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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臧克家辞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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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04-2-7 21:25:53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中国文坛再失巨擘,99岁的著名诗人、作家臧克家2月5日晚8时35分与世长辞。

  臧克家生于1905年,对中国新诗作出卓越贡献的著名诗人。他从1925年发表诗作,创作生涯长达80年之久。去年刚刚出版的《臧克家全集》,凝结着他一生的心血和汗水,洋洋12卷本,收入了各个时期、各种体裁的创作作品,其中不乏跨越时空、经久传诵的名篇佳作。《烙印》《老马》《罪恶的黑手》《春风集》《欢呼集》《今昔吟》《学诗断想》等都是脍炙人口的名篇名作。

  他曾为纪念鲁迅而作的一首诗《有的人》,成为在广大群众中流传甚广、深入人心的经典。今天,用来送别诗人自己仍是最好的挽歌:“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节录自作者曲志红)
沙发
发表于 2004-2-7 22:39:21 | 只看该作者
记得小学时候,老师教臧克家一首诗《老马》,我很喜爱。

《老马》

总得叫大车装个够,
它横竖不说一句话,
背上的压力往肉里扣,
它把头沉重地垂下!
这刻不知下刻的命,
它有泪只往心里咽,
眼里飘来一道鞭影,
它抬头望望前面。
板凳
发表于 2004-2-11 00:33:18 | 只看该作者
ZT贺敬之悼念诗人臧克家

    臧克家同志逝世了。这位毕生为祖国歌唱和战斗、同人民休戚与共已近百年的大诗人,这位令我深感钦佩的诗坛前辈和师长,在与病魔的顽强搏斗中走完了他的人生征程。
    从旧中国到新中国,在他走过的漫长道路上,他的闪光的诗篇和前进的足迹,给一代代的众多读者和追随者留下了难忘的记忆。在我初学写作之时,他的《烙印》是最早深印在我脑海中的诗的人生箴言。作为一名贫苦农民儿子的我,他的《老马》使我看到了父兄的身影,看到了中国农民和整个民族负重前行的形象,听到了诗人召唤明天的声音。与此同时,他的《自己的写照》使我领悟到个人和祖国命运相连,诗人所以为自己写照的根本意义在于通过自己而为人民、为时代写照。
    正是这样,在抗日烽火燃遍、西北红星照耀的岁月里,臧克家和艾青、田间、何其芳等前辈成为我最喜爱的诗人。他们每人的一篇篇诗作和各自的战斗行踪,深深地吸引着我走向诗歌,激励我跟上人民的队列和时代的步伐。不论我当时是否见到过他们本人,或者人间是否知道有我这样一名少年读者和初学者,我都时时感到他们就在我眼前,他们的声音就是对我而发,就是在呼唤我前进。
    我第一次见到克家同志是1938年,当时我十四岁。日本侵略者的铁蹄已经踏进我中原大地。在鄂西北均县小城的一所从山东流亡出来的战时中学的操场上,在成百上千同学的包围中,作为战地文化服务团长的三十三岁的臧克家,站在临时垒起的土台上向同学们作抗日救亡的演讲。由于我闻讯稍迟,不能拥到人群前列,只能远远望着他激情飞扬的面部轮廓和连续挥动的手臂。听到的只能是被掌声淹没的不易辨清的结尾的话音。但就是这样,已经使我热血沸腾。特别令我激动的是,紧接着就看到操场边墙上贴出的一张大幅壁报,通栏是用毛笔抄写的作者署名为“臧克家”的一首诗,是写给我们这些同学的。我们争抢着高声朗诵:“在异乡里/喜听熟悉的乡音,/在救亡歌声中/我遇到你们这群青年人/……”(此诗未见收入正式文集。不同的回忆文章中所引文字略有不同。)
    很快,整个诗篇随臧克家的名字传遍县城,掀起了我们这些操着熟悉乡音的青年人和少年人心中的阵阵波涛……
    现在,时光已过去了整整六十五年。新中国建立前夕在北京,我和克家同志彼此正式相识时谈及此事,距今也已半个多世纪。年龄比克家同志小近二十岁的我,现在也已快成八十老翁。但这段难忘的记忆在我心中永远鲜活。在往后多年的接触中,每每都同当时一样再现在眼前。他在那张壁报上写下的关于“青年人”和“乡音”的诗句永远在启发我深思,鞭策我奋进。虽然对于今年的我来说,“青年人”这个词语的含义只能是:和臧克家同志的成就和贡献相比,我至今仍然是一名幼稚浅薄的“青年人”,我为此深感惭愧。但是,作为克家同志的同乡并至今仍乡音不改的我,却因此感到自信和自豪。因为,这个“乡”不是指共同的山东籍贯,而是信念和理想之“乡”。这个“乡音”不是山东方言或他的诸城土音,而是走在同一道路上的两辈人之间相呼相应的心中之音。
    几个月前,我和柯岩在为《臧克家全集》出版致编委会的一封信中写道:“臧克家同志是享誉国内外的诗歌艺术大师,是‘五四’以来以鲁迅为旗手的新文化战线上战绩卓著而又战斗持久的杰出战士。他的作品是中华民族和中国人民受难、觉醒、斗争与前进的诗史和火炬。他是继郭沫若之后,我国新诗民族化、现代化和群众化的光辉传统的重要代表者之一,是当今诗歌界仍然健在的不可替代的良师。”“作为臧克家同志的后辈,我们从来把他的诗歌精神和诗歌艺术作为自己珍贵的教科书,和其他前辈诗人的许多经典作品一起,不论过去、现在和将来都是我们倾心学习的范本。”
    这些话,就是我们今天的心中之音。像过去一样,今后也仍会是“乡音不改”。虽然,令我们痛惜的是,臧克家同志现在已不是“健在”的了。但在这里,我仍然要毫无改动地引用“健在”这两个字。此刻送别臧克家同志的人流中,我默念着在几辈中国人中久为传诵的他的名句:“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这是克家同志五十余年前为纪念鲁迅而写的。而今天,我毫不迟疑地这样认为,“他还活着”,也应当读作克家同志本人留下又一次“自己的写照”,读作是新诗前辈的群体写照。是的,他还活着,他们还活着。他们不仅属于昨天,也属于今天和明天。
  2004年2月5日
地板
发表于 2004-2-18 01:51:40 | 只看该作者
有的人活着
他已经死了
有的人死了
他还活着
______臧克家
5#
发表于 2004-2-21 01:10:37 | 只看该作者
[ZT]《诗人去攸攸》
______________怀念臧克家

  臧克家老人和大家分别了,我们都很怀念他。
    记得第一次见臧老是在1985年,请老人为周至县一处国保文物单位仙游寺题写匾额。臧老欣然答允,并立刻命笔。时隔不久,老人又应邀为仙游寺题写了一首五绝,文书俱佳。我们刻石镶于院内碑廊,参观的人无不赞赏。但在游客当中,有人对诗中最后一句“诗人去攸攸”的“攸”提出了疑问,说应该是“悠”。带着这个问题,趁一次去京时,去请教臧老。当时老人刚刚因病住院回来,在家里不顾病后体弱,耐心地给我做了解释,他说:“攸攸”者,行水攸攸也。行水顺其性,则安流攸攸而入于海,攸然而逝。意思是说诗人白乐天远去了。而“悠悠”如用在这里当长久长远讲。显然一首小诗的遣词用字,老人家是经过一番苦心的。
    1992年冬,我们经过两年的周折,终于找到了毛主席生前书写的白居易《长恨歌》。当我拿着复印件去找臧老的时候,老人接过,注目凝视,喜上心头。他说过去从未见过,也未听人讲过。我说,这件墨宝目下还未面世,只是过去悄悄在一些同志中间流传着。据中央档案馆的同志讲,可能不久,在要出版的老一辈革命家的手稿中收入此篇。因为《长恨歌》诞生于仙游寺,主席书写未能终篇,现在寻来用于刻石,也无标题,想请臧老作个题跋,以补美中不足。谈话中当说到残缺时,臧老说,这叫残缺美。他说,毛主席过去约他谈诗,非常喜欢李白,也喜欢你们老县尉(即指唐代诗人白居易,曾任陕西周至县尉)的诗。李白豪放、浪漫,白居易贴近人民。这时,他拿来一本《毛泽东手书古诗词》,翻到《琵琶行》说,这么长,毛主席都写了,没想到他还写过《长恨歌》。这两篇都是白居易的代表作。毛主席的书法,实在精美极了。这时他联想到,过去有人说毛主席不大重视爱情诗,这不是例证吗?毛主席的东西我很喜欢,这个题跋我愿意写,是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不过我得有个准备,要起个稿。交谈中,臧老将有关仙游寺情况问得很仔细。他戴着老花镜,认真地在一个用过的信封上密密麻麻地记着,字写得很小,这时我暗暗体味到老人身上凝聚着一种节俭的美德。记着记着,他笔里没了墨水,在进屋换笔的当儿,我问他的夫人郑曼老人,臧老怎么用废纸做笔记?郑曼说,他平时就是那个样,东西常常写在废纸上,有时弄丢了,我们到处找……臧老换笔回来亲切地对我说,你来一趟北京不容易,天又这么冷,等候四五天,写好后一并带回。第五天我如约去取字,老人谦虚地说:“人老了记性差,写错了几行,你看行不行。”我一看,共九张十六开大小的宣纸签上,臧老那清秀俊逸的独特书体,真让人叫绝。一张为标题:“毛泽东手书白居易长恨歌”,跋语写在八页签上,每页三行,文为:
    毛泽东同志是伟大革命家,卓越诗人。才高多能,致力书法,风格独具,为世所称。六十年代,曾书写白居易名篇《长恨歌》,行云流水,疏朗有致,显系忙里偷闲,游目怡情之佳
    作,惜世人罕见。今勒石流芳,以供欣赏,原诗太长,未能终篇,缺陷之美,弥足珍重。谨缀数语于后,以表景仰之忱。
    臧克家辛未十一月于首都北京
    等我拜读完毕,老人指着其中“缺陷之美,弥足珍重”八个字说:“前天柯岩同志来,我给她看了毛主席手稿复印件,非常赞赏,对我这两句也很同意。”说到这里,一种愉悦之情溢于言表。毛主席生前约臧老在中南海勤政殿谈过诗,给臧老亲笔复过七封信,以文会友,可谓诗交。现在他又为毛主席手书作题跋,这无疑将成为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的一段佳话。此件,后来我们在仙游寺刻石树碑,又将碑石拓片装裱成长卷送与臧老,老人赞不绝口,夸我们真会办事。
    时隔不久,关于毛主席书写《长恨歌》和他作题跋的事,臧老著文在《人民日报》发表,后来又收入他的《在毛主席那里做客》散文集中。书出版后,没有忘记远在终南山下的黑水河畔还有一位他的读者,特地签名邮寄一册相赠。
   
   ( 转贴自《人民日报》作者:王殿斌)
6#
发表于 2004-3-6 22:19:19 | 只看该作者
说臧克家是诗人是对诗人的亵渎。
7#
发表于 2004-3-7 01:43:52 | 只看该作者
最初由[雪落无声]发布
记得小学时候,老师教臧克家一首诗《老马》,我很喜爱。

《老马》

总得叫大车装个够,
它横竖不说一句话,
背上的压力往肉里扣,
它把头沉重地垂下!
这刻不知下刻的命,
它有泪只往心里咽,
眼里飘来一道鞭影,
它抬头望望前面。
《老马》是一首现实主义诗人的抒情诗。诗的表面是写实,而老马却是一个象征,即象征负载沉重生活担子的农民。诗的遣词造句用字浅白易懂。中国著名诗人臧克家死了,但是他的诗与时间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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