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House Of The Rising Sun ("旭日东升旅馆"也有翻成"日升之屋"),是一首美国六十年代乡村音乐, 由 Eric Burdon 自一首民谣重新编曲而成.虽是六十年代的著名"经典"老歌,本人确是十几年前来加国后才第一次听到的...如果常听收音机那几个常播老歌调频音乐,相信大家会常听到此歌....
我听过几种不同歌手演唱版本,并进行比较,The Animals( 中文叫"动物合唱团")演唱为我最爱....The Animals是60年代英国节奏蓝调乐风最重要的团体之一。1960年成立。1962年,埃里克·伯登(Eric Burdon,生于是1941年)加入后成为英国60年代迅速发展的摇滚乐中的一个重要乐队。1966年,乐队解散。伯登成立了"新动物"(New Animals),参加吉米·亨德里克斯乐队的工作,然后又成立了自己的"战争"(War)乐队.
旭日东升旅馆是以新奥尔良最著名的妓院名字命名的.许多黑人乐手极具天赋,他们弹欧洲古典乐及民谣的技术炉火纯青.在昏天酒地的气氛中,他们开始修改曲目,甚至自己创作,自由发挥,随意偏离固定格式。于是,由“妓院”钢琴师发展出两种模式——“切分法”和“即兴法”,它们形成了“褴时代音乐”标志...
先听一下..
There is a house in New Orleans,
they call the "Rising Sun",
and it's been the ruin of many a poor boy,
and God, I know, I'm one.
My mother was a tailor,
sewed my new blue jeans,
my father was a gambling man,
down in New Orleans.
Now the only thing a gambler needs,
is a suitcase and a trunk
and the only time, he'll be satisfied, is when
he's on a drunk.
Oh mother, tell your children,
Not to do what I have done
Spend your lives in sin and misery,
In the "House of the Rising Sun"
Well, I got one foot on the platform,
The other foot on the train,
I'm going back to New Orleans,
To wear that ball and chain.
Well, there is a house in New Orleans,
They call the "Rising Sun",
And it's been the ruin of many a poor boy,
And God, I know, I'm one.
在纽奥良有一间屋子
人们都叫它"日升之屋"
很多穷人的孩子都在此毁掉一生
上帝,我就是其中一个
我的母亲是个裁缝
是她缝制好我的新牛仔裤
我的父亲是个赌徒
在纽奥良南方
现在,这个赌鬼唯一需要的
是行李箱与大皮箱
他唯一感到满足的时候
是他喝醉的时候
噢!妈妈,告诉孩子们
别步入我的后尘
在罪恶与悲惨中度过余生
在那"日升之屋"
我一脚踏在月台
另一脚踏在火车车厢上
我正要回到纽奥良
回去戴上脚铐与锁链
在纽奥良有一间屋子
人们都叫它"日升之屋"
很多穷人的孩子都在此毁掉一生
上帝,我就是其中一个
有点富裕时间,再多啰唆几句:
这首60年代美国乡村遥滚音乐,呈现那时代旋律风范,今天听着此歌,不知为何会有种“过来人”回首“过来事”的心情——苍凉沉郁,无奈而脱变出颓废的"超然"(旋律中鼓点节奏,不紧不满,),但被歌手几乎声嘶力竭的演绎,几遍听下来,不会不触觉到那懒散而颓废中充满着深邃内涵的一种灵性:先抛开歌词为本曲赋予的定义,更似一种凭吊似的回顾——凭吊古战场时烈火硝烟散尽,只余断壁残垣,金戈铁马、血肉厮杀却已被岁月黄沙埋没…更让人想起文天祥的“人生唏嘘云亡,好烈烈哄哄做一场”…人生充满着各种跌宕起伏,孰能庸碌超然不畏浮沉?
1960年代西方特殊的社会背景产生出众多在时间上昙花一现,对后人潜移默化的影响区历久弥坚的乐队.Animals就是其中一支乐队.其主唱和大部分作品的词曲作者Eric Burdon逐渐成为乐队精神领袖,他所迷醉的迷幻乐风取代了先前的根源风范. 歌曲体现了歌者的精神状态--唯美而不时媚俗,突破而蜷于陈规,愤慨而不失犬儒,诚恳而乍显矫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