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卫组织WHO的猪流感大骗局
世卫组织的“猪流感教皇”因严重不当行为接受审查W.恩道尔《霸权背后——美国的全方位主导战略》作者
荷兰的调查记者发现,荷兰鹿特丹伊拉兹马斯大学(Erasmus)绰号为“流感博士”的艾尔伯特·欧斯特豪思教授(Albert Osterhaus),是全世界猪流感-—甲型H1N1流感大恐慌中的中心人物。欧斯特豪思不仅是被称为“制药业黑手党”网络中的核心人物,还是世卫组织(WHO)大流感事务的首席顾问,他和“H1N1疫苗”的生产体系有极密切的私人关系,并从价值数十亿欧元的疫苗产销利润里获利。今年早些时候,荷兰议会的上议院就展开了对大名鼎鼎的欧斯特豪思的调查,追究其严重违背公众利益的行为和资金使用不当。在荷兰本国和荷兰媒体之外,只有在权威的英国《科学》杂志上,简短地提到了这项对欧斯特豪思商业行为的轰动性调查。欧斯特豪思在自己专业范围里的知识和经验是没有什么问题的。问题出在他和那些大公司利益的千丝万缕的联系上——那些制药公司从猪流感大流行中获取暴利。在2009年10月16日出版的《科学》杂志上,刊登了这样一段简短的文字:“六个月以来,只要人们在荷兰打开电视,就一定能看见大名鼎鼎的病毒猎手——艾尔伯特.欧斯特豪思的面孔,他大谈特谈猪流感流行这个问题。欧斯特豪思在伊拉兹马斯大学医药中心主持一个病毒实验室,他是流感博士。不过从上周以来,他的名声一落千丈,他被指控爆炒流行病恐慌,目的是让他自己经营的疫苗买卖更加赚钱。《科学》杂志的文章流传到媒体后,荷兰的众议院甚至为此事召开过紧急会议。”(注1)2009年11月3日, 《科学》杂志网站更新过的博客文章中说,“荷兰众议院今日拒绝了一项动议,即切断政府与鹿特丹伊拉兹马斯大学医药中心的病毒学家艾尔伯特.欧斯特豪思的一切关系,他是政府顾问,目前受到违反公众利益的指控。荷兰卫生大臣艾伯·科林克同时宣布了一项‘阳光法案’,强制科学家们公布他们与公司之间的金钱关系。”(注2)卫生大臣艾伯·科林克被指为艾尔伯特·欧斯特豪思的私人朋友(注3),他随后在卫生部网站发布了一项声明,称欧斯特豪思只不过是众多科学顾问之一,卫生部对欧斯特豪思的商业利益是“知情”的(注4)。所以呢,这里只有科学的追求和公众的健康,没有发生什么出格的事件。
可是只要再仔细研究一下欧斯特豪思事件,我们就能看到,这位全球知名的荷兰病毒学家,大概是站在一个数十亿欧元之巨的流行病欺诈事件的中心,人类被当作试验室里的小白鼠,未经彻底检验的疫苗注射到大批人身上,目前已经出现了死亡、严重的麻痹和其他伤害事件。 鸟粪大骗局艾尔伯特.欧斯特豪思决不是一条小鱼。十年以来,在每一场重大的全球病毒性疾病发生的时候,他都站在枢纽中心,其中包括神秘的香港“非典”,陈冯富珍正是从那次事件中开始了她从地方卫生官员走向WHO总干事的仕途。从欧盟的欧斯特豪思官方简历上看,他从2003年4月“非典”流行期间开始介入,调查香港呼吸道传染病的爆发。欧盟的报告说:“他再一次表现出快速行动、解决重大问题的能力。在三周之内就发现了一种新的寄生于灵猫类及其他肉食与鼠类动物体内的冠状病毒。”(注5)当“非典”病例从公众视野中消失后,欧斯特豪思的工作是向公众散布被他称为H5N1的“禽流感”的危险性。从1997年以来,欧斯特豪思一直在用一个三岁男孩的死亡病例发出警报,他说他了解到这个孩子和鸟类有过直接的接触。欧斯特豪思在荷兰和欧盟大力游说,高调宣称禽流感病毒发生了变异,并且传染到人类,因此必须采取重大行动。他声称自己是证明了H5N1能够转移到人类身上的第一个科学家。(注6)2005年在一次英国广播公司(BBS)关于禽流感的危险性的采访中,欧斯特豪思宣布,“假如病毒确实发生这样的变异,即能够实现人际传播,情况就完全不同了,一场大流行也许已经开始了。” 他还说,“有这样一种真实的可能性:这种病毒被飞鸟一直带到欧洲去。这是非常危险的,但是现在无法估计其中的风险,因为我们还没有做过实验。”(注7)变异还未出现,但是他已经准备好“做实验”了,想来必定要有大笔的研究经费才能做吧。为了铺垫他恐怖的流行病大爆发图景、建构起更加科学的观点,欧斯特豪思和他在鹿特丹的实验室助手开始不辞辛苦地收集和冷冻样本——鸟粪!他宣布,在某个时刻,欧洲所有的鸟类中有30%以上携带着致命的禽流感病毒:H5N1。他还说,饲养肉鸡和雏鸡的农民都暴露在病毒面前了。很负责任的记者把欧斯特豪思的警告认真记录下来。政治家们也警觉起来。欧斯特豪思写文章,指出由他定名的H5N1致命病毒虽远在亚洲,但是会随着染病肉鸡的鸡翅或者内脏来到欧洲。他宣称,在德国最大的岛屿Rügen和乌克兰一带的候鸟,也携带这种致命的病毒。(注8)但是他很轻易地忽略掉了一个事实:候鸟迁徙的路线不是东西向,而是南北向的。2003年当一位荷兰兽医生病死亡后,欧斯特豪思的禽流感游说活动开始升级。欧斯特豪思说那位兽医死于H5N1病毒。他说服了荷兰政府扑杀成百万只家禽。可是我们没有发现过第二个同样感染所谓的H5N1死亡的病例。欧斯特豪思说,这正好证明了提前扑杀家禽是有效的。(注9)欧斯特豪思说鸟粪是传染源,而且是空降下来落到人身上、落到其他禽类身上进行传染的。他坚持说致命的新的亚洲禽流感H5N1病毒就是这样传播的。在欧斯特豪思的研究所里,从欧斯特豪思和他的同事们收集和冰冻的巨量鸟类排泄物中,至今没有分离出任何一例H5N1病毒——这是他们面临的唯一的麻烦。在世界动物卫生协会(OIE)2006年5月的大会上,欧斯特豪思和他的伊拉兹马斯大学的同事们被迫承认,他们在检验过的10万份样本中没有发现任何一份中存在H5N1病毒。(注10)在维也纳召开的2008年WHO“人-动物界面上的禽流感”大会上,欧斯特豪思的发言承认,“在现有的信息基础上,要对H5N1病毒做恰当的风险评估是做不到的。”此时他面前的听众是科学界的同行,而不是易受恐慌情绪感染的普通大众。(注11)不过在那个时刻,他的思路已经牢牢地盯住别的流行病触发点,他要在流行病大流行的时候做疫苗。http://blog.sina.com.cn/s/blog_5d21454b0100gll0.html 猪流感和世卫组织的腐败
禽流感并没有造成人类的大量死亡。全世界各国的政府储存了大量“达菲”等被报告没有效果但是有危险的副作用的抗病毒药物。生产“达菲”的罗氏制药公司、葛兰素史克公司等获取了几十亿美元的利润之后,欧斯特豪思和WHO的其他顾问们现在把眼光投向了“水草肥美的牧场”——更加有利可图的地方和事件。2009年4月,他们的研究由于一个很小的墨西哥村庄,位于佛拉克鲁兹的拉格洛里亚村发生的疫情而“获奖”。那个地方报告说,一个小男孩被诊断染上了“猪流感”,或者叫H1N1。日内瓦世卫组织的WHO的宣传机构连面子都不顾上了,他们匆忙披挂上阵,世卫组织总干事陈冯富珍宣布,一场全球性大流行即将发生。陈冯富珍如此不负责任地宣布了“全球可能进入一场公共卫生紧急状态”(注12)。在一个网络媒体上,对拉格洛里亚村后来发生的病情是这样描述的:“急性呼吸道感染‘奇怪’地发生,随后一些儿科病人可能导致支气管肺炎。根据一位当地居民所说,症状是发烧、剧咳、多痰。”(注13)必须注意的是,对于这些症状的描述,必须同拉格洛里亚村旁边一个世界上最大的生猪饲养工厂这一点联系起来,才能让人理解。这个养猪工厂是美国史密斯菲尔德公司的,当地居民盯住这个史密斯菲尔德农场在墨西哥的生产点,抗议由于村边巨大的猪粪便泻湖引发的急性呼吸道传染病,已经有好几个月了。但是很显然,欧斯特豪思和世卫组织对这个小村庄拉格洛里亚发生疫病的真正原因并没有什么兴趣。自从欧斯特豪思2003年介入了中国广东的“非典”以来,他们一直在寻找、等待已久的“大流行病”,终于被他们找到了。世卫组织的陈冯富珍总干事于2009年6月11日宣布了最高级——第六级“流行病紧急状态”,原因是H1N1流感的扩散。让人很好奇的是,当她宣布六级警报的时候,她说,“目前的证据表明,绝大多数病人的症状很温和,通常在没有治疗的条件下可以迅速彻底康复。” 她还说,“在全世界范围内死亡的人数很少。我们并不预期重症或者致命病例数量会突然大量增加。”我们事后得知,世卫组织内部对此有白热化的争论。陈冯富珍是根据“圣贤”(SAGE)“战略咨询专家小组”的建议而行动的,组里当时有一位专家,正是“流感博士”欧斯特豪思医生,现在他还是。诱导了恐慌的世卫组织在宣布 “流行病紧急状态”时,欧斯特豪思是它的最关键的推手。不仅如此,他还是最重要的那个私人的“欧洲流感科学工作小组”(ESWI)的主席,那个小组给自己的定位是“对流感提供多学科的关键性评价”的领导者,以“抗击传染病和大流行性感冒为目标”。按照他们自己的说法,这个由欧斯特豪思领导的“欧洲流感科学工作小组”是一个连接枢纽,把“在日内瓦的世界卫生组织、在柏林的罗伯特·科赫的研究所和美国的康涅狄格大学”连接在一起。更重要的是,这个“欧洲流感科学工作小组”(ESWI)的全部经费,都来自制药业黑手党——制药巨头公司,全球各国政府在世卫组织宣布进入“流行病紧急状态”时,不得不大批购买和储藏它们生产的疫苗,因此正是它们在紧急状态中闷声大发横财。在“欧洲流感科学工作小组”(ESWI)的资金资助者中,包括H1N1疫苗的生产者诺华制药,“达菲”的销售商霍夫曼-勒-罗氏公司、百特疫苗(厂)、MedImmune、葛兰素史克、赛诺菲巴斯德(Sanofi Pasteur),等等。
我们必须看清,就是这个领衔全球的病毒学家、英国和荷兰的政府顾问、鹿特丹伊拉兹马斯医学院的欧斯特豪思博士,同时还当着世卫组织的专家咨询小组专家,还是制药公司全额资助的ESWI的主席,就是他力主采取巨大的行动,给全世界都注射疫苗,抵抗他们所说的和1918年西班牙大流感同样凶险的大流感。
华尔街银行——JP摩根,是这样估计的:世卫组织决定宣布流行病紧急状态的最大的结果是,赞助欧斯特豪思的那些制药巨头的利润,规模可以达到75~100亿欧元(注14)。世卫组织的“圣贤”专家咨询小组还有一位成员是弗里德里希·海顿博士,他同时服务于英国的“服务者信托基金”(Wellcom Trust)。据传说,他是欧斯特豪思的密友,他同时也为罗氏公司、葛兰素史克公司提供有偿的“咨询服务”,不就是生产H1N1疫苗的那些公司吗?任世卫组织“圣贤”专家咨询小组成员的是另一位英国科学家、英国卫生部的大卫·萨力斯伯里教授,他同时还领导着世卫组织的甲流咨询小组。萨力斯伯里是制药业的坚定的捍卫者。英国健康市民组织“点击”(One Click)曾经指责他掩盖疫苗接种和婴儿自闭症发生率急剧上升之间的关联,还指责他掩盖疫苗“Gardasil”导致瘫痪甚至死亡的事情。(注15)在这一切发生后,2009年9月28日,这位萨力斯伯里说,“科学界的观点非常明确,添加硫柳汞没有任何风险。”在英国用于H1N1流感的疫苗绝大部分是葛兰素史克生产的,其中起保鲜作用的汞制剂,正是硫柳汞。在美国,由于发现硫柳汞可能导致儿童自闭症,美国儿科学会和美国公共卫生署在1999年已经提出,把这种成分从疫苗中剔除掉。(注16)在世卫组织中还有一位“圣贤”专家咨询组成员,阿诺德.芒托博士,他也是疫苗生产者MedImmune、葛兰素史克和ViroPharma公司付费的咨询专家,所以他也在从他自己为世卫组织提出的建议中赚钱。事情到这里还没有完,“圣贤”专家咨询组的“独立”科学家们开会时,到会的还有“观察员”,这些观察员都是疫苗生产者:葛兰素史克公司、诺华制药公司、百特公司的人!我们是否应该问一下,“圣贤”专家咨询组是否是流感的真正的全球领军科学家,他们开会为何要请疫苗生产者前来?十年来,世卫组织为了自己手中有更多可用的钱,开创了一种“公-私伙伴”新关系。世卫组织现在不仅从联合国会员国得到会费——这是最初的安排,这个机构今天还收取各种研究资助和资金支持,其数量是联合国拨的常规经费的两倍还要多,全是来自私营企业。什么企业呢?就是那些能够从2009年H1N1流行病紧急状态决定中受益的那些企业。作为世卫组织的资助者,这些制药业黑手党在日内瓦可以享受到“开放式红地毯的待遇”。(注17)
流行病学家汤姆·杰弗逊博士(服务于对流感研究进行独立的科学评估的“柯克兰协会”),在接受德国《明镜》周刊采访的时候指出了世卫组织私营化和卫生事业商业化的真实含义:
“此次流感最大特征之一,同时也是整个大流感传奇最特别的地方,就是有人在年复一年地做出预测,而且预测的情况一年比一年更严重。至今什么也没有发生,但是那些人还是在那里发布他们的预测。比如说,可能会让一切人都致命的那个禽流感,到底带来了什么呢?什么也没有。可是这还不能让那些干预测的人罢手。有时候你会感觉到,那个行业整个在那里等着流行病爆发。”《明镜》:你指的是谁?是世界卫生组织吗?杰弗逊:世界卫生组织和公共卫生官员、病毒学家和制药公司。他们围绕所谓正在迫近的流行病,把一台机器开动起来。在这里要涉及好多的金钱、名望、个人仕途,还有整个体系!他们所需要的,只是一种病毒发生变异,然后机器马上就可以启动和运转……”(注18)当被问到世界卫生组织是否为了创造出一个巨大的H1N1疫苗市场,而刻意宣布流行病紧急状态时,杰弗逊回答说:难道你不认为有一个值得注意的地方:事实上WHO改变了它对大流行病的定义?过去的定义是出现一种新的病毒、发生了迅速的传播、人体还没有免疫力,并且造成了大量发病和大量死亡。现在后面的两条被去掉了,猪流感就这么变成了大流行病了。(注19)世界卫生组织不早不晚,恰好在2009年4月发布了新的“疾病大流行”定义,刚好能够让它的“圣贤”专家咨询组以及“流感博士”欧斯特豪斯和大卫·萨力斯伯里他们,非常方便地利用本质上很温和的猪流感——甲型H1N1流感,宣布了大流感紧急状态。(注20)《华盛顿邮报》12月8日在一篇文章中,对全世界H1N1甲型流感的严重性(或者说缺失的严重性)的一个注脚中这样报告:“美国H1N1传染的第二波过去了,著名流行病学家们正在预测,这次大流行最终可能被列为自从现代医学开始记录流感以来最温和的一次爆发。”(注21)
俄罗斯议员、国家杜马主席伊戈尔·巴林诺向俄罗斯驻世界卫生组织的代表发出指示,要求对越来越明显的世卫组织和制药巨头之间的大规模腐败提起一项正式调查。巴林诺说:“对世卫组织内部的严重腐败已经提出了大量严重的指控。需要立即组成国际性的调查委员会。” 注释:
Martin Enserink, In Holland, the Public Face of Flu Takes a Hit,Science, 16 October 2009:Vol. 326. no. 5951, pp. 350 – 351; DOI: 10.1126/science.326_350b.2 Science, November 3, 2009, Roundup 11/3 The Brink Edition, accessed onhttp://images.google.com/imgres?imgurl=http://blogs.sciencemag.org/scienceinsider/panay.jpg&imgrefurl=http://blogs.sciencemag.org/scienceinsider/2009/11/roundup-113-the.html&usg=___pt_M2p5uuWJw2outvX-U8SbR9E=&h=168&w=250&sz=21&hl=en&start=3&tbnid=MnfYxYJ9Q_EqPM:&tbnh=75&tbnw=111&prev=/images%3Fq%3Dalbert%2Bosterhaus%2Bscience%2Bmagazine%26gbv%3D2%26hl%3Den.3 Article from Dutch, De Farma maffia Deel 1 Osterhaus BV, 28 november 2009, accessed inhttp://hetonderzoek.blogspot.com/2009/11/de-farma-maffia-deel1-osterhaus-bv.html.4 Ministerie van Volksgezondheid, Welzijn en Sport, Financi?le belangen Osterhaus waren bekendNieuwsbericht, 30 september 2009, accessed inhttp://www.minvws.nl/nieuwsberichten/pg/2009/osterhaus.asp. 世卫组织5 European Commission, ?Research“, Dr Albert Osterhaus, accessed inhttp://ec.europa.eu/research/profiles/index_en.cfm?p=1_osterhaus.6 Ibid.7 Jane Corbin, Interview with Dr Albert Osterhaus, BBC Panorama, 4 October, 2005.8 Karin Steinberger, Vogelgrippe: Der Mann mit der Vogelperspektive, Seuddeutsche Zeitung, 20 October, 2005, accessed in www.seuddeutsche.de panorama/8/373818/text/.9 Ibid.10 Schweinegrippe—Geldgieriger Psychopath Ausl?ser der Pandemie?, accessed inhttp://polskaweb.eu/vater-der-neuen-grippen-wahrscheinlich-wahnsinnig-673756422645.html.11 Ab Osterhaus, External factors influencing H5N1 mutation/reassortment events with pandemic potential, OIE, 7-9 October 2008, Verona, Italy, accessed inhttp://www.oie.int/eng/info_ev/en_verone.htm.12 WHO Health Advisory, April 2009, accessed in http://www.swine-flu-vaccine.info/.13 Biosurveillance, Swine Flu in Mexico- Timeline of Events, April 24, 2009, accessed in
http://biosurveillance.typepad.com/biosurveillance/2009/04/swine-flu-in-mexico-timeline-of-events.html.14 Cited in Louise Voller, Kristian Villesen, St?rk lobbyisme bag WHO-beslutning om massevaccination , Information, Copenhagen, 15 November 2009 accessed in .http://www.information.dk/215355.15 Jane Bryant, et al, The One Click Group Response: Prof. David Salisbury Threatens Legal Action, 4 March, 2009, accessed inhttp://www.theoneclickgroup.co.uk/documents/vaccines/David%20Salisbury%20Threatens%20One%20Click.pdf.16 Prof. David Salisbury cited in, Swine flu vaccine to contain axed additive,London Evening Standard, 28 September 2009, accessed in . http://www.gulf-times.com/site/topics/printArticle.asp?cu_no=2&item_no=316888&version=1&template_id=38&parent_id=2017 Bert Ehgartner, Schwindel mit der Schweinegrippe Ist die Aufregung ein Coup der Pharmaindustrie? Accessed inhttp://www.profil.at/articles/0944/560/254615/schwindel-schweinegrippe-ist-aufregung-coup-pharmaindustrie.18 Tom Jefferson, Interview with Epidemiologist Tom Jefferson: 'A Whole Industry Is Waiting For A Pandemic'Der Spiegel, 21 July 2009, accessed inhttp://www.spiegel.de/international/world/0,1518,637119,00.html.19 Ibid.20 Louise Voller, Kristian Villesen, Mystisk ?ndring af WHO's definition af en pandemi,Copenhagen Information, 15 November 2009, accessed in http://www.information.dk/215341.21 Rob Stein, Flu Pandemic Could Be Mild, Washington Post, December 8, 2009.22 Polskanet, Russland fordert internationale Untersuchung, 5 December 2009, accessed inhttp://polskaweb.eu/vater-der-neuen-grippen-wahrscheinlich-wahnsinnig-673756422645.html 本帖最后由 克 飞 于 2013-9-12 11:54 编辑
顾秀林讲座综述:猪流感——甲流大骗局——学会用地缘政治的视角看世界
自今年四月墨西哥首先报道“猪流感”病例到甲流“登陆”中国,“甲流”俨然成为当前公众关注的焦点了。我们在电视报纸上经常会听到看到关于“甲流”疫情如何严重、未来大爆发之类的新闻。除了这些说法之外,这周日顾秀林老师在乌有之乡大讲堂给大家带来了与之完全不同的观点,她用详尽真实的材料和分析为听众们揭开了“猪流感”骗局。 顾秀林,毕业于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专攻农业经济学。1999年获美国夏威夷大学农业与资源经济学博士学位,2001年—2003年任职于中国社会科学院农村发展研究所;后任职于北京工业大学人文学院,现任云南财经大学社会与经济行为研究中心特聘教授,主要研究领域为农业发展、全球化和经济人类学。一、猪流感是一个地缘政治问题 “在资本主义全球化的世界体系中,每一个重大事件的背后都有地缘政治背景”——顾老师认为我们看问题的时候头脑里需要有一个框架,就是当今的世界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要有一条历史纵向和世界横向上的主线索。这次的猪流感事件也一样,要认识猪流感,就要跳出猪流感本身来看猪流感,顾老师就是这样从全球的世界体系和地缘政治的视角来揭示的猪流感骗局的。二、猪流感为何是“骗局”1.改猪流感名为甲流 2009年4月6日,猪流感首次被确认,随后便被WHO改其名为“甲流”。“甲型H1N1流感”看似是个更加专业化的称谓,但顾老师认为WHO对猪流感的改名并不是那么简单的。那么WHO为什么要改名呢?难道这种流感不是由猪引起的?或者它与猪没有多大关系吗? 但从新闻中我们可以看出这个全世界肆虐的猪流感的发源地俨然是墨西哥韦拉科鲁兹州的叫LA GLORIA 的村子里的墨美合资巨型养猪场。该企业的50%的股份属于位于美国弗吉尼亚州的smithfiled food公司,且它在墨西哥的养猪场决不是唯一的。他是因违反诸如清洁水、污物处理法等等上百条法规而被美国环境署狠狠的罚了两千万后才迁到了墨西哥的。 这个养猪场大概在7-8年以前搬来的,这里的居民的不幸从此开始。养猪场的具体情况是:每年出栏的猪达到惊人的100万头,猪挤在一起连躺下的地方都没有,也没有转身的余地。吃的饲料里加了生长激素和兴奋剂,而且不让猪睡觉只为让它不停的吃不停的长,而且所有的猪都是人工受精。这个猪厂不仅要给猪打做够的疫苗和抗菌素,还要不停地使用消毒剂,并且所有的注射剂之类的东西都是有有效期的,这个有效期限一过猪就会成批死亡,所以在有效期之前,就要把这些猪送到屠宰场。而且这个村子的环境状况非常悲惨,村子周围的一个湖成了这个养猪场冲洗的猪的粪便和身体的排泄湖。正是这个农场污染了空气和水体,造成了疫情爆发。而这个公司却说他们没有造成任何问题。 那么既然猪流感是由猪引起的,为什么WHO要把猪流感这个明了的名字改掉呢?带着这个问题,顾老师和听众们回顾了过去的禽流感状况。1997年禽流感首次传染到人,谈到禽流感爆发的根源时,顾老师引用了美国地缘政治经济学家恩道尔的说法:“禽流感和猪流感的相似之处是大型工厂化养鸡、养猪,造成了病源的微生物发生了变异。布什政府和WHO不去追问肉鸡工厂的卫生条件,反而去诅咒在小型的家庭农场上自由漫步的鸡群,并污蔑小农经济卫生条件不达标。最终他们给小农送去的灾难是彻底扑杀!”他们这样做的目的无外乎是消灭小型饲养者这样的竞争对手。 禽流感背后的结果是世界养鸡业第一号的阿肯色州的泰森食品公司和亚洲养鸡业第一号的泰国正大集团一路窃笑的走向银行......因为他们的对手——中小型农场几乎被一扫而光,因为他们有资格说禽流感是小型农场中带病的鸡飞来飞去传染的,鸡只有在他们盖着捂着、打够了药的“科学养殖”农场才不会得病。顾老师认为这是颠倒黑白的,而在这被颠倒的世界背后是一场残酷的没有硝烟的利益之争。那么很明白,在这改名的背后其实是,像墨西哥的这家美资食品公司这样的巨头不仅要掩盖他的生产方式是猪流感的根源这一事实,而且还要利用这个病来打压中小型的竞争对手。2.猪流感恐慌 顾老师强调这不是猪流感,而是猪流感恐慌。猪流感爆发两个月后,2009年6月11日,WHO发布了仅次于最高级的五级流行病警报,9月24号,WHO又发布了六级最高警报。其实在这个过程中,流行的状况没有多大的变化,可是疫情却一级接一级的提上去。又过了三个半月WHO自己明确的承认没有发生什么严重的问题。首先猪流感的死亡率都没有宣传的那么严重,中国死亡病例截至11月9日是30例,全球死亡病例是6千多。顾老师用数据分析了这个死亡情况:一个六十亿人口的人群,一年正常的死亡人口率是在1%上下,那么半年中的正常死亡人口就在2000万到3000万。而全世界这半年的猪流感死亡病例加起来只有4000左右,不到人口的0.05%。相比之下,全世界这半年因肺癌死亡的人口就不少于500万,肺炎的死亡率也比它高得多,而且WHO曾经把肺炎和流感死亡的人数放在一起来报道。其次,猪流感的严重程度没有宣传的那么严重,大量的全球的确诊病例的绝大部分人是在美国,但这是因为美国从5、6月份开始,把37.5摄氏度以上的人一律记为甲流。可是人被确诊后就回家了,也不吃药,什么事也没有。 猪流感只不过是常规性流感之中的一类,没有很大的不同,那么WHO为什么要在他自己也承认的温和状况下发布这么高的警报呢?他们提到六级警报的时候说的理论是病毒可能会发生突变,变得难以控制,会变得像1918年那样的大流行。可是每一种病都存在着突变的可能,而且1918年正是一战结束的那年,是由于死尸很多且掩埋得不好才造成了疾病的传播,但是今天这种条件并不存在。“那么到底是为什么呢?”顾老师接下来揭开了这层迷雾。 原来WHO以及全世界包括中国的卫生部门指定了一种治猪流感的药物,而且这种药是以前用来治禽流感的达菲。 这里面就有问题了。首先西方医学界明确承认的一个基本常识是由病毒引起的感冒是没有药可治的,那么是这样的话,怎么会指定一种药来治病毒性的感冒呢?其次,就算忽略掉这个常识,达菲本来是治疗禽流感的药物,怎么又可以用于治禽流感呢?顾老师把几年前和禽流感有关的事联系起来展示在听众面前:在禽流感爆发后6年的2005年,美国五角大楼下令给所有的美国军人注射禽流感疫苗。然后国防部长拉姆斯菲尔德宣布他要划出国防部的10亿美元的预算来购买和储存药品和疫苗,这其中就有达菲。随后布什总统又打电话要求国会再拨20亿美元去买疫苗。可是这背后是,拉姆斯菲尔德在2001年1月在任职国防部长之前,曾经是位于加州的一个制药公司的董事会主席,而这个公司恰好拥有禽流感疫苗的全球独占专利权。他卖药的权利出售给了瑞士的药业巨头洛奇。自己本人去当国防部长后仍然是杰拉德科技公司的最大股东,卖药的收益权归他。这事被披露以后,五角大楼发表声明称拉姆斯菲尔德绝不会撤掉他的股票,但这个尴尬的决定却使杰拉德科技公司的股价上涨了7倍,让他增收了好几百万美元。 顾老师总结了这两点:能够在人与人之间传播的猪流感在全球性范围内造成恐慌怎么看都像一场巨大的群众心理恐怖操纵,然后大家拼命地去买药,而唯一能从中得利的是那几家能生产抗病毒性感冒的全球制药巨头。 但是制造恐慌还远远没这么简单。打疫苗正是骗局中最让人警觉的一面。在六级警报下,没有经过检验全过程的药物和疫苗是可以直接投入使用。WHO的这个规定在真正的疫病发生的时候是无可厚非的,但是现在并不是这么回事,疫情严重的前提并不存在。那在这种情况下给人们注射存在安全隐患的疫苗就有危险了。 这可以联系到现在的荒唐一个现象:北半球闹感冒,南半球打疫苗。陈冯富珍说战胜这场全球流行病的最大挑战是保证为全球最贫穷国家提供足够的疫苗。但这个在医学常识上是错误的,为什么要给南半球的人注射疫苗? 顾老师提出这个问题后讲到“这里面不可能没有阴谋”。那这个阴谋是什么呢?这些贫困的南半球国家的疫苗来自比尔盖茨捐过10亿美元的全球防疫联盟(CAVI)、巴菲特投资的研究猪流感疫苗的主力葛兰素史克公司。这些人免费提供疫苗是为了治病救人吗?显然没这么好。比尔盖茨基金会,伙同洛克菲勒大学校长保罗·努尔斯,在他的家中发起建立了纽约亿万富豪超级私人俱乐部,它的成员中有戴维·洛克菲勒,乔治·索罗斯,以及盖茨的好友瓦伦·巴菲特,还有CNN的创建者泰德·特纳。他们自称为“好人俱乐部”。这个名称听起来很不错,但是他们没有说出来的是:“对谁好”?从他们第一次五月会议的报告所透露的信息来看,盖茨和他的亿万富翁同伙们最先考虑的问题,是如何大规模减少世界人口,这就是他们的阴谋。这样的计划对于世界上将要“被减去”的那些人口来说,肯定不是好事。 事实是这些顶级精英的长远愿望是希望这个世界的人口的数量减为20亿或者更少,他们说这些国家的人民消耗了对他们有用的资源,认为我们的存在是多余的。这些项目以慈善的面目在非洲出现,表面上为当地贫困人口提供医疗卫生服务,但是在事实上干的却是扼杀人口――用具有绝育成分的药物混合在疫苗和药物中为育龄妇女绝育。疫苗不仅没有经过检验,而且其中含有各种注剂,比如氢氧化铝、纳米微粒这样的成分,这些都会伤害神经甚至引起死亡。注射疫苗的真正的目标,是使人更不健康,更容易染病和死亡。盖茨基金会两年前接受过巴菲特注入的巨额资金,现在又在“第二次绿色革命”的借口下,支持向非洲大陆输入转基因种子的勾当。这些登记了专利的转基因种子在非洲遭遇了大规模的抵抗。三、谜底 揭开骗局之后,真相就非常明白了,顾老师总结了几点:第一是赚钱,最近的一个消息是10月23号奥巴马宣布美国进入甲流紧急状态,然后就是民众排起长队去注射疫苗…….第二是要控制你。作为全球帝国的美国从石油、粮食、金融这几个方面来控制全世界,而现在是来控制人口了。第三,一般的患者的康复不需要疫苗,也不需要达菲,不需要任何一种抗病毒的危险药。每一种流行性感冒病毒的变异都是非常快的,每个季节的病毒都有可能都跟之前不一样,生命就是在这样在一直演化的,我们就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之中。因此真正需要的是一个自然地康复过程。顾老师建议大家不必恐慌,保证吃好睡好,经常喝水(因为咽喉部分的病毒被冲到胃部后就没有意义了),加强呼吸道的抵抗能力,如早晨洗洗鼻子。其实我们的中医药是治疗甲流最好的方式之一。这里她推荐了一个药方就是用金银花、菊花、麦冬、甘草泡茶喝,以加强咽喉的皮肤粘膜的抗病毒能力,并说它对于任何流感都是不过时的。 讲完猪流感的整个骗局后,顾老师再次讲到,国际间斗争是客观存在,我们看问题要有一个世界性的眼光,看任何一个大型政治事件的时候要看看谁在背后、谁的了利益受到损害及,看谁在操纵。只有这样我们才能辨清是非,才能不受制于人。顾老师的讲座精彩、说理透彻、富有激情,并且话题贴近时事,受到了现场听众的热烈欢迎,大家纷纷发言提问,表示顾老师让大家以全新的、整体的角度和思维去思考问题,使人不觉产生醍醐灌顶、豁然开朗之感。许多在场的听众也向顾老师提出了很多深刻的问题。 顾老师在回答完听众的问题后,再次赢得了在场听众的掌声,许多原先打算去注射疫苗的朋友都明确表示,不会再去上当。最终顾老师接受了乌有之乡赠送的文化衫,活动在一片欢快的气氛中结束了。 精彩回复: 从艾滋病开始,科学界就有人怀疑是实验室人为制造出来的,到了禽流感,尤其是猪流感,更有人深信不疑是人为制造出来的。病毒如果有如此之快的自我变异能力与扩散速度,那么无异于人类在地球冷却后几万年就诞生了。而当今世界上那个国家的病毒研究能力是顶级的,无需多说,傻瓜都知道!....... 一个大骗子 大骗子一个!:laugh: 一个大骗子
参靠言论 发表于 2013-9-12 11:37 http://bbs.51.ca/images/common/back.g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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