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学运”沸沸扬扬,坦言不知“何为服贸”的学生一周内“攻陷”了“立法院”“行政院”“监察院”,誓将“民主”翻云覆雨到底。各路艺人也通过网络秀支持,在背后打气,台著名主持人陈文茜直批此次运动是“民主之耻”。台湾不大,但妖风甚大,一向扮演“捉妖人”的国民党前“立委”邱毅在接受凤凰网采访时,着重提两岸“公知”作用,并且点了名,说“大陆很多公知到处宣传大陆很不好,这种情况使台湾很多人觉得一旦有一天两岸统一,台湾可能就变成和大陆一样,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很多人没有去过大陆,不了解大陆,他接受了大陆公知在网络上传播的一些谣言,这就产生了误导。”
在采访中,邱毅还提及包括此次学运背后“黑手”是谁;为何学生们轻易“占领”“行政院”;谁是解决“学运”的关键人物等等问题,关于这次反服贸的真正目标,他指出,这次学运的核心内容就是反中、反统一。这样的“政治运动”将为台湾和大陆关系再蒙阴影,也给台湾未来带来更严重的隐患。
以下是凤凰网对邱毅的访谈全文(对话:陈芳 整理:艾曦):
学生带头人物多为民进党青年党工
记者:这次台湾学生占领行动,提出反对服贸协议,这些学生真正的诉求是什么?
邱毅:学生最初提的口号叫做“反服贸黑箱”。表面上是反服贸黑箱(操作),其实就是反服贸,进一步讲就是反中、反统一。这次学生占领行动背后民进党的色彩非常浓厚。
学生的组成大概有几种人:第一种,学生中的领导者基本都是民进党青年党部的党工,或是民进党青年军、青年后援会的人。台湾这几年来的抗争,包括国光石化案、洪仲丘事件、大浦拆迁案、反媒体垄断运动,等等,处处都会见到这些所谓学运的职业学生的声音。他们都是民进党的外围组织,或是民进党的党工,目的就是以此作为他们进入政治舞台的终南捷径。
第二种,是受谣言或谎言冲击的人。这些谣言跟民进党有密切的关系,主要靠散布在网络上的“懒人包”(观察者网小编注:是指将服贸协议浓缩成“通俗易懂”的文件,供懒得仔细看的人在网上阅读)传播。而“懒人包”的执笔者多是民进党御用学者,他们作的很多诠释是夸大、扭曲、错误的。当然这个过程怪马英九,因为马英九政府对服贸协议始终没有说清楚,加上马英九想赶快通过服贸协议,才会有3月17日的“强渡关山”,这次“强渡关山”国民党其实违反了去年6月25日达成的朝野协商协议。马英九在程序上犯的错误,被抓住,才会有所谓的反服贸黑箱。
第三种是有恐慌情绪的人。任何开放政策都会使原有经济体面对更大竞争压力,对竞争能力强的人是好处,因为有更宽阔的市场和更多机会;对竞争能力弱的人,让更多竞争者进来,他们可能就是被淘汰者。现在台湾年轻人的失业率非常高,大学生素质也很低,台湾大学宽进宽出,非常低的分数都有大学可以念,进大学睡四年、玩四年都能安稳毕业。这些大学生知道自身竞争力不足,所以会恐慌。对于这些恐慌,马英九本应该拿出一些方法,可是他没有。而大学生有这种恐慌情绪又不能说出来,总不能说他们竞争不过大陆年轻人,因此,要给出一个维护自己形象和掩饰自卑的方法,也参加这样的行动。
第四种是起哄的人。现在很多学生没事干,参加这次行动可以领取走路工(观察者网小编注:代劳报酬的文雅说辞,选举中指用来讨好选民的小额现金,一般以车马费、茶水费、误餐费为名),一天能拿五百块钱,又有盒餐、饮料,还可以去平常去不了的“立法院”逛逛,甚至带着女朋友一起去。
所以我们会发现,这次学生占据“立法院”后,有的在里面接吻,有的在里面睡觉,有的在里面唱歌,有的在里面嬉闹,这和以前的学生行动截然不同。
3月18日晚上,学生进驻“立法院”是里应外合。当天下午就有很多学生在民进党刻意安排下拿贵宾证进入了“立法院”院区,然后与院外的学生里应外合,最后选择在21时“立法院”防备最松的侧门破门而入。
民进党是活动的操纵者和影响者,也是活动的受益者
记者:意思就是说这次学生行动背后有一个很清晰的支持力量,就是民进党?
邱毅:对。第一,如果3月18日没有民进党里应外合,他们是进不来的;第二,学生的带头人物,像陈为廷、林飞帆等,都是民进党青年党部或青年军的成员;第三,他们的理论基础,其实都是民进党御用学者提供的“懒人包”;第四,他们盘踞在“立法院”的这些天,吃喝拉撒都是民进党安排的;第五,他们的活动都会见到很多民进党领导者的声音,包括苏贞昌、蔡英文、谢长廷等。所以说民进党与这次活动是紧紧扣在一起的,民进党不仅是活动的操纵者、影响者,也是活动的受益者。
记者:你刚才说学生的一个诉求是“反统一”,这样看来,学生的诉求实质上发生了一些变化?
邱毅:他们原来一直咬定是反服贸黑箱,反程序上的不正当,之前连反服贸都不肯轻易出口。这几天学生人数多了,他们也开始松懈,活动的真面目露出来了,其实就是反服贸,反中、反统一。
记者:抛开民进党,台湾学生和年轻人本身对大陆、对统一是一种什么态度?有排斥吗?
邱毅:其实也不是排斥感,如果没有民进党的发动,这个情绪是不容易形成的。这些学生容易受到反中、反统一的影响,有几个原因: 一是蒋介石到台湾后,我们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仇共教育。
二是民进党台独党纲的冲击,加上蒋介石白色恐怖时代实行的文化高压,使得台湾很多本省籍民众对国民党有成见,我就有啊。国民党更多用外省人,本省人在国民党里是可被利用不可重用,所以很多本省人最后会投入民进党。
三是之前台湾在经济上遥遥领先,但大陆这几年发展越来越快,台湾有很多地方已经不如大陆,这让很多台湾人没办法接受,长期以来面对大陆的优越感受到了挫折,对服贸协议就会有情绪的反弹,反弹也就变成一种反中情绪。
另外,大陆很多公知到处宣传大陆很不好,这种情况使台湾很多人觉得一旦有一天两岸统一,台湾可能就变成和大陆一样,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很多人没有去过大陆,不了解大陆,他接受了大陆公知在网络上传播的一些谣言,这就产生了误导。
学生只想到抗争的快感和荣耀感 没想到要付出的代价
记者:学生这次的占领行为,也引发了不小的争议,甚至批评,认为学生行为已经违法过界了?
邱毅:学生基本上是没有责任感的,很多学生抗争时会说我们都是学当年的邱某人冲锋陷阵,我们以他为模范。他们忘了当年我的目标是非常清楚的,即使先不谈所谓目标的正确性和理想的单纯性,至少我一个人坦然扛下所有法律责任,我被起诉判刑,去坐牢,造成妻离子散,这后果我自己承担。
这些学生只想到获得抗争中的快感、掌声和所谓的荣耀感,但他们没有想到责任。他们在“行政院”大楼里肆意打开别人电脑、抽屉,撕毁别人的文件,动别人的私人用品,这都是违反法律的行为。
他们攻击“行政院”被驱离,很多人被警方抓走,这时他们才知道要负法律责任。要做一个烈士,除了快感和光荣感以外,必须承受要付出的代价和牺牲。
记者:他们现在意识到了自己违反法律?
邱毅:即使他们心里怕,想退缩,可是在群体里他们被捧为“抗争英雄”,成为所有媒体关注的焦点,觉得一生从来没有享受这么高的荣耀,这种集体意识下他们也没办法退缩,只能在私底下恐惧。等进了警察局,在警察询问下,一个一个把其他人都拉进来,这才会导致有100多人被追诉。我之所以会成为江湖人物里大家吹捧的对象,是因为我当年一人扛下所有的刑责。
记者:这次活动组织者和幕后支持者有承担责任吗?
邱毅:他们基本上并没有扛下责任,如果扛下的话,就不会有100多人被追诉。例如攻打“行政院”的主谋是魏扬,警察不知道其他人的名字,如果魏扬(23日晚闯入“行政院”的总指挥、台湾清华大学学生)不供出其他人的名字,警察是找不到这些人的。
这些年轻学生现在有点噤若寒蝉了,在我的facebook上看得最清楚,3月19日我开始谈这个问题时,支持和反对的比例大概是5:5;从“行政院”被驱离有人被抓后,这个比例变成2:8,支持学生这么搞的人一下子大幅减少,证明他们害怕了。
解决这件事情的灵魂人物在王金平
记者:这场行动接下来会怎么发展?马英九如何解决?
邱毅:这个行动通过媒体的传播,学生会越来越多,现在台湾中南部的学生有些年轻人就想到台北来。再加上民进党也下了动员令,要各县市的公职人员每人负责几辆游览车,把人载到台北来。
以后学生成分会越来越复杂,人数也会越来越多,所以这件事情必须赶快解决。
上周五马英九问我怎么解决时,我和他说解决这个问题要有步骤。马英九必须跟王金平达成和解,马英九打电话给王金平,让王金平赶快召集朝野协商。昨天王金平已经召开朝野协商,但国民党和民进党并没有达成妥协。
其次,朝野协商,国民党必须做适当的让步,必须承认自己做错了。国民党要同意将服贸协议退回到立法机构委员会做审查,这是中间的平衡点。民进党要同意回到委员会审查后,就不能再霸占主席台,不能再用暴力。全文只有20几条,最多两个礼拜就审完,审完再回到立法院表决,这个案子就通过了。
等朝野有了协议和共识,原来的反服贸黑箱不见了,学生的抗争就师出无名,再加上学生抗争后继乏力,学生背后最大的支持者民进党已和国民党和解,学生就散掉了。
解铃还需系铃人,解决这些事情最主要的灵魂人物是王金平,要王金平心甘情愿帮马英九做这个事情,马英九就必须跟王金平和解。
记者:这就又牵扯到马英九和王金平去年9月的恩怨,他们二人能实现和解吗?
邱毅:对。马英九去年9月发动与王金平之间的斗争,现在王金平官司赢了,而帮马英九做打手的警察总长黄世铭也被判刑,马英九应该结束这场斗争。他不必打电话和王金平道歉,只要打电话向王金平恭喜、道贺就好。然后再请王金平来帮他做这件事情,那这件事情就结了。
这件事情如果能在一个星期内解决,风波就不会扩大,如果一个星期内不能解决,学生既然攻打了“行政院”,下面一定会去国民党中央党部,然后是“总统府”。如果当学生转移到“总统府”前面的凯达格兰大道,人数就会越聚越多,当达到几十万人的时候,马英九怎么解决?攻击“行政院”的学生只有1000多人,还有警力,几十万人的时候警察就处理不了了,而且到那时学生胆子也会更大了。
解决问题关键在这个星期,这个星期国民党和民进党至少得有一个妥协的结果,才能使学生觉得师出无名。马英九不要直接跟学生谈,学生正在兴奋的时候怎么和他们谈?而且学生的要求马英九也无法接受。现在应该围点打援,把学生的支持力量,包括民进党、媒体、社会等外围力量一一切断,等学生势单力孤了再和他们谈。
这次事件等于把台湾的议会民主破坏,重回街头暴力
记者:不少人也提到这次占领行动对台湾民主是一次很大的伤害,台湾民主发展至今,为何还不断出现街头暴力?
邱毅:台湾民主一开始也是从街头暴力开始,后来走入议会政治。这次事件等于把台湾的议会政治破坏,重回街头暴力,这对台湾民主是一种倒退。民主是数人头,不是打人头。如果大家觉得街头暴力有用,那还要议会政治做什么?就和现在的泰国一样了。
同时,这对两岸关系也是一大挫折。如果依照学生的诉求,把已经签署的服贸协议退回去,以后两岸之间怎么交流?甚至学生提出立法通过两岸协议监督条例,这个条例没有出来之前,两岸不能做任何的接触与谈判,如果真是这样,两岸再次回到陈水扁时期的僵局,这对两岸关系是更大的挫折。
和人家签的协议都可以作废,对台湾在国际上的尊严和信誉也是伤害。
记者:台湾知识分子在这样的学生行动中起的作用是什么?
邱毅:知识分子影响很大,没有所谓的公知在里面煽风点火,这个所谓的反政府运动是搞不出的。
很多知识分子在正常执政者的阶梯上是出不了头的。例如,在台湾这个体系下,如果不是官二代很难出头,马英九的爸爸不是马鹤凌,他怎么可能做“总统”?连战的爸爸不是连震东,连胜文的爸爸不是连战,他们也出不了头。
对此,读书人会有两种,第一种像我,我也很不服气,我什么都赢你,只是因为我的爸爸输你爸爸,但我愿意自己闯出另外一条路。另外一种人会集合所谓的反对力量,利用他在学生里的影响力,也有出头的机会,这些知识分子本身有一定的知识背景,言语上很有说服力和煽动力。
记者:所以知识分子跟民进党的关系会更紧密一些?
邱毅:当然。因为在民进党里有出头机会,在国民党里他没有出头的机会。国民党本身要讲成分、资历、出身,但民进党没有,所以很多知识分子最后都是投入民进党。
这些知识分子其实还是一种自利动机的考量,有理想,但理想的成分毕竟较少,大部分还是出于自利。
2007年3月22日,邱毅因涉嫌於2004年總統大選後率眾包圍及指揮貨車衝撞高雄地方法院一案,最高法院維持二審原判,依「首謀聚眾滋擾罪」判處有期徒刑一年兩個月定讞,隨後邱毅的照片即遭張貼各港口以防潛逃出境。後因立法院實行特赦政策,連帶減刑為七個月,邱毅在入獄前與妻子離婚。
2007年4月20日,邱毅爆料指出319槍擊案之時,總統府有數千萬的不明資金流入並舉出交易明細。總統府則回應邱毅所提明細之「分行別」和「科目別代號」等都是未使用的空號,指稱此為假造的不實文件[7]。4月26日入獄服刑,獄中編號為「3665」,服刑滿七個月後出獄。
在1990年爆發跟自己的學生、當時19歲的謝京叡發生婚外情等不道德事件,因此在1993年遭元配夏女士以通姦反控告兩人妨害家庭,且在與元配的離婚官司中,謝還狠下心墮胎只為了不牽絆他[14]。後與元配離婚,三個月後再婚。當公開表示趙建銘是現代陳世美時,曾遭民進黨籍立委林重謨反譏為「陳世美俱樂部」的會長。後來邱毅的婚姻也未能長久,在2005年與第二任妻子謝京叡離婚,撫養權歸邱毅。
《聯合報》寫道「很多人以為邱毅跟禿頭男一樣,有一『頂』假髮,每天出門前戴假髮出門。」,邱毅解釋「他的假髮只有一小『片』,不是一『頂』,是用『貼』上去的,所以那些想要掀他假髮的人要失望了。」邱毅又說「他的禿頭是屬於『局部稀疏』型,『像周杰倫、秦漢、秦風、余天,都是跟他同一類型的禿頭』。但不敢跟明星一樣,『種』一大片假髮,『這樣看起來會很惡心』。」
警方表示,家住臺南市的黃永田五十六歲,是當地知名挺扁人士,曾多次北上聲援陳水扁。警方押黃返回派出所過程中,黃高喊:「你看邱毅要出賣臺灣,臺灣人要勇敢站出來,陳水扁已經倒了,我不能倒!」不過,昨天中午黃接受警方偵訊時,卻又改口辯稱當時不是故意的。黃妻則喊冤說,邱毅是他們的偶像,因為想上前和他講話,沒想到被警察團團圍住,拉扯中不慎扯落假髮[18],絕非故意的。之後黃永田因扯髮案在刑事部份,高等法院已依妨害自由罪判處5月徒刑,可易科罰金15萬定讞,民事損害賠償部份,高等法院則判黃永田須賠償邱毅卅萬元定讞。[19]
2011年,民進黨批評國民黨籍立委占多數的立法院恢復軍公教人員優利存款的18%利率,邱毅於1月12日在TVBS政論節目《2100全民開講》上,爆料身為民進黨主席的蔡英文和前民進黨高官其實也領18%[20],批評她不應邊拿邊罵。邱毅並計算蔡英文的存額度達新臺幣410萬元,換算年領優惠利息73萬元,平均每月領六萬多元,也是「肥大官」之一。
民進黨發言人鄭文燦在隔日代唸聲明,表明民進黨為主張18%改革的必要性,且為了避免被對手轉移焦點,蔡英文決定放棄優惠利率存款,直到公務員退休制度改革完成,符合公平正義原則為止[21][22]。
1月15日,曾任行政院副院長且同樣也領18%的臺灣國策智庫董事長吳榮義表示,他未來還要會繼續領18%,並說「拿18%批18%才是改革」。邱毅痛批吳榮義無恥,就像「強盜高談整頓社會治安」。
邱毅數次針對民進黨的爆料中,有幾次並未公開證據,事後也證實查無此事。邱毅則表示資料都是第三者所提供,他只負責傳達並以保護爆料者名義不公佈相關資料。
2011年TVBS《2100周末開講》節目討論民進黨前主席謝長廷公開致辭內容,節目標題及身為來賓的前立委邱毅,均提及謝對馬英九「開黃腔」等語,謝怒告TVBS及邱毅各求償一百萬元。台灣高等法院昨認定TVBS及邱毅侵害謝名譽屬實,逆轉判兩人須賠償謝三十萬元。[23]
屬性爭議邱毅經常上TVBS電視臺2100全民開講,屬於較多藍營支持者所看的節目,因此評論政敵時其言論會較為偏激,容易引發言論爭議。
棒球經典賽評論2009年,中華隊在世界棒球經典賽中以1:4敗給中国大陆棒球队,在台湾引发震动,邱毅也在2100全民開講中砲轟統一獅隊未配合此次中華隊集訓,當場遭前統一獅領隊林增祥call in反轟邱毅顛倒是非黑白,主持人還急忙打圓場,而邱毅本人當場無言。事發後,邱毅惱羞成怒準備提告林增祥求償500萬元,林增祥本人卻不予置評。[24]
2010年11月26日國民黨中常委連勝文輔選時遭槍擊,國民黨不分區立委邱毅在TVBS電視臺2100全民開講節目,指控是民進黨主席蔡英文縱容煽惑支持者做出這樣一個暴力行為。事後証實意在抹黑對手民進黨。[25]。
2012年2月川島茉樹代等人暴力事件爆發,2月9日,前高雄市立法委員邱毅,在政論節目與名嘴們學起柯南辦案,政論節目搞成綜藝節目,邱毅他在節目出用台語說「氣到吃不下飯」、「日本有錢人欺負台灣人、污辱台灣人」、「糟蹋台灣人的日本鬼」、「台灣人最有骨氣不要哈日,不要因女的漂亮,男的有錢,台灣人要有尊嚴、骨氣、勇氣」,網友批被他弄成「政治議題」、「一個日本人犯錯,就推給整個日本」、「為什麼要劃分台灣人跟日本人,又不是所有日本人都是這樣」、「低能,別製造台日對立」, 中天新聞還特別將這段仇日言論以新聞方式再播報,引起許多網友反感:「炒作有點過頭了,這是個案,不是民族仇恨。」、「日本網友大多也是同聲挺司機好嗎?」、「中資電視台帶頭狂吵新聞就知道牠們想挑起反日情結 。」[28]
2011年12月13日,邱毅與高雄市不同選區的立法委員參選人陳致中相約,在市議會內展開辯論,會中兩人發言都以台語為主。邱毅砲火猛烈,直攻陳致中曾經「開查某」(嫖妓),不顧家庭。
陳致中反擊,邱毅當補習班老師時,竟然「睡自己的學生」(發生性關係),此婚外情迫使元配離婚;離婚後又娶了學生,也就是第二任妻子,第二任妻子為了邱毅,更曾哭得死去活來助選,邱毅在選後又再度離婚,還追討送給第二任妻子的不動產,竟還有臉說別人?陳致中加大力道,創造出一句名言「邱毅只有假髮是真的」。
陳致中又接連質疑,邱毅曾爆料自己父親風流,母親受到家暴的事件,對父母非常不孝。邱毅非常憤怒地以粗話痛批陳致中「畜生」。
陳致中未因此而氣惱,繼續指邱毅未支持對自己有提拔之恩的總統候選人宋楚瑜,是政治變色龍,沒有道義。最後陳致中質問邱毅,是否在証件上使用戴假髮的照片?是利用職權,對公務員施壓,在身分証上使用戴假髮的相片是欺騙公務員,讓公務員登載不實?邱毅接連痛罵陳致中,避而不答。[29]這段質疑氣勢非常磅礡。但實際上禿頭或髮量稀少者拍攝身份證照片,可以戴假髮,一般認為,邱毅不一定知道這個規定,就算知道也不敢澄清。陳致中還攻擊,邱毅當立委不盡責是不忠,爆料自己父母親私事是不孝。批判栽培自己的宋楚瑜主席是不義,根本是不忠、不孝、不義,沒資格出來選。
網友與藍、綠政治人物皆表示陳致中表現較佳,其中「睡學生」發言有力的攻擊邱毅(與學生發生師生戀涉及不道德的「特別權力關係」,因為學生難以拒絕老師追求,更何況是婚外情)、以「宇昌案」、「特偵組逼商人作偽證以栽贓扁家」及「邱毅烏龍爆料、檢調烏龍起訴」來攻擊中華民國司法及邱毅爆料不可信,都佔上風,有力的說明扁案存在司法迫害,甚至也多少動搖「法院認證嫖客」的可信度。
陳致中攻擊家暴事件則被認為嚴重失言,因為臺灣現行法律中晚輩有權控告家暴的長輩,而道德批判也通常指向施暴者,但邱毅完全沒有把握住陳致中的重大破綻;至於陳致中攻擊邱毅假髮,有人認為拿禿頭戴假髮做文章有點過分,不過也有人認為陳致中只是質疑邱毅是否違法,並非人身攻擊[30]。
普遍認為這場辯論為邱毅落敗,邱毅輸在言論失焦,且引用資料(判決書)錯誤,導致失分。最離譜的是,邱竟因為陳致中說了邱毅父親曾經對邱的母親家暴憤而以粗話人身攻擊陳致中,更是不良示範,也失去辯論的風度。政治名嘴認為,邱毅雖然辯論的失敗,但他本來就很難當選;相反的,陳致中的選區還有一名泛綠立委候選人郭玟成,陳致中令人驚艷、刮目相看的表現,可能搶走郭的票源,使兩人都落選,而讓國民黨候選人當選。評論家江春男對此辯論表示,陳致中的策略除了攻擊邱毅私生活外,還替蔡英文、謝長廷和民進黨辯護,儼然以綠營代理人自居,把一場私人恩怨的對決,轉變為藍綠對決,而且還替民進黨出了一口氣,因為民進黨執政時政績其清廉度其實不錯,但輿論卻積非成是,讓民進黨只剩貪腐污名,讓民進黨內一肚子鳥氣。[31]
2014年太陽花學運發生後邱毅在中國大陸的中國中央電視台海峽兩岸節目中拿出數張學運發生過程中立法院內的照片,譴責民主進步黨暗中資助物資挑動學生暴動,其指出的物資包含零食、酒與香蕉。然而節目播出後不久立刻遭大量網友評擊,尤指其說為供應香蕉的照片根本不是香蕉而是向日葵(即本學運的名稱由來太陽花),實際上邱毅所拿出的照片並非很清晰,但從外型來看的確較像向日葵,且根據其他影像得證位於立法院發言台上的黃色物體確實是向日葵,因此引起不少網友對此譏諷邱毅言論真偽[3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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