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习惯用键盘来敲出文字,依然觉得用笔写出才能感觉真切。 但是该写点什么了,脑浆已经快成固体堆在脑袋中了。 文章没有题目,写下去会很乱,与其挂个“杂文”,那么不如不写。 写些什么或者说是怎么将以上这段废话继续下去,还是毫无头绪。 1)
有关加拿大 第一次来是何时已记不大请,想是离现在不远,初见的加拿大是天空蓝的透彻有大朵大朵白云的国度,没有神秘,但是令人感动。 记忆的片段有一截,坐在强阿南的车后排,车窗很大。车行驶在某个郊外的路上,天空很亮,能触到透过玻璃直射到自己脸上的光线。路很宽广,几乎没有其余车辆,偶一错觉竟觉得驶入了荧幕中70年代阳光灿烂的加州———— 自己带着IPOD,歌曲反复来回随机播放,就在我进入错觉那一刹响起了彩智的高音,她浑厚的高音不断上扬,上扬,我呼吸急促起来直到全身起满鸡皮疙瘩,待回过神,才蓦然发觉自己视线模糊——我又找出那首《最高の片想い 》,可是再也回忆不起当时的感受。 2)高中补完计划 终于再堕高中,不住苦笑。 一间叫STEPHEN LEACOCKD的公立学校,学校黑人为主,亚洲人其次,再然后是白人。学校很破,若全市排名,想必是在倒数的。麻石楼,双层,起初经过错以为是工厂,并以此为笑谈,乐此不疲,待几经辗转落入这间高中后不免感慨万分,觉得造化弄人。 学校算和平,或许是我涉入太浅,时间太短,我的偏见是,黑人的骨子里有着与生俱来的暴力因子,并且难以自抑。那么,械斗群架吸毒是必不可少的。可出乎意料,如我所说,学校还是和平的,大部分黑人学生都是和气的跟佛爷般,即如此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偶然去学校外抽烟,孤零零的竟然只有我一个,于是惊讶这与中国课间的差别之大。 路过一群上体育课而归的小鬼,我叼着烟楞着,他们也楞了,互相凝视约几秒,有声音说:“···BAD GUY。” 2)
课程 我暂时只有三门课,是ELS,ESL,和EPS。 我的HOMEROOM TEACHER,是叫NOVIC的中年女人,来自德国,一头银发,有很重的口音,语速惊人,一直困惑于我的就是为什么校方会遣她来教ESL,她一说话,全班集体发愣,头顶上都有字体闪烁:“···啥?” 第一天曾给我下马威,据说这是她对每个NEW COMER的见面礼,自觉不幸,但不幸的大幸是没弄明白她说了什么,记着自己当时肯定就神情呆滞的光盯着她上下飞速翻动的嘴唇不发一言了。
ELS的老师一直在换,都印象浅淡,现在的是一个高个女子,本地人,面容清秀。
至于EPS,那个印藉的矮个女人,毫无脾气,会大声的,重复的喊我的名字————“ALEX,ALEX,ALEX。” 不紧,时间充裕,于是会给自己放假,捧鲁迅,听PUNK,坐在图书馆的角落。果然喜欢书还是不论投几次胎轮回无数也无法丢弃,被书包围着,那种厚重的归属感似乎真能穿越现世。 3)
起居生活 是2层带地下室的HOUSE,有前后院落,种苹果树和樱桃树,苹果是在成熟的季节,但无人采撷,于是大片大片的果实成熟,腐烂,然后落满地。 地下室有住客,姓林的中年男子,来自福建,带着妻子和一儿二女。林蓄着胡子,光头,常带黑色鸭舌帽,普通话带很重福建腔,抽很凶的烟,见面会客客气气的问好,然后发烟。 自己的房间在一楼,很宽敞,最主要的是有柔软的灰色地毯,可以肆无忌惮的在之上睡觉打滚抽烟看书或者听歌。沿半回旋木质楼梯向上是二楼,有四个房间,自己会经常呆在正对楼梯口的那个房间上网。而右手边是妹妹的房间,以前是和母亲一起住着。 每天是要做饭的,洗碗洗衣服什么亦是由我承担。这不禁有些让我气馁,自觉活的像个主妇,某日妹妹随我去附近的SHOPPING CENTER买菜,见我双手提满食材竟也作此评价,这让我更是委屈了。 4)刚认识的人···(未完,或许已完,取决于我心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