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理解的藏傳佛教與藏區的生活(之一)

林翀

這些年，周圍好些朋友都去了西藏，聽他們說起那神聖的山、那碧波似的水，還有那藍的發青的天空，好客的西藏人民，純白的哈達，甘美的青稞，牧民的富足，牛羊遍地，個個眉飛色舞，引起旁人的無比羡慕。有幾個信佛的，還說起了在哲蚌寺參拜的經歷，一臉陶醉樣，合掌恭敬，好似真得被以往的達賴喇嘛摩頂受戒過一樣，讓我為之一哂。他們所看到的，正是解放之後，和平發展之中的西藏，如果回到60年前，那恐怖的藏區，有多少人還會發自內心的微笑？

說起宗教，從古到今，世界三大教派，自建立伊始，好像沒有一個不是在瘋狂的發展擴充過程中，動用著無數的計謀與陰暗，充滿了無數血與淚的歷史。連一向自詡平和的佛教，也難以免俗。尼泊爾的部落王子，被尊為釋伽族的聖人，佛陀在世創佛教時，始終是以四諦八正道、和平、輪回等教義為道而宣。佛陀圓寂後，古印度無數君王，卻歪曲了釋伽牟尼的本心，以佛教傳播為幌子，大興宗教之戰，直到孔雀王朝阿育王，第一次以國家的名義尊佛教為國教。可在強推過程中，阿育王曾將以萬計的不肯信佛的異國外道屠殺，甚至將異教徒全家活活燒死屋中。

佛教進入中國後，首先在五胡亂華中充當了先鋒，氐、羯部落貴族將胡僧奉為神明，以血腥的手段殘暴統治著中華，用強權迫令人民奉佛。及至蒙古、滿州時期，佛教更是勢大，宗教變異後的佛教，在統治者為自身安全的默許下，從而開始了幾百年之中對男女百姓精神控制、經濟剝削與肉體上的侮辱。

相比于中原佛教在儒道之間的掙扎而稍微透露出一點人性，流傳于西藏、青海、西康、內外蒙古之地的藏傳佛教，從一開始，就充斥著冷漠與血腥。政教合一的政權，從來不會強調寬容和非暴力主義，藏地佛教自代替本教，又經黃教一統，更是泯滅了人性。以慈悲為懷的僧人，更是充當了第巴、噶廈的幫兇，在整個西藏地區，大興農奴制度。

農奴制度時期，整個藏區，自13世紀一直延續到中華人民共和國建立初，90%的人口都是農奴，他們人身依附于農奴主，各個農奴主又依附于三大領主（地方封建政府、貴族和寺院）及其代理人。農奴制度下的西藏，占總人口不到5％的官家、貴族、上層寺院幾乎佔有了西藏全部的土地、草原、山林和絕大部分牲畜。現代歷史學家朱悅梅在《吐蕃王朝人口研究》中闡述，封建王朝吐蕃時期，佛教剛興起，整個藏區人口是350萬。而到1950年，歷經幾百年的血腥壓過了自然繁衍，藏區人口只剩下100萬。法國藏學家亞歷山大.尼爾在《古老的西藏面對新生的中國》書中說：舊西藏，所有農民都是終身負債的農奴，他們身上還有著苛捐雜稅和沉重的徭役：“完全失去了一切人的自由，一年更比一年窮”。查理斯·貝爾在《西藏志》裡說，西藏仍在封建時期，其貴族握有大權，勢力浩大，貴族與僧侶，共同盤據政府中的重要位置，其財產之巨大，亦不弱於寺院。貴族對於佃農，可以行使官府權力……沒收牲口，罰款、笞杖、短期拘禁以及其它一切處罰，貴族皆得隨時行之。

西藏沒有強大的中產階級。控制著封建領主的是僧侶，西藏的僧侶，向以達賴與班禪為首，達賴在前藏地區，又是政教合一的土皇帝，人們只有盲目的崇拜，哪怕為之送命！至今保存在西藏自治區檔案館裡的一份50年代初舊西藏地方政府有關部門致熱不典頭目的資料顯示，農奴的日子是多少悲慘：“為達賴喇嘛念經祝壽，下密院全體人員需念忿怒十五施回遮法，為切實完成此事，需當時拋食，急需濕腸一付、頭顱兩個、各種血、人皮一整張，望即送來。”真是觸目驚心，慘不忍睹-----

西藏人民建國後才獲得自由的，當農奴制度廢除後，西藏人民擁有了自己的土地，發自內心的喜悅，載歌載舞，熱烈慶祝，可見沒有人天生就願意當一輩子奴隸的命！可失落的達賴以及一幫貴族們，不甘心權勢的就此淪喪，糾結一幫子僧侶，悍然發起3.10武裝判亂，妄想西藏獨立。這種不得人心的舉措必定失敗，達賴裹挾部分僧侶，從此叛逃印度。

現今的西藏，與新疆一樣，內裡也隱藏不安定的因素，達賴喇嘛在達蘭薩拉成立“西藏流亡政府”，實質也是與熱比婭的東突厥斯坦一樣，圖謀分疆裂土，割據叛亂。近來，新疆維人穆斯林極端份子暴亂層出不窮，受傷的，卻永遠是普通的老百姓，也肯定得不到眾人的理解和支持。達賴喇嘛為一己之私，鼓吹西藏人民過去如何美好，現在卻生存在水深火熱之中，海外演講，大肆化緣，這種顛倒黑白，除了能得到西方反華勢力的認可，可又能得到多少藏區人民的認同呢。有哪個西藏人民不想得到和平，願意戰亂，朝不保夕的過日子。那些生活在達蘭薩拉的流亡者，從族人、親戚口中得知現今西藏的詳和安定，又該是多麼後悔，應該更加懷念故土的神聖和壯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