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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著作:达赖喇嘛与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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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08-6-25 21:59:01 | 只看该作者 |只看大图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http://www.dwnews.com/gb/MainNew ... 12_8_31_59_665.html

(1)

【多维编者按】拉萨“3.14”事件以及随后围绕奥运圣火传递中的抗议、冲突,将中国西藏问题,以一种出人意外的方式和规模,凸显在中国民众和国际舆论面前。很多人承认,对西藏问题的来龙去脉了解其实相当有限。

讨论西藏问题与西藏政治地位的著作很多,每个人的出发点和立场都不一样。达赖喇嘛要求中国给予“大西藏”真正自治的呼声,曾获得国际上的广泛同情;而中国中央政府一直对达赖集团坚持强硬态度。明镜出版社从1998年起,曾出版过角度、观点各异的多种关于西藏问题的专著和译作,它们是:《天葬:西藏的命运》(王力雄著),《西藏是我家:扎西次仁的自传》,《阴谋与虔诚:西藏骚乱的来龙去脉》(徐明旭著),《达赖喇嘛与中国──西藏问题的解决之道》(梅尔文.戈尔斯坦著,杨和晋译),《重返西藏》(时鉴、纵月森编著)。

西藏冲突的历史背景为何?北京和西藏流亡政府是否能达成一个双方都可以接受的妥协方案?国际知名藏学专家,梅尔文.戈尔斯坦教授经过认真推敲和分析,针对这个有争议性的问题,提出持平的、理性的看法,并为今后的发展,提出他的解决方案,这就是他撰写《达赖喇嘛与中国──西藏问题的解决之道》(英文书名The Snow Lion and the Dragon: China, Tibet, and the Dalai Lama,直译为“雪狮与龙:中国、西藏和达赖喇嘛”)一书的本意。

梅尔文.戈尔斯坦教授(Melvyn C. Goldstein)是美国约翰雷诺兹哈克内斯(John Reynolds Harkness)教授,卡斯委斯特吕瑟费大学(Case Western Reserve University)人类学系主任,并任该大学西藏研究中心主任。他在西藏从事实地考察,并深入研究有关历史、人类学和语言学上的问题。著有A History of Modern Tibet: The Demise of the Lamaist State(《现代西藏史:喇嘛国度的崩溃》,Nomads of Western Tibet: The Survival of A Way of Life(《西藏西部的牧民:仍然存在的一种生存方式》)和一些其它典籍及研究文稿,包括English-Tibetan Dictionary of Modern Tibetan(《英-藏现代藏文词典》)和Tibetan-English Dictionary of Modern Tibetan(《藏-英现代藏文词典》)。

这本书的英文版於1997年出版以后,甚获好评。纽约书评协会的皮可.莱尔认为:“是一部立论严谨、毫无悲情的著作。”《出版者周刊》的评语为:“这本简明扼要的论著,以清晰和公正的态度,把复杂的汉藏关系史,介绍给读者大衆。撰著人将西藏的历史、文化、政治和地理等各方面的信息,巧妙地连串起来,从公元第七世纪一直写到当今的达赖喇嘛,就事论事,决不对任何一方有所偏袒。”

加州大学柏克莱分校新闻学院院长夏伟教授指出:“中国和西藏之间会形成目前这样的僵局,自有其历史渊源。戈尔斯坦教授的论著,不但在史实上有其独特的见解,而且还提出了一个和平的解决方案。正因爲该论著所罗列之关键性资料甚丰,凡是关心西藏未来的人士,都应详加閲读。”

本书中文译者杨和晋(Yang Ho-chin)1967年在西雅图的华盛顿大学获得硕士学位,1994年获博士学位,论文题目是:China's Routes to Tibet during the Early Qing Dynasty: A Study of Travel Accounts。现任西华盛顿大学东亚研究中心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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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楼主| 发表于 2008-6-25 22:02:27 | 只看该作者
达赖喇嘛与中国──西藏问题的解决之道

著者:梅尔文.戈尔斯坦;译者:杨和晋

序言

西藏问题是一个民族主义的论战,而且关於西藏和中国之间政治地位的争论,由来已久——政治单位是否应该直接和其民族单位相提并论,向来都争辩得非常激烈。这种民族之间的争议不容易找到解决的方案,因为国际社会对这方面的问题还没有得到共识:谁也不知道什麽时候一个民族就有权要求民族自决;什麽时候一个多民族的国家就有权去制止分裂。目前的联合国宪章也说得不够明确。例如第一条(第一款)称,联合国的目的是确保“国家之间基於尊重平等权利和自决原则的友好关系”,而第二条(第七款)则称“本宪章没有任何条文说明可以授权联合国去干预任何国家的内政。”1武力往往是解决争端的最后手段,例如美国就是用战争解决了南部各州要脱离联邦的威胁。2

虽然西藏处於世界上的一个偏僻地区,但是,西藏问题仍然获得了美国及很多西方人的关注与同情,而且还能激发美国政界各阶层的共鸣。这个问题也变成了一个对中美关系很有分量的刺激剂。但是,一般人对这种争论都还不太了解。民族之间本来就会有冲突,领土上也会有争端,现在大家还尽可能从历史的记载上以及在现实的情况下去找到对自己有力的佐证。双方(及其国际上的支持者)在描述各种情况的时候,往往都表现得非常激昂,而用词却不坦率,目的是要形成一种国际上的认知,并争取到国际上的支援。历史是一个主要的战场,而那些有争论性的事实却已变得含混不清,因为大家都用一些难於理解而又虚伪粉饰的政治术语去陈述个人自己的主张。在充满了各种具有对立性的要求与互相控告的情况下,真的很难让一个关心西藏问题的观察家能对这些争论提出一个理性化和客观性的评估,即使是专家们也难以置喙。

本书的目的就是要剥除一层层的虚伪和粉饰。在下面的论述中,对於西藏问题的剖析,力求面面兼顾,并按照现实政治上的各种组织,集中精力去审查各当事人所运用的策略。

像一种文化是否还能保存下去的问题,以及迁移人口的问题,本书都将加以讨论,却不会特别专注于个体人权在西藏遭到侵犯的问题,例如虐待囚犯和逮捕那些以和平的方式去做政治游行的僧侣们之类。这些权力遭到侵犯是存在的事实,而且也是令人痛惜的,不过,那并不是问题的核心。西藏问题早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前就存在著,而且也早於近来西方人对世界人权开始关心以前。事实上即使在西藏没有侵犯人权的问题,比如说要是西藏人能用和平的方式去表达对政治上的不同见解,西藏问题照样还会和现在一样争论不休。西藏问题是关於领土的控制权——关於谁能统治它,谁能居住在那里,以及谁能决定在那里的各种事务。

我们必须弄清“西藏”的涵义。藏民族人口分布于一个像西欧那麽广阔的地区。他们不但可以在中国找到,而且还散居在印度(拉达克、锡金、乌达尔邦的北部和阿鲁纳查尔邦)、尼泊尔和不丹。在中国境内,根据1990年的人口普查报告,有四百六十万藏族人口分布在两大地区——百分之四十六在西藏自治区,百分之五十四在中国西部的青海、甘肃、四川和云南各省。3 前一个地区——平常称为“政治西藏”——相当於现代由达赖啦嘛统辖的政区;后一个地区——民族西藏——相当於那些历来都是由藏族头人统辖的边境地区。前英国的外交官修黎查生曾於1930和1940年代派驻拉萨,是殖民时期的印度政府官员。他把上述两地区的不同点说明如下:

在“政治”西藏的地区内,西藏政府一向都有统治权,而且一直延续到1951年。在该地区以外的北边和东边(藏语称为安多和康)……即为该区的“民族”扩展?围,在那个?围内,早期的居民全是藏族,而且现在藏族人口还是占了多数。在那片比西藏本土更大的?围内,“政治”西藏的管辖权只能伸展到某些特定的地方,而且还时断时续;大部分地区都是由当地的头人或是寺院的住持各自控制大小不等的地盘。从十八世纪起,该地区不时遭到中国的侵袭。4

在民族西藏与政治西藏之间这种其来有自的分野,就成了各方对西藏问题争论不休的重点之一。例如,因为西藏流亡政府在他们的政治目标当中有一个重要的原则,就是要把在中国境内凡是有藏族居住的地区重新统一起来,以形成一个独特的“大西藏”,而且一般就用“西藏”这个名词去代表民族和政治西藏两者所概括的各种事务,并有意指明“大西藏”的存在还是不久以前的事实。因此,虽然政治西藏是在1950年的十月才遭到侵袭,而西藏流亡政府却说西藏是在1949年就遭到了侵袭,其实那时候中国军队“解放”的是民族西藏的区域,包括青海、四川和甘肃各省。5同样地,中国政府为了主张西藏在1930和1940年代就已经是中国的一部分了,便说明藏族代表团当时曾出席国民政府的会议,意指该团系由拉萨派出,其实他们却是来自民族西藏。为了避免名词上的混淆不清,本书所用的“西藏”一词系指政治西藏。如果另有所指,将加以说明。

像一本谈论现代西藏这种敏感问题的书,如果要把资料出处都加以注明,那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因为多数重要资料的提供人都要求不要透露他们的姓名。不过,无论如何还是让我把本书所引用的资料来源概述如下。

有一部份重要的资料是出自中国的新闻媒体,即国内广播,其内容包括在对外广播新闻社的译文中。另外有一部份资料是西藏流亡政府所提供的文件(或是来自他们的支持者),例如,那个在国际上支援西藏运动的《西藏新闻观察》,或《西藏世界新闻报》。总部设在伦敦的西藏新闻社所出版的报导及文件,也提供了可以参考的资料和分析。

此外,我自己曾在中国做过深入的实地调查工作,因此也获得许多重要的基本资料。在过去十二年中,我在西藏做过一系列不同主题的研究,包括语言、牧民、寺院、现代史和农村发展;我在那里住了两年多。这些研究让我对农村和城市生活的观察得到第一手的资料,而且因为我会说、会读西藏语文,我能很容易和藏族各阶层人士打成一片,不需要导游和翻译。我很荣幸能和许多藏族人士交换彼此的观点和意见,他们的名字虽然没有出现在这本书中,我还是要向他们表示谢意。同样地,我也要感谢中国、西方以及西藏流亡社团中的很多官员、学者和知识份子,因为他们也和我谈论过很多重要的问题和事件。遗憾的是,他们的名字也不能出现在这本书里。尽管他们都协助过我,而本书所表达的观点,最后还是由我个人担负全责。

在另外一方面,我也由衷地感谢那些赞助我做研究的几个单位——美国对华学术交流委员会、国家地理学会中的研究和探查部门、美国国家人文科学基金会和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我也要特别感谢卡司委斯特吕瑟弗大学,因为他们对我在西藏的研究工作给了很大的支援,并协助我和拉萨的西藏社会科学院建立好长期的合作关系。

最后的但并非最不重要的,我还要感谢我在加利福尼亚大学出版社的两位编辑:谢拉莱文和劳拉柱西。她们对我的出书计划全力支援,而且运用了她们精湛的技术,神速地完成了这本书的出版工作。

注释:

1 Moynihan 1994, pp. 66, 150.

2 美国的例子当然是说明了自决的问题,而不是民族主义。

3 Rong and Naigu 1994, p. 509.

4 Richardson 1984, pp. 1-2.

5 在争辩中所得到的胜利也是很重要的。不管在历史上的真实性如何,西藏流亡政府所描绘的侵袭,还是有人采信——以美国的国会为例,他们一直就指明西藏被侵入是在1949年,而不是195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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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6-25 22:06:29 | 只看该作者

达赖喇嘛与中国(2)

(续前)二、帝王时期

西藏和中国之间的政治性接触始於西元七世纪,当时在松赞干布王的统治下,西藏就统一起来了。他所建立的王朝持续了两个世纪,而且扩大了西藏的边界,辖地甚广:北边包括大部分今日的新疆省;西边占有拉达克和克什米尔的一部分;东边有安多和康——包括今日甘肃、青海、四川和云南诸省的部分地区。因为在东部和北部很多被西藏并吞去的领土本来就是一些向中国的唐朝(618-907)称臣的王国,所以中国当局很了解有一个强大的王国正在崛起。松赞干布迎娶了一位中国公主为妻。不过,在第八世纪有一段时期,当中国政府停止向西藏进贡的时候,西藏军队就攻陷了当时唐朝的京城长安(西安)。1九世纪初,中国和西藏的关系,通过条约的签订而正式建立起来了,因此也就划定了两国之间的边界。2所以,在帝王时期,西藏显然就不可能是中国的一个附属。双方各有自己独立的政体,而且还分划得很清楚。

在帝王时代,西藏进展到一个更精深的文明状态,根据印度北部的一种字型,创造出自己的书写文字,而且还从印度引进了佛教。第一所寺院约於西元779年在离拉萨不远的桑耶建立。但是,佛教的传入引起了内部的冲突,因为那些信仰本土原有的苯教信徒,极力反对佛教的成长和发展。这种相互倾轧的情形终於导致该王朝的崩溃。当时已是九世纪中叶,有一个佛教僧人,因不满那位赞成苯教的藏王迫害佛教而加以暗杀。

以后的二百年间,西藏就衰落下去了。那个曾经强大过的帝国变成了一些支离破碎而又互不统属的地方势力,各自为政。佛教方面的损失也很严重,因为他们已从西藏的中心地区被逐出去了。后来,到了十一世纪的时候,印度的一些佛教大师如阿底峡者,来访西藏,於是便引发了蓬勃的佛教复兴。西藏的喇嘛及其徒众建立了许多新的寺院,因此,便逐渐发展成藏传佛教的各个支派。既然没有统一的中央政府,最具实力的几个教派,如萨迦派、噶玛噶举派,以及止贡噶举派等,就参与了政治事务,一方面支援那些有权势的俗界首领,同时也受到了他们的回报。

与此同时,在中国那个强大的唐朝也於西元905年崩溃了,和西藏一样,中国也处於分崩离析的状态(称为五代时期,907-960)。在这段时期,有好些缓冲过占据著中国和西藏之间的交接地区。同样地,在宋朝(960-1279)那三百年间,西藏和中国之间不存在任何政治上的关系。中国历史在这段期间的记载,几乎就没有提到西藏。3

到了十三世纪,当一个新兴势力在内陆亚洲的中心地带崛起时,局势就全部改变了。

1、西藏和蒙古人

成吉思汗在十二世纪末把散居各地的蒙古部落统一后,就发生了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次征服世界的壮举。蒙古军队横扫整个蒙古平原和山区,征服的疆域异常辽阔,其中也包括了西藏,而且当西藏在1207年臣服于蒙古时,连一滴血都没流过。西藏向成吉思汗纳贡,蒙古军队就没有侵袭西藏,也没有干扰藏区各头人的政权。

西元1227年成吉思汗的去世引起了很大的变动。因为西藏人停止向蒙古进贡,新继位的大汗窝阔台即派其子阔端率领一队骑兵进藏。他们差一点就冲进了拉萨,洗劫了几个大寺院,而且还屠杀了数以百计的僧众。在这次进攻的时候,阔端手下的战区司令收集了一些有关各宗教和政府领导人物的情报,1244年,阔端就根据那些情报,诏萨迦派的著名喇嘛——萨迦班智达——至其总部;当时他的总部就在今日的甘肃。那位萨迦喇嘛于1247年到达,并且无条件地把西藏归顺於蒙古人的统治之下。他也给阔端及其属下的官员传授教义,所得到的回报就是受命以副摄政之名,管理西藏。萨迦班智达写了一封长信回西藏去告示国人,说明抵制蒙古人是徒劳无益的,并且要他们遵旨纳贡。根据藏文史料,其内容还有:

皇子告诉我,如果我们西藏人在宗教事务上帮助蒙古人,他们就会在世俗的事务上帮助我们以为回报。如此,我们将可把宗教传播得既广且远。皇子正开始学习和理解我们的宗教。如果我在此多留一些时日,我一定能把佛陀的信念远播到西藏以外的地区去,而且还能因此而有益於自己的国家。皇子让我毫无顾忌地去传教,并供应我一切所需。他告诉我说他有能力去造福西藏,而我个人也能给他带来福祉。4

於是便开始了一种西藏人称之为“僧侣——施主”(藏文:mchod yon)的微妙关系。西藏喇嘛提供宗教上的指导;做法会,占星相和卜卦;同时还赠与汗王各种显耀的法号,如“宗教的保护者”或“法王”等。汗王则以保护和提高“僧侣”(“喇嘛”)的利益作为回报。喇嘛们还受命为有实权的摄政官员,替蒙古人统治西藏。

阔端的继承人是蒙古最伟大的统治者之一的忽必烈。他于1260年成为全蒙古最有权威的大可汗,并于1279年征服了中国,建立元朝。在那同一时期,萨迦班智达也由他的侄子继任,而且和那位英武非凡的大可汗建立了亲密的关系。对於佛教的整体来说,忽必烈是一位很好的施主,而且他对萨迦派更是另眼相看,不但封八思巴为国师,还授权给他去统领西藏。然而,忽必烈和八思巴之间的关系也是相当复杂。按照“僧侣——施主”的观念,八思巴不能视为一个被人征服而置於虚位之上了的下属。他们之间有过激烈的争论,这项史实在蒙、藏两文的记载中皆有,而且说明了西藏的喇嘛在蒙古人当中保持著崇高的地位。当忽必烈请八思巴做他的宗教上师时,八思巴同意了,却坚持要忽必烈尊重他在宗教上的崇高地位。忽必烈起先并不同意,后来终於动了怜悯之心,答应於私下请示教义时,他会坐在比喇嘛较低的宝座上。不过,在其他情况下,喇嘛还是必须坐得比他低才行。5

时下的中国学者及政府官员认为这就是西藏第一次成为中国的一部分的时期。但是,具有民族意识的西藏人都有显著不同的看法,他们仅接受一个事实,那就是他们和中国一样,都是被蒙古人征服了,并且都加入了以中国为中心的蒙古帝国。

萨迦派统治西藏约一世纪,一直到1358年才被他们自己的一个地区统领所推翻。当时的元朝已经软弱得自顾不暇了,只好悄悄地接受这种变动。其实,就在十年以后,元朝本身也被推翻了,代之而起的是一个汉民族的明朝。西藏和中国之间的关系仍然继续存在,不过,却和先前的元朝不同,明朝的皇帝(1368-1644)没有在该地区行使任何行政管理权。明朝的皇帝给西藏的领导人物封了很多名号,但是,没有像蒙古人一样授以实权。明朝的皇帝给那些已经当权的西藏人一些封号,也不过是承认政治上的现实情况而已。6

后来,到了十七世纪的时候,在西藏和中国所发生的政治活动中,就可以看到有两个新兴的势力浮现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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