汃人哥哥:在中国和加拿大遭到脑控试验迫害的经历
注:本文是在遭受脑控试验和定向能武器迫害之下写成的,因此有逻辑和行文不好的情况,还望多多包涵和指出。实际发生的奇怪的事情很多很多,我能够在这里记录下来的很少很少。
补注:本文完成于2009年3月10日,由于知识所限,有部分错误的认识,但是也能反映事实。例如提到我们经常受到定向能攻击,但是有可能是因为我们身上有纳米芯片,而芯片可以模拟产生定向能攻击的效果。请读者朋友们明鉴。 从2009年底到2013年的受害经历,请看我的文章:《脑控受害者汃人哥哥: 伴随着V2K的神奇经历》(My Weird Experiences Hearing V2K)。谢谢。
人体试验已经不仅仅是药物、细菌、病毒和化学试验。人体试验的重点是电化学试验,即生物电,生物电与化学反应之间的关系,以及人类的意识、行为与生物电的关系。俗称脑控试验。
中国国家人体试验部门(俗称脑控部门)通过国际反恐和脑控试验合作的方式,在其他国家实施秘密脑控试验(与其他国家合作),将海外华人移民和留学生做成被脑控的人类几内亚猪(human Guinea pig),实施秘密人体试验。海外华人被人做人体试验的时候,他们并不知情,还以为自己生了病。其他国家的人体试验特工乐于与中国合作,也会利用这种合作来利用华人受害者来进行人体试验,以减少或避免用本族人做试验。
在人体试验领域,加拿大和中国是重灾区。在加拿大,华人、当地土著和其他国家的移民被政府做秘密人体试验的可能性很高,而当地白人受害者的比例不高。很多人被试验特工秘密地在身体里安上了纳米芯片。已经公开的脑控试验是“MK-Ultra”,是由美国CIA在美国和加拿大实施的秘密人体试验。这些秘密试验都没有征求过受害者的同意。
脑控试验的方式非常隐蔽,可能采用超低频(ELF)电磁脉冲,X射线、微波信号等。可能会产生致命的效果。该攻击方式,如果作用能量不强,受到攻击者并不能意识到这是外来攻击。例如,催眠,剥夺睡眠,诱导腹泻,诱导分神,产生头痛及其他部位的疼痛,诱导情绪变化,产生记忆中断,发烧,语言能力下降,等等。而电击感则很容易被受害者感觉到并且很容易认定它为外来攻击。千万不要受到了攻击而自己却不知道为何。
特别需要注意的是,精神控制武器(Psychotronic Weapon)是用来破坏人际关系的绝佳武器,可以发射受辱感脑电波信号到人的大脑来破坏人际关系。
强迫说话:人体是通过声带肌肉接受大脑发来的指令脉冲,然后收缩或者放松声带来发出声音的。通过电磁波来影响受害者的发音器官,使受害者说特定的话,这种话不经过大脑的思考说出,特别细心的受害者能够发现。这种传输可以通过脑控微芯片或不用脑控微芯片进行。
意念传输:通过无线脑控波传输特定的微波信号,代表特定的想法,到受害者的大脑,一般需要在受害者的神经上(不一定在头部里面,可以在颈椎或尾椎里)安置控制纳米芯片。
意念读取:通过高科技脑控纳米芯片(或特定的帽子)来读取受害者的脑波,通过无线传输到附近的接收设备。再过滤出特定的波形来确定受害者的思维和记忆。或者把读取到的脑波输入到特工的脑子里,特工就会想受害者所想。这项技术已经非常先进。
(一)中国境内概述
时间眨眼已是2009年了。现在回忆起来,应该最晚从1998开始,我就开始有了遭受脑控的迹象了,腿部出现一些黑斑。2001年出现一些典型脑控症状。那时我还在中国境内。只是那时攻击不太厉害,也不连续,又比较掩蔽,因此那时我总认为那是身体的不适。(作者补注:在80年代,断断续续,作者有强迫说话、和大量思维影响的记忆。人体试验应该在那时就断断续续地开始了。作者在这里漏掉了一件重要事实,在2002年和2003年在中国境内,作者曾经遭受痛苦的“LASIK试验”,想起来处处都有人体试验特工干涉的迹象。)
除了身体上的感觉以外,我还经历了互联网和计算机的控制。例如网络经常上不去,有些特定网站被切断; email密码常要敲好几遍才可以,第一遍一般会报告错误;计算机屏幕闪烁;计算机BIOS故障;手机无缘无故会响,家里出现不确定和不稳定的无线上网信号,等等。特工还曾经接触我的同事,对我放出一些错误信息。
(二)在加拿大概述
略过在中国的经历不说,从我进入加拿大说起吧。
我05年9月进入加拿大的多伦多,成为永久居民。在多伦多的第一天,我就经历了互联网的切断。当时我正在用互联网寻找公寓,突然什么网站都进不去了。检查互联网的连接找不到什么问题。从2005年开始,我经历了频繁的计算机、互联网、电话和其它电器的控制。在没有连接互联网的状态下,(没有无线网卡,拔出网络线。)人家也能够控制我的计算机,真是奇了。这种控制决不是什么病毒,因为它能够根据我的行动、根据我说的话进行实时反应。例如,有一次,我骂他们时,他们就把我的一些常用文件给删除了。很可能在我的电脑的硬件上做了手脚,或者特工们有技术可以探测我的电脑的 EMR(electromagnetic radiation),来实施遥控。计算机常常会报告我的光盘上一些文件已经损坏,实际根本就没有损坏, 换一个计算机或者过一段时间再读,就没有问题。刚刚还正常的软件功能突然就不正常了。POP3 只能收不能发,后来干脆收邮件都不许。我的电邮密码也被人改动了好多次,邮箱被劫持。我申请工作的电子邮件也经常被人改动,在简历上产生了不同的错误。值得关注的是,与我熟识的几乎所有的人的电脑都出现了问题。
我的电话经常不正常,尤其是打往中国的电话。所有发往中国的传真需要至少发两次。现在干脆就不能往中国发传真了。我的长途电话卡的余额经常不正常地变为零。数码相机经常不能正常地工作。我不能完全控制我的DVD播放机,其他人可以控制我的播放机。我的DVD播放机在保修期没到就突然坏了,我把它送到制造厂维修。结果修了一个月没好,电话打不通,我只好自己去取。维修的人恰恰不在,又没有旧的DVD可以给我,只好再等了一个月才好。这还没完,后来我观察到,这DVD播放器还可以发射电磁波,影响周围的CRT 屏幕。在我有了卫星电视以后,我的卫星电视也有了被人遥控的迹象。我的电池的电量可以从充满状态,在没有使用的情况下,变成低电量状态。家里面的电器经常损坏,保险丝、电灯泡经常烧毁。我经常会接到奇怪的电话,比如说告诉我中奖了,在什么时间,到什么地方领奖,等等。有自动电话,有人工电话。我老婆的新信用卡被人从邮箱中偷走并且被人激活。
2007年,当我刚买了辆车的时候,我的车就经常出现奇怪的毛病,突然熄火,不能启动,不修自己就好了。有时候能启动,但是速度奇慢,开起来很费劲。换了几家修车行,有经验的修车师傅都不能找到问题的所在。好不容易车才修好,光线暗时自动开灯的功能却没有了。后来又通不过排放测试,测试站的修车师傅都觉得结果好奇怪。我只好换了辆车,第二辆车也出现了奇怪的毛病,雨刮会自动运行,在冬天冷气空调会自动打开,充电用的皮带轮常常要高速运转(我哪会用那么多的电呢?),等等,我已经见怪不怪了。有一次开起来突然断电了。我几乎可以断定我的两辆车都让人做了手脚,尤其是第二辆车,我猜想那是特工事先安排好的车,因为他们知道我在何时何地买车。只要我在开车,无论我在哪里,我都随时会受到定向能武器的攻击。我判断肯定有监视设备安装在上面。开车时身体上的感觉,突出的就是极度疲劳,头内部的变化的或不变的痛苦的感觉,腹部受攻击导致腹泻,膝关节和踝关节受攻击。这种疲劳是毫无道理的疲劳,难以忍受的疲劳,绝不是人在自然状态可以经历的疲劳。甚至在经过长时间的很好的休息以后,也可以产生这种疲劳。一般来说, 我的身心很健康,没有毛病。
在06年冬天以前,对我的身体的攻击,我并没有意识到那是定向能武器的攻击,我都错误地把它归结到其它的原因。主要的就是诱导极度疲劳(包括催眠),诱导腹泻,和影响语言能力。
(三)小女儿出生以后
2006年底,我的小女儿出生了。在此之后,我发现了一些事情非常奇怪并且有规律。我小女儿每晚大约11点钟开始哭。一些晚上,当我睡得很早的时候,我会突然醒来,然后我的心脏快速跳动,并且我的呼吸沉重。同时,我的小女儿开始哭起来。综合前面遇到的种种奇怪的现象,我渐渐地意识到有什么事情发生在我和小女儿的身上,(那时我的大女儿正在中国。)应该提到的是我每天都要访问被中国政府屏蔽的网站,例如博讯,看中国,阿波罗网等等。身体被攻击的体验,在2007年很频繁和强烈。特别是剧烈的头痛。当头痛的时候我的大脑几乎停止了思考,食欲也降到零。我唯一想做的事就是睡觉。但是痛苦太剧烈,睡又睡不着。这种头痛来得没有预警和酝酿,它来得突然。但是在某种意义上,也是有规律的。每当我有了很多空闲时间的时候,每当我有机会遇到很多人时,当我参加面试时,头痛就会来。一般在星期六的晚上它会来,因为星期天我会参加一个培训或者去教会听讲。
我清楚地记得2008年夏天的一个下午,当我和两个女儿在午睡时,我们三个在同一时刻突然醒来,然后我们的呼吸声都很重,我的心跳变的很快。当时我没有去检查我的女儿们的心跳。在今天看来,这是遭到精神电子(Psychotronic)武器攻击的典型特征。
在几年的连续的时间当中,我经历了间断性的腹泻。与头痛一样,这种腹泻是没有规律可以遵循的。通常在很关键的时候,我需要到厕所去。这是对我的生活进行破坏的方法之一。根据很多精神电子武器受害者的经历,长期的间断性腹泻是受到精神电子武器迫害或攻击的重要特征之一。
我多次发现我被亚裔人士跟踪,这些人一般都衣冠楚楚。我有证据说明,协助对我进行试验的包括白人青年和其他族裔青年。(后来补注:人体试验特工会制造受害者与邻居和身边的人的紧张关系。尽量不要怀疑邻居和身边的人,这是一个原则。我当时的怀疑有些是错误的。)
我清晰地记得在2008年5月的一个下午,我的小女儿(当时一岁半)突然爆发悲哀的哭叫,并且不停地大哭着跑来跑去超过半个小时之久,原因不清楚。(现在已经很清楚了。)2008年六月的一段时间,我的小女儿病得很厉害,流鼻涕、呕吐、不明原因的突然发烧。好几次,她非常害怕留在室内。据我的观察,我当时就已经断定那次的奇怪的生病是来自神秘武器的攻击,但是当时对那种攻击方法并不了解,对脑控和定向能武器没有概念。
我的大女儿在跟随我的时间里,经常在夜里12点钟左右哭醒,原因不明。我的大女儿在家里、教室里和社交场合都遭受精神电子和定向能武器的攻击。
特工常常会攻击我身边的人,例如我的一些同事,产生头痛、极度疲劳、诱导情绪,等等。
(四) 攻击升级
对我的攻击升级是从2008年二月开始的。那时开始用定向能武器烧灼我的颈部、臂部和腿部。从2008年8月开始,特工对我的攻击明显有了变化。我开始有了非常明显的被电击的感觉,在身体的不同部位产生震动。这种攻击方法可以把我从深睡眠中弄醒。有一段时间,当我离开计算机时,攻击会减轻或消失。这种攻击使我不能使用计算机。
2008年9月,我将这件事报告给了警察。警察不相信我的话,建议进行精神评估和寻求心理咨询服务。我那时比较天真。我想这种评估应该对我有用,我将被证明为精神正常,那么警察将会严肃对待我报告的情况。现在的经验说明,受害者应该远离警察,脑控试验十分隐秘,普通警察对脑控试验一无所知,他们采取的动作对脑控受害者非常不利。(补注:我曾经将此事报告给了多伦多CN电视塔边的CSIS(加拿大安全情报局)办公室,有一男一女两个人接待了我,他们都知道脑控试验,但是两个人都没办法解决问题。后来又去拜访了一次,门卫不让进,还报了警,但是CSIS上次接待过我的那个男的出来支走了警察,否则警察又要带我进精神病院。)
2008年9月15日,当我在滑铁卢大学的校园内时,我受到定向能武器的严重攻击,我变得非常气愤。我告诉一个校园内的心理咨询师,如果一个月以后他们不停止的话,我就会采用极端方式复仇。结果他报了警,我被警察带到医院的精神科进行评估。在医院里没有人懂得这种秘密的攻击方法,而且在医院里我也被定向能武器攻击。医生不懂,认为我说的武器不存在,因此认为我有精神问题。为了早日离开医院,以及一些其他的原因,我被迫承认我有精 神问题。
出了医院以后,攻击并没有停止,一直持续到现在。有些时候攻击会非常严重。特工们非常残酷,常常攻击我的孩子们,特别是小女儿。但是特工比较小心地不用高能量攻击我老婆,或者以非常隐蔽的和较低能量的定向能来影响我老婆,以免被我老婆发现。(补注:这是我当时的看法。)特工们以这种方式,在我们夫妻之间制造矛盾,使得我要做什么事情,常常得不到我老婆的支持,常常遭到我老婆的反对。这是特工惯用的方式。根据全球受害者的反映,这也是脑控试验的惯用方式。也就是,攻击一个人,而不让他身边的人感觉到。如果受害者抱怨,就会被其他人认为有精神问题。
下面举一个近期典型的例子:
从2009年一月17日起,我的小女儿被连续地严重地攻击。她哭叫,呕吐,发烧。她的关于食品、服装、玩具等的想法没有正当理由地,在很短的时间内(如一分钟内)经常变化,非常地不正常。我对这些不正常的现象观察得非常仔细。现实就是如此的残酷。在这段时间里,我们全家的说话有了问题,经常会受到语音传输(强迫说话)的影响。因此,我的说话能力大大降低。从一月17日到21日,小女儿宁宁没有吃什么东西。在21日的下午,大约二至三点之间,我的小女儿伤了她的鼻子(跟她被脑控有关)。我直到晚上回家才知道。我担心她的鼻骨会骨折,晚上9:30 左右,我带她到Kitchener大河医院急诊处。
刚到那儿,宁宁非常安静,可爱,正常,机灵。我那时在欣赏她的可爱之处。经过护士记录和等待之后,我们被领到最终的等候医生的地方。刚到那儿,宁宁突然开始绝望的哭叫,要回家,要妈妈。她开始跑着找地方出去,没有人能够阻止她。她在尽力的逃避什么东西。她跑着、哭着、叫着。跑到医院门口又被我拦回医院里面。突然她坐在地上脱掉了她的衣服、靴子和袜子,光脚在地上跑着哭着叫着。过了一会儿,她开始呕吐。那时我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很明显地,她受到了定向能武器的攻击。这次的攻击与2008年五月的那次攻击非常相似,非常残忍。
(五)重要事实
遭受人体试验特工攻击的部分印象深刻的事实选择列出如下:
(1)我用铁板和大约2000块一英寸直径的磁石和钢板在我的床的头部位置做了屏障。有几个晚上听到磁石撞击钢板的清脆的声音。与喇叭发声的原理相同,这种声音是由外来电磁场拉动磁石和磁石吸引撞击钢板而产生的。
(2)攻击我的女儿,同时被我感觉到了的:
(a)2008年9月7日的晚上于多伦多,我的心脏部位被准确地攻击。那时我正抱着我的小女儿,她的头正好对着我的心脏。我观察到她的眼睛变暗并布满了血丝。
(b)电击的感觉。当我女儿哭的时候,我用我的头靠近她的头,我感觉到了电击的感觉。 这事发生了多次。
(c)针扎进身体的感觉。
当我女儿哭的时候,我用我的头靠近她的头,我感觉到了这种痛苦。这事发生了多次。
(3)在同一时间和地点同时攻击我的女儿们和我。
(a)我们同时受到攻击,面部表情变得麻木,身体变冷,眼睛的白色部分变暗。(同样的攻击方法可以产生牙痛。)
在08年10月和11月间这种攻击非常频繁。
(b)我的肺部受到攻击,呼吸停顿,然后我开始剧烈咳嗽,站在我面前的两个女儿也开始剧烈咳嗽。发生过一次,但是印象特别深刻。这种不规则的强制性的咳嗽在一个时期内频繁的在我的大女儿和我的身上发生,特别是我的大女儿。
(4)好多次,当我夸奖我的孩子们的时候,我的孩子们就会有问题。例如,当我夸奖我的大女儿的吃饭不错时,她就开始呕吐,并且胃口变坏,拒绝吃饭。因此,我停止了夸奖我的孩子们。08年12月,当我吹嘘我的性能力时,连续两个晚上我的性器官遭到定向能武器的攻击。
这些显示攻击者完全是恶意的,并且极度变态。这不仅仅是定向能或者精神电子武器的试验,而是赤裸裸的仇恨攻击。同时说明我的言行受到严密的监视。
(5)第一次去滑铁卢地区的华人基督教会的时候,刚开始与里面的一个人说话,我的后脑 下方就有一种剧烈的说不清楚的痛苦,我不得不迅速结束谈话。
(6)在2008年9月初于多伦多遭到联合攻击,也就是身体的不同部位同时受到攻击。特别是右脚前部的中心烧了大约10秒钟,在脚中间出现疼痛,持续了三天才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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