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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痛扁五毛奴 于 2013-9-18 07:32 编辑
马英九的国民党以王金平“关说”为由,撤销其党籍,等于取消其不分区立委和立法院长职位,在政坛掀起轩然大波。
什么是“关说”,用中国国内人能懂的表达,就是“说情”。这个词比较传神,因为关键是个“情”字,就是人情世故,托朋友为哪件事说说话,通融一下。
台湾比任何社会都重“人情世故”,可谓有一种“说情文化”。因为台湾本岛面积只有三万多平方公里,人口却有二千多万(是两个捷克),随便几个人聚会,就可能攀上关系:不是同学、老乡,就是远亲近邻等等。我在海外台湾人社团演讲时,对这点的感觉更强烈,因为这跟中国人之间有很大不同。我在美国已25年,可在这四分之一世纪里,我没见到一个小学、中学或大学同学(只见过一个校友),也没见过一个我出生地的老乡。可台湾人却完全不同,很少有谁碰不到几个同学、老乡,或父辈同窗、亲戚等等!
台湾这种亲近的人际关系,就导致“说情文化”有历史、有市场;而且人们也不认为这有多大不好或不法,毕竟只是“说情”,对方领不领情(关说是否有效),那是另一回事。在台湾,大大小小的官员,哪个没有过某种程度的关说?普通人之间都经常发生的事情,更何况有点权势的人。
但即使有“说情文化”,即使官员们不同程度上都可能有过“说情”,马英九作为总统和执政党主席,要制约、清除这种“文化”,完全走“法治”之路,在理论上是没有错的。但问题是,如果马英九真有这样的认知和决心,他首先应该反省国民党的“关说”历史,更检讨他本人干预司法的“最大关说”行为。
在两蒋统治时期的台湾,连国民党要员都公开承认,“法院是国民党开的”。不仅毫无法治,而且大案都是“国民党总裁”本人决定。像知名的“雷震案”(雷震办《自由中国》杂志),蒋介石在司法审理之前就指示“雷之刑期不得低于十年”;即使普通案件,蒋介石也留下“枪毙可也”的批示。
但那个动不动就到蒋介石的大溪墓地痛哭失声、怀念“导师”的马英九,对这种以党代法的“顶级关说”的国民党历史,有过一丝一毫的反省吗?
马英九本人提出杜绝关说,实在是一个太大的讽刺,因为他本人就跟蒋介石一样,大案都是“关说”到直接指示司法,甚至到明火执仗的程度。最典型一例是陈水扁案。任人皆知,该案初审被判无罪。马英九随即以总统身份,宴请司法院院长、副院长、法务部长、最高检察长等法界高层人士,指示司法“应符合人民的期待”。
这种毫无掩饰的践踏司法独立的“关说”之后,判陈水扁无罪的法官直接被废黜,换上了当年为马英九特别费案全力辩护、并最后判马无罪的法官。由此台湾演出“马英九粉丝”审判“马英九政敌”的司法丑剧,最后把陈水扁重判。
司法判案要“符合期待”这种法盲语言出自哈佛法学院毕业生之口,不仅丢死哈佛的脸,更让我严重质疑马英九学位中的水分。作为“职业学生”,马英九给国民党总部打小报告花的力气,肯定超过了写法学论文,因为他可绝不止一次说法盲的话——像“让陈水扁死得很难看”这类街道小痞子的语言,哪能和哈佛博士沾上边儿?说是一国总统说的,美国人会问,哪个总统?卡扎菲还是查韦斯?他们不都死了吗。不,是台湾的。噢,蒋介石还活着呵,他可真长寿,我们还以为台湾民主了呢。
这次“开铡王金平”,马英九故伎重演,事先以总统身份开记者会,强调必须处理王金平时,有5次提及符合人民的期待。又是“期待”!且不说蒋介石再次死里复活,而且哪来的“人民”?在此之前,整个台湾没有对王金平事件做民调。而马斩王一周后的民调,多达80%以上的“台湾人民”不赞成马英九的近期表现。
所以这个斩王事件,根本不是什么要杜绝“关说文化”,而是“马翁之意不在酒”,意在权力斗争,铲除异己。王金平这件事要和马英九比的话,用个简单、恰当、准确的比喻就是:“强奸犯”来惩罚“调情者”(王金平的行为连“性骚扰”都达不到)。
之所以说王金平的行为是“调情”,因为他的“说情”起码从几个角度来说情有可原:一是他的台湾人背景。日本媒体在报道马英九“铡王”事件时特别强调,马是二战后到台湾的外省人,而王金平是二战前其父辈就在台湾生活的本地人后裔。这个台湾本地人背景,就使王金平更受这种“人情世故”文化的熏陶、影响;
二是王金平的性格和做派,更是“人情世故类型”的。他重情义、讲圆通、信奉与人为善、“口不出恶言”等。这既可以说是圆滑,也可以说是有人情味,或者说是一种乡愿。
三是立法院长的位置也导致他“圆通”。因国会是党派决战之地,作为院长,就要八面灵光,平衡各派,才能使议案通过。这个位置的人,尤其不能是泛蓝女将洪秀柱那种“红卫兵”,不能是“凶神恶煞、口出恶言”的好战泼妇。那种人当立法院长,台湾的国会就得上演“武行戏”——“棍子与拳头齐飞,骂声与杀声一色”。
其实就连老蒋时代,虽然国民党专制统治,但蒋介石还是启用文人气质很浓、圆通能力很强的张道藩做“立法院长”,以此来“安顿、安抚”各方,通过议案。蒋碧薇那本描述跟张道藩浪漫情史的《我与道藩》中曾写道,张道藩说过,做立法院长太累了,要八方应对,那些立委们是很棘手的。而蒋介石呢,即使后来知道有妻室的张道藩跟徐悲鸿前妻蒋碧微的婚外情,但还是让他继续做立法院长(一做九年),就是因为这个需要圆通的高位不是一般人能胜任的。
四是王金平为柯建铭“说情”更是情有可原。王金平来自执政的多数党,作为立法院长,他需要跟“在野党”沟通,才能使议案过关。他跟在野党的“国会党鞭”不能弄得剑拔弩张,也需要通融关系。即使在民进党的陈水扁当总统时,王金平(当时也是立法院长)也能与之沟通合作,而非恶语相向。
柯建铭托王金平为其案子“说说话”,王于公于私(他的性格)都不大可能拒绝。而且柯的“背信案”实在不是大案,一审被判六个月(可易科罚金),二审被判无罪。在台湾,所谓易科罚金,就是可用钱抵刑期。柯建铭的案子允许易科罚金,最后检方上诉即使改判有罪,柯也不会坐牢,只是缴付一点钱而已,所以说不是什么大案。
而且此案已被判“无罪”,柯建铭只是希望检察官不要选择性办案(办绿不办蓝,或碰到绿营的就用尽司法手段打击)而故意上诉,折腾他。因为这种先例很多,据统计马英九上台后,多达14名绿营政务官被滥诉,其中12名最后被判无罪,2名的无罪正在最后定谳过程之中。像陈水扁政府时的国科委副主委、从美国回台湾帮助火箭发射成功的太空专家谢清志,就被蓝营检察官恶意控告,官司缠身多年(最后被判无罪)。那个检察官(后来是起诉陈水扁的检察官)就扬言,“检察官办案不一定要当事人被判有罪,但至少要让他们得到教训。”这就是国民党天下的司法。
所以柯建铭的担心,不是没理由的。而王金平就此给法务部长和高检检察长打电话,强调立法院曾通过议案,要求检察官不要故意上诉,折腾当事人,而应依法办案。高检长把这个意见传递给具体办柯案的检察官,强调依法办理,如不需上诉,就不要为上诉而上诉。
所以,这个所谓的“关说案”,有很大的模糊空间,王金平可以说,他是为了国会议事顺利,而给了最大在野党总召这个“人情”(事实上也可能如此)。而这个“关说”如果成立的话,也是在柯案已被判无罪后发生的,只是请求不要“为上诉而上诉”。具体承办柯案的女检察官也说,她只是按法行事,没有上级要求、更无谁强迫她“不上诉”。所以这个“关说案”并不典型,甚至都不能成立。
我当然一点都不认同王金平的做法。之所以举出他“关说”的这些情理缘由,是想说,这件事儿如果在美国算个事情可以理解,而在总统马英九明火执仗地多次直接指示司法、“关说”满天飞的台湾,王金平这件事,居然成为轰动全岛、并被国际媒体广泛报道、甚至导致台湾宪政危机的大事!这里不是什么对与不对的问题,而是太反常、太荒诞。
现在大家都清楚了,此事件一切都始发于总统兼国民党主席的马英九那里。
案发时,王金平去马来西亚参加女儿婚礼。王金平已从政32年,有广泛人脉,如果女儿婚礼在台湾举行,那送彩礼的恐怕得应接不暇,要挖花边新闻的娱乐媒体也会烦死人。所以王金平金蝉脱壳,把女儿婚礼安排到外国,而且是在马来西亚一个小岛,交通不便,且日期保密。
可他刚离开台湾,人还在飞机上,特侦组(随后马英九)就召开记者会,揭露、痛斥他涉“关说”,要他立即回国解释。马英九甚至说,王金平涉关说是“侵犯司法独立最严重的一件事,也是台湾民主法治发展最耻辱的一天。”马英九可真好意思、真有脸!
马英九和特侦组的要求简直不合情理到极点,王金平去参加女儿婚礼,他们是知道的,他人在飞机上,怎么“马上回国”?取消女儿婚礼?或者父亲缺席?这让做女儿的,还有女婿、亲家那边,以及那些参加婚礼的至亲至朋们,怎么办?情何以堪?让王金平这个做父亲的“脸面”往哪里放?
这个涉嫌关说案,根本不是什么必须马上处理的大案,需要这么紧急、绝情地处理吗?不能给他这个做父亲的一点情面,让他主持完女儿婚礼,回到台湾后再说吗?
像几天前南韩国会一个议员被捕,因他涉入反叛集团,阴谋炸毁发电厂等,由于事关国家安全,又非常紧急,法院才下令逮捕。即使这样,还要事先通过国会讨论,然后投票表决,多数同意了,才允许警方进入国会抓人。但王金平这个毫不紧急、更跟国家安全无关的案件,就被如此“惊天动地”地处理,马英九的举动是不是离谱到发疯了?
女儿婚嫁,在哪个国家,对做父母的都是大事一桩。尤其在台湾,有很多大龄未婚女青年,也许受女权主义影响,或者出于享受主义,或是其它原因所导致。所以有人说,像王金平那种年龄,有三件人生大事:父母离世、老伴走了、女儿婚嫁。王金平今年已72岁,他女儿的年龄也该不小了,能够出嫁,找到自己的心上人,对做父母的人来说,实在是一个非常欣慰、开心时刻。
可这个婚礼,完全被马英九给毁了,虽然王金平坚持把婚礼办完,但那是在马英九隔海痛斥、国民党机器磨刀霍霍要“宰王”的气氛下进行的。王金平的女儿这辈子可能就这一次婚礼,却被绝情绝义、心狠手毒的马主席搞得婚礼可能办成丧礼气氛(她父亲政治生涯的丧礼)。
马英九在电视上说,他是为了司法公正,为了国民党的清廉(国民党谈清廉,全世界的政党都笑了!)。国民党如果真是全世界头号清廉大党,等王金平办完女儿婚礼回台之后再“处理”他,就会沾污国民党的“清廉”美名了吗?这么个火急火燎,就已说明此案绝不是“清廉案”,而是跟马英九打陈水扁的案子一样,是政治案。(国民党从政党到官员,贪到手的资产九千亿,现在就楞是理直气壮地把陈水扁打成了全台湾最“罪大恶极”最“十恶不赦”最“令人痛恨”的大贪污犯,每个人都应该往他身上踩一脚。)台湾的问题,不是谁有罪,而是荒诞到令人无语!
现在台湾的评论,不分蓝绿都倾向认为,马英九所以力斩王金平,主要是因为马政府要跟中国签“两岸服贸协议”,认为王金平作为国民党员,在立法院长位置上没有全力推动,所以要通过“换人”来保证这个议案通过。同时也一箭双雕,让北京方面高兴。
但这只是表面因素。因为如果真的只是为了这个议案,完全没必要在王金平女儿婚礼期间用羞辱他的方式开记者会“未审先判”,而是等王回台后,给他放“关说”录音,然后让他选择:是帮助党在立法院通过“服贸协议”,还是这个关说录音被公开,导致他可能失去立法院长大位?以王金平的性格和党性,他一定会妥协,一定会卖老命也要把这个服贸协议在国会通过,因为这成了他的政治生命保卫战。
而从马英九这次斩王的过程来看,马的着眼点绝不是一个服贸协议,而是利用这个机会一劳永逸地把王金平干掉。
利用王金平出国主持女儿婚礼期间突然袭击,明显是马英九们谋划好的。因王这次出国是保密的,只有马等少数人知道(向总统请假五天)。所以马英九们乘王前脚出国,后脚就开记者会,指控王金平关说(王还在飞机上,无法在第一时间解释和反驳),由此舆论先定调/定罪。这一招儿是马英九打击政敌陈水扁的卓有成效的方法,所以这次再次使用。
马英九为什么一定要干掉王金平?从王金平回台后向国民党考纪会提交的声明落款“中国国民党永久党员”,以及过去几天数度强调对国民党的忠贞来看,王本人感觉到,或幕僚们分析到,马英九已怀疑他的忠诚度。
王金平认知到这一点,其实已太迟了,或者说他从来没有认识到,他作为台湾人的“原罪”,使国民党一直都会怀疑他的忠诚度。像同是本地人的吴敦义(现任副总统),绝无当选国民党主席和总统候选人的可能,因为外省人不会信任他,如同他们不会信任王金平一样。吴敦义不管怎样谄媚“高级外省人”,甚至肉麻地吹捧马英九是“人间极品”(他品过?),但也就只能当个“副手”。
有个场面值得留意,这次马英九要开记者会宣布王金平“罪状”时,吴敦义曾劝阻,认为不妥。但马英九坚持己见,吴敦义退而求其次,说稿子用词过于激烈,但马英九根本不理睬,所以记者会上吴敦义的脸色很难看(他可能也担心,哪一天主子不悦,也让他死得很难看)。
那么王金平真的是不忠,甚至要谋反吗?根本不是!以王金平那种软柿子的个性,即使有条件,你让他“反”,他都不敢。王金平这种人,是以台湾人身份,靠投靠中国国民党,才获得立法院长的位置;如果在绿营,以他的能力,在地方选个立委恐怕都有困难。从王金平回台当晚宣读声明的画面也可看到,如果不拿稿子,他连把话说完整的能力都没有。离开国民党,他很可能啥都不是。这就像谢长廷,也是靠台湾人身份加民进党中常委,才得到北京“青睐”;因有统战台湾的价值,中共国台办才会跟谢长廷们在香港搞什么“论坛”。等谢的利用价值没有了,看共产党怎么白眼他。
但如果王金平根本没有“反意”,没有对国民党的不忠,为什么马英九们会怀疑他?熟悉中国历史的人会知道,这叫做“吴三桂现象”。当年投靠了清军的明朝将领吴三桂,虽然在满人皇帝面前比王金平在马英九面前还平和有礼、唯唯诺诺,但最后满清权贵们还是怀疑吴三桂有“二心”,毕竟你是外族,有王金平们那种“原罪”。吴三桂根本没有跟“高级满人”争夺大位之心,但最后还是以他对大清王朝“不忠”甚至“谋反”为由,把他除掉了。
所以天下的吴三桂,无论官至副总统的吴敦义,还是已七老八十的吴伯雄,更不要说红衫军时被马英九们利用了一把、然后就当作厕纸而扔进马桶的施明德们,哪个都会是类似的下场。什么吴三桂、吴四桂,“桂”到什么级别,最后都难逃王金平的命运。包括那个母亲是台湾人的中选会主委张博雅,虽然现在还有(帮马英九斩王金平的)“桂”冠,但这顶乌纱帽能戴到多久,大家走着瞧吧。
对台湾政坛的风波,无论日本《读卖新闻》、美国《华盛顿邮报》,还是英国BBC的报道,都不约而同地明说或暗指,马英九在如此民调低迷(支持度11%)之际,还这样大张旗鼓地权力斗争,手法粗糙地干掉王金平,实令人不解。
据最新的台湾年代新闻的民调(9月15日),马英九的民意支持率已降到历史新低,只有9.2%,不到一成了。即使立场偏蓝的TVBS的民调(9月13日),马英九的支持度不仅跌至11%(不满意度68%),对撤销王金平的党籍,有55%的受访者不赞成。
1981年自美返台出任蒋经国的英文翻译至今,马英九已从政32年(跟王金平从政年头一样多),怎么可能这样不懂政治,近乎气急败坏、肆无忌惮地权力斗争,他以为自己是蒋介石了吗?
但即使是蒋介石,对待政敌都手下留情。例如对西安事变的主角张学良,蒋介石都没杀,一直供养。西安事变21年后,张学良首次见到蒋介石时,当蒋说到“西安之事对国家的损失太大了”时,张学良在日记写道,他当时羞愧到不敢抬头看蒋。没有西安事变,中共就没有机会坐大。可想而知老蒋对这个“大事糊涂,小事精明”的张少帅的愤恨之情、恼怒之意,但最后还是让张学良安享晚年。
而今天的马英九,从杀气腾腾地要陈水扁“死得很难看”,到今天小题大作怒“斩”王金平,都远达不到蒋介石那种胸怀。不仅完全不合政治常识、常理和基本的政治游戏规则,简直是一个政治门外汉,而且不少举动如同疯子。
台湾多位政论家指出,马英九已心理变态,寡人有疾。诺贝尔奖得主、前台湾中研院长李远哲日前受访时说,马英九总是“很多仇恨的脸色”。有些人分析评论如何从宪政体制上解决马英九的仇恨。但这也是不得要领,因为马英九得的不仅是“政治病”,而更是“精神疾病”。
如果请心理医生或精神科医生来判断,基本可以得出这样的诊断:马英九的病,是由于长期“性压抑”而导致的“恨、烦躁、狠毒”,这很可能与他的同性恋心理有直接关系。
这不是开玩笑,而是严肃探讨。在中国恢复大学考试之前,我曾经在中国八大精神病院之一的精神病院工作过六年多,见识过各种类型的精神疾病患者和对他们的诊断。来到美国后,20年前,因在哥伦比亚大学东亚所做研究时的同事司马晋(James D. Seymour)是一位公开的同性恋者,我对他和经由他介绍而结识的一些同性恋者进行了长时间的采访,并阅读了相当一些书籍,然后写了长篇关于同性恋的专题分析报道,在北美发行量最大的华人报纸《世界日报》上发表了一个整版(据该报的编者按,那是当时华文媒体对同性恋问题最早的分析报道)。此后我也一直对这个问题有所关注。2010年曾在台湾政论家金恒炜主编的《当代》杂志发表一万多字的“金溥聪是马英九的同性恋伙伴吗?”的文章,研析马英九跟金溥聪(前国民党秘书长,现驻美代表)的关系。
有兴趣的朋友可在网络搜索到我那篇文章:“马英九跟金溥聪是同性恋伙伴吗?”,这里不再详细讨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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