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rnayev 发表于 2015-4-29 05:10:47

李国亮:对台湾夏潮基金会进行交涉经过

对台湾夏潮基金会进行交涉经过

  共赤社香港4月28日电 中革中央革命者李国亮于2015年4月26日发表《对台湾夏潮基金会进行交涉经过》,交代了3月22日在台湾夏潮基金会专页进行革命宣传被恐吓和被封锁的事,以及交代事后对台湾夏潮基金会的反革命行为进行交涉经过,内容如下:

  本人李国亮在2015年3月22日使用Facebook帐号发表中革中央的留言,一如以往地冒着被Facebook管理封锁,继续在港澳台不同的政党丶组织和传媒的Facebook专页发表中革中央的连接,目的让老百姓得知中革中央的革命消息,从而鼓动老百姓醒觉起来推翻资本主义私有制丶建立社会主义公有制,其中在夏潮基金会Facebook专页发表中革中央的连接,对方竟然发表“小心被逮捕”的回覆,而我当天发表“好惊啊!恐吓人们不要宣传发动推翻资本主义私有制丶建立社会主义公有制!好惊啊!”来回覆,第二天(3月23日)有关对话被删除,而本人所使用Facebook帐号也不能到夏潮基金会Facebook专页进行留言,这是我在Facebook首次遇到有组织对革命者进行挑衅的事情。

  由3月23日至4月15日,前後向夏潮基金会打入19次电话(包括:正式和试探)。3月23日和24日,我用我那部插入有IDD功能SIM卡的智能手机,先後两天分别在晚上10时02分和11点42分,试试对方的电话。到了3月25日,我在工作开始前便打电话给夏潮联合会,当时我认为夏潮基金会是属於夏潮联合会一部分,我早上9点36分先打试探的电话,一分钟後正式进行通话,我先向那位接线的女接线员问夏潮联合会是不是台湾的“左派”,对方没有怎麽回应我的提问并反问我来自那里,我便回应是来自香港,对方问我有什麽问题,我向对方问夏潮基金会是不是夏潮联合会旗下的组织,对方声称夏潮基金会和夏潮联合会没有关系,我向对方说夏潮基金会Facebook专页删除我的言论,对方便问我是不是找夏潮基金会,我第二次再问对方夏潮基金会和夏潮联合会是不是没有关系,对方还是回应没有,我向对方大骂夏潮基金会Facebook专页删除中革中央连接的事情,并再三问夏潮联合会与夏潮基金会有没有关系,对方再说没有关系,我便客气地挂线,於是我在早上9点48分打电便挂我电话给夏潮基金会,最初由男接线员接听,之後交由女接线员接听,我便先问是不是有Facebook专页,女接线员以闽南语向我讲说什麽(我本人是鹤佬人,老家在广东惠东,大致有一点点听得明),我再问是不是有Facebook专页,接着对方把我挂线。下班後,我在下午5时10分再打电话给夏潮基金会,但当时准备不足和双方沟通问题而未能交涉,我把对方挂线,那时想起早上和夏潮联合会通话中未提中革中央的纲领,於是我在下午5时25分把《告人民书》发到夏潮联合会的电子邮箱,更在下午5时27分打电话给夏潮联合会,想向对方表达和夏潮基金会之间沟通问题的不满,但接听的是男接线员,我不清楚对方是不是知道上午的通话的事情便立刻挂线。

  3月26日,我找了和夏潮基金会有关系的“台湾劳动党”进行交涉,在晚上9时34分透过Line(手机通信软件)联系“台湾劳动党”党籍新竹议员高伟凯,先简单向对方说明我身分,对方对我打了个招呼,但接着提了有关封锁事情和有关讽刺夏潮基金会的说话,对方没有怎样去回应,第二天(3月27日)我在晚上8时44分再把有关相片和劝告信息发给高伟凯,对方同样没有回应。

  4月2日,我正式打电话向夏潮基金会交涉,由女接线员接听,我先问对方是不是有Facebook专页,对方说有什麽事情,我说3月22日发表留言被删除的事,对方回应不清楚,我表明我来自香港的中革中央成员和中革中央的纲领(推翻资本主义私有制丶建立社会主义公有制),接着我说夏潮基金会见到中革中央的留言,不理会便可以,又说夏潮基金会在Facebook专页删除革命留言丶甚至恐吓革命者是挑衅事情,对方回应不清楚,我说我有证据并问对方是不是不认做过,对方再回应不清楚,我问对方需不需要把有关恐吓革命者的证据发到夏潮基金会的电子邮箱,对方还是回应不知什麽事,之後我说双方谈不下去便挂线。第二天(4月3日),当天是香港的公众假期(复活节假期),我打算再进行交涉,并在下午2时44分把有关恐吓革命者的证据和中革中央纲领发到夏潮基金会的电子邮箱,到下午3时正打电给夏潮基金会,却听到“现在是下班时间”的录音,下午3时04分再打也是这样,我以为夏潮基金会耍东西,我便在下午3时06分打电给夏潮联合会,同样也是没有接听,後来才发现台湾当天也是公众假期(儿童节假期补假)。4月8日,我用另一个Facebook帐号,再次在夏潮基金会的Facebook专页发表中革中央的连接,看看对方会有什麽动作,4月9日再次打开Facebook,发现夏潮基金会的Facebook专页又再把我发表的留言删除和禁止发言。

  4月13日,我为防录音出问题,在早上9时27分和30分打电话夏潮基金会进行测试,中午的时候发现早上打错电话给夏潮联合会,中午12时11分打电话夏潮基金会进行测试。我先在下午4时57分再把有关恐吓革命者的证据和中革中央纲领发到夏潮基金会的电子邮箱,之後下午4时58分打电话,当时还没准备,到了下午5时正便正式进行通话,由男接线员接听,我便向对方先提过4月8日的事情,对方回应夏潮基金会会把和会务无关的东西进行删除,那我最提3月22日被恐吓的事情,对方说夏潮基金会没有发表恐吓的言论,我一边向对方说中革中央的纲领,隐若听到对方有点冷笑声音,感到对方态度轻挑,当时没有理会对方,对方问我有什麽要求,我说我不要删除中革中央连接的留言,对方再回应和会务无关的东西会进行删除,接着我要求夏潮基金会不要发表恐吓革命者的回覆,之後我说打电话前已把有关恐吓革命者的图片发到夏潮基金会的电子邮箱,对方说没有收到邮件,我叫对方打开电子邮箱,对方转驳音乐铃声後说还没收到,我回应我已发过,对方说收到的话会回覆我。第二天(4月14日),当天我预计夏潮基金会会把我的邮件当作垃圾那样不理会,不竟已经有前科,我打开电子邮箱,没见到其回覆的邮件,试图最打电话给夏潮基金会,但那时到了下午5时30分,已过了Google上所提示的服务时间, 便打算下一天才正式交涉,同时好奇查查对方是不是在下午5时30分後停止服务,我分别在下午5时30分和46分打电话,两次打去先後分别由男接线员和女接线员接听,当时才得知该时段没停止服务。

  4月15日,我下班後打开电子邮箱看看夏潮基金会有没有回覆,发现没有便决定打电话给夏潮基金会,而这天先後打了四次。我在下午5时16分打了一次电话,男接线员接听,我说周一已打过,对方知道我是谁并说收到我的邮件,之後有很大杂音,听不到对方的说话,通话断断续续,多次说不得不公布有关罪证,骂过对方与国民党有什麽分别,更骂对方是不是在耍东西和把人们当作傻子,对方说没有,而我用不住通话断断续续情况,我就先挂线再打电话。第二次打电话是在下午5时30分,我问对方是不是收到我的邮件,又是有很大杂音和通话断断续续,对方说话不完整,令到我再发火骂对方。第三次大约在5时30分,我把用於平常用的功能手机上SIM卡拔下,再把原本用在智能手机的SIM卡插到该部功能手机上,依然有大杂音。

  到了第四次下午5时40分再打电话,我转为把用於平板电脑的SIM卡插到智能手机上,才能听清对方说话,对方说已收到我的邮件,声称问过当天3月22日当值的同工,说当天没有人发过恐吓的言论和不知谁搞破坏,我质疑对方是不是有人做了不认,记得对方很像还是说不清楚是谁干并说汲取教训,又说“造成不便感到不好意思”,并问我有什麽要求,我说我要求Facebook专页不要阻止宣传革命,不理会便可以,对方说和会务无关的东西会进行删除,我质问对方为何不封闭留言功能,说这样做可以没有与会务无关的东西,对方说Facebook专页的留言功能是方便让人查询,我挖苦问为何不公开提示不许发表与会务无关的东西,对方很像还是回应Facebook专页的设立是方便让人查询,我向对方提起夏潮基金会和夏潮联合会是不是同伙的,对方回应没有关系,我就提起维基百科夏潮基金会是由夏潮联合会的成员所成立,对方声称起初两会是有关系,还说後来两会有各有各想做的事而没有会务上的关系,我挖苦说想不到自称台湾“左派”组织竟然对宣传无产阶级革命的革命者进行恐吓,对方回应夏潮基金会是做两岸交流工作没有左右派政治立场,我说夏潮联合会也和夏潮基金会一样两岸交流工作,不相信两会没有关系,向对方挖苦说这样事情感到好笑,我又说会公布有关罪证,对方说会防止同类事情,我骂对方这样回应是不是想阻止公布,对方回应公布阻止不了,最後我挂电话前向对方说有人做了阻止革命事情是不会好过的,更指出1949年前屠杀共产党员的国民党走狗奴才的最终下场就是例子。

  以上的交涉经过是凭着记忆写的,可能有遗留地方,这几次的交涉通话都是有进行录音,而进行通话录音的目的是为了搜集证据,除了和夏潮联合会的通话能够完全录音外,和夏潮基金会的通话几乎不能完全录音,就算能录都只能录了起初一小段,不知是智能手机问题,还是对方搞鬼,我多次打电话给夏潮基金会,对方回应有回音,手机通话录音的弱点是有回音,怀疑对方得知通话被录音而做了防止录音措施。虽然,不能完全录音,但单是恐吓革命者的证据已足以暴露反革命立场,夏潮基金会以装傻扮蠢丶包庇反革命来否认自身做过反革命事情,是逃避不了将来人民群众对反革命进行的血债血偿清算,特别是会遭受要报有亲朋好友是被剥削压迫而死之仇的人民群众的血债血偿清算,而有关反革命的亲朋好友也会因此会被连累。

  另外,4月15日发生比通话不能录音更加离谱的事,当天前两次用智能手机通话有大杂音和断断续续,到第三次用功能手机也是这样,事後交涉完後把原本用於平常的SIM卡插回到功能手机上,和我朋友通话竟然有大杂音,近晚上7时45分左右才回复正常,两部不同手机(一部智能手机丶一部功能手机)丶两张不同手机号码的SIM卡,竟然离奇地感染,这样情况和军队对敌军进行电子通讯干扰很相似,这种干扰技术只要军警才能掌握,不知是夏潮基金会寻找军警进行电子通讯干扰,还是军警主动进行电子通讯干扰,如果真的是进行电子通讯干扰的话,执行这种行为的傻瓜蠢蛋军警无疑是做了阻碍革命的事情,其下场必定是不好过的。

  一个由自称台湾“左派”活动分子所成立的组织,竟然对宣传无产阶级革命的革命者进行恐吓,这是一件非常荒唐的笑话,更荒唐的是夏潮联合会和夏潮基金会同样也是用“夏潮”的名字,两会竟说互相没关系,事实上两会所进行的两岸交流活动也是一起,这样两会之间怎会没有关系吗?即使没有这次恐吓革命者的事件,这样的组织早晚也会灭亡,因为这样的组织一方面自称要“建立”社会主义公有制,另一方面却主张“一国两制”解决统一问题,而“一国两制”是假共产党买办官僚资产阶级十大家族政府用来欺骗老百姓的口号,以确保两岸分裂局面能延续,作为革命者丶革命群众都应知道国家和社会制度是彼此分不开的,一个国家是由资产阶级控制的,那这个国家的社会形态必定是资本主义私有制,否则资产阶级控制了国家便没有意义,而中国在1976年後被走资派利用傻瓜蠢蛋华国峰发动反革命政变覆辟了资本主义私有制,走资派也进一步脱变为买办官僚资产阶级,主动向美国为首的掠夺型资本主义国家投降,但夏潮联合会和相关组织不承认1976年後的中国大陆已覆辟为资本主义私有制国家之馀,还继续声称中国大陆是“社会主义公有制国家”来欺骗台湾老百姓,这根本是维护资本主义私有制,是打着“左派”旗号的假左,这些假左和国民党丶民进党等小右一样,都是阻碍老百姓觉醒起来推翻资本主义私有制丶建立社会主义公有制的绊脚石,现把有关恐吓革命者的证据公开出来,让老百姓看清夏潮联合会和相关组织的假左真面目,并同时呼吁老百姓觉醒起来推翻资本主义私有制丶建立社会主义公有制,不要抱有向资产阶级政府争取改良便能改善生活的幻想。

李国亮
2015年4月26日






有关录音(大部分不能全段录音):http://pan.baidu.com/s/1kT24Ut5

中革中央论坛:http://ueycqle.ga

中革中央语音大会场:http://ueycqle.ga/l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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