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西方也有相对温和一些的批评伊斯兰教的声音。研究伊斯兰的美国知名专家、《中东论坛》(MEF)主席丹尼尔. 派普斯(Daniel Pipes)就在2013年7/8月号的美国《评论》杂志(Commentary)发表“伊斯兰可以改革吗?”(Can Islam Be Reformed?)一文,认为伊斯兰教是可以改革的。派普斯认同“阿里们”指出的伊斯兰种种弊端,同时还特别指出,伊斯兰从法西斯主义和共产主义那里借取了三样东西∶国家力量凌驾于个人权利之上、热衷使用暴力、对抗西方。
从诺奖得主、英国作家奈保尔(V. S. Naipaul)的书中看出,在巴列维政权时代,伊朗已是一个非常世俗化、现代化、且很繁荣的国家,在七十年代时,其从思想到物质的现代化程度,是中国等亚洲国家无法比拟的。但伊朗被霍梅尼化之后,全方位大幅倒退到中世纪。而且伊朗宗教化之后,鼓舞了全球的伊斯兰运动。如果今天埃及,这个中东人口最多的国家(8400万)也变成伊斯兰国家,跟伊朗相互呼应,不仅中东地区,整个世界的战略格局和人类的民主进程,都会被打破。这是西方自由世界的“不可承受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