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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逵的日记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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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09-5-28 00:55:58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李逵的日记(一)

头颅和身体在我的斧头上迸裂开来,满地乱滚象西瓜一般。我眼睛看不清楚,溅上的鲜血有些凝固。 我的发型乱了,一定很恐怖,因为他们都在喊着“活阎罗”。我有些想笑,我不是阮小七,更不是软小二,我是黑旋风,或者叫我风神也可以。


这次来江州不是来杀人的,我想收手。说好了要去白龙庙集合的,可是三娘交代的一丈青布还没有扯。算了,三娘不会怪罪我吧,三娘可疼我了。对了,我是来劫法场的,大哥在哪呢?


大哥犯了命案,他把阎婆惜的脑袋割下来了。我问我大哥了,人家好好的小姑娘, 你砍人家头干嘛呀?大哥脸上的肌肉抽动了几下,说“I got laid…”,说不下去了。我说这是好事啊!大哥把头偏向一旁不在说话,我很同情的问他“是你不行吗?”大哥不说话。。。我又问“是她嫌你不行?”大哥终于忍不住掉眼泪了。一看这情形我不好再问了,于是这一直就成了个迷,直到很多年后,我才明白那句英语被大哥咽掉了一个“off”。看来衙门也不是铁饭碗,赶上金融风暴照样裁人。


梁山什么都好,大块吃肉大碗喝酒,过年过节还有奖金,可就是女性太少。僧多粥少,竞争可激烈了。这孙二娘吧,虽然有几分姿色,可人家带着男朋友过来的。朋友妻、不可妻,我不会干那事。这扈三娘倒是available,可是竞争太激烈了,最后让那个王矮子追到手了。这小子到底有什么手段,我想不清楚,但我想他肯定有过人的长处,不是腰包鼓就是裤裆鼓吧!剩下的就是个顾大嫂,寡妇我不要。后来来了个琼英,可人家根本看不上我,人喜欢那个只会弹蛋子的张清。我说你个小姑娘懂什么呀,还真以为分子跳来跳去就能生出个大胖小子啊?难怪你张清小子到现在还抱不上儿子。哎,算了,连宋大哥都只有跑东京去找师师姑娘,我还是老老实实接新生吧!不过,认真的说,大哥你也别费劲了,师师可是宋祖英级别的人物,除非大哥你漂白一下再刺上燕青那个牌子的文身,我看也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沙发
 楼主| 发表于 2009-5-28 00:57:27 | 只看该作者

李逵的日记(二)

浩月高悬聚义厅上,夜风吹着满山的旌旗,忽辣辣的。月光照在静静的水泊,浪儿把载满了将士的船儿,轻轻地摇。张横张顺、童威童猛,他们都在睡觉。西厢房里的阮氏三雄,也在睡觉。前院的马儿,后院的狗儿,也在睡觉。东边厢房的顾大嫂房里,还燃着烛,微弱的灯影把梳着山羊胡子的脑袋映在窗户纸上。那一定是公孙先生,在施展法术。正房里大哥和吴用军师窃窃私语了很久,现在也睡了。自从上了山来,大哥和军师就经常同炕而眠,筹划军机大事。男人为什么要和男人睡觉,我想不明白,我想我也想不明白,我如果想明白了,那我不也成了大哥了?


其实, 铁牛我不是没有过女人。牛最擅长的是什么?是耕田。俺娘在老家为俺说过一房媳妇,郓城的王婆也帮我牵过红线。我并不象戴院长说的那样“并无淫欲邪心,终日只是打熬筋骨”。可是打个比方说,今天你请我吃肉夹馍,明天又请我吃馍夹肉,乍一咬口感不同,可嚼过几下就知道味道其实还是一样的。牛埋头耕田,耕得好不好只有田知道。耕得不好了,就得重耕。可是田哪里知道人有高贵低贱之分,土有富饶贫瘠之别,你要是一块旱地,十头牛来耕,也是耕不出一片水田来的。想到这我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肉夹馍和烙饼卷大葱的滋味一定是不一样的。


夜很深了,入云龙先生的法术也做完了。对面岸边的客栈还闪着若明若暗的灯火,那是朱贵兄弟的小店。明天天亮去搓上一顿,兜里的工作餐哭胖快过期了,想到这我肚子更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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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楼主| 发表于 2009-5-28 00:59:33 | 只看该作者

李逵的日记(三)

明明是晴天,乌云却遮住了太阳。 旗杆上的替天行道大旗哗啦哗啦地响, 风很大,我的睫毛都被吹弯了。我被五花大绑在旗杆下,两边是蔡福蔡庆两兄弟,蔡福的胳膊很粗,蔡庆头上的花很红,两把鬼头大刀刷亮刷亮的象镜子一样,镜子里的我其实挺帅。可惜了,抗了几十年的吃饭家伙!


事情坏就坏在这个日记上,或者时髦点叫博客。好多人都在梁山网上写博客,大哥也写。为了提高点击率,大家都使点手段、制造点绯闻。大哥连载给师师姑娘的情人日记,军师刊登从无用到刚猛的秘籍传授,我很纯洁一孩子,没有任何风流韵事,真的!


那天我在日记里写下了一句话,是这样的:“孙二娘的肉包子好吃,我QJ了她,她说我JB很大。”于是我就被绑了,大家对我都很气愤,菜园子张青更是咬牙切齿想千刀万剐了我。我知道他们在想什么,那是死罪,可是我真的很冤呀!我确实是去找过二娘,可你们都太WS了,你们肮脏的头脑玷污了我纯洁的思想。


其实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很简单。孙二娘的包子做得很好吃,我很喜欢。喜欢吃包子有罪吗?我于是就找孙二娘学习做包子,慢慢越包越好,她竖起大拇指直夸我。没了,下面真的就什么故事也没了!那句话我说的就是“孙二娘的肉包子好吃,我请教了她,她说我进步很大。”


我努力争辩,可是没人相信,他们的思想都被这肮脏的网络时代洗脑了、污染了。换了是我,我也不信,象我这么纯洁的人,很少了!哎,听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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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楼主| 发表于 2009-5-28 01:01:55 | 只看该作者

李逵的日记(四)

终于免于一死,唯一懂英文的皇莆端帮我解释了QJ和JB的含义。这个兽医,回头我得好好感谢他一下。平时,我都是在上座,这个紫胡子老头总在末端喝着闷酒。这个时候,我被绑在堂下,看着堂上的“天”字号头领,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山顶和上脚下的人,地位不同,可在对方眼里,同样渺小。


这天我和皇莆端,神医安道全还有他的护士活闪婆王定六一起打麻将,打着打着突然灯灭了、停电了。自从着童贯领兵包围以来,这电就时好时坏,人也出不去,朱贵的小店 layoff 了好几个伙计,我兜里的工作餐卷一张一张过期,真可惜。王定六点了蜡烛来,我们又接着打,可是接着烛光看牌实在太费劲,不一会的功夫大家都是汗流浃背。于是我提议说,太热了,我们开电扇吧?大家都点头称好,只有神医稍一沉思,说道:别开,风一吹蜡烛就灭了,没得打了。还是神医考虑周全,我怎么就想不到这么远呢?看来人穷真是有原因的,那天晚上神医又赚了很多的钱。从这天起我就暗下决心,虽然我做不了有钱人的后代,可是我一定要做有钱人的祖宗!对,从识字开始。


我认识的字不多,可是书山有路先干为净,学海无涯八宝做粥,我下功夫学。识字不难,掌握诀窍就行,比如说,划条线是‘一’,画两条就是‘二’,三条就是‘三’,依次类推。老婆加孩子就是‘好’字,男人下面没力就不是‘男’人了。学习真是其乐无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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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楼主| 发表于 2009-5-28 01:03:26 | 只看该作者

李逵的日记(五)

早上起来上厕所,我突然发现自己老了。老了就再也帅不起来,或许我从来就没有帅过。昨天林冲教了我个‘太’字,比大还要多一点,他说带‘太’的词往往表示高高在上,象太尉,太宗,太后等。我想太太肯定就是至高无上了,可是,我的太太在哪儿呢?


山下抓上来一个官兵的将官,叫做“轰天雷凌振”。这些天围山他可没闲着,三天两头地放炮。大哥给他两条路选择,一是投降、二是杀头。凌振不服,说要见他的黄膘马一面,大哥准了,他凑在马耳朵上嘀咕了两句,那马儿鸣了两声,撒丫子跑了。太阳快落山的时候驮回来一个美女,这一夜,雷声阵阵。第二天一早,大哥问他投不投降,他还是不服,又在马耳朵上嘀咕两声,马儿走了。傍晚回来时驮回来一个漂亮十倍的美女,这一夜,雷声滚滚。第三天,大哥问他服不服,不服今天就砍头了。凌振叹了口气,说算了我从了,但是要求见他的马一面。马来了,凌振劈头便骂:******,叫你带一个旅的人来救我,你怎么总带女人来呀!马委屈得直掉眼泪。看来把普通话说标准真是挺重要的呀!


有新头领入伙,照例要大宴一场,互相寒暄介绍。大哥说一句“我姓宋,江湖人称及时雨”,新生就跟一句“久仰久仰”的客套话。二哥说“我姓卢,江湖人称小白龙”,接着军师,公孙道长,关胜花荣,徐宁董平等等都一一介绍,相谈甚欢。正当杯筹交错的时候,一人起立抱拳道:“你们聊,我有事先走一步。”凌振回道“久仰久仰”,脸上浮出诡异的笑容。我一看,原来是没面目焦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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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楼主| 发表于 2009-5-28 01:04:14 | 只看该作者

李逵的日记(六)

今天梁山开会,传达‘猪流感’指示。Swine Flu我不大懂,但是基本就是“死完”的flu了。回家第一件事情就是洗手,抬头一看镜子里的我真的好帅。我以后有了孩子就取名叫“好帅”,这样别人一看到我就说这时好帅的爸爸。可是我的另一半再哪儿呢?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依旧对我不屑一顾。今天开会受了打击,后排的mm推推我说:“不好意思,这位大哥麻烦让一让,你挡着我手机信号了!”其实这能怪我吗?孟子说过“食色、性也!”这梁山的日子,只有食,没有色。骟过的驴子使劲拉磨,阉过的猪玩命长肉,畜生尚且如此,何况是人?回家的路上踩到了一只柠檬,我的心都酸透了。


明天有个漂亮得医药代表要来卖金创药,我得减减肥了!中午去孙二娘的小店去吃了个工作餐,二娘直纳闷我今天怎么不吃包子,专吃她的豆腐。最近我每次来都要点上一杯Cappuccino,菜单上写了很多饮料名字,可其实我知道她家的厨房就这么一种而已。因为每个客人对着那芝麻般大小的字都说:看不清楚喔!


二娘最近的包子生意做的不错,远销到了开封府。一合十个的人肉汤包卖五钱银子,发达了。可是她的包子机有个小bug,每十合大概有一合就得漏装,空的,所以她得专门雇上两个伙计分拣。为了这个二娘费了不少脑筋,花了几十万从美国请了几个postdoc研究了几个月,整出来个机器,能自动测重、分拣空盒子。我看了看,跟二娘说,你费这么大劲值得吗?整个大电扇吹一吹,空盒子不就吹到一边去了?二娘当场就把postdoc们lay off了。


最近很多人过敏,又打喷嚏又流鼻涕。大哥过敏了,军师也过敏了,看来很多人和医药代表都要会见一下了。我亲眼看见一只青蛙跳进泥塘,蹦出来时变成了个癞蛤蟆,它也过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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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楼主| 发表于 2009-5-28 01:07:08 | 只看该作者

李逵的日记(七)

医药代表来了、又走了。好看、好看、真好看。


她一走,梁山上的人就开始生病,先是天字号的前辈,再是地字号的头领,接着大校小校、马夫伙夫,然后猪儿牛儿、猫儿狗儿,一个一个都倒下了。来势汹汹啊!我没病,连敏都没过,看来本分老实的人终究是有好报的。不过,我又觉得遗憾,以后会不会后悔呢?我拉起忧伤的二胡,不料山下的警车呜呜地往上开,只好作罢。


医药代表发放的口香糖,嚼起来味道怪怪的。一看盒子,写着“Trojan” 大号装。很多年后才从鲁智深那儿知道用处,看来质量不行,再一看是香港水货。代表留下的药,却很威猛。前院的小猫吃了,方圆一百里老虎都跑光;后院的公鸡吃了,嗖地飞上树盯着天上盘旋的老鹰。


慢慢地,一切躁动都平静下来,梁山恢复了往日地平静。远处的灯,那么憔悴。铁牛的心,那么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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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楼主| 发表于 2009-5-28 01:09:45 | 只看该作者

李逵的日记(八)

最近老有狗追我,他们说是因为我长得象包子,气死我了。 你们每天吃饭,苍蝇围着你的碗转圈,难道你们都在吃屎? 哼!包子就包子,至少我很白,味道很好闻。


昨天下山剪径劫单的时候,掳上来一个捏糖人的,大伙都围着要糖人吃。捏糖人的捏了许多男娃女娃,一半的人选择了女娃娃,另一半的人选择了男娃娃。大家都认为自己选的正确,因为可吃的东西比对方的娃娃多一点。这时,智多星吴用很从容地说:“师傅,给我捏个小沈阳!”军师毕竟是军师啊!


海对面的高丽国,进贡来不少长毛猪,人们叫他们海运猪。说起这高丽国,真是一代不如一代。老子叫日成,儿子叫正日,孙子叫正难,再往后恐怕得到天朝借种,不然就断子绝孙了。任何事情都有缺憾的美,比如说我的偶像张飞,事业家庭比翼齐飞,可是生个儿子却叫草包(苞)。诸葛先生羽扇纶巾、运筹帷幄,却只能守着黄脸阿丑,难怪六出岐山,死也不回头。而我呢?相貌堂堂强壮士,不侵女色少年郎。不提也罢。


海运猪们天天害怕被杀了吃掉,每头猪都打着小算盘。有一天,一头猪打了个喷嚏,很快它被带走了,一阵嚎叫。第二天,另一头猪又打了个喷嚏,很快它也被带走了,一阵嚎叫。第三天,第三头猪很想打喷嚏,却又不敢,只好拼命忍着 。这时过来几个人把它抬走了。刺刀刺进心脏地一刹那,它看见那两头猪在打着吊瓶呢!滚烫地泪水伴着不解滚落了下来,却突然有了饥饿的感觉,它想吃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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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楼主| 发表于 2009-5-28 01:10:43 | 只看该作者

李逵的日记(九)

“有美一人,清揚婉兮。邂逅相遇,適我愿兮。”


迅风暴雨一般,爱情说来就来。 一直以来,认为医药代表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现在我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愚蠢。娉婷婉约、笑腼清泉、长发飘逸、裙袂飞扬 。用美女来形容她显得那么俗气,可我找不出更恰当的词。 如果有,那也只有‘大美女’了。


我喜欢看她托腮凝思,我喜欢看她辗转回眸。我喜欢她不正眼看我的感觉, 我喜欢她挺胸扭臀而去的态度,女性矜持之中蕴涵的深层意义,不是你们这些奶娃懂得了得。经过了很久的酝酿,我终于表白了:小妹,交个朋友呗?她仿佛受了一惊,头一次把我正眼看了个遍,默默地递给我一张纸条,嘱咐我回家再看。


回到家来,我打开字条,几行娟秀地字迹映入眼帘:


妾本一小花
泥芳裹莴芭
君心常梦里,
霓霞焙糍粑。


我没看懂,拿给军师看,军师噙慢了热泪,嘱咐我说:move on吧!我回来看了很久,终于懂了,原来她是说“你放过我吧,你下辈子吧”。泪水流了下来,在我脸上画出了白色的痕迹。



我洗了个澡,把这场爱情,也一并洗掉了。你不要问我她从哪里来,也许她从来就没有来过。翻开日记本,我写下了这首诗:


落灰的梳妆台,几缕青丝;
生锈的钥匙,伴着体温。
写满爱的日记本,借我一生。
窗台上的水仙花啊,
美不过你一个凄美的转身。
是你么,是你么?
是怎么样的爱情,别再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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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楼主| 发表于 2009-5-29 03:05:10 | 只看该作者

李逵的日记(十)

今天出去喝早茶的路上,碰见了时迁,背着个大包裹行色匆匆。我笑着问他:兄弟,扫货去了?时迁答道: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一如既往,很忧郁的眼神。分手后我就一直在想,是安守本职好、还是下海一博好呢?人生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等红烧蹄膀上桌的时候,我已经不记清我在思考什么了,只有一个词浮现在我的眼前,那就是“玉腿横陈”。酒过三旬后,我开始看报纸。我喜欢读报,尽管我认识的字不多。我觉得看报是一种生活的态度,显得你很有修养。报纸上看到有用的消息,今晚聚义厅招待免费的猪耳朵。


中饭不吃了,晚上来到聚义厅,门口诺大的广告牌,上面写着“耳朵的盛宴”。进去一看傻眼了,原来是个音乐会,请来得是‘女子十二月坊’乐队。只见台上十二个(到现在还没数明白--似乎是十三个,吴用哥哥说是十二)衣着鲜艳的ppmm, 调琴的调琴、吹箫的吹箫,好不热闹!每次吃buffet都是扶着墙进(饿的)、扶着墙出(撑的),这次也不例外,可是进来是饿的,出去却是虚的。




见识了高雅艺术后,大哥决定要进行梁山整风,坚决取缔低俗下流的玩意儿。立地太岁阮小二、浪里白条张顺首当其冲,勒令改名。接着双枪将董平、双鞭呼延灼、两头蛇解珍、九纹龙史进、玉臂匠金大坚统统接到警告。摩云金翅鸥鹏成天哭丧个脸,就因为他名字里有个‘月月鸟’。聚义厅上告悬的‘逼上梁山’横幅被迫取下来了,就连楼梯口‘Slippery When Wet’的温馨提示,也没有幸免于难。


哎,运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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