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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2-23 19:5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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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在实行伊斯兰法的国家,卡菲尔(非穆斯林)是不被准许在法庭上提供对穆斯林不利的证词的,而反之却可以。
正是这样的两面性,1)不同的发展时期可以表现相反。2)对待教内和教外的人有非常不同甚至截然相反的道德标准。给了穆罕穆德和他的追随者们极强的生存适应能力与凝聚力,确保了其1400多年来巨大的成功。
3. 伊斯兰的征服史:暴力圣战+施行伊斯兰法(沙里亚法)
伊斯兰兴起之前,几乎整个欧洲与中东都信仰基督教,基督教在公元1世纪兴起后经历了罗马帝国数百年的排挤与迫害,靠和平方式传播,公元4世纪被确立为罗马帝国国教后传遍了西罗马帝国与东罗马帝国(拜占庭)的版图。
事实上佛教在中亚多国、印度多地与新疆原来有不少信徒,佛教在这些地方的消失与伊斯兰关系密切。
西班牙是史上少数被占领仍被非穆斯林逆转恢复的案例,一般规律是凡是伊斯兰扩展到的地方,很难再逆转。
此现象主要原因就是伊斯兰圣战在征服后会实施伊斯兰法,伊斯兰法实行后,一切针对伊斯兰的批评都将被禁止、女性将从属于男性、肉刑非常残酷(鞭刑、砍手、石头打死等)、非穆斯林降格为次等人,将不能做官管辖任何穆斯林,缴纳沉重的赋税(常常为收入的一半),不能携带武器,处处要恭顺穆斯林,不能给穆斯林传教,非穆斯林想加入伊斯兰其它非穆斯林不得阻拦,穿戴特殊服饰与穆斯林区别出来,不能修建新的教堂,教堂不能高过清真寺等等(系统的规定详见伊斯兰经典法典《旅行者的依靠》) 。这样处处受制的身份在伊斯兰法中叫“迪米”Dhimmi。
一开始迪米的身份只给犹太人与基督徒,其他异教徒拒绝伊斯兰一旦战败面临男子被杀、女子为奴的待遇,但是后来出于实用考虑也扩大到其它卡菲尔。
另外,每次圣战失败后,在伊斯兰地区的非穆斯林常常成为泄愤的对象等等。
学者们估算,近1400年的圣战中,死亡的卡菲尔人数共有2.7亿人。其中:
黑人1.2亿
(数据来源:Thomas Sowell, Race and Culture, 1994, p. 188)
基督徒 6000万
(数据来源:David B. Barrett, Todd M. Johnson, World Christian Trends AD 30-AD 2200, p. 230, table 4-10. Raphael Moore in History of Asia Minor. David Livingstone, p. 62, 1888)
印度教徒 8000万
(数据来源:Koenard Elst, Negationism in India, 2002, pg. 34.)
佛教徒1000万
(数据来源:David B. Barrett, Todd M. Johnson, World Christian Trends AD 30-AD 2200, p. 230, table 4-1.)
伊斯兰世界的犹太人被征服后不久便成为迪米,因此死亡人数较低。
这个数据可能让人感到难以置信,但无论如何,圣战造成的死亡数字是巨大的,近期的例子我们可以参照1915年奥斯曼土耳其帝国针对亚美尼亚基督徒的屠杀,导致150万人死亡。
对于摧毁卡菲尔文明,除了人口的大量流失之外,更加有效的其实是伊斯兰法(沙里亚法),它全方位制约非伊斯兰文化,且处处给予伊斯兰文化优待。伊斯兰法实施后,整个人口变为穆斯林只是时间问题。因为做卡菲尔的代价太高,仅赋税就令人窒息,因此即便有坚持的人,经过数百年甚至上千年的消磨,一代又一代过去,人口会趋向同质化。这就是为什么原来人口大多数都为基督徒的中东国家们,现在许多人口伊斯兰化比例都在90%以上。
仅举原来东方基督教的重镇土耳其为例, 位于基督教的东方都城君士坦丁堡于1454被征服,这确立了伊斯兰的统治地位:
如今土耳其的穆斯林比率为98.6%,这也是伊朗99.7%、伊拉克98.9%、摩洛哥99%、阿尔及利亚98.5%、叙利亚90%、埃及90%、约旦93.8%、利比亚96.6%、突尼斯99.8%、巴基斯坦96.4%、阿富汗99.8%等伊斯兰国家的变化轨迹。 这些国家原来都是基督教、拜火教、印度教、佛教或其他宗教国家。
在这些国家,伊斯兰的降临不仅使文化发生了根本的改变,而且之前文化的痕迹也被抹去。比如阿富汗原来曾是富裕的佛教国家,巴米扬大佛是世界最大的佛像,但随着2001年塔利班武装将其炸毁,佛教在这个国家的痕迹几乎消失。巴基斯坦原来与印度同样信奉印度教,但是随着伊斯兰征服者的到来,巴基斯坦现在也几乎伊斯兰化。佛教在我国新疆地区也曾是主要宗教,但是后来也走上了相似的道路。
而今天的伊斯兰国与埃及的极端运动穆斯林兄弟会都摧毁过珍稀古迹遗址与文物,因为在安拉看来,卡菲尔的文明对伊斯兰毫无价值,命运就是被摧毁。(古兰经3:137)
综上,一旦伊斯兰法确立,就给一切非伊斯兰文明套上了紧箍咒,而且通常越套越紧,直至其完全崩溃消失。这个趋势在今天的尚温和的伊斯兰国家依然如此,印尼与马来西亚的伊斯兰受制于西方留下来的宪政法治体系,因此仍未实行伊斯兰法,但是呼声一年高过一年,有分析家称,因为穆斯林人口的高生育率,伊斯兰法将迟早到来。美国权威统计机构皮尤2013年的调查显示,马来西亚86%的穆斯林支持沙里亚法,而印尼72%的穆斯林支持。
谈到亚洲,伊斯兰在中国比在世界的大多数国家都温和。这是因为他的人数较少。
不过伊斯兰从7世纪的阿拉伯沙漠,扩展到千里之外的中国,仍然是让人吃惊的一个现象。唐朝在751年与伊斯兰阿巴斯王朝在中亚发生过冲突,唐军失利,汉文化在中亚影响力受挫,之后伊斯兰每当中原内乱时都获得加速东进的机遇,到了明清时期更是中原不敢轻视的力量,在清朝同治年间爆发了陕甘回变,为期十年,生灵涂炭。除了陕西及甘肃外,还波及宁夏、青海及新疆。有学者称,此次动乱共约造成约2000万人口损失。
4. 恐怖组织只是冰山的一角
看过以上的分析,或许有人认为,这只是伊斯兰的原教旨主义,不能以偏概全说其代表整个伊斯兰。关于这个问题,著名作家、伊斯兰学者Ibn Warraq曾经撰文写道:“事实上,伊斯兰与伊斯兰原教旨主义,两者至多只是程度的差别,不是本质的差别。有温和的穆斯林,但伊斯兰本身不是温和的。”?
笔者反对妖魔化所有穆斯林,今天的大多数穆斯林是和平的,但是他们和平的原因不是因为他们严格遵照了安拉与穆罕穆德的教导,而是恰恰因为他们没有,原因可能是他们故意忽略或者忘记了其中许多基本教义。 但是历史告诉我,他们中的许多人随时可能想起来,许多人也一直卖力提醒他们,当伊斯兰国到一个国家招募圣战分子时,他们是先去找当地的中国人,还是先去当地的伊斯兰社区呢?
而且我们绝不能低估已经混入和平穆斯林人口中威胁。一份综合多家机构的调查表明,全球直接拿起武器参与恐怖主义的人数可能高达50万人,但这仅包括当今五大恐怖组织(伊斯兰国、哈马斯、真主党、基地组织以及圣城部队),并不包括其它众多的次规模组织 。全球也有大量思维与持枪圣战分子一样但是不拿起武器,而是用其他手段推动伊斯兰化的人群。
迄今在美国的最大的资助恐怖主义的案件是“圣地基金会案”,该基金会是美国最大的伊斯兰慈善组织,但因被发现常年支持哈马斯被关停,头目被监禁。美国政府在其中一名间接涉案人员家中搜出了穆斯林兄弟会1991年会议的备忘录,备忘录指出要对西方发动“文明的圣战”(Civilizational Jihad),这个意思不是要把圣战变温和变文明,而是仔细找到西方文明的弱点,以这些为突破口逐步渗透到西方社会内部,抓住西方社会的关键命脉,借力打力的瓦解西方文明,堪比全球圣战的顶层设计,远超乎军事范畴。
备忘录中第8页写道:“我们明白,我们在美国的事业是一个宏观圣战,是要借对方的力量加上信徒们的力量,从内部消灭并摧毁可憎的西方文明。”
穆斯林兄弟会可以说是现代圣战的鼻祖,众多“后起之秀”(基地组织,伊斯兰国等等)都与穆斯林兄弟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哈马斯更是穆斯林兄弟会的分支机构。穆斯林兄弟会明白,西方经过中世纪的发展与积累,再之后的时期迸发出了惊人的创造力与能量,宗教改革、工业革命、资本主义与民主政治的确立使西方无论在艺术、文化、经济、军事上都全面超越仍然停留在中古水平的伊斯兰。军事上的征服已经不再可能,因此必须采用更加巧妙的方式,在西方对自己的犹太基督教文明渐渐丧失兴趣与信心的情况下乘虚而入,层层渗透,最后达到鸠占鹊巢的效果。
六种“圣战”:
不是所有的圣战行为都是由穆斯林兄弟会统筹,但许多伊斯兰运动都不约而同向一个方向努力,也就是全球的最终伊斯兰化,其中穆斯林兄弟会是最大的幕后操纵与孵化组织。
[1] 暴力圣战
通过恐怖组织进行,由社交媒体进行圣战宣传与招募,意在制造恐怖,当袭击规模足够大时会造成社会震荡甚至秩序崩溃。在伊斯兰与非伊斯兰文明的边际地区制造恐怖,吓走非穆斯林定居者,加速绿化。
[2] 言论圣战
一方面,通过伊斯兰宣传机构让个体穆斯林回归安拉与穆罕穆德原本精神,制造反恐部门难以预判的温和穆斯林变极端事件。
另一方面,通过伊斯兰维权组织与左翼学术界联合,渲染伊斯兰国与伊斯兰毫无关系的“政治正确”论调,贬低非伊斯兰文明,扭曲历史灌输伊斯兰文明的先进性与伊斯兰法的优越性。给批判质疑者扣上歧视所有穆斯林的帽子,借助“政治正确”推动言论方面的伊斯兰法化,让人们不敢批判穆罕穆德与安拉。
[3] 经济圣战
伪装慈善、民权,伊斯兰金融组织与清真食品授权制度为“文明圣战”筹集资金。据报道美国、加拿大食品为了清真授权向与哈马斯有联系的北美伊斯兰协会(ISNA)付款,在欧洲也有类似的情况。
袭击世贸中心打击美国也有经济圣战的成分,穆罕穆德毕竟依靠袭击商队起家。
[4] 政治/法律圣战
1) 派出暗藏圣战倾向宗教领袖与西方政府进行“宗教对话与反恐对话”,麻痹,说服西方政府及安全部门把更多的安全工作教给伊斯兰组织,因为他们懂伊斯兰,他们懂穆斯林,政府的防止极端化工作应该交给他们。
2) 渗透政府部门与政坛,占居要职,甚至成为政治大碗的左膀右臂。
巴基斯坦裔的胡玛·阿贝丁侍从希拉里近20年,是希腊里最信任的心腹,希拉里命她为自己2016年竞选机构的副主席,她的父母都与伊斯兰极端组织有瓜葛,并且她曾在极端刊物任职编辑。
凯斯·埃利森19岁从天主教转信伊斯兰,曾多次发表反犹、支持极端斯兰维权组织的言论,并接受穆斯林兄弟会相关组织资助前往麦加朝圣。埃利森现在是民主党全国委员会主席的热门人选,得到左翼的大力支持。
3)通过在西方的伊斯兰民权机构利用美国法律,起诉批判伊斯兰的政治家、学者、媒体,宣扬“政治正确”,排挤看法不同者。
4)在联合国,中东国家曾连续多年联手要求联合国谴责“毁谤宗教”的言论,进展不顺后,2011年后则改变策略,要求联合国谴责“针对宗教的不宽容言论”,并且抵制普世人权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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