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我在欧洲读书的日子。朋友家的大门从来不上锁,就连我住的house里面是五个来自世界各地互不相识的学生,各自的房门也都没有锁,自行车不用锁,丢在草坪上,过两天去看,还静静地躺在那里。在荷兰的一个小镇上吃冰激凌,跟朋友打赌当地的民风,把一台不错的照相机留在店里的桌上,出去喝杯啤酒再回来,相机还在那里。买冰激淋的女孩说,要是打烊之前你们不会来,就会把相机收在柜台,明天再放在原来的桌子上,直到你们回来。
离别的时候真的是艰难,it was so hard to say good bye. 朋友说,我们把你借给加拿大了,迟早他们要把你还给我们。
不一定非要回去,就把这一切留在记忆的深处,成为永远的绿色。一辈子都会享用不尽,特别在枯萎的日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