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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白人至上主义与非人精神控制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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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9-11-29 22:14:08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Leaves_3597 于 2019-11-29 22:19 编辑

整个谈话长达数小时,在听到那些极端色情、暴力、侮辱、诋毁话时我几乎晕倒,但还是坚持到了最后,只想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包括说我穿过的内裤在别人的住处被发现这种莫须有的事情,侮辱诽谤我父母的生活隐私和人格,说是在我的饮食里掺入毒药和粪便,在我昏睡之际测量我智商因为某人怀疑我智商有问题。而结果我得到了很高的结果而那些怀疑一切的人他们自己智商只有80。还有我的室友Heidi在我屋内借换灯泡为由换上带摄像头的灯泡,夜间在她自己房间监控我的隐私,又趁我不在家时让别人进入我房间在我床上发生性关系等等.....所有的画面使我的精神收到了巨大的伤害,回到住处后寝食难安,毫无安全感房间也无隐私性,一切都在别人监控之下。之前所收到的信息一直回荡在脑中,很多细节发生后发觉都被说中,感觉好似一个鬼魅如影随形,终日惶恐不安。
报警,无果。买机票回国,但我的脑中全是那变态的语言,说有中东极端(敏感词被屏蔽)要炸我乘坐的飞机,看见的一切人都仿佛在盯梢我,因害怕返回女子避难所。 周遭环境和人极诡异,我的手机,大脑思维,身体都被控制。在避难所夜宿,如那人所说,正对我床铺的对面楼上有变换颜色的灯,针对我不同颜色有不同含义,我知道他们又在测量我的心率、大脑从而判断我的思想和情绪。当我次日出门走到大街上时,整条街的人都在交头接耳打量我,使我我预感可怕的事情要发生.....
数次报警,我被送至250 college street, department of psychiatry.精神病院。在小房间里,医生护士也是配合起来问一些莫名其妙的问提好像是考验我终于中国(敏感词被屏蔽)还是加拿大哪一派,还有一个菲律宾男护士对我面露凶相。之后我的 后颈随着对面医护人员的眼神感觉被针狠狠刺中两下,而我却是背靠墙坐着。之后我的脑子越变越沉无法集中思维应对问题,心跳加快,更加受到惊吓飞奔出门。街上公交车上很多穿着诡异如巫婆的女人像是在拍电影。按那人的话说,我们就是要把你拉入电影镜头以记录你的狼狈像。猜是他们以拍电影为背景来恐吓、惩罚我,外人查起来戒口就是在拍电影,他们也就没什么问题。当我好容易带着惊恐的心逃回20 Godstone , 整栋楼被清空,而那段时间,整座大楼的人几乎都搬了出去,却像旅店一样每天有不明所以的人入住。我就像只惊弓之鸟无处可逃,最终还是回到这个枷锁牢笼里,因我无论去哪,都受到那帮人的牢牢控制。翌日下楼洗衣服,回来发现我崭新的衣服已被人弄上粪便,只能丢弃。我再也不能忍受,我发狂扔东西、哭泣,而我知道这一切他们都看在眼里,他们就这样玩弄我看着我疯掉。
我只能打电话电话联系远在国内的父母,母亲请求教会帮助,虽然我不愿意。他们只能开车带我去附近的地方如扔东西,捐献我带不走的衣物等。先前有自称Mobie Crisis Intervention Team的穿制服的两个女人不期而至到我的住处,对我一顿痛斥,言辞与先前卖淫的男孩如出一辙,然后怂恿我加入他们团伙,说是为高级人员提供性服务争取机会,有人看上我什么的,而她自己就曾是其中一员。我室友Heidi为了争取机会让有权势的人为她做事,自己每个人家叩门然后主动脱衣服,问我可以做到吗?但最终让我离开加拿大,并留下假名和信息提供帮助。当我打电话311寻求帮助时,很显然我的电话线(敏感词被屏蔽)控切换了,手机传来一个疯女人的凄厉的尖叫声令人毛骨耸然。他们找寻一切方式来吓唬我,目的就是逼我受不了离开加拿大。牧师妻子仍然斥责,不信主的结局就是被撒旦召唤。对麻木之人无感情,即使入教也绝不入她教。我在离开多伦多最后的时间里只有与教会人员保持联系,显然他们的帮助都是与我的意愿相违背的,无论我怎么反复诉说我的遭遇他们都不会相信,只当我是精神出现问题需要回国治疗。而我的神经在他们的众多人的一再摧残下已然非常不稳定。
牧师把我送到North York General Hospital Emergency department, 候诊室里很多病人也有衣着诡异行为怪异的女巫扮相的女人,漫长的等待觉得气氛不对,害怕又遭遇先前同样的折磨,心跳快到要蹦出来,想要离开可我又确实需要帮助。我多么希望这个看起来讲法制人权医疗体系健全的国家有真正能帮助人的警察与医生啊! 当我想要离开时已经太晚了,牧师说我需要见医生,我只有硬着头皮进去。而周围还是有精神不稳定的病人和无情的警察。在大夫简单的问讯后,我被又一次要求进入小房间等候精神科医生。我可怕的预感来了扭头想走,可得到的是面无表情的保安像对待犯人一样的扭送,之后我就被锁进小屋无处可逃。女一生非常粗暴的向我大吼,回到你的病房去,而隔壁的病人再怎么(敏感词被屏蔽)也无济于事。我的手机也没电了,前一天晚上充电充了一夜,很显然他们控制了我房间的一切,当天的一切也是他们计划盘算好的。果然,隔壁的房间传来声音,还是在模特中介面试时的那个卖淫的男孩,(他不止服务于女人也服务于男人)还有另一个男人.....不止,还有一个,竟然是我的同班同学。他们真的把我的隐私四处散播给认识我的人,只是说跟他们合作就会有机会,就能令这个从来话也没说过的男同学来到医院合作监控我同样说着仇恨的语言,原因仅仅是课堂小组作业在老师的要求下说了他们的缺点以及我像一个曾经伤害过他的女友。我不知道这里的人为何总为一些小事充满着仇恨情绪。我所在的房间并不能看见隔壁,而他们在隔壁房间可以对我房间看的一清二楚,我们之间可以对话。开始时小心然后斥骂再表示理解我的深层思想与感情,说什么想要得到我,然后再刺耳的笑与暴力侮辱恐吓,并录播给医院以外的人看,无法逃避。这种滋味让我想要自毁与毁灭对方,可被关在那里的我什么也不能做,耳畔只传来他们不断的骚扰,木讷愚钝的牧师坐在身旁什么都不知晓,他们尽可以切换声音,换言之,我所经历的一切旁人无法获知或相信一个医院内会发生这样的事,而他们即可躲在隔壁房间为所欲为,用尽最极端的暴力语言侮辱我还边看我的视频一边(敏感词被屏蔽),先前抽了大麻造成的兴奋。在此漫长过程中,他们又通过某秘密仪器记录下我的身体、大脑变化包括心跳、脉搏、体温及情绪变化,及我的心理活动,也就是说我是他们实验的小白鼠。并说我经历了这里以后再也不能离开,不论到了哪里他们都能准确检测到我,除非我死了。这是我人生中最痛苦煎熬的时刻,永远不能忘记。
他们的暴行让我产生杀人与自杀的想法,‘你在明我们在暗,我们就是要让你身败名裂如丧家之犬!’对方用中文说道。后来我得知那人跟我曾今的一个东北女室友搞到一起,她为了攀上白人为他们提供性服务。得知我不喜欢她的粗俗肤浅便让那个卖淫的男孩多番刺激恐吓丢弃我的很多衣服从而转为她用,而后那条酒吧街上的人把她当成我。。。我从未听过这样的事但我摊上了这样恶劣的人。我没有人真正可以帮我,只有在家人的陪伴下满含悲伤气愤离开多伦多,可即使回到远在国内的家里任然无安全感,我知道他们可以远程监控我的一切。我希望时间可以帮我渐渐淡忘此事但这笔登天还难,觉得自己的内在其实已死,又不想别人也被牵连进此事,唯有自己默默舔舐伤口与别人保持距离。一年后,在牧师介绍下与教会Tom夫妇见面,才得知所有事情都由他所为。在网上聊天然后跟踪我至我们共同去的教会,而当我认识他时完全不知同为一人;又查我到我的住所,而我的疯狂室友跟他年轻时是恋人,更因为与此人有基因联系而不能通婚所以痛苦爆肥。Tom因为我而再次接近Heidi, 开始她不明所以,之后得知因为我,由嫉生恨,因此对我疯狂折磨。而这一切被外人监视得知,对她进行惩罚,被她得知我更加恨我入骨,而我对任何事毫不知情,只是越发感受周遭世界所带来的痛苦而痛不欲生。深陷一个恶劣的小圈子而没有朋友的支持,以为世界便是如此,不知道怎样帮助自己从而越陷越深,如今想来真是不值,浪费大好人生。移民成功又怎样,心理的阴影永远无法抹去。
所有令我震惊错愕的话都出自Tom口中,包括那一群人对我的威逼利诱,诱我加入他们可以得到什么,什么人对我有兴趣所以跟踪我却发现我的隐私行为,教会因为我拒绝加入转而调查我的个人信息,抓住我几年前跟一美国人David 见面的谈话内容反复斥责、讽刺我,而对我的所作所为,给我数年来带来的痛苦毫无悔意, 继续大肆嘲讽、辱骂、刺激我,很多语言不堪入耳,而我更不敢相信此人是北约克的前minister,教会的minister,两个女儿的父亲,其一女通过跟男生(敏感词被屏蔽)收钱,自己本人将婚外性行为当成家常便饭,却对我的约会及个人隐私横加指责侮辱,其目的是想得到我。 这群人都有前科,多是犯强奸罪的白领罪犯但通过服务于某系统似乎可以免去牢狱之灾。而这个系统又利用一些黑科技甚至是巫术能看见任何他们想了解的人的生活信息、隐私、过去现在及预测未来。当Tom与我面对面坐着,他自称自己身体被植入的芯片,而他可以不需要接触我身体的情况下获得我的任何身体信息,心跳呼吸,甚至我的思想,与之前在多伦多的遭遇如出一辙。而我一个人生活的平时任何生活工作情况他也了如指掌,这太可怕了,这种被监控的感觉入鬼魅般如影随形。而他痛斥我因为某人在街上看见我给我拍了录影查到我的个人所有信息,所以他们所有人都必须要围绕着我做事。他们对我犯了罪好像全都是我的错;而他们自己的罪因为我与那个叫David的人的并不当真聊天被好事者认真对待,更成了他们对我狠狠报复的原因与借口。
  我曾怀疑这所有的一切的来由, Tom说他们曾想帮我可越是帮我越导致我室友Heidi的仇恨,她通过性关系不顾一切要让所有人按照他的意思对我施虐,尤其他跟着三个人在一起,一个人是命令所有人发起这件事的头脑,一个北约克前minister,另一个是在我酒吧工作过的地方人称Godfather的人。这一切都那么匪夷所思,而教会的善良无知的人对我的倾诉毫好不相信只是送我去医院接受更多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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