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拉多-路易斯-利诺(巴西地质学家)
译者导读:
当你为越来越贵的汽油发愁的时候,安慰你一句,知足吧,至少如果你能买得起油,车还能开。也许将来有一天,即便你加满了油,车子照样不能上路,因为――咱们的“碳信用”没了!
在这个经济全球化的年代里,各种新名词不断映入眼帘,其中一个将越来越被人们所熟知的是:碳信用(carbon credit)。
我们听说并且相信了二氧化碳这类温室气体的过多排放将造成全球气候变暖,从而造成生态环境的灾难这个“共识”。我们也相信了地球的气候实际上已经在变暖。
于是我们加入了各国防止地球变暖的“协调一致”的行动,签署了《京都议定书》……
本文的作者是一位巴西地质学家,文中引用的大量证据证明了所谓二氧化碳排放引起地球变暖的说法纯属子虚乌有,制造和宣扬这些环境灾难论的人其实另有目的。
国外(包括美国)有大量的科学家持有相同的观点,奇怪的是这样的声音我们很难听到。
如果这些数以万计的科学家的观点是正确的,那些制造和宣扬碳排放造成地球气候变暖故事的人们的思路和意图就很清楚了:
1.捏造二氧化碳排放造成地球变暖这一“事实”,激发人们的危机感和“环保意识”。
2.成立国际组织,制定国际环保法律。
3.采用“市场化手段”来“保护环境”,给各国设定二氧化碳排放配额,并允许配额的买卖。被拿来交易的配额,就是所谓的“碳信用”。
4.成立以美元计价的“碳信用”期货交易市场,以便随意进行价格操纵,如同石油等大宗商品交易市场现在发生的情况一样,事实上“芝加哥气候交易所”这个世界第一家“碳股票市场”已经成立。
5.由于西方发达国家巨大的经济实力,特别是掌握了美元发行权,他们可以通过货币战争的手段,迫使欠发达和发展中国家向其出售“碳信用”,从而逐步形成发达国家对“碳排放”权利的垄断
6.由于“碳信用”变成了可供交易的商品,它必将被证券化,出现“碳信用”的现货、期货、期权交易,出现“碳信用”的直接借贷和抵押贷款,出现“碳信用违约掉期”等一些列金融衍生品,成为华尔街的银行家们手中另一个赚取世界人民财富的利器。
必须清楚“碳信用”是一种消耗能源的权利,它事关民族工业的生存和发展,一个国家失去这种权利之日,就是其国家机器彻底瘫痪之时。
“碳交易”及其派生出的种种金融衍生品,将是经济领域一件涂满糖衣的超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其威力会远远超过一场石油危机,足以摧毁发展中国家人民的生存权和发展权这两大最基本的人权。
如此重要的基本人权,岂能以“碳信用”的名义拿来随便交易?
又来了!在政府间气候变化专门委员会(IPCC)、斯特恩爵士、美国前副总统戈尔,以及那些多如牛毛的非官方环保组织靠“环境灾难主义”发迹之后,在神户举行的八国环境部长会议,又拉响了全球变暖危机的警报,为种种限制全球化石燃料使用的极端措施正名。按照他们的说法,如果到本世纪中叶不能将碳排放减少一半,世界环境的末日就到了,幸亏这不是真的。
问题成堆 头疼医脚
首先,对严肃对待各种全球危机的人来说,真正需要解决的问题并不少。下面列举的这些危机不仅存在于计算模型中,也是实实在在的威胁,它们急需在“有利公众原则”的前提下,采用更高级别的国际合作和协调一致的行动来应对。我们不能把问题交给那些把危机当成“普通生意”来做的大公司和实力超强的垄断利益集团去处理。
1.全球,尤其是发展中国家面临的最严重的环境问题,是缺少干净的饮用水源和卫生处理基础设施带来的一系列问题,如水污染和水源性疾病。根据联合国儿童基金会公布的数据,全球每秒钟就有15名儿童死于与水源有关的疾病。2004年,巴西只有6%的城市有污水处理厂,公立医院收治的病人中有三分之二得的是与水源性疾病。去年《英国医疗周刊》进行的一项对全球医生的调查结果显示:清洁的饮用水和卫生基础设施的建立,是过去的150年里医疗领域取得的最伟大的成就。遗憾的是,全球目前仍有超过40%的人口至今无法享受这个成就(原因后面就能看清楚,戈尔前副总统和那些主要的非政府环保组织从未发起过任何运动,来改善这个状况)。
2.根据世界粮农组织的数据,全球每六秒钟就有一个儿童死于饥饿或者饥饿引起的疾病,大约有八亿五千万人口吃不饱饭,这种状况会由于目前的粮食危机进一步恶化。除了劳动力的浪费,这一悲剧每年在生产力,营业收入,投资和消费方面造成的经济损失高达五千到一万亿美元。
3.世界很多人口仍然用不上现代能源,在非洲,柴火这种最原始的能源仍然是90%人口每天使用的燃料,当然这也是森林破坏的主要原因之一。亚洲、拉美和加勒比地区很多地方也有这种状况,只不过人数少一些而已。全世界目前80%的基本能源消耗来自煤、石油和天然气。不难看出,如果象那些环保主义者、政客、碳交易者、以及那些被全球变暖恐怖故事吓着的人们主张的那样,去限制这些燃料的使用,潜在后果是什么。此外,全球目前有三分之二的电力来源也是这些燃料,其余部分来自水电和核电,而后者也是环保主义者的攻击目标,且攻击力越来越猛。
4.完全走样的国际金融系统急需改革,使他重新回到为实体经济服务的轨道上来,不能让它在近几十年来形成的“金融全球化”的错误模式的道路上继续走下去。2008年5月21日,法国《世界报》(Le Monde)发表了一篇由七位欧洲国家的前首相、五位前财长和两位欧盟委员会前主席签名的一封题为《不能让金融狂人统治世界》公开信,信中警告:“在金融业的持续发展同时,收入差距却在拉大…金融资本总量为全球GDP的15倍…金融世界积累了大量虚拟资本,却对人民生活的改善和环境保护毫无帮助。”他们呼吁召开全球金融大会,重新思考国际金融规则和对全球经济有关事项的管理规范。
5.在大多数国家里,当权的政治集团所关心的事物与人民大众热切期望的实际需求南辕北辙、且渐行渐远,这一点只要关注一下那里人民的日常生活状况就可以得到验证。马里兰大学“国际政策态度项目”所进行的一项对19个国家(占世界人口的59%)超过17,000人的民意调查结果显示,他们的国家被“少数只顾自己的大利益集团”所统治,他们从不关心全体人民的福祉。
实际存在问题的清单比上面长得多。撇开这些重大的实际问题去谈论什么“全球变暖”,证明当今各种全球性会议的讨论主题已经被严重扭曲。这种扭曲不仅在政策制定者中间有,普通大众中间也有。对于气候问题普遍存在的错误认识,反映了各国知识分子缺乏足够的科学教育。
无论别人说些什么,我们都要保持清醒的认识。除非技术上取得意想不到的突破,起码在本世纪中期以前,不会有大规模取代化石燃料的新能源出现。
在节能方面,对高效集成的多式联运系统和城市交通网的大量内外资的投入,当可减少汽车和卡车的使用,这在人口拥挤的大城市效果尤为明显。
对发电来说最好的方法是:开发尚未利用的水力资源;研发新一代安全的核裂变反应堆(包括能够“循环使用”核燃料的);各国共同研究核聚变反应堆技术,如国际热核试验反应堆(ITER)项目;国家电网的洲际联网,以减少输电能耗,提高有关国家的供电安全度。
但无论如何,煤炭、石油和天然气在今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仍然会是经济发展的主要动力来源。
这个“共识”不是科学
第二点需要说明的是,尽管政府间气候变化专门委员会(IPCC),戈尔和他的好莱坞朋友,以及有偏向的媒体说得天花乱坠,目前没有过硬的科学证据,能把二氧化碳排放与全球温度变换联系起来,我们说的是“过硬的证据”,不是伪证据,也不是人为撮合的“共识”。2007年,出乎预料的太阳活动减弱与拉尼娜现象(东太平洋水面温度下降)同时发生,使全球平均气温陡然下降了至少0.7oC。在这以前的1870年以来的温度纪录,曾被作为全球变暖的证据,是“变暖困扰”的“理由”。不过,如果把这一年的气温数据并入其中一起进行统计分析,“全球变暖”的定性就会被一笔勾销。
很明显,象气候变化这种高度复杂的、以整个星球为研究对象的生物地理现象,怎么能象IPCC和很多拿全球变暖的言论装神弄鬼、扰乱人心的别有用心者主张的那样,用区区150年这样小的时间之窗来进行分析呢?正确的方法是用地质时代刻度作为时间轴,这样就很容易发现:在过去6亿年间的温度和二氧化碳浓度曲线的高低变化中,有时二氧化碳浓度曲线的数值比现在高,同时温度曲线数值却比现在的气温低得多。在大多数时间里,两条曲线间没有明显的匹配关系。而当两条曲线开始相关时,如近几十万年中发生的情况那样,温度变化趋势领先于二氧化碳浓度变化趋势,而不是相反。
在历史上多数时间里面,大气中二氧化碳的浓度的确比现在高得多,四亿四千万年前的奥陶纪时代,二氧化碳浓度是现在的16倍,当时热带地区的平均气温和现在差不多,而冈瓦那超大陆的高海拔地区被厚厚的冰川覆盖。
顺便提一下: 2.5-3亿年前二叠纪和石炭纪的冰河时代是个例外,当时大气中的二氧化碳含量非常低,在最近两百万年的第四纪里,二氧化碳浓度从未达到那么低的水平。
最近几十年,气候学不幸沦为了一门“政治科学”。而此前,历史上那些气候较温暖的时期曾被称为“最佳气候期”,其中的一次是发生在11至13世纪的“中世纪变暖期”,当时北半球的平均气温比现在高两度。“最佳气候期”这个称呼,不仅当时有生物圈繁荣的事实证据,也有与气候变冷相比,人类更能够比较舒适地适应变暖的环境这方面的根据。在过去的80万年里面,曾出现过8次冰河期,每次冰河期延续约9万年,而两次冰河期之间的平均间隔为1万到1万零五百年。当今人类文明存在的时期完全处于最近的1万零七百年的冰河时代的间隔期内,这个间隔期被称为全新世(Holocene)。
因此,与其拿“全球变暖”来吓唬自己,关心气候问题的人们不如回顾一下上述历史。我们不想说“又要来一次冰河期”这种耸人听闻的话,全球平均气温只要下降1-2oC(很多研究宇宙和太阳对地球气候影响的科学家预测,今后的几十年全球气温将会下降),就会给全球农业生产带来很大的麻烦,会增加旱灾和霜冻灾害。
在当今这个被WTO主宰下的世界里,各国的粮食安全措施被贴上了“市场扭曲”的标签,全球粮食供应很大程度上依赖少数粮食出口大国,如美国、加拿大、法国、阿根廷、巴西和澳大利亚,而这些国家在地理位置上非常脆弱,很容易受到灾害的影响。
也没什么人提起这个事实了:高浓度的二氧化碳对地球上的陆地植物有好处,毕竟二氧化碳是它们的主要营养来源之一。
那么,海平面升高的问题需要担心吗?2万年前的冰川高峰期,海平面比现在低120米,6000年前(全新世最佳气候期)气温比现在高得多,有些地方的气温要高出4-6oC,好几个地方的海平面比现在高三米。当时出现了最先进的“工业”:亚马逊河流域的制陶业。
简单地总结一下:千百万年以来,地球的气候变化由诸多自然因素之间的极为复杂的相互作用所产生,这些自然因素有:宇宙射线,太阳活动,各种温室效应气体,海流,火山活动,海洋和陆地分布情况等等,其中的奥秘科学家们至今还远远没有探明,更不要说建立计算机模型进行模拟试验了,实在是太复杂。(这类模型是一种有用的科学工具,但它绝对不能被用来引导或误导普天下的人民群众,影响国际政策的制定。)
那么所谓的“科学共识”是怎么回事儿呢?首先必须强调,科学不能靠任何形式的“共识”来推动,而应该用持之以恒、无私献身、探索真理的精神。大量历史的事实表明,要想在科学上取得突破,常常要首先推翻那些占据主流的“共识”。尽管现在有成千上万的学有所长,并具有气候研究相关学科高学历的主流科学家,包括一些与IPCC有关的科学家竭力否认这一事实。
俄勒冈科学和医学研究院进行的一项“全球变暖请愿书”项目,是个很好的事例,三万一千名来自不同研究领域的美国科学家(其中九千人具有博士学位)在这份请愿书上签了名,在诸多此类请愿书中,这份文件无疑是最为简明同时也是把问题说得最清楚的一个:
“限制温室气体排放的提议会伤害环境,阻碍科学技术进步,破坏人类的健康福祉。没有令人信服的证据表明,二氧化碳、甲烷和其他温室气体排放正在、或者会在可预见的将来造成地球大气的灾难性变暖,破坏地球的气候。相反有实质性的科学证据表明大气中的二氧化碳增加对地球上的自然植物和动物的生存环境有很多正面的影响”
联合国下属的IPCC这个机构被赋予的任务是具体落实那个所谓的“全球变暖的共识”,很多科学家甚至包括该机构的成员曾公开批评它对这个问题的故意曲解,这些批评的矛头特别指向该机构发表的那些“给政策制定者敲警钟”的总结报告。IPCC1989年从联合国环境规划署独立出来时,预设给它的任务就是去“证明”而不是“探明”人类对地球环境的影响。因此,它的工作不是科学而是政治,还有我们即将看到的东西—生意。
为完成它的肮脏任务,该机构不惜公开造假。它2001年发表了一份报告,报告中高调引用了历史气象学家麦克?曼博士的一幅图表(即臭名昭着的“曲棍球棒子图”),此图表的目的是证明20世纪的全球变暖是人类碳排放的结果,殊不知该表原来是用众所周知的,中世纪变暖期的数据直接炮制出来的,这份假冒的图表在1990年IPCC的第一份报告中就出现过。在这件丑事被一些严肃的科学家揭露出来后,曼博士和他的小组换了个花样,采用了一套注定产生同样结果的“固定”运算方法,不管输入什么原始数据,得出的结果都一样。
制假和用假的路上百折不挠,在IPCC于2007年发表的“政策制定摘要”中,虽然不敢再用那幅图表,其结论倒照用不误,请看该报告的第二页:
“20世纪后50年北半球的气温,很可能比前5个世纪的任何一个后50年都高,也可能是前13个世纪中气温最高的后半世纪(还加了个强调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