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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来了,又开始了例行的痉挛和骚动,也有抽风的;但就那么一阵,很快就会自愈。对于64问题的解法,间或式的口水已经带带拉拉喷了25年,除了宣泄还是不解决任何问题的宣泄愤怒,其间也夹带着投机分子、心怀叵测者和带路小乙的各式嘴脸。 我曾经2008年6月的一篇题为“「六四」定性或善后的一个难点是,解放军”的文中谈到。“很多人大概都会记得,当时有一本书,书名大概是忠诚的共和卫士–首都平暴纪实,解放军为牺牲的官兵受勋,为表现突出官兵颁奖。「六四」平暴,在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军史上写下了特殊的一页。「六四」,也是解放军的痛。很多人反思「六四」,但很少见到对为什么不遵守戒严令的反思”。 为什么对当年5月20日的戒严令没有反思?戒严令是什么、违反戒严令会带来怎样的后果,生活在北美地区的华人朋友,应该会有基本一致的认识。因此,当一而再、再而三的痛斥中共为侩子手的时候,难道不也应该反思一下遵守戒严令会怎是样的一种局面?有人曾对此辩解,称戒严令没有经过全国人大。对一个城市的戒严,该城市的卫戍部队长官是可以代表该市下命令的。无论如何,对于戒严令的执行者而言,对违背戒严的行为是可以开枪的。 在2009年,本博在“六四问题能和解吗﹖应该和解吗﹖”一文中提出:“六四问题的任何真相出来﹐都涉及到违法还是不违法。违法﹐就不只是道歉问题了。解决六四问题的根本﹐在于在事实真相的基础上依法办理﹐在于对当时的旧案进行甄别。真相出来后﹐即便是有人放弃法律追诉﹐对违法者可以赦免吗﹖” “虽然我认为距离有可能解决六四问题的政治社会条件还有一段历史时间﹐但我仍想提出一点解决问题的建议。我认为﹐解决六四问题的正确之道﹐是在中国国内推动成立六四真相调查委员会并争取人大对此立法﹐要坚持不懈的推动并做长期努力的打算。” “只要解决六四问题有可能﹐就不能和解﹐也不应该和解﹐要依法解决。解决六四问题所追究的法律责任﹐应该是双向的。”这就意味着, 是恶当除,是罪当诛。 回到戒严令上来,你把戒严令当个屁,屁就崩了你,这就是政治,也是历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