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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楼主 |
发表于 2021-1-2 13:5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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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普做实事 试图为每个美国人提供机会
杨杰凯:的确,你在(HBCU)里面(的经历,看来)有太多的有利因素可以去谈。其中之一,现在似乎有很大的压力,坦白地说,让很多美国人确认我们姑且称之为“黑人的命也是命”的叙事。你对此有什么看法?
史密斯:这很有趣。我认为“黑人的命也是命”这一观点是正确的,我相信。
杨杰凯:谁会反对呢?
史密斯:我想很多人都相信。但是这里面掺有具有马克思主义倾向的运动,那当然是我不支持的,因为我认为,美国的制度提供了舞台,让每个人都能获得机会,虽然对于非裔美国人来说,情况并非总是如此。
这就是为什么总统、一位现代总统,至少是根据我的经验,确实做了一些事情,试图减少这种差距,包括我们对霍华德大学和其它传统黑人大学的投资;纠正不公正的刑事司法制度,譬如执行“强制性最低量刑”(mandatory minimums),把第一次犯法的人关进监狱长达几十年,比如爱丽丝·约翰逊(Alice Johnson);还包括向“机会区”投资,用来自私营企业的经济发展资金创造就业机会,投资到低收入地区等等。
我们正在做很多不同的事情,来解决健康差距以及获取资本的问题。这些是切实可行的方案,旨在确保所有美国人能实现美国梦——这并不是一直以来的真实情况,所以我能理解为什么很多社区,甚至像我所在的社区,会感到沮丧。
但是现实是,要想找到解决方案,我们也需要当地政府,不可能都靠联邦。你在许多发生骚乱的城市所看到的,都是因为政府不作为长达几十年,没有诚实地告诉人们,说明为什么有些事情可行,而有些事情则不可行,我认为人们已经受够了。
既要保护第一修正案权利 也要保护社区安全
杨杰凯:在我看来,你一直是和平抗议的倡导者。我记得有一份报告说,只有7%的抗议活动是暴力的。我想大概有500次。我们看到其中之一就发生在白宫前,我记得当时你和兰德·保罗(Rand Paul)参议员都在场——有一段视频。你如何区分和平抗议和暴力抗议?这些抗议都一样吗?还是有所不同?
史密斯:我确实参与过几次和平抗议活动。我参与过为(2012年2月26日在美国佛罗里达州桑福德,年纪17岁的小男孩)特雷沃恩·马丁(Trayvon Martin)(因穿了一件灰色连帽衫,被觉行踪可疑遭枪杀)事件举行的有组织的“国会山上的连帽衫”的和平抗议,是与国会山的工作人员一起参加的;还组织过在国会山上举行的“我无法呼吸”的和平抗议活动。这成了新闻,也真正地开启了我们关于如何进行改革的对话。
然而,如果你烧毁建筑物,抢劫,或者攻击警察,那就不是和平抗议了。我经常想起马丁·路德·金。他的大部分抗议活动是在白天进行的,而不是在晚上。事实上,如果抗议活动与暴力抗议者有任何关联,他们就会离开。所以我认为,我们既要保护第一修正案(关于宗教自由、言论自由;、新闻自由、集会自由、向政府请愿)的权利,也要保护社区安全。
有证据表明,许多和平抗议活动都被一些人劫持了,这些人来自该城镇以外,利用和平抗议制造骚乱,所以我认为这些城市不能退让一步。
我来自克利夫兰,我提到过,我熟悉的大部分社区,看起来都是60年代末70年代初暴乱残余的样子。直到现在,他们才开始重建城市的这些区域,所以我们要扭转局面——最悲哀的事情,就是去像基诺沙这样的地方,看到被木板封住的建筑。这些都是企业,是人们的生计。在任何抗议之后,我们都需要找回公道,但也需要回归文明,需要养家糊口。如果人们把我们的社区和城市弄得四分五裂,那就很难办了。
警察改革措施:出台警察安全执法行政命令
杨杰凯:至少其中一些抗议活动要推动实现的目的之一,是取消对警察的资助。你实际上发挥的相当重要作用,是在《警察安全执法安全社区行政命令》(Executive Order on Safe Policing for Safe Communities)方面。我想知道,首先,这里有一个巨大的共存关系,那么执行行政命令的情况如何?
史密斯:我们已经接近完成行政命令的部分内容。其中关键内容包括,在每个州制定认证标准。我想我们很快就会有结果,将会有一些不同的州,可能有三十多个州,成立了这些认证机构。这将使警察部门在使用武力、制止暴力升级训练、创建更好的警察和社区关系等方面实现标准化。
在我们的行政命令出台之前,全国18,000个警察部门中,只有1000个得到了认证,所以说这个行政命令,有力地推动了我们的警务工作进入21世纪。实际上这一直是本届政府关注的焦点,甚至在我们签署行政命令之前。去年年底,我们签署了另一项行政命令,成立了一个警察委员会,可以说警察部门一直想要实现警察现代化,更新他们的标准。
但是我们看到,在许多有社会动荡的地方,他们缺乏标准。比如,你可以看看明尼阿波利斯,他们已经三十多年没有更新他们的标准了,涉及锁喉等与降低冲突强度有关的训练,所以你会看到没有受过训练的警察。我们有坏警察,也许、很可能几年前就该被解雇了,可他们还在巡逻。
我们的行政命令涵盖了所有这些不同的方面。事实上,在总统的领导下,我们不仅能够善用警方对改革的意见,还能够善用一些有代表性的家庭和个人的意见,他们的亲人在与警方的遭遇中失去了生命。
这就是我们解决一些问题的方式:我们把人们聚集在一起,找出解决办法,但是我们需要警察。有很多不同的社区都经历过暴力,让有些人感到不安全。因此,如果反其道行之,取消对警察们的资助,那将会危及很多人的生命。
为什么暴力抗议不是答案?
杨杰凯:就在最近,整个罗彻斯特警察局,这可能有点夸张,但是包括警察局长在内,基本上都退休离开了。你对这种情况怎么看?
史密斯:那正是你不想看到的。让我给你举个例子:我怀孕的妻子在华盛顿特区开车——人们开车的方式已经改变了,开车时有点疯狂——她连续看到了两起事故。在知道没有人监视的情况下,人们什么都干,所以可想像而知,如果整个城市都没有警察,那会怎样。
我们希望生活在一个每个人都是好人的世界里,但的确有些人是坏人,他们犯下令人发指的罪行,如强奸、谋杀或盗窃他人财产。因此,一支警察部队是任何公民社区的支柱,因为它能让那些无法保护自己的人,得到应有的保护,免受那些心怀恶意的人的伤害。
杨杰凯:我刚刚想到一件事儿,有一本书正在流行开来,书名叫“为抢劫辩护”(In Defense of Looting: A Riotous History of Uncivil Action),这等于是给参与(趁乱打劫)其中的人以包庇。
史密斯:我听一些人提到过它。我们不想造成一种困局,把我们的国家变成这副模样——人们为所欲为,如烧掉大众财产那样的方式,我们将这种行为设为一个标志,即正在扶植一个无政府状态。我们是一个法治的公民社会,我们有像马丁·路德·金博士这样的民权领袖,他组织和平抗议,改变了我们的国家。
暴力抗议没有产生过同样的效果。可是我想,人们想要的是从他们选出的领导人那里得到结果、实际的成果,这就是过去改革的方式。如果有人对他们的生活水平不满,或者不喜欢他们所在地区的现况,那麽他们有能力去投票、可以去提倡变革、并对那些领导者进行问责,这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重要。不幸的是,许多这样的蓝领城市或主要城市,都被当地选出的领导者搞砸了。
我们甚至要推动对总统的问责,他必须确保每个人都负起责任,甚至在我们的社会出现骚乱之前。我花了一些时间,在不同的城市研究安全社区,研究经济发展,研究创业精神和教育工作者。
我们看到很多市长不想与我们合作,就因为我们来自川普政府。所涉及到的一些问题,比如让人们获得机会以及解决贫富差距,都不涉及政治问题,只讨论结果,因为只有在这一点上,我们能达成一致。我不是比尔·克林顿的粉丝,但是他曾经和纽特·金里奇(Newt Gingrich)合作平衡预算,服务人民的利益。在80年代罗纳德·里根,也曾与当时的民主党控制的国会一起合作,改革福利制度,进行税收改革。这才是真正的领袖,我们需要找回这样的领袖,尤其是现在,当人们正在寻找机会实现美国梦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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