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沙发
楼主 |
发表于 2014-3-25 16:09:00
|
只看该作者
在相对时代里的绝对
布鲁伦博士在《封闭的美国心灵》一书中,开宗明义地写道:「一位教授绝对能把握的是:几乎每一个刚进大学之门的学生都相信,或说他们以为,真理只是相对的。」
马克吐温曾说,「大多数人的问题并不在于他们不知道什么,而是在于他们所确实知道的事都不是真的。」我认为他这一番话可以用在我们对此事的讨论上。基本上,他们直接或间接地教导学生说,天底下可没有绝对的事。
就如你可能听过老师在课堂上说:「我们对任何一件事情都应该持保留的态度。」
这时一位学生提出问题:「老师.这件事你确定吗?」
他说:「我确定。」
如果你问--位高中毕业生,他是怎么知道天底下没有绝对的事。或是他如何知道真理是相对的,他可能会耸耸肩说:「老师说的。」或者.他会沾沾自喜地说:「你没听说过相对论吗?你不知道我们活在相对的宇宙之中,一切都是相对的吗?这是爱因斯坦说的,保证千真万确。」
不。爱因斯坦并没有如此说。爱因斯坦只说,相对论应该是用在物理世界中,而非伦理情境里。因此,为何爱因斯坦的理论会被转移到其它的学科领域中呢?为何美国人会从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变成了相对主义?相对论从来就和伦理、道德无关。才学卓著的历史学家,和《当代:二○年代到八○年代》(Modern Times:the World from Twenties to the Eighties)一书作者保罗强生(Paul Johnson)写道:
错谬同时也无可避免的是,相对论和相对主义被搞混了!关于群众的误解,爱因斯坦比谁都还沮丧。他的理论所造成的盲从群众和错误的认知,曾深深地困扰着他......爱因斯坦虽然不是一位熟练的犹太教信徒,但他知道神的存在。他热切地相信是非的绝对标准......他亲眼目睹道德相对主义的盛行,对他而言,这种流行病风行了整个社会......群众对相对论的反应正是建构廿世纪的主要基础之一。反应变成一把利刃,群众怠慢地挥舞着这把利刃,将社会从基督教传统的信仰和道德联系中给切除掉了。
有时候,学生并不知道,当老师或教授说「没有绝对」时,他也是在指責无神论的观点。神是至终的绝对,祂是绝对的至高,绝对的全能和全知。祂所说的是至高和绝对的真理。因此,请记住,下一次有人说天底下没有绝对(包括道德绝对)的时候,这个人等于是在宣布他是个隐形的无神论者。
伴随着相对之道德观的,是主观主义。没有了神,除了自己本身就没有客观的标准可言。因此,今天人们不谈伦理,只谈「价值」--这是尼采留给我们的用语。「价值」是一个人选择放置「自己」的地方。无可避免地,我们相信我们自己有权来决定何者有益或有害,何者是或非,何者有价值或没有价值,这正是「各人任意而行」的典型写照。
这个信条的附属品是,一个人不能将他的价值观强迫转移给别人,如果这里所说的价值只是我们自订自创的,那么上面这一句话是对的。然而,神的律法应用在所有被造之物上,因为祂是创造主。祂的律法应用在所有事物之上,无一例外。
另一项附属品是,既然我们的价值不是从神而来,这价值必须从影响我们的事物而来;简言之,这项来源是文化,这种价值是相对的、个人式的、主观的,以及以文化为导向的,果真如此,则人生是不堪忍受的。
我们举一个人不能活在道德或文化相对论底下的例子:二次大战后的纽伦堡大审。你可能还记得纳粹领袖被带入审判法庭,以屠杀种族和战争罪行被起诉的情形。他们如何为自己答辩?德国最高法院曾经公告犹大人不是人类,因此他们说:「我们并没有作错任何事情,我们只是按照我们的文化、道德和法律行事,他们说犹太人该杀。而你们是谁,胆敢从另一个文化、社会的角度把你们的道德强加在我们身上?」
这种不能将道德加诸于别人身上的论调,已经在世界上大部份的大学中教了五十年,使得纽伦堡联合法庭一时之间不知所措。如果没有绝对,如果所有的价值都是以文化为导向,如果我们不能将道德加诸在别人身上,那么有谁敢挺身而出,指称纳粹屠杀千百万性命是错的?律师们震惊之余,私底下纷纷交头接耳,最后宣布退庭。他们不愿意援用神的律法,于是只好援用行之有年的「自然法」。尽管自然法比神的律法来得不确实,自然法中仍有一条道德规范,纽伦堡的律师就以这个规范将纳粹绳之以法。
悲剧的结果
卅五年来我们的孩童在学里被教的是,天下没有所谓的道德绝对伴;他们必须自己去选择价值的所在。士师记最后一节记载的是:「各人任意而行。」这是今日许多国家的写照。
因为相对道德信念的普及,以及普遍漠视和拒绝圣经的结果,使全人类陷入了无道德和无信仰的潮流--而此二者原应该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
让我们思考这种无信仰的结果--犯罪、谋杀、绑票、施暴、抢劫、窃盗、强暴、敲诈等等罪行发生。这种世俗主义的恐怖是什么?谁能够估算人类的悲惨,或计算我们典狱、法庭、监牢和警察的代价?你听过哪个重生的基督徒是杀人犯、敲诈者的吗?至少我没听说过,找也怀疑我会听到过。(唯一例外的是在电影里,不在现实的社会中。许多好莱坞式的电影里,有着如影评人米德维(Michael Medved)所谓的「宗教狂魔」系列电影。但米德维自己也说:「我检视了这一类的电影,了解到其实并不真正有这么回事。」然而,不幸的是,这样的电影却一部按着一部上演。)
让我们思考整个国家陷入无信仰的光景:纳粹和法西斯主义,以及第二次世界大战不为人所知的结果和代价。战后的共产主义是世俗社会另一个极端的表现。数以百、千万计的人民不是死于世俗主义和无信仰的极致观点里,就是被奴役在它们的铁蹄之下。
今天,文盲超过了两千四百万,年轻的文盲人口更是多上了好几百万。他们从来没有被教导过任何道德的标准。华盛顿说过:「当我们沈溺在道德可以不需要宗教来加以维系的假设中时,我们就得谨慎一点。」他的警告千真万确,然而这样的事从来没有发生过--从来没有哪一种道德系统是缺乏宗教的基础,他还说:「不论社会通行哪一类的心灵教育,我们的思考和经验都必须禁止我们期待,国家的道德可以将宗教摒除在外。」但一直以来.公立学校企图所要做的正是如此,结果是一场世纪的浩劫。
学校怎么说?他们说,问题很简单:经费,这岂不是他们向来所惯弹的调子吗?今天美国花在每一个学生身上的经费是举世无双的。然而在最近一次与西方十七个工业化国家的学生竞赛里,美国在两个项目里敬陪末座,没有一项拔得头筹,只超前了阿尔巴尼亚,刚刚挤上辛巴威和象牙海岸的程度。
当识字的程度下降时,谋杀案数量便相对地增加。我记得几年前,我在罗德岱堡牧会的峙候,那儿曾经一度在短时间里出现上三个凶手。今天,人们对谋杀案已习以为常。但人们之所以记得那三件谋杀案,乃是因为凶手是三个十三岁的青少年。第一个案子是,一个男人取了第二片意大利脆饼,而这一片本来说好是给这位少年的。这个少年回家取了枪来,朝着那个男子的胸口射了几枪。第二个案子是,有人痛扁了一位少年人的朋友,这位少年便拿起刀子刺死了这个动粗的人。最后一案,一位十三岁的少年涉及一椿谋杀一位欧洲旅客的案子,动机可能是抢劫。整个美国社会正在分崩离析,乃是因为社会道德已经荡然无存,人们甚至害怕在街上开车,深恐遭人开枪,我记起伟大的波斯政治家兼诗人撒迪(Saadi)的话:「我畏惧神,其次我畏惧那些不怕神的人。」
不信的昂贵代价
没有信仰使我们的道德一落千丈。道德教育家班尼特(Williamn Bennel)说:「过去卅年来,我们经历到社会实质的退化。今日瓦解社会的力量正在向我们挑战,并且在某些例子里,这个力量远比社会组合的力量还大。」让我们思考一下班尼特在《文化指数》(The Index of Leading Cultural Indicators)书中所列举的道德败坏的结果:
* 百分之九十九的美国人至少在一生当中是「窃盗的受害者」。
* 百介之八十的美国人至少在一生当中是「暴力的受害者」。
* 年轻的孩子被指明为需要对「迅速扩大的犯罪层面」负责。
* 低于百分之十的重大罪犯会坐牢。
让我们思考一下今日美国公立学校的情形。科派崔克(William Kilpatrick)在他的《为何强尼是非不分?》(Why Johnn7 Can't Tell Right from wrong?)一书中指出:
每一个月在公立学校大约发生了 525,000 次的攻击、勒索和抢劫。每一年共有三百万件犯案是在学校或在学校附近发生的--也就是每天发生约 l6,000 件。每天大约有 l35,000 个学童带枪上学;五分之一的学生携带某一类型的武器。百分之廿一的国中生,因为皆怕被打伤和威胁而不敢上洗手间。调查显示,学童在校最在意的是那些性格分裂的同学。老师也有相似的困扰。大约有三分之一的老师表示,因为学生的行为因素,他们曾慎重地考虑退出杏坛。
信仰会造成什么样的差别?差别在千千万万的生命和无数的金钱!说真的,现今的世界付得起没有信仰和世俗主义的代价吗?
美国的建国者深深明白,除非国民是道德的,否则国家是建立不起来的。这是为什么美国的国会会颁布:「宗教、道德和知识是建立良好政府的三大要素,学校亦必须建立在美国的国土之上。」
基督是道成肉身的真理
为了阻挡道德的相对论,我们必须再次确立基督所言:「你们必晓得真理,真理必叫你们得以自由」(约八 32)。
我认为这段经文中有两个值得注意的重点。首先,耶稣宣称真理存在,这个真理不是相对的真理。他并不是说:「你们必晓得某一个真理(a truth)。」他也不是说:「你们必晓得你们的真理,」有人会说:「好吧!对你而言,这是真理,但对我而言则不然。」然而耶稣是这样说的:「你们必晓得真理(the truth)。」神的真理对每一个人而言都是真理,对那些主观地拒绝「那是别人的真理」的人,它拒绝的并不是神的真理。基督说:「我就是道路、真理、生命。若不借着我,没有人能到父那里去。」(约十四 6)祂不是某一个真理,或者是真理的一部份,或者是别的真理--祂本身就是真理。当道成肉身的真理站在彼拉多面前时,反讽地是,他居然戏谑地对着「真理」说:「什么是真理?」
再者,约翰福音八章 32 节说到,我们可以认识真理。今天,我们普遍所获得的教导是,我们不能认识真理--我们不能知道有什么东西是确定的。科学仅提供某一种的可能,但借着启示和宗教,我们可以得知真理。圣经上说:「我将这些话写给你们......要叫你们知道自己有永生。」(约壹五 13)
可惜的是,数以百万计的美国年轻人相信没有道德上的绝对,也就是对别人而言是罪恶的事,对他可就不然。只要你打开电视上的脱口秀,或是任何其它节目,你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立论假设。不管多么邪恶和怪异,能忍受这一切事情的人,才会被现代的美国人认定为是一个宗教家。相反地,若是不能忍受。则已犯了不可原谅的罪。
没有信仰的不道德基础
我们还需记住,人心有一个拒绝神的本质,例如我记得数年前收看访问赫胥黎(Sir Julian Huxley)的节目。那时他是「联合国教育科学文化组织」的负责人。赫胥黎是当时最有声望的进化论科学家。访明者问他:「你认为进化论为何如此迅速地窜红?」赫胥黎回答说:「我们都从达尔文的『物种起源』出发,理由是......」现在如果你叫一个高中生来完成上述的句子,你想他会怎么说?他准会说:「我们从达尔文的『物种起源』出发,因为达尔文累积了许多的识上惊人的证据,以致科学的一致性要求我们把它当成事实而加以接受。」
但这不是赫胥黎说的,我听到他说:「理由是,神错乱了我们的性道德观。」我险些从椅子上跌下来。邢和科单有什么相关?
现在我们来看看罗素又怎么说。他是一位反基督教人士,也是当代杰出的哲学家。他写了《为什么我不是一个基督徒》(Why I Am Not a Christian?)一书。他说,科学不能驾驭哲学,也不能告诉哲学,说生而没有意义。因为当你接受进化论科学思想时,生命就是无意义的。然而,到底他为什么不相信神呢?是因为科学和哲学证明神的不存在吗?不,乃是因为神的道德观念和他的罪相抵触的缘故。
罗素是一位激进的社会学家和性好渔色的人。他结过数次婚,也离了数次婚。一位判决允准他妻子求去的法官说,他是一名无赖,没有一个通奸者会做出那种通奸的行为。他引诱他所遇到的每一个女士。有一回他应邀作客,留在一位医生的朋友家里过两个晚上。第二个晚上,他诱骗了朋友正值青少年期的女儿。无怪乎,他不要成为一个基督徒--神的道德观念和他的罪抵触。
人有堕落的天性--这种天性使得人不愿意去相信宇宙之中有一位造物主,因为他们不愿意相信这位造物主也是一位律法的设立者,而这位律法的设立者也是将来的法官,要审判追讨他们的所作所为。
尼采拒绝圣经,拒绝基督教。他厌恶宗教,特别是基督教;他说,神死了!
惊人的是,居然有那么多的人相信他。他从来没有给过任何证明,只是宣布神死了而已。宣布是一件事,证明又是另外一件事。有人在一栋大楼的墙壁上,信笔涂鸦写着:「神死了--尼采。」另外一个人过来了,在旁边也写了一个句子:「尼采死了--神。」有一位哲学家说,我们最好别在辩论之前,就先下结论,或者在下结论之前,最好先辩论。显然尼采还没等到辩论开始就已经下了结论。
没有人证明过神死了,或是神不存在。若你有所不知,让我告诉你,其实无神论是非理性的。「没有神」这个结论在逻辑上叫做「全否定」(universal negative)。每个人都知道,要证明一条「全否定」论述是不可能的。你不能证明全宇宙不管什么地方都没有小绿人;你也不能证明全宇宙不管什么地方都没有神,为了要证明上面论述,你必须知道宇宙的任何部份。换言之,为了要证明没有神,你必须是神,并且你必须证明你自己错了!因此,没有人能证明神不存在。
我曾在广播电台里和一位无神论者辩论。我对他说:「你相信没有神,你确信吗?」
他说:「我确信。」
我向他指出,这里面有一个逻辑上的谬误:它根本就是一个非理性的论述。他从来没听过这样的说法。几分钟之后,他慢慢地从无神论转向了不可知论。(这么一来他还有点希望哩!)
神圣的责任,道德的要素
知道我们要向神交帐是道德生活的要素。有人问十九世纪伟大政冶家韦伯斯特(Daniel Webster):「你所持守的观念之中,什么最重要?」他回答说:「我个人向上帝交帐。」正如一位法官这样说:「一位至高者的存在--一个灵、无限、永恒、全知、全能--是道德的第一真埋。」
比我们伟大的存在
圣经绝对是我们对错的依据。西方文明处在道德的混乱之中,乃根源于许多菁英份子用自己的聪明才智取代了圣经真理。只要我们买了他们的帐,等于是将自己持续放在光滑的情境伦理中,准备随时跌落。英国伟大首相之一,撒切尔夫人(Mararet Thatcher)正确地指出:
基督教的信仰--当然,它包含了许多犹太教的灵命和道德真理--是我们国家传统的基础部份。数个世纪以来它是我们的命脉;事实上,我们国家的理念正是从圣经而来。拋开这条原则而想了解我们的历史、文学是不可能的事。
但我要更进一步地说,基督教的真理是无限宝贵的。我相信,不仅它是真的,并且它也提供了导向真正和平的道德驱动。这和平是你我都在期待的......。
相反地,民主所带来的盼望是渺茫的,如果民主时代里的男男女女,他们的心并不曾被一个比自己还要伟大的事物所触动的话。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