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AE 发表于 2013-7-11 20:32:22

【老马聊骚】来中国嫖暗娼的白求恩


文/马庆云

我在上一篇的老马聊骚里边说,洪秀全、陈独秀等人,都是因为中年危机才起事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了中国历史格局的。中年危机是一个顶可怕的事情,尤其是吃饭之后的问题。其实,这种危机感,不光中国人有,很多中国人的老朋友也是有的,比如自1952年起便“定居”在石家庄烈士陵园的白求恩大夫。有人说青年人激进,我觉得这话不对。激进是需要本钱的,当青年们一直在为下顿饭发愁、为房贷发愁、为找不着媳妇发愁的时候,是很难激进的,更多的,则是埋头装孙子。中年人的激进,才是真正的激进,不是如青年一般停留在话语上。青少年时代的白求恩,逐渐从轮船服务生、伐木工人“爬”到小学老师和记者的位置上来,后来又转入医学的学习,在加拿大、英国和美国等处“深造”,于胸外科上有所成绩,能够温饱了。温饱,是白求恩大夫能够“激进”的物质基础。1935年,快45岁的白求恩,终于觉得干一辈子胸外科的医生这活儿,他受够了,他应该有更高的人生追求了。当年,在很多西方国家,加入共产党是非常时髦的事情。这点,很好理解。在中国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看黄片是违法的,但大家都是怀着强烈的冲动与好奇来做的,这种冲动,便是有对“法”的强烈的打破欲。在加拿大,加入共产党是不合规矩的(是否合法,笔者没有认真考据),也便是因为这种不合规矩,才愈发刺激。中年危机的人,通过打破世俗规矩来给他们带来暂时麻痹危机的精神快感。加入了苏联为老大哥的共产党,就有组织了。中年危机的人,十分需要组织给的归属感。紧接着,1936年,西班牙就爆发内战,起初因为宗教问题而打起来,政府军找苏联撑腰、“叛军”找德国等法西斯国家撑腰。打来打去,宗教战争的性质就变味道了,于政府军一面来说,开始转变为苏联老大哥支持的世界人民参与的反法西斯战争了。一战以后,西方很多国家发展迅速,得益于这些,西方的艺术家们吃的都饱了,人生第一境界的追求满足了,开始想点刺激的信仰及其信仰带来的刺激活动。正好这个全世界激进的艺术家们正无聊的节骨眼上,西班牙这个两拨信仰拼刺刀的战争爆发了。大量的艺术家,都是带着反对“现行体制”的精神诉求的,中外都一样。当年的西方,过习惯了资本主义生活,艺术家们自然觉得苏联的共产主义才是他们的信仰与追求。西班牙的拼刺刀,正好满足了这批艺术家信仰的爆发。世界各国的有着中年危机、不愁吃不愁喝的艺术家们加入了这场战争。长眠于石家庄烈士陵园的白求恩大夫,也自然不会错过这次一展拳脚的活动。激进的艺术家们帮着政府军干叛军,明面上是政府军得到的世界援助多。那么多大腕儿都去帮着它们打仗了,张艺谋、冯小刚、陈凯歌、李玉峰这么多牛叉的人物都自觉站队了,西班牙政府军自然有舆论优势了。但是,我必须要说,艺术家们,真不是打仗的材料。首先,便是这批人,可不服管。服管的,做不了艺术家。白求恩大夫,就是这么一个不服管的角色,让西班牙政府很头疼的。一边,人家名义上是高高兴兴地来帮着你家打仗来了,一边是人家真不是来打真仗的,丫是来凑热闹的,这让政府方面很尴尬与头疼。白求恩大夫,在西班牙战场上酗酒成性,不服从统一调动。西班牙政府很反感他。这货,跟今年去雅安支援灾区的很多没有经验的人一样,也都带着一腔热情,虽然目的中必然存在道德高地上的显摆因素,表现在实际中的,就是,爷得听自己的,爷是来支援你们的。战争这东西,跟搞艺术不一样,不服从管理,其实是变相帮助叛军啊。西班牙政府对白求恩这个酒徒是暗地咬牙。46岁的白求恩,到西班牙来,可没带媳妇,性生活,是个大问题。中年危机的另一个显著特征就是,性生活不节制,依靠泛滥的性生活来弥补精神空虚。有些史料记载,一个瑞典的战地女记者走入了老白的门诊,发骚玩。老白将其顺利推到,然后呼呼哈嘿。西班牙政府逮住了空子,直接认定,这妹纸是间谍,白求恩你不纯啊,你自己卷铺盖走人吧。老白因为玩女记者的桃色屁事儿,被出局了。中国有句古话,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处处不留爷,爷爷投八路。白大爷回到加拿大不久,就通过关系(这个关系,在各种历史文书中说法不一)来到中国。此时的中国,也是在反法西斯战争啊,况且也有共产国际的组织在延安煮小米粥呢。1938年的白求恩,在中国,有两条路走,一个是走车路,直奔蒋委员长,一个是走马路,曲线进入延安。当年的蒋委员长那边,接受的国际援助多了去了,也不缺白求恩兄弟这么一个,况且,去了,再酗酒、玩女记者、不服从管理,还得被遣返,被遣返是很没面子的。到毛委员长这边来就不一样,首先是毛白的阶级感情在那呢,都是伟大的共产党员啊,其次,延安毛能得到的国际援助远远低于重庆蒋,到延安来,可以满足毛对外显摆的需要,自然被优待。在历史的节点上,白求恩大夫从暂时的历史跨度来看,站队是明智的,于个人扬名来讲。毛泽东是明眼人,一眼就知道白求恩是什么货色。在白大夫到延安来之前,中国的很多艺术家早就到延安来了。中国的这批艺术家到延安,跟西方艺术家到西班牙,是一样一样的。毛不像西班牙政府那么软弱,他直接跟中国来延安喝小米粥的艺术家们玩硬的,整风整风,整到艺术家们个个装孙子了。可是,白求恩是国际友人啊,不能拿整风那一套对付这个不服管的家伙,因为这样造成的国际影响不好。这怎么办好呢?我们国内能看到的历史说,白求恩大夫握着毛主席的手含泪畅谈了三个小时,又是拿共产党党章,又是对释迦摩尼发誓的,强烈要求到前线去。毛泽东是聪明人,他知道这位白大夫的前科的,自然不能让他去真正的前线捣蛋去,共产党的军队干部都是李云龙那样的粗人,白大夫不服管,李团长肯定连请示都不请示就枪毙了丫的了,真那样,国际上不好交代。老毛,直接将白大夫安排到游击队前线去了——太行山山区,景致优美,气候适宜,有山有水有窝窝头的,实在不错。我读到一份野史,说白求恩怎样解决性生活的。当时的中国乡村,有一种叫做暗娼的职业。这种妇女,你外来人还真找不到,可白大夫有办法。他有什么办法呢?当时的中国乡村,有一种传教士,他们一边布道,一边帮农村人看病,因此,对各村各户的情况非常熟悉。白求恩大夫找了个加拿大的老乡传教士帮忙,介绍农村暗娼玩。读者可能要问了,白求恩嫖娼的钱哪里来的?我开头文章便说了,白求恩是有组织的人,组织上,自然会给钱。太行山区,有两样宝,一个是高粱酒,一个是暗娼。白大夫一边“救死扶伤”赢得人生的价值认同,一边喝酒嫖娼满足自身的灵魂肉体需要,自然乐不思蜀。有历史说,当年延安方面,是给国际友人安排“临时夫人”的,白大夫拒绝了。此时想来,白大夫的拒绝,还是明智的,于个人享受来讲。1939年,太行山区枫叶正红的时候,发生了两件事情,一个是老区人民正在赶着收高粱,一个是老区人民的好朋友白大夫因为喝高粱酒过度造成手术失误,划伤自己,最终一命呜呼。在白求恩写给毛泽东最后的遗嘱中,提到了一个很有价值的事情——希望组织上照顾自己加拿大的离异妻子,在经济上。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白爷终于想起了曾经的白太太了。毛泽东方面,则大肆纪念白求恩,出于政治宣传的需要。到上个世纪七十年代,中国大陆政府跟加拿大政府建交,白求恩大夫在本国的名气,才开始被宣传出来。而在中国,“白求恩”三个字,被建成医院、医校等等,俨然成了中国最伟大的国际医学名家。有组织的人,自然有组织帮着他宣传身后,白求恩的名气,今日看来,不足为奇。组织上要捧一个人,比封杀一个人,来的还要顺畅自由。但是,人只坐在神坛上被祭祀,自然失去人的模样,当后来者想看看一脸香灰的白大夫的吃喝拉撒睡的时候,拂去香灰,自然不是光鲜皮面。这种历史现象,何止发生在白求恩大夫一个人身上。历史,总是不失时机地涂抹香灰,来了又去。

费事傾 发表于 2013-7-12 10:22:09

五 毛喜欢駡人洋奴, 卻不知道其实是駡自己的主子共產黨。

SUPERFAN 发表于 2013-7-12 11:56:56

人不风流枉少年,我要是他就跑到上海去嫖,那里的妞又白又嫩,比乡下的强的太多,还有其他国家各种颜色的洋妞。

扳大轮 发表于 2013-7-12 12:30:17

本帖最后由 拔呲牙 于 2013-7-12 13:31 编辑

总有一帮吃饱了撑的喷粪惹眼球的王八蛋们。这个马什么云就是其中之一,单就这一句“青少年时代的白求恩,逐渐从轮船服务生、伐木工人“爬”到小学老师和记者的位置上来,后来又转入医学的学习”就知道姓马的在喷粪。

维基百科:“As a youth he attended Owen Sound Collegiate Institute in Owen Sound, Ontario, now known as Owen Sound Collegiate and Vocational Institute (OSCVI). He graduated from OSCVI in 1907. In September 1909 he enrolled at the University of Toronto. He interrupted his studies for one year in 1911 to be a volunteer labourer-teacher with Frontier College at remote lumber and mining camps throughout northern Ontario, teaching immigrant mine labourers how to read and write English.

In 1914 when World War I was declared in Europe, he once again suspended his medical studies. In a flourish of patriotism he joined the Canadian Army's No. 2 Field Ambulance to serve as a stretcher-bearer in France. He was wounded by shrapnel and spent three months recovering in an English hospital. When he had recuperated from his injuries he returned to Toronto to complete his medical degree. He received his M.D. in 1916”

有喷粪的,就有吃粪的,所以姓马的文章会被搬运,无知无耻。

SUPERFAN 发表于 2013-7-12 13:15:45

用女人来抹黑一个男人是愚蠢的,一个正常的男人都喜欢女人。克林顿被采访时说,我只是犯了很多男人都会犯的错误,但我的政敌利用了这个错误来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这样做只能说明他们心里阴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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