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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北京知名外籍女卖淫俱乐部被查停业 [打印本页]

作者: 嘿嘿嘿嘿嘿    时间: 2012-7-31 09:22
标题: 北京知名外籍女卖淫俱乐部被查停业
NB的天津炮兵写给北京七星岛夜总会的一首诗 :-D

    伟大首都北京
    赛特对面的七星岛酒吧
    一个公开的秘密
    中国炮兵与国际接轨的梦幻舞台
    自发的国际民间妇女联合会
    三个月换一批新鲜口味的肉铺
    以俄罗斯肉为主
    杂以罗马尼亚捷克匈牙利韩国及蒙古肉等
    官价八百人民币
    幸运者能划到七百
    门票每位五十
    请两瓶啤酒也要五十
    计程车往返差不多还要五十
    零零碎碎合计能突破千圆大关
    我一个月的活命钱外加奖金
    写五百行诗才能换来的稿费
    如果买[鲁迅全集],至少三套
    [邓□□□□文选],能送一百位朋友
    但今夜,我要一次性注射出去
    献给来自西伯利亚寒流的喀秋莎
      
    我知道她就是冬妮亚的後代
    女英雄卓娅与舒拉的後代
    没准儿还是女诗人茨维塔耶娃的後代
    她让我想起炮火连天的斯大林格勒保卫战
    萧洛霍夫笔下的[静静的顿河]
    伤感的[三套车]
    美丽的[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列宁在一九一八]……
    我对她的祖宗三代了如指掌
    尤其是我的同行普希金、莱蒙托夫
    叶赛宁、马雅可夫斯基等等
    我倒背如流,让她吃惊不小
    但她却不知道我们的屈原、李白
    我说没关系
    毕竟隔行如隔山嘛
    心里其实在想,即便是
    我们大名鼎鼎的潘金莲和赛金花
    她也未必知道
    
    我们的战场设在建国饭店
    一个胜利的名字
    一个标准的套房
    而我的家
    远在一百多公里外的天津
    那里有著名的大沽炮台
    曾在一夜之间
    被英法联军攻陷
      
    我不想做中堂大人李鸿章
    也不想做致远号管带或丁军门
    我是一名浪漫主义中国炮兵
    披头散髪投身於文学的诗人
    在一次诗歌运动中一炮走红
    而今笔锋一转
    针对了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的问题
    38年来,我曾有过
    打遍中国32省的光荣历史
    今天,我的炮口
    却是第一次对准了俄罗斯
    这个共产国际的老朋友
    满头金髪的尤物
    反杜林论的成果
    第一个**阵营
    普列汉诺夫的崇高理想
    凑巧的是,今天
    还是普京先生的登基大典
    叶利钦被搀扶着回家的日子
    我打开一瓶王朝乾红
    预祝今夜星光灿烂
    继续一炮走红
     
    从七星岛到建国饭店
    红色夏利好像走了整整一个世纪
    让我有足够的时间浮想联翩
    我想,这一炮该从何处打起呢
    是从满嘴的鸟语花乡
    还是金色的西伯利亚森林
    是连绵起伏的高加索山峰
    还是抄她的後路----开花馒头
    不不不,不能操之过急
    不能缺乏修养没有崇高的仪式
    我是诗人呵
    我要赤身裸体地站在白云似的软床上
    首先朗诵一首[蝶恋花/答李淑一]
    再听喀秋莎念原汁原味的
    [假如生活欺骗了你]
    然後再念我写的这一首
    这是三个代表,一种精神
    过来人的经典训示
    
    然後,去卫生间洗澡
    主要是中间地带
    那里流毒深广
    创造生命也毁灭生命
    然後,再双双回到那艘满载幸福的
    棉花之船,将两只空了的灵魂
    搁在灌满乔麦皮的山坡上
    然後,再从满嘴鸟语花乡
    到金色的西伯利亚森林
    再从连绵起伏的高加索山峰入手
    有志者,不抄後路
    
    一个人走火一次并不难
    难的是炮炮走火,不改初衷
    一个人如意一次并不易
    易的是万事如意,不如失意
   
    这送上国门的异邦女子
    忽然让我想起我初恋的二茹
    以及开放後我们嫁出去的三十万红颜
    整整一个野战军的编制呵
    我三十万中国汉子美丽贤惠的媳妇
    百里挑一的陈冲或小山智丽
    竟然被洋枪洋炮一一命中
    令我如鲠在喉,如芒刺背
    而今天,我将还以颜色
    我要把我这门重新填满的大沽火炮
    架在伟大的首都北京
    架在狼烟四起的八达岭长城上
    甚至架在高高的珠穆朗玛峰上
    把我的二茹从澳大利亚操回来
    把陈冲从自由女神那里操回来
    把小山智丽从小日本那里操回来
    把文成公主从土蕃那里操回来
    把王昭君从匈奴那里操回来
    即便你骂我是一个狭隘的民族主义份子
    我也要一炮把她们操回来
    
    伟大领袖毛泽东
    我们心中的红太阳
    即使他有一万条错误
    但仅凭他在延安窑洞率先向安娜路易斯
    打响了通往胜利的第一炮
    我就崇拜他
    全党全军全国人民
    就该向他学习
    
    为人进出的门,紧锁着
    为炮打入的洞,敞开着
    一个声音高叫着
    快来吧,请君入瓮
    
    你知道
    我从未有过任何国际大战经验
    我只是一个李向阳式的老游击队员
    凭藉跟翠花或春妮的感觉
    我肯定打不赢。因为
    敌人太主动,太热情
    服务太周到,太有职业道德
    没等我费劲,就先收拾我
    
    相声大师马三立
    我引以为傲的天津老乡
    炮房秘笈的说唱权威
    曾口授心传说
    你若要长时间抵抗
    就一定要多想愁事儿
    就当是你妈死了
    你爸又得了癌症
    你自己忽然半身不遂……
    是啊,我不想三分钟
    就讲完一堂课
    更不想没进门儿
    就哭得一塌糊涂
    
    我曾写过一句歌词,我唱道
    我有一门炮,炮弹里没火药
    我献了一管儿精子,儿子让别人抱……
    但这一次,我多想让喀秋莎
    把我未来的儿子抱走
    让他在辽阔的红场上长大
    在浓烈的格瓦斯酒里长大
    在取消了党支部的街道办事处里长大
    让他有一双不黑不蓝的
    驼鸟牌的
    蓝黑墨水的眼睛
    让他会说两种土匪黑话
    一句是傻屄
    另一句是傻屄诺夫斯基
    让他长大成人後
    带一门黑洞洞的重型野战加农炮
    回来见他爹。让他
    沿着伏尔加河一路操回来
    像成吉思汗。但这时
    喀秋莎忽然轻轻推了推我
    说:请戴上保险套
    
    没错!即使让孩子死在老娘的裤裆里
    我也要用祖国文学宝库中的诗句
    热烈赞美我对外开放的第一场炮火
    
    我要从汉高祖的“大风起兮云飞扬”开始
    接着是蔡文姬的“慕我独得归/哀叫声摧裂”
    接着是无名氏的“冬雷震震/夏雨雪”
    接着是曹孟德的“星汉灿烂/若出其里”
    接着是陶县令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接着是谢灵运的“池塘生春草/园柳变鸣禽”
    接着是江郎才尽的“玉柱空掩露/金樽坐寒霜”
    接着是李太白的“黄河西来决昆仑/咆哮万里触龙门”
    接着是杜牧之的“兰溪春尽碧泱泱/映水兰花雨发香”
    接着是苏东坡的“乱石崩云/惊涛裂岸/卷起千堆雪”
    接着是元好问的“翠叶银花清见底/水上西山如卧屏”
    接着是徐青藤的“睥睨寸心在/慷慨百壶空”
    接着是龚自珍的“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接着是毛泽东的“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
    接着是北岛的“在我倒下的地方/将会有另一个人站起”
    接着是崔健的“我想在雪地上撒点儿野”
    最後是食指的“我要用孩子似的笔体写下:相信未来”
  
    深夜宾馆里,四处静悄悄
    我的炮火终於在汗水中熄灭
    两只蛋黄大的粮仓空空如也
    一个俄罗斯的幽灵
    在天花板上徘徊
    卫生间再一次传来哗哗的水声
    隔壁的画家
    我的大胡子朋友李小哥
    跑来告诉我说
    他所遭遇的
    是一块蒙古肉
    生猛,强悍
    压断了六根弹簧
    
  
    整整八张
    我数给整装待发的喀秋莎
    我向四个伟人
    连续告别了八次
    
    2000年8月初稿於北京建国饭店
    2001年7月定稿於天津体北寓所
作者: 嘿嘿嘿嘿嘿    时间: 2012-7-31 09:25
北京"七星岛"的秘密
俄罗斯妓女北京淘金揭密

      据最新一期台湾壹周刊报导,上百间大使馆云集的北京东郊使馆区,汇集了来自世界各地的淘金女;前些年,她们专做外交官的生意;这些年,有钱的中国人也能开开洋荤。在这里,会不会传染菜花,没有人 care,但是如果搞情报,事情可就大条了.
     华灯初上,位于北京东郊的使馆区内,一家酒吧的霓虹招牌悄然亮起;这家外观不特别惹人注目的酒吧,却是中国大陆最著名的「妓女联合国」。载我们上门的计程车司机老李暧昧地说:「要找金丝猫,上七星岛夜总会准没错,前些年这里专做洋外交官的生意;这些时候,咱们中国人也能进去,开开洋荤了。」
     在北京卖淫,俄罗斯女郎采「速战速决」策略,只短打、不过夜,一晚可多接几个客人。 七星岛夜总会门口大剌剌地挂著「在中国严厉禁止卖淫嫖娼…」的标语,真是欲盖弥彰。 「七星岛」流泻的霓虹灯下,一张挂在门口的红色大标语,用中、英、俄文写著:「在中国严厉禁止卖淫嫖娼、赌博……」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七星岛警戒森严,门口十来个门卫保安一字排开,要进入七星岛大厅,还得先通过层层的安检、搜身,甚至要求客人打开随身的背包提袋。领我们进去的七星岛KTV妈妈桑明丽不好意思地说:「没办法,来我们这里玩的,常有各省的省长、市长、党委书记,还有那些洋人,说不准会是大使馆的人,保全方面都得格外小心,出了事就麻烦了!」
     七星岛的大厅,布置得像一般美式酒吧餐厅,金发白皮肤的洋妞在昏暗的灯光下,就像一只只会发光的萤火虫,吸引著猎物上门。她们不是独坐在吧台,就是和姊妹淘三两成群,边聊边打量身边的男客;彼此用眼神和肢体语言交换讯息,看对眼了,谈定价码就出场交易。
    七星岛夜总会汇集了来自俄罗斯、东欧的卖淫女郎,成为中国情色地图上,一座重要的地标。有「妓女联合国」称号的七星岛夜总会,令各国驻北京的外交人员趋之若鹜。仔细算算,场内大概有三、四十个坐台小姐,绝大多数是金发白皮肤的东欧和俄罗斯女人,少部分则是来自邻近的中亚和蒙古。客人除了两三桌是老外,多数还是中国客人。
    不过,在各国美女中,七星岛还是以俄罗斯美女为号召。一副识途老马模样的北京客人老萧吹嘘说:「七星岛是中国炮兵和国际接轨的战场,俄罗斯、罗马尼亚、捷克、匈牙利、韩国人和蒙古人,应有尽有,官价一律八百人民币。」
    七星岛以俄罗斯美女为号召正投中中国嫖客所好;近代史上,中国与苏联百年的恩怨情仇,彷佛在这找到一个渲泄的窗口。司机老李早在车上就说:苏联老大哥垮了,中国富强了,操洋妞也算是一种胜利
    喝得满脸通红的老萧则说:「中餐吃久了,也要吃吃西餐;而且我是在给老祖宗报仇啊,八国联军他们糟蹋了多少中国妇女啊,还有红军的行径更是畜牲不如…」俄罗斯社会经济恶化,每年有五万名俄罗斯女子,被拐骗或自愿到国外卖淫。
    一九九一年苏联解体后,俄罗斯的社会、经济急遽恶化,许多家庭都在贫困线下挣扎。俄罗斯的人权组织估计,每年大约有五万名俄罗斯女子,被拐骗或自愿到国外卖淫,多数流入西欧和中东的人肉市场;另约有二万人在中国的情色场所讨生活,二十六岁的欧莉雅就是其中之一。
    老家在海参威的欧莉雅,像只花蝴蝶在七星岛夜总会的大厅内穿梭。事实上,少说有一百公斤的肥胖身材,使她看起来更像只小飞象;波大臀肥,浓妆艳抹,鲜红色的口红,让她白胖的皮肤益加妖艳。
     欧莉雅一过来就握拳往桌面重重一击,把酒杯震得吱嘎响,一落座又把一只脚跨上桌,中指指著身边的男摄影记者,用混浊口音说:「 What do you want? Your place or my place?我很厉害的, baby。」俄罗斯姑娘的爽朗和粗犷,令人又惊又好笑。对自己身材颇有自信的欧莉雅说:「中国男人喜欢大波,他们都说我有母性爱,抱我的感觉很好。」 欧莉雅体态惊人,让人怀疑,这样也能出来卖?但到中国「打工」已经三年的欧莉雅,就是靠著逗趣的个性,以及还算流利的中文,居然在七星岛还是个小红牌,一天最少两三百美元的进帐。
    在老家,欧莉雅的父亲是一名电机工程师,但一个月却只有一万二千卢布(约八十美元)的收入,要养活一家四口,显得十分吃力。自称大学毕业的欧莉雅,自己也是个电脑工程师,但工资也是少的可怜。看到同乡的女孩到中国「卖淫起大楼」,为了改善家计,她办了一本留学签证,只身跑到湖南长沙,投靠老家的姊妹淘。
    「我在海参威是个乖女孩,不干这档子事的。」刚到中国的时候,欧莉雅不会说中文,只能靠同乡的皮条客介绍生意。「不会中文,真的很吃亏,在长沙卖,人民币五百元一次,只能拿到二百五。」
     在长沙待了半年,欧莉雅转往大连,白天学中文,晚上接客。学会中文后,使欧莉雅更能独当一面工作。她说,「以前都不懂为什么中国男人都喜欢在床上大吼大叫,后来终于听懂了,那些男人都在骂我的国家。我本来有个姓林的老相好,每次做的时候,都喊著『中国铁汉炮打傻□诺夫斯基』,我听明白后,就一脚把他踢下床。」
     在北京,每年例行的严厉扫黄行动中,位于北京使馆区中心的七星岛夜总会,总是安然无事。七星岛的妈妈桑明丽自夸的说:「七星岛可不是开一天、两天的,我们老板后台很硬;再说,我们的客人都是大人物,公安可抄不起,像XX的贴身司机就是我们的常客,他每次来,都是党委政委坐陪,哪个公安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不过,明丽也很八卦地告诉我们,七星岛去年曾被勒令歇业了一阵子。原来,去年北京公安盘查一名俄罗斯女郎时,意外在她身上搜到抄有多位西方外交官员的电话簿,以及一些可疑文件。结果,案子送到国家安全部,当局下令关闭七星岛,并盘查驻店的俄罗斯女郎。
     「一大票公安闯进来,把所有的金丝猫全带走了,听说是有什么KKB的混在俄罗斯小姐里,搞情报工作的。」是KGB,不是KKB,我想,谍报工作的确为北京的情色交易增添了几分吊诡的气氛。
     欧莉雅露出不屑的表情说:「中国男人,一、二、三,买单,太快了。我们俄罗斯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一个晚上可以做好几次,每次都很久。」不过,中国人快有快的好处,这样她们一个晚上才能多接几个客人。在七星岛的晚上,邻座的北京客老萧最后看中了一名瘦高的金发美女娜塔莎。他抄了娜塔莎的电话后,一个人离开去附近的宾馆开房间,再打电话叫娜塔莎过去。来回不到一小时,我们又看到娜塔莎出现在七星岛寻找下一个顾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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