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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教育太危险了!北京大学附中学生的留言令人不寒而栗

发表于 2019-10-12 16:03:4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之二
随后,我遭到了学生们的嘲讽,而焦点是我的资格、身份以及动机:“关你什么事?我们自己都没说啥,你凭什么说三道四?”“这是北大的孩子,北大的老师都没说话,你有什么资格?”“你收了多少钱?!”以及一些脏话。在随后的《夜路盲灯》一文,我阐述了本文背景,希望做“那个在黑暗中打开手电筒的盲人”。
除去图片,呦呦鹿鸣两篇文章一共6058字,文章还在,我相信,如果您平静地看这两篇文章,会发现,它们确实没有去抹黑北大附中试验学校。我没有丝毫意愿去抹黑谁,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个同样有孩子的家长,一个外人,对这些孩子的关心,以及,对北大附中实验学校更美好未来的期待。


无论如何,我都想不到,学生们自发的攻击会是以下规模(一开始,我以为是传说中的水军网络暴力,但是,通过向家长以及学生们核实,我确认,这不是水军,确实是学生自发言论):他们有举报行为:不仅如此,他们串联起来,主动把话题引向ZZ敏感区。这两天,他们在公众号留言区公开要求我向他们道歉,因为我这两天的行为,如同美国人干涉中国内政(请注意点赞数):(这是已公开留言,因此未打马赛克)
更糟糕的是,这些人说的脏话,已到了斯文扫地的地步,我实在无法想象,在我们国家首都,一个以北大二代子弟为主体、处于教育第一梯队、顶级配置的中学,会对一位关心他们身体健康的人,说出这样的话:因为实在太污秽了,不宜全面展示,但是确实又很成规模,我将他们集中到以下两个下拉框中,供大家参考,手指放在框内可向下滑动阅读,选了数十人留言,对名字和头像我都马赛克了(实际上这都是在公众号的公开留言,当事人是愿意公开的):一些同学脏话连篇,为了避免破坏学校形象,我不给他们上墙展示,但是,他们仍然反复要求上墙,比如这位,一段评论中有11个“傻逼”,却认为自己才是理性持平之论:这些脏话真的太多了。从这些留言来看,这些学生的愤怒,已到集体沸腾阶段。事先,我知道会触到一些人的痛处,但是,我万万没想到,这所学校里,一些学生的素质之糟糕,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他们不仅不是我所担忧的“两耳不闻窗外事”,反而是对当下国际形势了如指掌,迅速将莫雷事件的套路引入这里,他们没有将注意力集中在空气问题以及家长的担忧上,反而是针对我,折腾起“千人联合举报”,以及恶毒的人身攻击,并乐在其中。不解决问题,却去解决提出问题的人,他们如此娴熟地使用各种最脏的话,以至于,我这个“每天一千字”的人也对此失去了总结能力。他们所作所为,不禁让我想起北大钱理群先生所担忧的“精致利己主义者”,可是,他们如此粗鄙的护校言语,与“精致”并不沾边,我不相信他们的家庭里,会是这样的家风,那么,他们这些言语,这些下意识的举止,又是从何而来呢?
三人成虎,甚至连我的朋友圈都不少人认为,呦呦鹿鸣可能真的犯下什么罪过,“不然为什么人家不认可你呢?”连我的父母,也专门打电话警示我说:“千万不要惹这些学生啊,你不是读了很多历史吗,你惹不起的。”可是,我不明白啊,我写这些文章,最终的受益者难道不是学生们吗?这应该是一个不一样的故事吧。鲁迅笔下的阿Q,因为自己头上的癞,连光和亮这样的词,也会犯了他的忌讳。难道今天有这么多阿Q吗?
果然,我还是太天真了。这些学生自发的进攻,令我不寒而栗,但是,我还是要郑重地告知两位领导同志:从这些朋友圈上集体行动,以及极不正常的留言内容来看,这所学校的教育,已经到了非常危险的境地。如今,空气质量问题,被藏了起来,焦点转变为对发言者的人身攻击。
我是特别关心室内空气污染的。一年前,2018年9月起,我曾经针对自如公司“甲醛房”问题,发起“九百个故事计划”,写作和发表了上百篇关于室内空气污染的文章,并且协助一些受害者提起诉讼,目前一些案件还在审判之中。大量的医学研究已经证明,装修污染是许多疾病,尤其是血液、呼吸、皮肤相关疾病的元凶。但是,因为成分复杂,室内空气污染所引发的症状也是多样,为求严谨,医生往往不敢明确证明说某一症状(如白血病)和某一个空间的空气污染有绝对的因果关系。这往往成为一些责任单位推卸的理由,但是,一所学校,理应采取更加人性化的态度。据我所知,面临同样问题,北京一些中学就采取了更加谨慎的做法,比如附近的中关村第一小学。就北大附中实验学校而言,学校确实已经采取了许多措施来应对,但是,为什么要两次驳回家长的检测申请呢?家校沟通、化解疑虑,存在什么症结呢?这是我的困惑。
这两天,如此规模的污染性言论,学校和老师并未予以反应,就在我写信的这会,还有大波脏言冲来。这是我在呦呦鹿鸣写作6年来从未遇到的情况。所以,现在,我对北大附中实验学校管理层三个方面的能力表示担忧:一是解决污染问题的能力;二是化解北大家长焦虑的能力;三是引导孩子甄别是非、文明表达的能力。因此,我不得不求助于他们的上级,也就是两位。
学生们一再提莫雷。我相信两位领导也了如指掌。这位NBA火箭队总经理发了一张推特图片,触碰了红线、底线,引发我国政府的严肃关切,不仅让NBA在中国大陆成为众矢之的,而且引发了中美文化冲突,酿成一大国际节点性事件。这种放大效应,是大多数人在最初万难想到的。如今,这所实验学校的这批学生,试图使用同样的逻辑,并显示了一些类似的发酵轨迹,不禁令我胆寒,深感环境之逼仄。难道我和学生们成为敌我关系了吗?
脱开学校范围,我还想谈一点自己的困惑。2019年以来,作为一个写作者,我在《甘柴劣火》中为媒体人呼吁生存空间,被一些媒体人群起而攻之,某主编公开斥责呦呦鹿鸣“不要脸到极点”;我在武汉绿地国际理想城项目为业主呼吁收房质量问题,反被业主索要版权费(见《哭女一刀》);如今,我在为学生们健康呼吁,但是,学生们自发地要来联合辱骂、封杀我。这些事情,过程中都有一些误解(包括这一次),时间最终也能将其化解,但是,作为当事人,我隐约这些事件背后,有某种社会共通点,值得我们挖掘分析。在我们最为习惯的每个日常,我们是基于一个怎样的机理和共识,在这个社会一起生活下去,驱逐黑暗,努力追求那些阳光与美好?
今天这些言语粗鄙的中学生们,将来走向何方?难道,我们的教育,只是把他们的粗鄙包装成精致吗?没有人愿意这样。我们是否可以探讨:在我们的教育阶段,能否提前采取一些措施?谨此,我特向两位校领导恳请:一.关注实验学校的空气质量问题;
二.关注该校的学风管理,予以正当的引导,寻回少年中国的精神;
三.组织相关课题研究和讨论,总结这一社会现象的缘由,寻找教育解决方案。
如果北大能以此出发,解决社会问题,善莫大焉。中学时的这等作派,将会给未来种下何等因果。北大,关系一国斯文,必然了解此事关节所在。
谨致,秋安!
盼复。
呦呦鹿鸣黄志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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