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性恋运动如何移风易俗?
为何同性恋运动在短短十多年间就轻易改变美国人的看法?
同运人士马歇尔·柯克1987年在《翻新非同性恋的美国》一书中,提到了六项策略:到处张扬,高调谈论同性恋;描绘同性恋者为受害者,不是侵犯者;给予维护同性恋者正义之名;美化同性恋者;丑化反对者;筹款,使美国大企业和主要基金会捐钱支持同性恋运动。
看来,这些策略行之有效。权威评论员卡米尔说:娱乐界、媒体、演艺界现已成为同性恋不眠不休的广告。同性恋角色在电视、电影中通常都最讨好:富同情心、风趣幽默,既正常又有人性,总是那么纯真,而反对同性恋者不是举止鲁莽就是宗教狂热分子。《纽约时报》、《波士顿环球报》等多家媒体近年已将同性“结合”消息纳入婚礼启事版,已有135份报纸效仿。
同运人士与全国教育协会合作,对性向未定的青少年人施加影响。旧金山联合校区给小学生的特定教案“我的家庭”中对“家庭”的定义是:由两个或以上的人组成的单位,或有血缘,或自选,可以同住,也可不同住,大家互相照顾,分享共同目标和兴趣。教小孩不管哪类家庭都是好的,甚至包括没有爸爸的家庭,有3个爸爸,甚至妈妈只有14岁的家庭。同运教育网络培训教职员在公立学校推进同性议程,为他们开办工作坊,在全国公立学校举办“静默日”,为同性人士提出抗议。
美国儿科学会(支持同性领养权)、美国医学学会也与教育协会合作出版《关于性倾向和青少年的事实真相》小册子,“公立学校辅导员不得说同性恋是罪,也不许将负面观念加诸同性恋。”
南加州有一老师说,“学校近几年有个转变,连正派孩子都在想:也许我是双性恋的?何必再自我约束?何必自限?”他指出十三、四岁的孩子已开始探索双性恋,有一些女孩子其实并不是同性恋,但也开始跟风。
旧金山州立大学研究员凯特琳莱恩在《新闻周刊》指出:“既有社区资源又蒙社会接纳,青少年人出柜容易多了,这就是他们的自我表达、洒脱、能量,也是他们对文化的贡献。”吉恩·爱德华维斯在《世界》杂志撰文说:“一些院校已安排男女同住一楼甚至同居一室,只为令同性恋者感觉自在而已。”
《财富》杂志报道,500家最大公司中有213家已给福利予同居伴侣,排名前五十的有82%。同运人士为此付出了极大努力向企业争取权益:地方政府法例、股东提案、集体谈判、私下会晤。
星巴克CEO兼董事长Howard Schultz曾发表公开言论:如果你支持传统婚姻,反对同性恋结婚,那就别跟我们做生意,别买我们的股票,别买我们的咖啡。
美国公民自由联盟致力推动同性议程,联盟共有三百家分会,40万会员,每年预算高达四千五百万美元,在政界支持同运候选人;而不少基督教组织却面临经济压力,维护家庭价值观的组织捉襟见肘。
最有害的是放纵和仇恨
在辩论同性恋问题的两边,似乎更多是自说自话,目的只是在宣告自己的价值观,甚至在指责对方。
其实,今天最有害的不是同性婚姻辩论的本身,而是所表现出的放纵和仇恨。例如,同运人士积极表达性开放的方式(例如有些城市每年6、7月举办的的“以同性恋为傲”的游行,同性恋频道公开露骨的展示他们的性趣)以及所制造舆论上的压力。任何赞同传统婚姻价值的言论,任何不利于支持同性恋的研究结果,都在流行文化和精英分子间被看作是异类,应当被彻底斗臭。
在奥斯汀市的德克萨斯州立大学,一位社会学系的副教授Mark Regnerus 在2012年发表的一篇有关《新家庭结构研究》(New Family Structures Study, NFSS)的报告就引起轩然大波。
他在全国对18-39岁的青年所做的抽样调查发现,相对于稳定的传统婚姻家庭出身的青年,同性恋家庭出身的人在学习上、行为上、成长上面临的问题比较多,他们家庭的组成也很不稳定。这中间何为因,何为果?对此他并没有作出结论。
但他这种“政治不正确”的发现,不论在媒体还是学术界都受到很大的批评、攻击。不过,他的研究方法和结论还是受到许多社会学家联名支持,他扩大问卷调查的对象获得肯定,在讨论同性恋问题上如此广泛取样还是首创。得克萨斯州立大学内部的审查也发现他无辜,没有作进一步调查的必要。
“福来鸡”事件也是一个明显的案例。“福来鸡”是美国一个餐饮连锁店,年营业额达40亿美元,在美国39州拥有1600多家餐馆。它是建立在“圣经价值”上的私人企业,深信“传统家庭”的价值。
2012年7月中,“福来鸡”的老板丹·凯西接受一个基督教媒体访问时,称《圣经》禁止同性恋行为,申明传统的婚姻对他个人与公司都很重要,立刻在媒体引起轩然大波,支持同性恋婚姻的大众认为这是在宣扬仇恨,群起攻之。
支持同性婚姻的机构表示,他们最反对的是,“福来鸡”的捐款对象中包括有“反对同性恋”的机构。“福来鸡”2010年报税记录显示,公司一共捐献了将近4百万美元给各种基督教机构,其中有一部分是捐给推广“传统婚姻”的组织。
事情发生后,许多支持同性恋者在餐馆前抗议,同性恋者还公开在餐馆前拥吻,表明以同性恋为傲,也有大批基督徒排队去餐馆吃饭,支持丹·凯西。
其实,至少在美国,同性恋以及其支持者在有些地区已不再是弱势族群。相反他们已成一个不能容忍异己的强势族群。他们在公共领域里掌握着话语权,让主张“传统婚姻”的言论几乎消声。
甚至连芝加哥市长为此都公开表示,丹·凯西的“福来鸡”餐馆“不符合芝加哥的价值”,波士顿、旧金山和费城的市政府都有类似的表示。
不仅如此,同性恋专责小组组织手册说:任何关系都必须与婚姻关系等量齐观。其多元化培训大师拜仁麦诺特论到婚姻时说:异性恋词要更改,不要用夫妻,可改做伴侣、密友。不要问“结婚了没有”?要问“有亲密关系没有?
伦敦大学曾举行“同性婚姻”合法化的研讨会,主题之一是“婚姻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激进同性人士走的似乎更远,美国公民自由联盟政策指南早已倡议多夫多妻制。在北欧和法国,传统婚姻已经失败,瑞典在同性婚姻合法化之后,四亲制与多性伴制已指日可待,美国似在步其后尘。
2012年11月,美国社会学者SherifGirgis、R yanT.Anderson、R obertP.George在哈佛法学杂志(Harvard JournalofLawand Public Policy)发表了论文“婚姻是什么?”他们从纯学术和非宗教的角度提出这场争议的本质是,社会应该将婚姻定义成完全出于感情和性的联合,还是婚姻是道德的现实,人类社会的一种客观存在和美好的社会的组成;婚姻是培养健康、幸福孩子的方式和环境?
他们认为,重新定义婚姻的观点则会让人混淆什么是婚姻,尤其是对下一代人,他们会认为婚姻就是一种感情上的需要,就是没有承诺的同居,将导致更多的人不愿意结婚,这对于婚姻已经不坚固的社会无疑是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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