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2,4-D、麦草畏和农达共同喷洒只能暂时缓解农民面临的杂草耐受性问题。在更长的时间段里,这样做只会令问题更加严重[14]。因为新
的抗性杂草会源源不断出现。事实上,抗麦草畏和2,4-D的杂草已经出现了。它们无疑会继续扩散,并进化出更新的品种(Mortensen et al
2012)[15]。这将为农药生产商带来更大的利润,但它也会给转基因产品和食品行业带来更大的公关问题。转基因大豆和玉米中很有可能发现至少三种不同
农药“极高程度”的残留,而这些农药都有不良的安全记录(Schinasi and Leon 2014)[16]。
概括而言,它的问题在于:很久以前,诱发RNA干扰所需的长链dsRNA分子早已因其高度毒性而被禁止用作医学用途(匿名,1969)。有科学
文献甚至称它们为“毒药”,请看下面一篇发表于1969年的学术论文的标题:Absher M., and Stinebring W. (1969)
Toxic properties of a synthetic double-stranded RNA(一种合成dsRNA的毒性).
Nature 223: 715-717. (未载于网络)
传统化工行业对付这类问题的惯用伎俩是恐吓和公关。五十年前,在雷切尔·卡森去世以后,化工行业用阴谋击败
了环保主义者(参见书《有毒污泥爱你好-揭开黑心公共的秘密档案》(Toxic Sludge is Good for
You)和《相信吧,我们是专家》(Trust Us We’re
Experts)。然而,那时候还没有电子邮件、科学资料的开放获取以及互联网。在当今对等(P2P)通讯的年代,孟山都和它的同盟者大势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