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粤剧《搜书院》选段:翠莲身世,红线女饰翠莲(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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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07-8-6 12:42:53 | 只看该作者 |只看大图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公子:姑娘,你为何伤心落泪?

翠莲:相公,方才听你念诗篇,我感怀身世,不觉暗自悽然。那风筝,可叹渠(它)摆布由人,尽操在人家手中线,前路茫茫,线断便随风飘荡,一似翠莲苦命有谁怜。

男:你叫翠莲姑娘,我见姑娘你为身世悲伤,引起我同情一念。自古道:相逢何必曾相识呢,或能解你疑(?),你既是人世凄凉,却又何妨对我细谈一遍。

女:多感相公垂问,我且忍泪开言。我是个寒门弱女,家里租种别人(那)田,只因丧了妈妈无钱来殡殓,我父亲逼得将我卖与镇台,时已十四年,我受折磨,更受棍鞭,磨难不断。

男:尊翁一定赎你回家(咯)。

女:哎,亲爹爹更不幸,只因遭遇大旱天,强迫要纳税交租捐,我父受那官差拷打丧黄泉。

男:我叹她父母双亡遭惨变,零丁孤苦实堪怜,恨我有心无力,空见你悲酸。。。

女:相公深切关怀,我已感激不浅啰。夕阳西下,我都不敢多流连。

(两人关目,欲去还留状)


红线女唱腔欣赏:

《彩云追月http://www.tudou.com/programs/view/Jhnm-yBNYqE/
沙发
发表于 2007-8-6 13:41:06 | 只看该作者
唉呀,古装,几乎被难倒.

天下事难不倒搞雕塑人

1186425666.png (0 Bytes, 下载次数: 24)

1186425666.png
板凳
 楼主| 发表于 2007-8-6 15:38:25 | 只看该作者
【红线女】原名邝健廉,广东开平人。1927年生,1939年从舅母何芙莲习粤剧。早年艺名小燕红,42年名伶马师曾发掘她到马氏的胜利剧团始采用红线女之名。
广州沦陷期间随马师曾剧团在广西各地演出。抗日战争胜利后,在香港学京剧三年,向声乐专家求教,并吸收电影的表现手法,剧艺大进。在此期间演出于香港、澳门以及越南、新加坡、马来亚一带。1952年组织真善美剧团,演出《清宫恨史》、《昭君出塞》、《蝴蝶夫人》和《威尼斯商人》等。四十年代末至五十年代,曾拍摄《家》、《春》、《秋》、《雷雨》等七十多部影片。1955年自香港至广州,加入广东省粤剧团。艺术上勇于革新,在继承粤剧唱腔的基础上,又吸收京剧、昆曲、歌剧和西洋歌唱技巧,形成独树一帜的“女腔”。她所扮演的妇女形象如《关汉卿》中朱帘秀、《搜书院》中翠莲、《山乡风云》中刘琴等,影响颇大。1957年在莫斯科第六届世界青年联欢节上演唱《昭君出塞》,获古典音乐比赛金质奖章。曾多次出国访问演出。历任广东粤剧院副院长,中国戏剧家协会广东分会副主席,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二届全国委员会委员,第三、第四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广州粤剧团艺术总指导。
她的“红腔”清脆悦耳,富于变化。现红线女已届七十高龄,仍关心粤剧事业,新近成立的“红线女艺术中心”是为了表彰她的精湛艺术和她为粤剧的卓越贡献。
   
代表作: 香君守楼、蔡文姬、昭君出塞、打神、朱帘秀、卖荔枝
地板
 楼主| 发表于 2007-8-6 20:11:37 | 只看该作者

妈妈,你不要结婚(组图)

http://culture.qianlong.com/6931/2004/12/21/[email protected]

 凤凰卫视著名军事评论员、主持人,
粤剧表演艺术家红线女、马师曾之子,中国台海问题分析家马鼎盛出生在香港,却在北京度过了青少年时代。在亲历了“红卫兵”运动的狂热和“文革”的大串联之后,一个切·格瓦拉式的“愤青”返回香港。他是怎样成为一名不穿军装、不上战场的军事分析评论家的?由湖北少年儿童出版社推出的马鼎盛成长自述《目蒙目龙的年代》将告诉你其中的秘密。这本书还比较详尽地披露了作者的父母亲、粤剧名伶红线女和马师曾在“文革”时期的曲折遭遇。

  下文摘自该书。

  大概在我小学五六年级的时候,有人告诉我,你妈妈要结婚了。好像没听见一样,我的眼珠转都没转一下,该干吗就干吗去了。

  晚上,却总也睡不着。是水喝多了吧?一趟一趟地起来撒尿。后来干脆坐起身来,在宿舍靠着冷冰冰的墙壁,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这一天终于来了吗?有个后娘还不够,非得添个后爹?

  记得是去年的事,暑假回广州,到爸爸那儿去探望祖母。我已经长得比祖母高了,还是习惯往她怀里钻。记忆当中,祖母的怀里最暖和。吃饭时,父亲介绍,“这是王同志。”一贯对儿子严厉的父亲,这次十分体贴,“叫王同志。”不用叫什么阿姨之类,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那年父亲刚60岁吧?那位王同志30出头,直到父亲去世,4年中我没有同她说过一句话。直觉的敌意,好像也没怎么冤枉她。王同志过门也就是一年吧,祖母去世了。原来是何婶在做管家婆,我二叔把她抛弃后,何婶在我家10多年了,照顾祖母无微不至。王同志要进门,再大的屋子容不下两个管家婆,何婶能不走吗?

  祖母死得很突然,不过是夜里冻醒了——要是有何婶在,哪能不看天气预报,给老太太加盖丝棉被?——老太太披衣下床,去开柜子拿棉被,天寒地冻,一双小脚站立不稳,摔倒了,碰到哪儿了,就此爬不起来,在地上冻到天大亮。要是何婶还在,哪能这么大动静也听不到?她们的房间紧挨着的,父亲住二楼当然什么也不知道。祖母死得好冤。

  跟着父亲住的哥哥,被妈妈接过来住,不用受后娘的白眼了。现在可好,又要有后爹进门了。这回我们哥儿俩往哪儿躲?宿舍门缝钻进一股风,吹得脖子一阵发凉。

  不行,马上要写信表态!半夜三更的翻不出像样的信纸,草纸也凑合了。月色有乌云遮蔽,好在心里明白,两句话就写完了。现成的信封早贴上了航空邮票,外加航空邮签,准时半个月一封家信,破天荒没有向老娘汇报学习成绩。心算着飞机送信两三天到,两三天回,怎么10天不见回信?等足半个月,妈妈回信也是一张纸,循例问功课,问身体,根本没提我的草纸信。莫非是撞了对头?

  事隔两年,我上了初二,妈妈到北京开会,住在民族饭店,才旧事重提:“是谁教你这么写的?”百分之百的心声,谁人教得出?信上写道:“妈妈请你不要结婚,你结了婚,我就像哥哥一样惨。”这张草纸,要不是文化大革命抄家,准能保留到今天。

  有位高级领导干部对我说:“你妈妈还年轻嘛!”那一年,她该是三十五六岁吧?来我家的客人,上至七八十岁的老头,下至20来岁的小伙子,我看着都可疑,一律不假以辞色。帮我补习功课,嘘寒问暖的,送礼物献殷勤的,没有不碰钉子的。好在我和妈妈见面的机会有限,彼此没有大麻烦。

  小麻烦嘛,我也免不了。那年妈妈在北京疗养,住进颐和园,四合院里两室一厅的厢房,单元的大厅对着院子,五米见方的厅,两旁各一套客房。晚饭后做功课,我偏偏不在自己客房里做,要跑到大厅占张八仙桌。做完代数做生物,语文、历史的复习、预习颇费时间,转眼就是11点。和妈妈一起吃过宵夜,精神大振,熬到一两点不成问题。来访的客人,在妈妈那边套房的客厅,再也熬我不过。一书在手,甭管是《斯巴达克思》还是《上海的早晨》,有时看个通宵,一厚本长篇小说还真不够我看的。管你什么贵客,也没有谈天说地通宵达旦的道理。

  我在北京读书,妈在广州工作,像这样给她站岗放哨的日子寥若晨星。我另一种本能的动作,是自我放逐。小学毕业考初中那年暑假,我留在北京等发榜。妈妈打长途电话来询问,我骑车到邮局接听,收音沙哑,勉强对话,妈说不如回广州读中学吧?我不假思索地拒绝了。

  作为名人之后,委实不容易,被人介绍一句是某某的儿子,本来无可厚非,但是,她是一个女艺人,又是离了婚独身的,三姑六婆的闲言碎语谁听得过来?当儿子的有什么法子?躲在遥远的北京,耳根多少清静一些。直到文化大革命,大字报把人世间最丑陋的劣根性都抖落出来。我回到广州,天天看大字报,从省粤剧院,看到省委大院,专挑有关我妈的看,赤裸裸的人身攻击,无所不用其极。也难怪,文艺界人士有多么丰富的想像力,有多么绘声绘色的感染力,不由读者不信,“牛鬼蛇神黑线女”的资产阶级灵魂多么肮脏。揭发人包括朝夕相见的同事、学生,甚至亲生女儿。我一份一份看过去,一天,两天,三天,脖子仰酸了,眼睛看痛了,脑子也看木了。顺便看看一些省、市委领导干部,文化战线的社会名流,好像一个比一个坏。既然有这么多妖魔鬼怪,文化大革命真是“完全必要的,非常及时的”。

  一无是处的文化大革命,促成了一件最无奈的事——娘要嫁人。对我来说,又是眼不见为净了。下农村插队4年之后,我被分到粤北山区一个机械厂当工人,学徒工还没出师那年,妈妈不到50岁。

  妈妈结婚,当儿子的未免会尴尬,尤其是25岁的我。好在工厂的工友都很够朋友,没有谁当面提起。虽然工厂离广州不过200多公里,5块钱火车票,4小时车程,但是,我的探亲假宁愿到2000公里外的北京。北京,我也阔别5年了。

  北京,看上去变化不大,每人每月一斤肉的配给,还是肥的多,瘦的少;满街人穿的不是“干部蓝” 就是“国防绿”。我们老三届同学回城的不少,但没什么正经工厂可去,无非是卖电影票,卖电车票,就算读两年“工农兵”大学,出来也是教中学。好多在北大荒挖地、在内蒙古放羊的同学,两年也难回家一次。

  不过,见得到的同学,都是一家大小亲亲热热的,那年头,没有几家离了婚又结婚的。

  最模范的夫妻是周家叔叔,文革前的文化部艺术局局长。我父母亲1955年从香港回内地,周局长曾非常关照;我在北京念书,周叔叔还做过家长代表去我学校开会呢!他和王昆阿姨相濡以沫几十年,也一直关心我妈的家庭生活。这次我上京,虽然没向他们吐苦水,但他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好吃好喝招呼我好几天,有空就说说我妈工作的成绩和辛苦。周叔叔说我妈这一辈子不容易,王昆阿姨也说我妈是个很要强的人,做儿子,是不是得体谅她一点?

  我想,该体谅的我也做了。因为哥哥调回城的事,我妈已经受到组织照顾,我再要求照顾,就作难了。听说,我只能在韶关的机械厂“建设共产主义”,我也认命了,就在山区熬着吧。

  1977年,“文革”后第一次全国大学公开招生,我凭着北京老高二的底子,加上十年来没放下过笔,一直看书,总算考上了大学,户口也迁回广州。重新和老娘同桌吃饭,已是20年前的记忆。尽管在人前人后,我妈老伴长老伴短地营造气氛,但那八成是做戏。她第一段婚姻,年纪差太远,性格喜好格格不入,好在事业上是最佳拍档,直到近年广州“红线女艺术中心”落成,人们看到水落石出,红线女、马师曾六个字是如此密不可分。

  我妈认为她第一段婚姻并非自愿,因此,自主的第二春一定要全方位成功。恰巧,同第一段婚姻一样,也不过十年光景,而且,最后一年,那位大作家患绝症卧床,我妈天天跑重病房照顾得无微不至,不惜工本。人家都以为国家一级艺术家,大富大贵,其实,我妈340元月薪顾一大家。治肝癌的药费、营养品是无底洞,“尽力而为”这四个字,我妈算是做得漂亮得体。缺乏感情的婚姻,有时用钱也能弥补。

  早生华发的母亲,为了工作需要,一直染发。为了送走第二段婚姻,她让白发飘足一年。谁都知道她不过50多岁!80年代,妈妈不仅失去了第二段婚姻,还相继跑掉3个亲生子女。我算是离得最近的,从香港去广州不过两小时车程,一年到头还能见上几面;姐姐定居台湾,因某种原因要“坐10年移民监”;哥哥在加拿大开餐馆,讨生活也是三百六十五天连轴转,一年未必能见一次面。我们忙,老娘更忙,大大小小开不完的会,东西南北出不完的差,就算打通了长途电话,她老人家也未必有空长谈。她的手机越换越新潮,却是永远的忙音或录音——“机主已关机”。

  终于有一天,我们娘儿四个能重聚一堂,破天荒地打四圈麻将。我是逢和必吃,因为最低消费是三番,所以对对和最顺手,只要有得碰,哪管是放炮出铳也先图个痛快。哥哥姐姐笑我独沽一味,妈妈却夸我“情长”。哥哥毕竟是生意人,竹战高章得多,眼观六路,看透三家牌,赢牌固然不成问题,他的弱点是目标过高,又要打出章法,又要不时放我妈吃和,最好还能设法引出我来“放炮”,对姐姐那头还要抽空诸她一章,八面玲珑之下,不免捉襟见肘,有时造化弄人,作茧自缚。妈妈对他的评价是“花心”。姐姐打情绪牌,输赢无所谓,只求做牌开心。又一回,大家已经摸到最后几张牌,明知哥哥不上不碰做大牌,她还为了博一手“混一色”,打出一张生章白板,给哥哥捞了个“十三幺”。我们一致笑她得胜不顾家,姐姐激动之余脱口而出:“我哪有个家!”

  一家人沉默了两秒钟,我忙乱以他语:“你四海为家,不是更逍遥?”大家心里明白,她在“文革”中急就章的婚姻,虽然双方性格不合,却因种种原因离不了婚,出于下策去国十年,也难求佳婿。古今中外的“三高”女士历来让男子却步:社会地位高,年龄高还不是绝症,最要命的是眼界高,等闲人士难入法眼。姐姐从39岁离开内地,十多年后仍是名花无主。我们做老弟的,只能逢人便解释,“这是我妹妹”。

  和姐姐在牌桌上的一番调侃,倒引起全家一番心事:母子四人难得一聚,曲终人散后,我妈仍然独居华侨新村。她没有少年夫妻的命,那“老来伴”的美好黄昏,更是难于上青天。

  我妈也有过含饴弄孙之乐,姐姐、哥哥和我的儿女,分别同她一起住过六七年,那也是20世纪70年代、80年代和90年代的往事。到了21世纪的今天,连我也快要成为空巢一族的“老鸟”,才感到晚年的妈妈,确实应该有个老伴。不管怎样,我也希望她有个快慰的晚年。

  广州的现代化建筑群拔地而起,随之而来的流民数以百万计,暴力犯罪的隐忧被掩盖在灯红酒绿的繁华之下。华侨新村是强盗光顾的重灾区,我家几乎每年被爆窃一次。有一次,一个湖南歹徒竟把70多岁的女户主打成了重伤。看到妈妈头上缠满绷带,双手布满伤痕,母子相对无言。我想起在父亲百岁诞辰纪念活动中,母亲尽力把马、红粤剧艺术的精华重现舞台。当我们斗胆问到她第二段婚姻时,她也坦承“缺乏爱意”。唉!普天下眷属有几对是有情人?就算是一般化的也总比没有强。
5#
 楼主| 发表于 2007-8-6 20:14:40 | 只看该作者

昭君出塞(视频)

http://www.tudou.com/programs/view/QgrkBBM4Q_Q/

她的唱功,就不敢妄加评论了,光看那“眼功”,全曲共十三分钟,竟不用眨一次眼,佩服!
6#
 楼主| 发表于 2007-8-6 20:24:37 | 只看该作者
7#
发表于 2007-8-7 19:18:02 | 只看该作者
看着居士发的粤剧,偶想我老爸了。都是他喜欢听的。还有就是《牡丹亭》。
8#
 楼主| 发表于 2007-8-9 05:37:11 | 只看该作者
最初由[狐离]发布
看着居士发的粤剧,偶想我老爸了。都是他喜欢听的。还有就是《牡丹亭》。

六七岁时,就跟着大人去看大戏;打开收音机,家家户户听的是罗家宝,陈笑风,吕玉朗的经典唱段。后来到62,63年间,经济恢复,有路不拾遗,夜不闭门,夜夜笙歌之景象。那时广州大戏院很多,东乐,太平,平安,乐善,人民,河南。。。剧团也多,看过《柳毅传书》,《山乡风云录》。。。折子戏有吕玉朗的《柜中缘》,林小群/严达明的《活捉孙富》,红红的《哪吒闹东海》,罗品超的《罗城写书》。。。不过没看过《牡丹亭》。
〈牡丹亭〉找不到好的版本,来段陈宝珠的充数吧。

http://www.youtube.com/watch?v=7 ... related&search=

崑剧的可好多了,请看〈游园惊梦〉:

http://www.youtube.com/watch?v=2 ... related&search=
9#
 楼主| 发表于 2007-8-10 15:15:13 | 只看该作者

视频/关汉卿/马师曾/红线女

http://you.video.sina.com.cn/b/1357934-1267246657.html

马师曾

   马师曾,著名粤剧表演艺术家,粤剧马派创始人。字伯鲁,生于1900年,卒于1964年,祖籍广东顺德。他于1917年在广州太平春教戏馆学戏,曾拜著名小武靓元亨为师。后一直在香港、澳门、广州、东南亚一带演戏及拍电影。1955年底回广州参加广东粤剧团。

      马师曾早年即立志改革粤剧,注意吸收电影和话剧的优点,演过不少时装戏,丰富了粤剧的舞台艺术。他的代表剧目有《苦凤莺怜》、《贼王子》、《搜书院》、《关汉卿》等。
                        
      马师曾青年时演小生、小武,中年则以丑脚享负盛名。他根据自己洪亮而欠圆润的嗓音特点而扬长避短,形成一种旋律跳跃,顿挫分明,吐字短促有力,行腔活泼滑稽的唱腔,人称"马腔"。马师曾是一位大胆创新的艺术家。他既继承传统,又敢于变化程式为已所用。最突出的是在演唱时,常常巧妙地使用广州方言俚语作唱词。他是开创粤剧通俗化的巨匠。他的唱腔尤其是唱"中板",自然活泼、滑稽突兀;他独创的"乞儿喉"半唱半白,新颖奇特,顿挫分明,送音悠远,成为深受观众欢迎的"马喉"。三十年代他引进了一些西洋乐器,丰富了粤剧伴奏音乐。他还吸收了电影、话剧某些表演手法,融化于粤剧的表演之中。其表演,台风豪放,动作鲜明准确,出奇制胜,塑造人物逼真生动,抗日战争期间,香港沦陷、他敢于拒绝敌人的威肋利诱,毅然返回内地,在粤西和桂林,柳州一带演出。

      马师曾最擅长演丑生戏,后期则多演老生、须生戏。他在《关汉卿》和《搜书院》中成功地塑造了关汉卿的生动形象,和搜书院掌教谢宝的生动形象,均已拍成电影。

      马师曾生前任广东粤剧院院长,中国文学艺术界联合会委员,中国戏剧家协会常务理事,广东分会副主席等职,并曾被选为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全国委员会委员。
10#
发表于 2007-11-17 01:40:54 | 只看该作者

回复:粤剧《搜书院》选段:翠莲身世,红线女饰翠莲(视频)

最初由[三和居士]发布
粤剧《搜书院》选段:翠莲身世,红线女饰翠莲(视频)

公子:姑娘,你为何伤心落泪?

翠莲:相公,方才听你念诗篇,我感怀身世,不觉暗自悽然。那风筝,可叹渠(它)摆布由人,尽操在人家手中线,前路茫茫,线断便随风飘荡,一似翠莲苦命有谁怜。

男:你叫翠莲姑娘,我见姑娘你为身世悲伤,引起我同情一念。自古道:相逢何必曾相识呢,或能解你疑(?),你既是人世凄凉,却又何妨对我细谈一遍。

女:多感相公垂问,我且忍泪开言。我是个寒门弱女,家里租种别人(那)田,只因丧了妈妈无钱来殡殓,我父亲逼得将我卖与镇台,时已十四年,我受折磨,更受棍鞭,磨难不断。

男:尊翁一定赎你回家(咯)。

女:哎,亲爹爹更不幸,只因遭遇大旱天,强迫要纳税交租捐,我父受那官差拷打丧黄泉。

男:我叹她父母双亡遭惨变,零丁孤苦实堪怜,恨我有心无力,空见你悲酸。。。

女:相公深切关怀,我已感激不浅啰。夕阳西下,我都不敢多流连。

(两人关目,欲去还留状)

http://www.youtube.com/watch?v=S5ZUY-E8gBA&NR=1

红线女唱腔欣赏:
苦凤莺怜/拷红/沉醉东风/打神/守楼/情深

http://www.1ting.com/album/ad/album_7415.html

http://www.blogercn.com/user3/21453/archives/2006/108224.shtml

文觉非http://wukz.xinwen365.com/20070037.html [/Q




问你喜不喜欢粤曲睇哩问错咗. 以后要经常来这里.
11#
发表于 2007-11-17 11:58:16 | 只看该作者
俺也很喜欢听粤剧
俺最喜欢听白驹荣唱南音,《客途秋恨》等歌目真是听出耳油。

马师曾最经典的歌词:我姓余,我个老豆 (亻巨) 又系姓余.....(引自“余侠魂诉情”)

小时候俺村每年七月七就请镇文化,站的放影机到村庙前放影粤剧电影,放来放去就是《搜书院》》、《关汉卿》等节目,后来村有钱了,就请粤剧团到村政府前搭台唱大戏,很热闹,俺觉得以前的粤剧演奏演唱水平比现在的强多了,单单听伴奏的锣鼓镲的功架就不一样了。

曾想购买一粤剧名家薛觉先的唱片,但总是找不着,有点遗憾。

马师曾之子马鼎盛也在香港电台的通识节目《讲东讲西》 里主讲历史、政治部份,他语言风趣、博学,相当好听
12#
发表于 2007-11-28 19:26:50 | 只看该作者
最初由[痴汉XP]发布
俺也很喜欢听粤剧
俺最喜欢听白驹荣唱南音,《客途秋恨》等歌目真是听出耳油。

《客途秋恨》一曲适宜在心情吾靓的时候, 独自一人, 冲壶靓茶, 细细品尝.听听那种无泪的泣诉, 听听那种无助无奈,



好茶中的微苦怎能掩盖茶的清香,甘醇. 人生何尝不是如此.



品茶, 品歌, 品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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