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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超脱呀!当年应该不是一个很好相处的同学
说的不象是我们这的人。
我那次回中国,同学们不知不觉都迁到北京来了,不在北京的还有搭飞机赶来的,太纯情,大家财富和社会露脸程度当然很不相同,好在比较起来也不容易按任何一个标准排队队。
当年天真的还天真着、当年老成的还老成着、当年喜欢调侃人的还调侃着、当年喜欢恶作剧的还恶作剧着。
我呢,有点倒时差的迷糊,因为感动,借着酒兴,比应该兴奋的程度还兴奋着(有点醉)。
大家总劝我回去,我为他们安居乐业而快乐。几乎每个人都问我一下关于加拿大国家科学研究的情况,虽然我的回答都是,“我!不!知!道!”,还是变换着角度说。
感觉大家外观变化不大。
呜呼!我觉得聚会是纯情的需要。
四个女生中倒是到场一个姐姐,当年和咱说话眼神都不对焦,从没把咱划入可夫男人圈内呀,怎么擦出火花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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