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有风,从这里吹向那里。此刻一个秘密依然守口如瓶。就算所有的世人都站在高处眺望,也摸不到它的滚烫。
它没有心。在那空荡荡的地方,只有白烟,只有毒药。
时间并没有停止奔流,它只是被冻僵了。它被毒辣的八月冻僵了。
唯一没有被撕碎的,唯一没有被欺骗的,唯一没有被毒害的,唯一没有被羞辱的。
谁在我的身后绣满了荷花,谁在我的身后绣满了蝴蝶,谁给了我一个梦,又让我失眠?
像刺猬一样,把悲伤的消息送到远方。悲伤不能被看见,不能被同情,不能被原谅。
我只能缝合他的身体。如果要缝合大地和心灵,请找别人。
亲人的身体凉了。兄弟的身体凉了。陌生人的身体凉了。
我的旅程可以写上好多卷。地中海的温煦,马六甲的甘甜,浪花在我的卷帘之外昼夜喧腾。
地狱之火掠过,再美丽的油漆,也无法治愈烫伤。
徒劳地清扫,徒劳地找寻,徒劳地痛。来自云层之上的光线徒劳地照耀着。
如果丑陋不是足够扭曲,你就不会查看。如果声音不是足够喧嚣,你就不会听见。
如果眼泪不能自由流淌,它就会凝固。就会成为闪亮的伤疤,刻写在大地上。
“不知道,不清楚,没听见。”这不能怪你。“我问问同事。”这不能怪你。“这个问题请某某回答。”这不能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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