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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权律师高智晟妻子和两孩子逃到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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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09-3-13 11:51:59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相关文章内容摘要

人权活动人士说,中国维权律师高智晟的妻子耿和跟两个孩子辗转经过第三国终于抵达美国,成为受美国庇护的难民。 参与协助高智晟的家人出逃的美国对华援助协会会长傅希秋表示,耿和跟两个孩子成功地摆脱了中国国安人 ... [ 查看全文 ]

§ 发表于 2009-3-13
共产党怎么会害怕一个小小的律师?现在脸往哪里搁?
沙发
发表于 2009-3-13 12:12:14 | 只看该作者

回复:[评论]维权律师高智晟妻子和两孩子逃到美国

共产党怎么会害怕一个小小的律师?现在脸往哪里搁?

按照你的说法,是共产党在寻求美国政府的难民保护而落荒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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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09-3-13 12:17:39 | 只看该作者

这下更热闹了

报道引述耿和说,法轮功成员曾对她的逃亡给予了帮助
轮子和民猪斗士完美苟合, 不知要上演什么精彩荒诞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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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发表于 2009-3-13 12:47:08 | 只看该作者

所有民主国家行动起来,围堵中共丧家犬,合围打狗!

很高兴,看到加入围堵打共狗的国家名单越来越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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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表于 2009-3-13 13:48:31 | 只看该作者
什么狗屁律师,丧家犬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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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发表于 2009-3-13 14:16:57 | 只看该作者

回复:所有民主国家行动起来,围堵中共丧家犬,合围打狗!

很高兴,看到加入围堵打共狗的国家名单越来越长!


就靠养几头你这样的gravedavid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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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发表于 2009-3-13 17:59:21 | 只看该作者
还评他为知名律师呢,没有良心,这下好了,老婆跟轮子也逃了,罪加二等,重判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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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发表于 2009-3-13 18:08:31 | 只看该作者
先是大量美国沿海农民偷渡到福建打工,现在连美国律师都跑到中国寻求保护了,哎,这个民主国家怎么了?

恩,我看中国政府关于《美国的人权报告》非常及时,非常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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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发表于 2009-3-13 19:24:13 | 只看该作者

高智晟簡介

高智晟,中國基督徒律師,著有  <神與我們並肩作戰>, <中國民企維權第一案> 等.曾多次向胡溫政權發表公開信,講述他在律師工作中,遇到大量人民的申訴,他們有些被執法機關無理拘禁, 家人被虐至死(尤以法輪功學員所遭遇的為甚), 財產被無理褫奪, 法院判決不公等等.他在信中指出政法機關做了許多違憲和非法事情,他一廂情願地相信胡溫政權可改變現狀,主持公義.然而,他本人落得的下場是律師事務所被取逼關門,家人無時無刻被武警搔擾和軟禁,子女上學亦受妨礙,他多次被無理拘禁和被虐,經常失去他的消息.

高智晟生於赤貧農村,早年喪父後,母親極度艱苦中養大他和兄弟姊妹,然而母親對他更大的培養是品德方面,她在赤貪中仍不斷接濟和施與比他家庭更可憐的人.高智晟自學取得律師資格後,成就比出自正統大學的律師更高,他在國內多次演說均座無虛席,對於無力支付律師費的人,他不但義務為他們打官司,甚至倒過來用自掏錢包去幫補他們.2001年他獲政府選為中國十大榮譽律師之一 (但他在2005年上書胡溫後,政府竟說他是假冒的).

高智晟沒有詳細講述信主的經過,但他處處表現出基督的憐憫,和對公義的執著,他語言恩賜極高,道出真理鏗鏘有力,勇於在法院內引用聖經.對上帝全心信靠,對生命充滿熱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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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发表于 2009-3-13 19:34:34 | 只看该作者

美著名律师:持续关注高智晟事件

由国际著名的政、商、法律等不同界业人士组成的“高智晟之友会”在上个月发表公开信,呼吁美国总统及议长关注中国著名维权律师高智晟惨遭酷刑并再度遭中共政府抓捕事件,签名者之一、美国出庭辩护律师协会成员、著名律师Michael Callahan,日前接受采访时表示:高律师的遭遇再一次表明自由和人权需要靠人们争取才能够得到,他会继续关注高智晟律师的境况并相信高律师一定会获得自由。

Michael Callahan表示在阅读高律师自述《黑夜、黑头套、被绑架》感到惊讶和悲哀:“第一次读高律师的信函后,首先感激的就是我们在美国太幸运了。至少美国政府不会故意的夺取个人表达的权利和个人争取人权的努力。令我惊讶的是不同国家对法律和保障人权的遵守的不同程度,这也说明这些权利并不是和任何一个民族文化与生具有的,而是要那里的人们去争取的。”

Michael Callahan曾经亲自参处理前苏联、东欧集权国家政体解体后以及葡萄牙结束多年来独裁统治后法律案件,特别是葡萄牙在从新与西欧接轨,帮助他们重建法制体系和人权体系。这些经验让他对独裁统治有着深刻的认识。

他说:“在中国来说,一方面他们采纳资本主义,但另一方面又迟迟不肯放弃共产主义那一套,同时没有任何明显的尊重异议人士的人权迹象。我觉得中国政府为了本身的生存,以至于不敢在政府的政策被反对时敢放开手,遵守法律和人权。”

他表示,在人类的历史中,在社会巨变的前期也曾经有过相当黑暗的时期,如在意大利西西里面对黑手党;北爱尔兰、英国政府对爱尔兰天主教的人员;美国从英国独立前的一段时间、或现在墨西哥,当地由于毒枭猖狂,法律几乎不存在,而目前中国也正是处在一个巨变的时刻。Michael Callahan说:“那里像我这样的律师时时刻刻都面临着被迫害甚至死亡威胁,(从政府或其他方面)。我看中国,就如同当社会发展经过一个巨变的时候,任何反对政府政策的都会遭遇迫害,特别是不遵守法律的政府。”

Michael Callahan清楚的知道在中国,遭到强制拆迁的人们无法得到合理的补偿金也没有取到得到法律的保护,他认为“中共唯一能改变只是当他们看到保障人权真正会加强他们自己的权利。但目前我们面对的就是像高智晟这样挺身而出的律师面对的则是迫害。”

他表示虽然作为一名美国的辩护律师他无法直接对发生在中国的事件实行具体的帮助,但他本人和他所属的组织会对高智晟律师保持持续的关注:“我们的组织(美国出庭辩护律师组织)曾在2008年一月颁发高律师‘勇敢律师奖励’。我们也一直在关注他的情况。我们也在和美国的政府官员保持联系让他们关注此事。我们也会一直为这而努力。”

他相信最终自由将属于高律师:“我相信高律师一定会获得自由,并能正常的做他的工作。就像南非一样,我相信中国会不断和外界接轨,情况也会发生改变。我目前就有代表中国公司在美国打官司。让他们可以看到在美国他们反而有法律的保护 (在中国没有),既以时日,希望中国可以看到国外是如何以法律来解决问题的。”

他鼓励在中国的同行们也从每一件小事开始努力:“我可以举个小例子,在其他一些人权还不太恶劣的小国,我鼓励那里的律师们从小做起,在法庭上以各种正当的法律条例着手,最终会令法官也不得不采取各种法律流程。我的建议是每一个细节都会积少成多,有所帮助。”

背景介绍:

Michael Callahan在佛罗里达州做出庭辩护律师长达34年,主攻国际法律事务关系方面,受理国际公司或个人有关的联邦法庭上诉讼案。曾参与处理葡萄牙和前东欧政体转型时的法律重建工作。他是美国出庭辩护律师委员会的成员,并且是该委员会全国办公室成员兼秘书。美国出庭律师委员会创立于1958年,在法律界享有很高声誉,其宗旨是教育大众,保护公民在诉讼上可以用大众陪审员来做公正的处理 (美国宪法第七修正案)。目前在全美范围有6300名成员。1999年该律师委员会设立“勇敢提倡者奖”,专门表扬那些面对个人的自由和安危受到威胁时,依然坚定法治信念的法官和律师。2008年,高智晟律师是世界上第三次赢得该奖项的律师。

高智晟律师为中国著名维权律师,诺贝尔和平奖提名人,被称为“中国的良心”, 高智晟曾于2005年,连续发表三封致国家最高领导人的公开信,要求当局停止对法轮功的残暴镇压。2007年9月,他再次给美国两院议员西公开信,呼吁国际社会重视看清中共以奥运名义严重侵害中国民众人权,之后遭到绑架,50天内,他遭受剥光衣服、电击、用竹签插生殖器等酷刑,以至全身找不到正常颜色。他的遭遇被披露后,09年2月4日再次遭中共绑架,至今下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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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发表于 2009-3-13 19:39:10 | 只看该作者

黑夜、黑头套、黑帮绑架

作者﹕高智晟

我费尽周章终会面世的文字,将撕去今日中国许多东西的人相,露出「执政者」那超乎常人想像的心肠本色。当然,这些文字亦势将给今天共产党在全世界的那些「好朋友」、「好夥伴」带来些许不快、甚而至于难为情——这些「好朋友」、「好夥伴」们内心对道德及人类良知价值还存有些敬畏的话。

今天,暴富起来的共产党,不仅在全球有了越来越多的「好朋友」、「好夥伴」;而且把「中国是一个法治国家」这种颠倒黑白的口号喊得气壮如牛。对中华民族人权进步事业而言,这两者无一不是灾难性的。

2007年9月21日夜20点左右,当局口头通知说让我去接受例行的改造思想谈话。行在路上,我发现较往常比有了些异样,平时贴身跟踪的秘密警察们拉开了较远的距离。行至一拐角处时,迎面扑来六、七名陌生人。我的背后脖胫处被猛然一击,眼前感到整个地面飞速向我砸来,但我并未昏迷。接下来,感到有人揪起我的头发,迅速套上了黑头套,被架上了一辆凭感觉是两侧面对面置有座椅而中间无椅的车上。我被压迫趴在中间,右侧脸著地,感到有一只大皮鞋猛然踩压在我的脸上。多只手开始在我身上忙碌,由于他们对我一家的绑架频繁,故而照例在我身上未搜得对他们有价值的东西。但我感觉到了此次与以往绑架的不同。绑架者抽下了我的皮带将我反绑,我趴在车中间,估计著有不低于四个人的脚踏在我的身上。大约四十分钟左右,我被拖下了车站立著,裤子已掉至脚脖上的我被推搡著进了一间房屋,此前一直没有任何说话的声音。

我的头套猛然间被人扯下,眼前一亮的同时,辱骂和击打开始了。「高智晟,我操你妈的,你丫的今天死期到啦,哥几个,先给丫的来点狠的,往死里揍丫的」,一个头目咬呀切齿吼叫道。这时,四个人手执电警棍在我头上、身上猛力击打,房间里只剩下击打声和紧张的喘气声。我被打得趴在地上,浑身抖动不止。

「别他妈让丫的歇了」,王姓头目吼道(后来得知之姓王)。这时,一名个头一米九以上的大汉抓住头发将我揪起,王姓头目扑过来疯狂抽打我的脸部,「操你妈,高智晟,你丫的也配他妈穿一身黑衣服,你丫是老大呀,给丫的扒了」。我迅速被撕的一丝不剩。「让丫的跪下」,随著王姓头目的一声吼叫,后小腿被人猛击两下,我被打扑跪在地上。大个子继续揪住我的头发迫逼我抬头看著他们的头目。这时,我看到房子里一共有五人,四人手持电警棍,一人手持我的腰带。

「你丫的听著,今天几位大爷不要别的,就要你生不如死,高智晟我也实话告诉你,现在已不再是你和政府之间的事啦,现在******已经完全变成个人之间的事啦,你丫的低头看一看,现在地上可一滴水都没有,呆会地上的水就会没脚脖,你他妈一会就会明白这水从那里来」。王姓头目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开始电击我的脸部和上身。「来,给他丫的上第二道菜」,王头目话落,四支电警棍开始电击我,我感到所击之处,五脏六腑、浑身肌肉像自顾躲避似的在皮下急速跳躲。我痛苦的满地打滚,当王姓头目开始电击我的生殖器时,我向他求饶过。我的求饶换来的是一片大笑和更加疯狂的折磨。王姓头目四次电击我的生殖器,一边电击,一边狂叫不止。数小时后,我不再有求饶的力量,也不再有力量躲避,但我的头脑异常的清醒。我感到在电击时我的身体抖动的非常剧烈,清楚地感到抖动的四肢溅起的水花。这是我在几小时里流出的汗水,我这时才明白「呆会地上的水就会没脚脖」之意。

这种深更半夜折磨人的活计对折磨者似乎也不轻松。天快亮时,他们有三人离开房间。「给丫的上下一道菜,呆会来换你们哥俩」。王姓头目示意留下的俩人将一把椅子搬至房中间,将我架起来坐在上面,这时,其中一人嘴里叼上了五支烟,用火点著后猛吸几口,另一人站在后面用力抓住我的头发,压迫我低下了头,另一人开始用那五支烟熏我的鼻子和眼晴,这样反覆多次。他们做的很认真,也很有耐心。待到后来,我除了能偶然感到泪水流下来滴在大腿上的感觉外,已完全不再在乎眼前这俩个人的忙碌和我有什么联系。过了约两小时左右,进来两人换下辛苦用烟熏我的那俩位。我的眼睛肿胀得什么也看不清。

新进来者开口说话了:「高智晟,耳朵现在还能听到吧?算你点背,这帮人都是长年打黑除恶的,出手狠著呢。这是这次上面专门精心给你挑选的,我是谁你听出来了没有?我姓江(音),你去年刚出来时跟你去过新疆」。「是山东蓬莱的那位吗?」我说。「对,你记忆不错,我说过,你早晚还要进来,上次去新疆我看你那个样子,我就知道你再次进来是早晚的事,你看你在警察跟前目空一切的德性,不让你再进来长点记性能行吗?给美国国会写信,你看你那一付汉奸德性,美国主子能给你什么?美国国会算个屌。这是在中国,这是共产党的天下,你算个屁,要你的命还不像踩死只蚂蚁一样?不明白这点还出来混,你要敢再写那些狗屁文章,政府就得表明个态度,这一晚上你该明白了吧?」江不紧不慢地说。

「你们这样用黑帮手段残忍地对待一个纳税人,今后有何颜面面对十几亿国人?」我问他。「你就是个挨打的东西,你心里比谁都明白,在中国纳税人算个狗屁,别他妈口口声声纳税人纳税人的」,江正说著,这时又有人走进来的声音。「甭******跟他练嘴,给丫的来实在的」,我听出来者是王姓头目。「高智晟,你这几位大爷给你准备了『十二道菜』,昨晚才给你伺候了三道,大爷我就不爱罗嗦,后面还要让你丫的吃屎喝尿,还要拿签子捅丫的「灯」(后来才明白是指生殖器)。你丫的不是说共产党用酷刑吗,这回让你丫的全见识一遍。对法轮功酷刑折磨,不错,一点都不假,我们对付你的这十二套就从法轮功那儿练过来的,实话给你说,爷我也不怕你再写,你能活著出去的可能性没有啦!把你弄死,让你丫的尸体都找不著。我他妈想起来气就不打一处来,你一个臭外地人,你丫的在北京张狂什么呀,哥几个再他妈练丫的」。

在接下来几个小时的折磨中,我出现了断断续续的昏迷,这种昏迷可能与长时间的出汗缺水及饥饿有关。我光著身子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神志像过山车一样起伏不断。中间感到数次有人剥开我的眼皮用光晃我的眼睛,像是在检查我是否还活著。每至清醒时,我闻到的全是尿臭味。我的脸上、鼻孔里、头发里,全是尿水。显然,不知何时,有人在我头上、脸上撒了尿。

这样的折磨持续到第三天下午时,我至今不知当时那里来的巨大力量,我怎挣脱他们,一边大喊天昱和格格的名字,一边猛地撞向桌子。我当时大叫孩子名字的声音今天回想起来都感到毛骨悚然,那喊声极其凄远及陌生。但自杀未能成功。感谢全能的上帝,是他救了我,我真切地感到是神拖住了我。

我的眼睛撞得流血不止,我倒在地上,至少有三个人坐在我的身上,其中一人坐在我的脸上。他们大笑不止,说我拿死来吓唬他们是提著耗子吓唬猫,这样的事他们见得太多啦。他们一直继续残忍地折磨我到天黑,我的眼睛什么也看不见。我能听得出,折磨我的人轮换著吃完饭后聚齐。其中一人走至我面前抓住头发将我揪站起来问:「高智晟,饿不饿?丫的说实话」。答曰:「饿得快要不行啦」。「想不想吃饭!得说实话」,之又问。我又答曰「想吃」。话落,不低于十几个耳光的一阵巴掌打得我一头栽倒在地。有一只脚踩在我的胸上,我的下巴被电警棍猛击一下,打得我疼得大叫。这时,有一根电警棍塞到我的嘴里,骂声也一同而至:「你丫的头发怎么这么不经揪?看看丫的这张嘴和别人有什么不一样的,还不是要吃饭吗?饿,丫的配吗?」但电警棍塞进嘴里后并没有用电击我。正不知所故,王姓头目发话:「高智晟,知道为什么没废掉丫的嘴吗?今晚上几位大爷得让你说上一晚上。甭跟大爷们扯别的,就说你搞女人的事。说没有不行,说少了不行,说的不详细也不行,说得越详细越好,几位大爷就好这个。大爷们吃饱喝足了,白天也睡够了,你就开始讲吧」。「操你妈,你丫的怎么不说呀,丫的欠揍,哥几个上,王头目大叫」。大约三支电警棍开始电击我,我毫无尊严地满地打滚。十几分钟后,我浑身痉挛抖动得无法停下来。我的确求了饶:「不是不说,是没有 」,我的声音变得很吓人。「哥几个,怎么搞得呀,伺候了几天怎么把丫的伺候傻了?给丫的捅捅『灯』(生殖器),看丫的说不说」。接著,我被架著跪在地上,他们用牙签捅我的生殖器。我至今无法用语言述清当时无助的痛苦与绝望。

在那里,人的的语言,人类的感情没有了丝毫力量。最后我编了先后与四名女子「私通 」,并在一次一次的折磨中「详细」描述了与这些女人「发生性关系」的过程。直到天亮,我被抓著手在这样的笔录上签了名,按了手印。「半年内让丫的变成臭狗屎。这事整出去,你身边的那些人会像饿狗碰了一嘴新鲜屎一样高兴的」王头目大声说。(我出来后得知,就在第二天,孙*处长即把他们「掌握的」我乱搞男女关系「实情」告诉了我的妻子,耿和告诉之:其一,在给高智晟的为人下结论方面自己不需要政府帮助;其二,若过去纵有其事,在自己眼里,他实在还是那个写三封公开信的高智晟)。

经这次折磨后,我几乎时常处在没有知觉的状态中,更多的是没有了时间知觉。不知过了多久,一群人正准备再次施刑时,突然进来人大声喝斥了他们,让他们都滚出去。我能听得出,来者是市局的一位副局长,此前我多次见过之。至少在我认知的层面上对之有好感,人较为开明、直率,对我和我全家有过一些保护。当时我的眼睛不能睁开,但我整个人已体无完肤,面目全非。听得出他也很愤怒,找了医生给我作了检查,说他也很震惊,但说这绝不代表党和政府的意思。

我问他谁的意思能如此无法无天,支吾以对。期间,我要求送我进监狱,或送我回家,他没有作答。最后他将折磨我的人叫进来声斥了一阵,命他们给我买衣服穿,晚上必须给我提供被子,必须给我饭吃。并答应尽全力为我去争取或回家,或进监狱。

这位局长一离开,王姓头目对我破口大骂:「高智晟,你他妈现在还在作梦想进监狱,美死你,今后你再甭想进监狱,只要共产党还在,你就再也没有进监狱的机会,什么时候也别想」。当天晚上,我又被套上黑头套昏沉沉地被架到另一个不知名的地方,在那里又被他们无休止地折磨了十几天后。有一天,我突然又被套上黑头套后,被人架著按著头九十度弯腰跑步至一辆车上。上了车,我的头被人按低至我的裆部,路上一个多小时,真至生不如死的痛苦境地。到了地方后约一小时才取下黑头套。对我实施肉体折磨的五人中不见了四人,换来的是出狱后贴身监督我「改造」的那群秘密警察。

对我肉体的折磨至此而止,而精神折磨一直持续。我被告知要开「十七大」了,在这里等候上面的处理意见。期间一些官员时有来访,变得温和了许些,也开始允许我洗脸刷牙了。亦有官员提出能否用我的写作技术「骂骂法轮功,价钱随你开口,知道你有这能力」。我明确告诉来者,「这不只是一个纯技术问题,这是一个困难的伦理问题。」到后来一看没有动静,又来说「写法轮功的文章困难的话,也可以表扬表扬政府嘛,多少钱都不成问题。」最后是「写点东西说你出狱后政府对你全家很好,是受了法轮功和胡佳等人的蛊惑才一时糊涂写了给美国国会的公开信的,要不然,这什么时候是个尽头。你就不能可怜可怜你的妻子、孩子吗?后来作为交换,我写了一份说政府对我全家关心倍至,是受了法轮功和胡佳的蛊惑我才写给美国国会公开信的材料。回家前,我又被带到西安给胡佳打了一次电话。

大约是中秋节夜里,此前因耿和的以自杀抗争,当局让我打了一次劝慰电话。通话内容都是由当局设计好的(我回来后得知,耿和所说的内容也是设计好的)。当局还录了相(当时我还有一只眼睛无法睁开,录相中逼我说是自伤的)。十一月中旬回到家得知,家中部分财产再次被抄,这次抄家连一个字的纸条都没有。

我在这五十多天里遭遇到的肉体及精神折磨所谓骇人听闻。期间有过许多奇异的感觉,诸如:有时候能真真切切地听到死,有时又能真真切切地听到生。到第十二、三天后我完全睁开眼时,我发现全身的外表变得很可怕,周身没有一点正常的皮肤。皮肤完全呈重度乌黑色。被绑架期间,我每天「吃饭」的经历,定会让那些在纸上操英雄主义枪法的义士们大跌眼球。每至饿致眼冒金星时,他们会拿出馒头来。每唱一遍《共产党好》、《社会主义好》、《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即可得一个馒头。我当时的心理底线是除非万不得已即设法活下去。死对我的妻子和两个孩子太过于残酷,但绝不脏污灵魄。在那样野蛮的氛围里,人性、人的尊严是毫无力量的。如果你不唱,你不但会被饥饿折磨,而且他们会无休止地折磨你。但当他们用同样的手段逼我写批法轮功的文字时,即未能如他们所愿。但以这种方法让我在写有这次政府没有绑架我,也没有酷刑折磨我,政府一直对全家关爱倍至的笔录上签名时,我是作了妥协的。

而在这五十多天中间,还发生了一些为人类政府记录史所不耻的肮脏过程,更能使人们看到,今天共产党的领导人,为了保卫非法的垄断权力,在反人性的恶行方面会走得多远!但这些肮脏的过程我不愿再提及、或许会永远如是。在每次的折磨我的过程中,他们都会反覆威胁说,如果将来有一天,把这次的经历说出去,下次就会在我的妻子、孩子面前折磨我。大个子每一次都抓住我的头发告诉我:「把这次的事说出去了,你丫的死期就到了,几位大爷随时找你败火」。这样的警告不知被重复了多少次。这些东西的心里也清楚,这样的残忍暴行并不十分伟大光荣正确。

最后,我还想再说一句不太讨人欢颜的话,即我想提醒今天共产党在全球的那些「好朋友」、「好夥伴」们:共产党对国内人民愈发蛮横及冷酷的十足底气,是被我们和你们一同给惯出来的。

2007年11月28日于被警察围困的北京家中

──转自《自由亚洲电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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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发表于 2009-3-13 19:46:59 | 只看该作者

回复:黑夜、黑头套、黑帮绑架

,实话给你说,爷我也不怕你再写,你能活著出去的可能性没有啦!把你弄死,让你丫的尸体都找不著。我他妈想起来气就不打一处来,你一个臭外地人,你丫的在北京张狂什么呀,哥几个再他妈练丫的」。

...


看看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有多残酷! 根本没有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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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发表于 2009-3-13 19:59:16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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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发表于 2009-3-13 20:04:54 | 只看该作者

与时俱进,不输出革命,只输出反革命

有些吃饱了没事干的外国人,对我们的事情指手划脚。中国与时俱进了,一不输出革命,只输出反革命(异议人士);二不输出贫穷,只输出难民;三不去折腾你们,只折腾自己的同胞,还有什么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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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发表于 2009-3-13 20:17:55 | 只看该作者
先是大量美国沿海农民偷渡到福建打工,现在连美国律师都跑到中国寻求保护了,哎,这个民主国家怎么了?

恩,我看中国政府关于《美国的人权报告》非常及时,非常准确!


中国的人权状况是历史上最好的,中国律师都没事可干了。根据中国政府的《美国的人权报告》,美国的人权状况很糟糕,所以中国律师要去帮助美国人民打官司,维护美国的人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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