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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得朴实,赞一个。
补充两点。一、虽然77、78年宣布开放改革了,但底子实在太差,开始的步子也不大,到了82年的时候城乡家庭普遍还是很穷的。二、偷渡被捉在沙河三个月,应该不是劳改,是收容。
我在74--76年也曾4次偷渡被捉,2次从惠州出发,2次从东莞出发,被捉后一路从宝安、樟木头、沙河,都是收容所,在沙河时也去过石矿场拉车运石,目的是能吃餐饱饭。最后再界到阳江县收容所,最后送到流放地阳江塘口公社才开手铐得自由。我是右派家庭出身,和父母一起全家从广州被流放的。之后是77年恢复高考,那时我被惩罚剃的癞痢头头发还未长长。然后78年再考,考上了。82年毕业,83年被邀请入党,想到自己的偷渡底,及无那个信仰,就冷对待,以后就没再被邀请了。再后成为学校中层,市教研骨干,94年成为新三届中首批被评为中学高级教师(相当于副教授)的一员。95年11月全家移民多伦多,年纪不小了,加上英语烂,只在日本餐馆、制衣厂、CD盒塑料厂劳作,精神倒也轻松,2015年退休,财务也早自由了,最高兴的是独生女儿读书努力,多大本科国际关系、渥太华卡尔顿大学硕士公共管理毕业,曾在国会工作,现在回到多伦多做公营机构管理工作,并已结婚,我已有外孙女了。这些年我就和妻子到处旅行,直到疫情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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