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达夫，专情放任的浪子？

jan_ai Zh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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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新华网)

   在多数人的印象里，郁达夫是个再新潮不过的作家。作为“五四”时代最早的作家之一，他的代表作《沉沦》讲述一个留日学生的性苦闷以及对国事的悲哀，大胆袒露内心隐秘，实在不比现在的一些所谓前卫写手来得保守。大量隐隐约约以自己为故事原型的小说，比如《银灰色的死》、《春风沉醉的晚上》等，也让他以专情又放任的浪子形象出现在人们的阅读印象里，大概也算得上是个“新新人类”。不过，五四一代的过人之处就在于，在你以为他们是多么新潮前卫的时候，不经意又往往能发现他们对传统的东西也是那么在行。比如新文学作家郁达夫的旧体诗。

    1931 年1月，左联五作家李伟森、柔石、胡也频、殷夫、冯铿被捕，23日郁达夫在上海会友，随即写了一首诗以记其事：“不是樽前爱惜身，佯狂难免假成真。曾因酒醉鞭名马，生怕情多累美人。劫数东南天作孽，鸡鸣风雨海扬尘。悲歌痛哭终何补，义士纷纷说帝秦。”如果不是知道郁达夫是何许人也，恐怕真要以为此乃古人，写得一手好律诗。“曾因酒醉鞭名马，生怕情多累美人”一句也生生刻画出一个浪子形象，颇有古时名句气象。

    实际上，郁达夫可以说是现代有数的以旧体诗词反映现代生活的名家之一。现代的近体诗词界有“郁柳苏田”之说，柳是柳亚子，苏是苏曼殊，田是田汉，而郁就是郁达夫，排在第一。民国时代著名的艺术家、郁达夫的友人刘海粟更说：“达夫无意作诗人，讲到他的文学成就，我认为诗词第一，散文第二，小说第三，评论文章第四。”

    说起来，郁达夫那一代知识分子，大部分是在传统的私塾教学与四书五经的陪伴下成长起来的。郁达夫八岁入塾，不久就展现出了其天性的聪慧，他的《自述诗》里说：“九岁题壁四座惊，阿连少小便聪明。谁知早慧终非福，碌碌瑚琏器不成。”古典诗词的浸淫与后来的西学素养，在郁达夫身上以一种近乎完美的状态实现了它们的并行不悖。郁达夫最早的文学创作就是旧体诗，一生写了近1000首诗歌，皆为旧体诗。民国初期的文坛健将中，如胡适、郭沫若、徐志摩等都喜欢写新诗，唯独郁达夫不写新诗，坚持写旧体诗，也算是一个异数。

    两个新文学的先锋，只写旧诗的郁达夫碰上常写旧体的鲁迅，又该是怎样一番情景呢？1923年郁达夫和鲁迅会面，交往频繁，后来有诗《赠鲁迅》：“醉眼朦胧上酒楼，彷徨吶喊两悠悠。群盲竭尽蚍蜉力，不废江河万古流。”而鲁迅的名诗《自嘲》(运交华盖欲何求)也有一个人们通常都不知的因由。1932年10月12日鲁迅在日记里写下“达夫赏饭，闲人打油，偷得半联，凑成一律以请云云 ”，其中达夫就是郁达夫，“一律”就指的《自嘲》。

    读遍郁达夫的旧诗，真是让人感叹：谁说现代人写不出好的旧体诗，谁又说古诗词表达不了新时代。

jan_ai Zh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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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章来源: 新闻晨报 于 2008-12-23)

    我想，有个问题肯定困惑着广大男女读者，那就是：倪震有什么好，能让周慧敏对他如此死心塌地？

    照现代人的审美来看：40岁的中年男人，肉松松，无甚看头；可能有点钱，但只要周慧敏点头，全球华人里怕也不难找到比他更有钱的；那他，还剩点什么呢？无非是一点舞文弄墨的本事，什么“引咎分手”啊，什么“试炼，成就信心”啊。

    所以，我们说，倪震最大的问题，不需请心理专家们来分析他的心理，而是要从他小时候开始，寻找道德上的问题。

    倪大公子的道德上有什么问题呢？我觉得，最大的问题就是：“才子病”。

    “ 才子病”什么样？这个不用看倪震，看看古代的骚客就知道。中国鸳鸯蝴蝶派文人的才华，很多时候并非体现在文学创作水平上，而是体现在他们对青楼女性的吸引力上。文人么，既不能跟武人比肌肉，也未必比权贵多智慧，但因为掌握了一定的话语权，所以，他们就能巧妙地把文章的好坏转化成性吸引力的标志——倪震所谓的“孔雀开屏”。


倪匡全家福

    当然，才子喜欢收集佳人，不是独特的“病态”。因为现实告诉我们，在一个男权主导的社会里，财主喜欢收集佳人，权贵也喜欢收集佳人。但才子可怕的地方是，他们不但收集佳人，还看不起财主和权贵，他们认为财主和权贵收集佳人是下流的，但只要他才子出马，那就是风流了。用句严肃的话说，他们把收集佳人的原始欲望升华成了文化符号，所以即便普世社会都对他的道德败坏进行谴责，他一样可凭借自己才子的身份超然于道德的负担。

    说到这里，我们回到倪震。他的“才子病”是怎么来的呢？

    实际上，接下来读者们将看到的内容，就和倪震“才子病”的形成有关。简单的说就是：“家族遗传”。

    倪震到底有多少才气，我不是他的忠实读者，光看那几份雕琢到发酸的声明，很难判断。但是，他的父亲是倪匡，是华人中卖字最多的作家，才气公认的；从小他叫做叔叔的是黄沾，亦师亦友，写“人头马一开，好事自然来”的，才气没说的；姑姑叫做倪亦舒，叫倪亦舒怕没几个人知道，叫亦舒怕没几个人不知道……可以说，从他成长的环境来看，他几乎没可能不被叫做才子。要得才子病，先需被认为是才子，这样才有未来自我膨胀的土壤，这是第一步。

    但是呢，是才子，未必有病，病是要被传染的。下面的文章将告诉我们：过去，我们单知道富人家的孩子，可能会被在金钱观念上宠坏，我们却不曾想到，书香门第的孩子，如果没有得到正确的引导，一样会被父母辈们丰富的文化所宠坏。

    我承认，这种从家庭看道德养成的方法是很老土。但就像倪震文艺腔十足的声明无法掩盖他内心的虚弱，在我们看来，一些朴素的家庭伦理观仍然比古今中外才子们为寻花问柳发明的“理论”要实在的多。

    最后，说句很私人的话：真决心要做才子，索性做到十分，“任你风吹雨打，我自巍然不动”，大家当你是癫，你当大家是傻，倒也不失是条汉子；在外面神气活现，在家哭得昏天黑地，既想以才子之名摆脱束缚，却又要求取世俗的圆满，世间哪有那么好的事？（李建中）



亦舒

jan_ai Zh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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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的一个大城市里，有个不大著名的社区学院，在这间学院里的某个不十分重要的部门里有个教授维特，教着不痛不痒的一门课。维特是我们华男，生得就是华南标本的样子，虽然已经中年，还没有同龄鬼佬那样的大肚子，头发也还在。

维特在中国的时候不叫维特，叫卫国。他出生的那个年代，时逢先帝出兵入朝抗美，所以做父母的生下个儿子就叫他卫国，援朝，抗美，不过好在卫国爹没给他选最后一个，这是后话。卫国前20来年的简历就是我们共和国建国后的一部简史，他插过队当过兵，当过红小兵红卫兵团员党员，等到邓大人上了台鼓励年轻人追求学问的时候，领导一看卫国的简历，操着一口河南话拍着桌子说“这娃中，推荐他上大学。我们党就是需要培养这样的年轻人，将来为建设共产主义事业做贡献！” 卫国是个听党的话的孩子，党让刨地就刨地，党让念书就念书，同时他也确实是一个可造之材，是党最需要的那颗螺丝刀，拧在哪里都合适。在大学里象模象样地念了几年，卫国还得了一两个小奖，假如不是美国人来了的话，卫国很有可能毕业就进国家的什么什么部，然后科长处长局长部长总理地一路做上去了。

美国人到学校来访问了，并诚挚地邀请中国方面也去美国看看。领导方面对这个邀请很重视，派谁去呢？当然要挑最可靠的同志，比如智取威虎山，当然要让苦大仇深根正苗红的扬子荣深入敌穴。经过比皇上选妃还严格的程序，最后这个光荣任务就落在了卫国肩上。临走的时候，娘握着卫国的手，含着眼泪说：“儿啊，到了美国不比在家，那是资本主义，让娘怎么放心？” 卫国说：“放心吧，娘，明年我就学成回国啦” 。明年，卫国没回去；后年，卫国还滞留美丽肩；大后年，大使馆都找不到卫国了。此时卫国已经改了个英文名字，叫维特，正在为建设资本主义流汗出力。一晃，二十来年过去了。我们的卫国，哦，就是维特，现在已经是一个成功的海外华人典范。他实现了美国梦想，硬件方面他拥有一个高级白领职位，两座豪宅，美丽太太，和几个在美国出生的儿女，软件方面他拥有401K，一些蓝筹股票，TIME SHARE，各类按季换代的小电器 - 口号是“ 不在长久拥有，只求即时更新”。

50岁生日这一天，吃完了太太儿女办的大餐，晚上，维特对自己的人生进行了一番检讨，总的感觉还是成功的，不过似乎还可以更好，假如。。。。。。第二天，维特给自己开了一个FACEBOOK帐户，贴了几张近照上去，包括半身着装，全身无上装(海边) ，怀旧照(18岁2寸免冠) 等等。然后再写一点感慨人生的话，人的经历丰富就是有这点好处，感慨人生的时候比较有题材。在FACEBOOK上玩了几天，果然就有一些祖国的年轻一代上来网聊，维特发现，现在的90后女孩子可是和维太那一代女红卫兵大大地不同了，嘴巴特别甜，不管你是不是年龄能当她们的“把拔”，一概称你为“葛哥”，听的人心里没法不觉得受用。从这些女孩子的照片看，她们也都很时髦，很象维太看的那些韩剧里面的女孩子。她们在照片里从来不会好好地座着，总是柠着，拍照时镜头必是从上向下的一个角度，突出大的吓人的瞳孔，下巴显得又小又尖；要是全身像的话必然是屁股和身子厥向不同的方向，手指做V状。维特觉得很有趣，很新奇，他一向是以能够接受新鲜事务自居的。

第一个引起维特注意的是个叫口水宝宝的女孩，看年龄比维特的大闺女也差不多，是个小留学生。拿维特当知心大哥，唠叨过生日时男朋友不肯给买礼物的事情。<BR>维特问要买什么礼物，口水宝宝说一个爱马士包包，什么了不起，他不给买，我就飞了他！维特没听说过爱马士，好在是网聊，回答问题之前可以赶紧古钩一下，一查不要紧，查到了吓一跳，原来要万把块钱呢！就连维特这样的大户也觉得“太贵 ”。于是维特摆出知心大哥样子，说：你要体谅你男朋友么，那么贵的东西。口水宝宝送给来一个瞪眼的绿脸：什么贵啊，他就是不爱我。他爸开着煤矿，买个包算什么。我再找别人，就不信总遇到这么CHEAP的人！维特不知道再说啥好了。只好送个笑脸过去。觉得时代的列车轰隆隆地向前，不要说追了，看着都有点眼晕。

第二个ID是笑意盈盈的猫，这个女孩子说话倒是非常善解人意的样子，从照片看与维太当年很有几分相似。她不像其他年轻人那样只关心自己，而是非常关心维特。问些问题都是：你家的情况，做什么工作，维嫂做什么工作，你们怎么认识的？结婚多少年啊？你快乐码？身体好么？经常做什么运动？喜欢去哪里玩等等。维特一一地答了，心里又高兴又难过，这么多年了，为了家辛苦拼搏，有谁关心过我怎么想？啊？老婆孩子谁关心过我？！猫最后笑嘻嘻地发出邀请，“维特哥哥，跟嫂子请个假，我们见见面吧，我在XXX城YYY市ZZZ街。我自己住，很方便的” 。接到真实邀请函，维特又有些肝儿颤了，这个这个，动真格的还是要想一想，他搪塞说“最近出差回国，等回来，一定一定。” 猫送来一个大笑，说：维特哥哥，你们这一代人我见识多了，哈哈，说老实话，你们还是乖乖地守着太太过下去比较好，不是我嘲笑你们，你们是有贼心没贼胆，有贼胆没手段。维特正色道：我们这一代人是相信爱情的。没有爱情我们绝不---------猫打断他的话：哎哟，伯伯你都什么岁数了，还爱情长爱情短的呢，我都替你不好意思。维特气得把对话框给关上了。天哪，南霸天哪！

经过前来这两个孩子，维特对于网聊就有经验多了。第三个聊天儿的孩子叫黑暗天使，这回不是她找维特聊，而是维特主动上去和她聊。黑暗天使的自我介绍是“我想死，想死啊，谁也别拦着我！” 维特想这是谁家的孩子，一个人在外，怪可怜见的，需要人开导一下。维特问她为什么想死，黑暗天使送来一个耷拉着的脸，说活着没劲，维特采取忆苦思甜法，说我象你这么大的时候还在刨地，你看你现在多好啊，在外国读书。黑暗天使说：屁，我不愿意读书。我想好了，明儿就死，我TM的就是还没想好用什么方法，跳楼太脏，上吊太恶心，OD算了。维特说：哎，别这样想。给你看看我年轻时写的励志文章吧，你等等啊<BR>就在维特手忙脚乱地找文件的时候，黑暗天使贴上来一首“黑暗星期天”的歌，然后就从屏幕上消失了。这一宿维特都没睡好觉，担心黑暗天使是不是真的自杀了，此刻他的感情倒是特别纯洁的，好像一个慈祥的父辈，想着怎么劝说可以让这孩子振作起来。可是一连几天黑暗天使都没有出现。维特在各个大网站上查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无名女尸的新闻，后来他有点吃不下饭了，后悔那天没多问这小孩一些问题，起码要问个手机号码什么的。

过了一个多星期，维特再上网的时候发现黑暗天使跳出来了，维特心里一块石头落地，连生气都忘了，马上发话：黑暗天使，我前几天一直担心你出了什么问题。黑暗天使送一个问号过来，说：我能出什么问题？这几天我跟男朋友去加州玩了。维特顿时有点醋溜溜，但是还是拿出长辈的样子说：好啊，跟男朋友认识多久了？黑暗天使说：差不多一个多星期吧。就是认识你那天。维特停了三分钟说：一见钟情也是有的。黑暗天使说：我倒也不喜欢他，长得特难看，脑袋象个鸡蛋。不过一起玩玩也不错。维特：。。。。在我们读这个故事的时候，维特的网聊还在进行着，不过他很迷惘，有一首老歌特别能描绘他的心情：“天上有个。。。水中有个。。。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凹凹凹。。。。哪个。。。哪个。。。哎哎哎哎哟。。。。”

jan_ai Zhang

《中年维特之烦恼》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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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写得比较实在。 不错。  /无内容 - 七味 12/23/08 (2)
         喜欢看．奥巴马同学眼睛都直了 - 小欣 12/23/08 (10)
         分明是影射墩维特嘛,嘿嘿. 写得歹好了, 狂顶一下!  /无内容
         这卫国让小女生耍的够呛  /无内容 - TNNDQ 12/23/08 (3)
         唯一， 可以发到国内报刊赚一点稿费吗， 顶  /无内容
            ：O( 我没有做这方面的同学  /无内容 - 唯一 12/23/08 (5)
         小女生几句写得尤绝。由衷顶一回。  /无内容
          
         写的真专业，强顶！  /无内容 - 北美天涯 12/23/08 (7)          
         怎么越看越像影射无味的 - vibes 12/23/08 (73)
            闹着玩的  /无内容 - 唯一 12/23/08 (10)
         祖国的中年妇女也应该学会从下一代中汲取青春活力阿 -
            让我去发掘发掘，给大家立个榜样  /无内容 - 唯一
               侬那个破小说，咋没下文了？嘿嘿  /无内容
                  这个这个，太受打击了。。。  /无内容 - 唯一
                     报告书记，阿拉坚决支持你吧故事写完  /无内容
                        你去汲青春活力却让书记写故事,太自私.  /无内容

         严重政治错误啊 - 西岸 12/23/08 (138)
            50岁，绝对当过红小兵 - 北美天涯 12/23/08 (36)
               根本不可能 - 西岸 12/23/08 (26)
                  有道理！  /无内容 - Devil 12/23/08 (0)
            都有可能 - TNNDQ 12/23/08 (20)
            感谢西老大的肯定~~  /无内容 - 唯一 12/23/08 (7)
         祖国的年轻一代(女)真可爱, 嘿嘿. - (99) 12/23/08 (39)   
         以为你和如JJ出去幽会了，乐不思返啊。  /无内容
            我住加之东，如住加之西。。。。  /无内容
               据说牛郎织女两家距离也不近，呵呵。  /无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