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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0.2017 也谈“乡愁”
独自深情朗读了《乡愁》,我把自己诵出了泪。余光中去了,网络刷爆屏幕!能够在大陆以此程度被集体缅怀的公众人物并不多:"魂归母亲,一解乡愁!" "我在这头,您却去了那头。" 余先生之所以如此被缅怀,皆因他的《乡愁》被列入中小学教材,几代人对此耳熟能详,表达了台湾同胞对大陆故乡的眷恋,寄托了两岸统一之愿望。相比之下,大陆刷屏对岸无声,有人缅怀有人无视,所以抒情诗人走了便走了。
“乡愁”在古时,曾是异乡为宦的文人墨客最容易唤起、最浓得化不开的情绪,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关山迢遙、还乡无日,不禁悲从中来,美丽而忧伤的华章诗篇便汩汩而出,千百年来脍炙人口。“乡愁”是中国古典诗文的母题之最,数量质量远超“爱情”。
“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不知何处吹芦管,一夜征人尽望乡”、“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越鸟巢南枝,狐死必首丘”,这种“乡愁”,只要一踏故土便顷刻云散,故乡在无两样,变化的只有自己,因此乡愁其实是“离愁”!时至今日,“乡愁”不复存在,一张票,ok了。
上月老乡说:“你老家河西街那口老井,去年就填掉喽!”瞬间,我的“乡愁”所剩无几。其实我生长在异乡,“乡愁”就是父母嘴里不停念诵的那口嘎吱嘎吱古老的甜水井!每次回乡都要去井边转转,如今井没了,故乡还回的去吗?
我不同意乡愁,它只是被文人渲染的情感,如同一种感染基因,把人生审美局限在此岸的温情和对过去的迷恋中,阻挡了对人生终极价值和意义的追问。国人多不愿背井离乡,皆因这种小农家乡概念,排斥异乡人,亲近同乡人,不讲规则只看关系,在我看来:哪里有爱有自由,哪里就是故乡!
12.13.2017 是岁江南旱,衢州人食人
*陳國志議員哀憤至極、悲從中來,他怒吼了: “有人想更改歷史,否認南京大屠殺的…事實,希望人們聽不到、看不到、知不道?這是終極的鴕鳥政策,妄想!”
依安省66号议案,今日(11月13日)是安省“南京大屠杀纪念日”,这也是西方国家第一个省级政府确立的纪念日,得来不易。 今年是南京大屠杀80周年,缅怀骨肉亡灵40万,举世同悲!和平愈显急迫,反人类滔天大罪怎能抹杀掩盖?望黄素梅、陈国志两位议员乘胜追击,为祖国百年来屈死的亡灵续谱挽歌,以慰生者,感谢二位拳拳赤子心,一并促成此事,日后议员得票,定然桃李漫天!
冯小刚电影《1942》回放了百年不遇大饥荒:那年河南3,000万灾民饿死;而在60代大饥荒饿死 了3600万,更是触目惊心!是一战死亡人数2倍、斯大林1932年乌克兰饥荒死亡人数的6倍,也是二战希特勒杀害犹太人的6倍!60年后的今天,亲历者仍不寒而栗,却鲜有人谈起,是苦难太多已麻木?还是对历史的“选择性遗忘”?
1961年底,有3个人曾奉命对此进行过调查:粮食部长陈国栋、统计部长贾启允、粮食部办公厅主任周伯萍,周仍健在:“他们三个人让各省填一个表:到底饿死多少人,说是几千万。总理看了这个统计报告下令赶紧销毁,一周后再问你们销毁了没?他们说销毁了,连脑子里的记忆都销毁了。“
网络时代,信息随手既得: 1959-1961国内基本风调雨顺,并无天灾,但大饥荒还是在大跃进之后发生了,甚至发生了人吃人悚闻,白居易的“是岁江南旱,衢州人食人!”成为现实版: 安徽毫县发生了大量人吃人事件:人们为了不被饿死,常将已死的亲人进行烹煮食用,将亲人杀死食用也屡见不鲜,更有甚者把尸体从墓中挖出偷吃,还出现了人肉交易市场。同是被迫死亡,敌人吃我人吃人,“得罪了天得罪了地”,“大结局”怎肯能不同?
对此,陈国志议员悲愤交加,他怒吼了: “有人想更改历史,否认南京大屠杀的…事实,希望人们听不到、看不到、知不道?这是终极的鸵鸟政策,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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