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losttemper 于 2014-6-4 10:29 编辑
踏入新世紀以來,儘管社會愈進步,科學愈昌明,但在人類野心與欲望的無窮侵奪下,不少隱患遺害亦告逐漸浮面現形,當中令人極度恐慌的,莫過於病毒忽然變種的驚世危情,就像上一場沙士病變的全球浩劫,釀成幾許生靈塗炭,殆盡多少萬億財富,如今談起不禁餘悸猶在。目前經過不斷變種的禽流感病毒,更使另一場滔天災禍隨時再度大難臨頭。 除了病毒變種的隱患,還有一種精神變種,同樣肆虐於現今世代,使人類生活於一片變種危情的陰霾之下。所謂精神變種,正是西方提倡的民主思潮,移植到國外地方而產生異變,使自由人權的政治精神,變成大國博弈爭權的工具,潛而默化地腐蝕人心,不獨使中毒國家的政權四分五裂,人民亦慘被陷於萬劫不復之境。 揭破幕後禍首陰謀 正如新世紀之初,在東歐和中亞,爆發一連串號稱目標以和平方式轉移政權的顏色革命 。最近亞洲電視就播放了顏色革命系列,值得令人反思。 革命十年之後,曾經歷顏色革命的國家,儘管政權得到推翻,但也造成當地持續動盪甚至內戰頻仍,當初滿懷理想熱血揭竿而起的民眾,沒想到竟成為推國家於水深火熱之中的劊子手。看看今日千瘡百孔的烏克蘭,本來好好完整的一個國家,但幻想邁入自由民主的世界,結果顏色革命帶來噩夢連場,現時國內慘受民主變種的荼毒,弄至國不成國,家不成家。 烏克蘭的悲劇命運,恰好讓舉世人們一個警惕反思的機會,理智地去分析誰是幕後的罪魁禍首,進一步揭破內裏包藏着甚麼驚世大陰謀,以免後繼來者重蹈覆轍。 歸根究柢,顏色革命是民主政治變種的產物,經過十年一變再變,如今它的病毒已告成形,它的病徵可歸納為四大凶象: (第一)——集體佔領地盤,開展漫長鬥爭。以前的民主運動,一般都是短暫性即聚即散的集會遊行形式,變種後的民運,往往是一場處心積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盤腸大戰,他們會揀選一些行政要塞或交通要道,再發動群眾強行佔領,自成一個長期鬥爭的根據地。 這種長期糾纏的割喉式伎倆,最具威力的一次出擊,要說是美國的佔領華爾街行動,當年更曾引爆一場火猛風潮席捲世界各地,在香港亦曾跟風種下佔領中環的禍胎。這場風暴過後,所到之處無不大傷元氣,反而美國痛定思痛之餘, 雖視之如毒蛇猛獸,偏偏卻向外輸出,如此唯恐天下不亂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暴力收場無可避免 (第二)——和平的開始,暴力的告終。每一次行動之初,發起的群眾無不信誓旦旦地聲稱和平理智,結果,每到關鍵時刻,成敗就在迫在眉睫之際,無論是武裝警備人員的衝擊,抑或民眾的挺身抗守,每易從中擦着星星怒火,隨之失控升溫,迅即化成熊熊霹靂烈焰、一發不可收拾。 衝突一起,拳腳無眼,當初高喊口號的陣勢,一轉而為拳來腳往,繼而石飛棍舞,卒演至槍林彈雨,血流成河,死傷枕藉的悲慘收場。所謂的和平佔領行動,始終逃不過鮮血洗煉的宿命。 爭取民主噩夢連場 (第三)——大國互相博弈,細國淪實驗品。美國把變了種的民主思潮向外輸出,不管當地是否水土不服,只是一味撒種,甚至揠苗助長,從而種出了一連串令人眼花撩亂的顏色革命。再看烏克蘭的樣辦,橙色革命前當地政治經濟局面尚算平穩,但推翻政權之後,總統亞努科維奇亦告下台,但國家政局一直毫無起色,政權連番易主,經濟每況愈下,淪落十年後,去年因加入歐盟未遂,爆發第二次革命,再度執政的亞努科維奇又遭推翻,未幾,南部的克里米亞半島宣布獨立,投向俄羅斯懷抱,東部人民又步後塵集體佔領基輔獨立廣場,局勢愈演愈烈,內戰一觸即發,人民的民主理想,無奈換來噩夢連場。這樣一場接一場的革命鬥爭,表面上是爭取民主的運動,實際上卻變成大國擴張勢力的連環搶奪戰。大不管細國死活,利用顏色革命一次又一次地進行實驗及渾水摸魚。這種不見硝煙的柔性政戰現更推展至亞洲,首要目標對準中國,而香港的佔領中環行動正是這股浪潮的開端。 政制變種毒上加毒 (第四)—鬥爭鬥上癮,踏上不歸路。新變種的民主思潮,以割喉式的佔領行動作為撒手鐧,由於屢見成效,自不免令群眾產生一種沾沾自喜的好勝心態。日後,但凡發起抗爭,動輒便兵行佔領的殺着,加上鬥爭背後隱伏不少利益團體的複雜陰謀,每令一場原本正義之師,到最後變質失控,踏上一條害己害港的不歸路。 綜合來說,西方提倡的民主政治,如一人一票的民主模式,看似公平,但何嘗不是給一些有能力操縱票數的幕後黑手營私舞弊。現時最可怕的,是民主思潮經已變種,且變得毒上加毒,西方大國不只沒有傾力遏止,反而向外輸出,拿別國做實驗場,好像烏克蘭所走的一條民主路,過程是幕後勢力利用人民力量推翻政府,新上台的政要乘機拉攏外國勢力出位斂財,最終令到國家經濟一沉再沉,人民生活苦上加苦,這樣的一條民主不歸路,一經踏上便再難有翻身之日。 文/黃明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