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汃人parren 于 2014-2-19 17:01 编辑
My Weird Experiences Hearing V2K
微波传声入脑(Voiceto skull)技术:可以传送说话声和其它声音,不通过人的耳膜,直达目标的头部,旁边的人听不到。该技术可以在没有脑控芯片的情况下实现。该技术的美国军方代号是“V2K”。详情请用Google搜索“Voice to Skull”。
人体试验已经不仅仅是药物、细菌、病毒和化学试验。人体试验的重点是电化学试验,即生物电与化学反应之间的关系,以及人类的意识、行为与生物电的关系。例如探测和研究神经系统信号,怎样通过电磁脉冲来控制神经系统。俗称脑控试验,不仅仅是研究人类,还研究动物和其它生物。
1963年纽约时报在它的首页介绍了José M.R. Delgado教授的试验。在试验中,植入了芯片的凶猛的斗牛,向着没有武器的,从不曾面对斗牛的Delgado教授冲去。但是斗牛的角没有触到红斗篷后面的人体。Jose Delgado博士,按下了电磁波发射器的按钮,牛猛地停住了脚步,然后Delgado按下了另外一个按钮,牛温顺地向右转身走开。
1999年第三季度的芬兰语报刊杂志《镜子》中,Dr. Rauni Kilde在其文章《微芯片植入,脑控和控制论》中写道:“30年前,脑植入物在X光下显示的大小为一厘米。随后的植入物缩小到一粒米的大小。植入物开始时用硅,后来用砷化镓制造。现在它们小到足以植入颈部或者背部,或者在外科手术的时候放在身体不同部位的静脉里面,在通过或不通过目标同意的情况下。现在几乎不可能探测或者移除它们。”
MK-Ultra是美国特工和军方在1950年代早期秘密开展的人类行为控制试验项目,该项目在1973年被中止。(请Google MKUltra。)但是,根据前CIA特工MarkPhilips和Robert Duncan的话,CIA脑控试验项目“MK-Ultra”在1970年代被暴露以后,并没有真正终止,而是换了部门,换了名称,以新的预算,在继续进行中。现在全球的各个国家都在做类似于MK-Ultra的试验。
[1]初始,V2K猛烈轰炸阶段
在多伦多西面的Mississauga市,2009年8月27日半夜起我脑子里听到声音(传声入脑Voice to skull 或V2K),开始是两个女声,V2K声音连续不停地说,晚上声音不让我睡觉,跟我说个不停。我心里所思所想的东西声音都知道。声音跟我的想法对话。声音回顾我的过去,对我的隐私知道得一清二楚。女声至少连续说了三天三夜。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声音变成了男女混合声。
声音说个不停,好像机器在自动说一样,还带着很大的轰鸣,脑控施害者同时在我的脑子里输入恐慌信号,好象我要得了精神病一样,我陷入了巨大的恐惧之中。
我的孩子们就要从中国到加拿大来了,马上就要开学了,我必须在这几天租好房子。听着只有我自己才能听到的V2K声音,我在多伦多的Jane&Wilson附近找出租公寓。在一个公寓里,声音叫我把手机藏在卫生间的柜子里,然后我出去准备租下这个公寓。但是,当我害怕租下那个公寓时,我想把手机拿回来。但是脑控者控制着我的语言,给我极大的恐慌感,同时脑控着公寓管理员对我极端不友好。我竟然匪夷所思地放弃拿回我的新买的索爱手机,我害怕管理员把我当作精神病而叫来警察,当时我对警察恐惧不已。
在离公寓不远的TimHorton里,我发现我眼睛能看到的东西,声音也看得到,声音告诉我我看到的食品。我恐惧不已。我曾经在MindJustice.org网站看到过,只要我身上有芯片,我的所思所想,我听到的,我看到的,脑控施害者一清二楚。V2K说芯片一般装在颈椎或尾椎里,连着脊椎神经。
2009年二月Laurentian大学的教授Michael Persinger在给我的信中写道:“我们的定量和定性的EEG脑波数据表明,在你的大脑右侧有电活动异常存在,特别是在颞岛区域(temporal-insular region )里面,这增加了你对刺激能量的敏感性,解释了刺激能量的来源。”他暗示在我的大脑右侧颞岛区域有芯片。
当我要离开该公寓时,我发现有人把我的车子偷走了,应该是特工干的。我知道Eglinton & Birchmount那儿有个警局,遂坐车准备到那儿报警。沿途我混混沌沌,昏昏欲睡,整个人好像要死一样。沿途我支撑不住,饥肠辘辘,只好在Eglinton&Warden附近的WalMart买了一盒切片西瓜聊以充饥,然后沿着Eglinton走到了Birchmount报了警。然后我坐车准备到Mississauga。在Kennedy地铁站坐地铁到了Islinton还是Kipling,已经记不清了。然后坐车往北走,到了Etobicoke的一个地方,我下了车。
声音告诉我胡锦涛正在多伦多开秘密脑控特工会议,后来还模拟胡锦涛的声音问候我,还说要带我回中国去。在停车场声音好像是车子里发出来的一样。声音让我开车门进车子里面等。可是车子都是锁的,我开不了车门。在停车场我站了一晚上,声音骗我扔掉了我随身携带的所有的物品,包括证件和包。(后来有人拾到了证件,把它寄给了我。)V2K玩了我一晚上,让我又是唱歌,又是做僵尸动作两手平伸,又是说话。
[2]警察犯错抓我入狱
第二天早上,由于各种原因,V2K让我在大马路上拦车准备去Pearson机场,V2K告诉我准备乘坐货机去中国,机场有中国特工接我。我在大马路上拦汽车,准备hitchhike(搭便车)。有司机报了警,警察把我带上了警车。V2K告诉我一个假名字,让我告诉警察。我告诉警察该名字,由于我随身没有证件,证件都扔掉了,警察没有异议。警察把我带到医院里,让医生鉴定我。在医院V2K让我做各种类似于精神病的表情,我机械地配合着V2K做着各种事。后来警察把我带到了临时监狱,即关押嫌疑犯等候过堂的监狱,我被关在单间里。
这不是正式的监狱,不需穿囚服,没有定时的一日三餐,没有公用电话,没有洗浴,没有电视,没有窗户,只有水泥床,没有床垫子,没有被褥,有的只是一个不锈钢马桶,一个不锈钢水池子,其他什么都没有。住在里面分不清白天与黑夜。只是一个临时监狱。
在临时监狱里我每天大约只有一、两顿面包加橙汁,警察好象把我忘掉了似的。这很不正常。一般在临时监狱只关押一个晚上就会送去法庭过堂,等等。我在临时监狱里住了大约十几天。好象特工控制了监狱里的电脑系统,我住在监狱里没有人关注到我,我在监狱里无人过问。我没有犯任何罪,就这样进了监狱。
在监狱里上演了精彩的一幕。在监狱里V2K声音时刻不断地跟我说话,除非我在睡觉。睡觉一般睡不了多久,特工就把我搞醒。声音一直在说着,跟我的脑子聊着天。这时候已经换成了男声,没有了女声。在监狱里开始时说英语,后来说汉语。说的英语可以听出来明显是华人在说。那个英语的男声还逗我玩说他是Calgary大学的心理学博士,我这辈子不可能有他的学历高。
V2K告诉我全球脑控部门以国际反恐的名义在进行全球合作。在加拿大,我被中国特工所脑控。中国脑控特工部门准备招聘我为反恐精英(即脑控特工)。在招聘我为中国脑控特工之前要对我进行各项心理测试,测试合格才能将我招聘。
在监狱里V2K声音时刻不停地给我介绍着反恐精英的故事,开着玩笑,我渐渐地失去了敏感度,意识糊里糊涂地随着声音转。V2K加脑控要我站起来,我就站在水泥床的床沿。脑控施害者脑控着我闭上眼睛,V2K说了一声“倒也”,然后脑控着我往前摔下去。在模糊意识状态下,我从床上站着一头栽了下去,我的下巴重重地撞上了不锈钢水池子。我的运气真好,是下巴而不是眼睛撞上了水池子,要不然我的眼睛会失明。真是后怕。
我在模糊意识状态下。有两个人进了我的房间,把我抬到走廊对面的房间里进行了简单的检查,没有包扎我下巴上的伤口,就把我抬回了房间。我的下巴上至今留下了一道明显的伤疤。
抬我的两个人是谁???一定是脑控特工!他们就在监狱里。
过了很久, 大约十几天, 我被转入了正式监狱, 依然没有人来过问我的真实身份, 监狱方依然用的是我的假名字。正式监狱里穿橙色的囚服,有了正式的用餐,大厅里有了电视和洗浴,不再是单间,有了床褥。V2K依然在给我设置各种场景,给我灌输反党思想,然后要求我抵抗脑控,从心底里爱党,否则就不会把我招聘为中国脑控特工。
有一天,很奇怪,监狱方给我安排一个会见,见的人有几个律师,两个翻译,可能还有法官,六个人的样子。律师说的英语,我脑子里有V2K干扰,没有太听清,好象说我与一桩命案有关系,要将我引渡到中国。我心里很恐惧,以为他们在构陷我。我用英语大嚷起来,告诉他们我的真实姓名,告诉他们把我的名字搞错了。他们简短讨论了一下,把我放回了牢房。
这件事说明了特工神通广大,什么都可以安排,也说明了监狱和警方什么错误都可以犯,什么奇迹都可能发生......发人深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