绝对排斥老子、孙子、孔子这样的战略思想家,都洗涤干净了这种战略思想家产生的土壤;要么贵族封建制被资本封建制转了基因,一直在资本封建制以资本为本的资本无节制扩张的社会状态里不知不觉。
一言以蔽之,没有最伟大的战略思想家存在的时代,没有灿若星河的诸子百家之类的思想家群体从各个角度阐释人类生存真谛的时代,不管这个文化和文明圈儿是不是有过类似于东周的一大拨儿周天子被当成聋子耳朵的情况,它都称不上春秋时代,根本原因是其文化高度太低。
换言之,世界的战国时代并不是从世界的春秋时代走过来的,一上手,就是干瘪的、缺少优秀文化滋润和正确制度准备的战国时代。
因此,这个世界级的战国时代疯狂展开几百年之后,由于新中国出现在地平线上,才有了优秀文化和优秀制度的引领,人类才可能走上和平共处以至于可持续生存的正确道路,这就是前文说的“另一种版本的刀耕火种,种文化,种文明,种理念,种规则,种秩序,种制度”。
近来,中国领导人在国际场合经常提到规则和秩序,这并不能简单地看成是破坏一个米利坚鼓捣出来的霸权旧规则旧秩序,建立一个符合华夏利益以至于世界人民利益的新秩序,而应该站在历史和文化的高度,看成是一种现代版的刀耕火种。
“种文化,种文明,种理念,种规则,种秩序,种制度”,是把世界级的战国时代,带进一个世界级的春秋时代,再从新的春秋时代,向人类大同迈进。
华夏的春秋时代,是人类的小春秋时代,春秋时代1.0,世界春秋时代,是人类的大春秋时代,2.0.
我们处在世界级的战国时代最激烈、最板荡的混乱期,世界大战(热战)不世界大战,世界大乱已经开始,因为土耳其已经打出了第一颗导弹,还打下了大毛家的一架轰炸机,点着了导火索。
地球上,五千年来,大工业和大信息化——人类的手可以伸到全球任何一个角落的大背景下,华夏第一次处在这么有利的战略位置,第一次遇到了这么难得的战略机遇,第一次拥有这么全方位的竞争优势,第一次把体量和制度的优势发挥得这么让对手胆寒——“踢屁屁”早产……
使命是神圣的,碰撞也将无比激烈和残酷,生死之机,有时候还会间不容发。
老子曰:“故,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二十五章)”,我们只要守护好了自己以人文本的文化灵魂,拿出历代英烈愿拼敢拼善拼的担当,就能做到老子说的“上善若水(八章)”、“天下莫能与之争(二十二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