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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爱国侨胞 于 2014-4-24 20:41 编辑
至于“期待天安门广场血流成河“ 这不是我的想法, 也不是我们的策略。是我重复从李录那里听到的话。当我在重复这个话语时,有三个方面是要澄清的:
1. ”血流成河“的定义。我并没以为是会有屠杀。我一直以为最坏的会像”四五“运动一样,普通学生被棍棒打。学生领袖被打被抓。很多参与了天安门运动的人也都签名同意这个想法;
2. 我当时是同意无论发生什么事, 一定要发生在光天化日下。不要再像以前那样,再允许镇压后,用谎言遮盖真相;
3. 我并不同意学生要流血。所以当我重复到这里时,我就哭了,怎么能让他们流血哪, 他们还好年轻啊。(我现在没有原文, 是凭记忆写给您)这是我的原则。我最后在广场的命令是, 任何人不许扔石头,扔瓶子,这样会造成更大的牺牲。
——同學們總問,我們下一步要幹什麼?我們能達到什麼要求?我心裡覺得很悲哀。我沒辦法告訴他們,其實我們期待的,就是流血,就是要政府最後在無奈至極的時候用屠刀來對著它的公民。我想也隻有廣場血流成河的時候,全中國的人民才能真正地擦亮眼睛,他們真正才能團結起來。但是這種話怎麼跟同學們說?尤其可悲的是,有一些同學,有一些什麼上層人士,有一些什麼人物、名流,他們居然為達到個人的目的,玩著自己一些交易,拼命地在做這個工作,就是防止政府,不讓政府採取這種措施,而在政府狗急跳牆之前把我們瓦解掉分化掉,讓我們撤離廣場。在真正同學們自我崩潰、自我瓦解的這一種情況下,中國就會這樣一種情況,黨內的所有比較先進的思想,有點民主意識的人,還有,鄧小平就說了,這裡是有極少數的人,黨內有,好象社會上也有,學生中也有一小撮。因為如果是將一大批不投降、不……,被他們殘害了,多少年以後民族才敢站起來呢?不知道。所以,我們覺得很悲哀。這些話,沒有辦法直接跟同學們講,就是說,我們就是要在這裡流血,用鮮血和生命來喚起民眾,同學們會這樣做,但是他們年輕的孩子們……
記者 :你自己會繼續在廣場上堅持嗎?
柴玲:我想我不會的。
記者: 為什麼呢?
柴玲:因為我跟大家不一樣。我是上了黑名單的人。被這樣的政府殘害,不甘心。我要求生。我就這樣想。我不知道會不會有人說自私什麼的,但是我覺得,我的這些工作,應該有人接著幹下去,因為這種民主運動不是一個人能幹成的。這個話先不要披露,好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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