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讲公正不搞民主,宪政是个屁(二)
转载:不讲公正不搞民主,宪政是个屁(二)
--顾晓军主义:改变中国·之二千二百四十八
“公正”,就是近年我倡导的“公正第一”,包涵“公正第一、民权至上、自由永恒”。“民主”,是自由世界的社会体制,包涵两党竞争、三权分立等。我以为:既不倡导讲公正的价值观,也不打算搞民主的社会体制,宪政就只能是个屁。
然而,近几个月以来,为“宪政”二字,中国的媒体与网络、都打得不可开交。我以为:没有意思!中共搞“宪政”,自然比不搞“宪政”好。但,中共的“宪政”,还是毛泽东式的“人民民主专政”,又不是民主的“宪政”,追求民主的人们跟着瞎起劲干嘛呢?
2013-07-11,我撰写的《不讲公正不搞民主,宪政是个屁》,主要是想告诉顾粉团的卢德素:《向诺贝尔和平奖推荐顾晓军(专题/中英文/更新中)》,应该以推荐为主,而不要成了别人的传声筒。
因自在网络上发起“打倒鲁迅”后,就没人敢面对,“集体装瞎”(无民主于《中国不需要谁拯救》跟贴),所以,我说话许欠妥,但意思没错。不曾料,见到亦忱加按的《钱文军:没有宪政,公正、民主是个屁!》。
显然,钱文军是意气用事了。“没有宪政,公正、民主是个屁!”,是说不通的。公正,是人类群居的基础,也就是人类社会构成的基础。民主,是目前人类社会最优的社会体制。公正与民主,都是确定的。而“宪政”,是不确定的;它可以是民主“宪政”,也可以是社会主义“宪政”。是后者,与你何干呢?
看看亦忱的转贴吧!(第 26 楼)“既然宪政,那就先执行宪法吧/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序言……第一条 中华人民共和国是工人阶级领导的……”
我不明白这个“红旗招展”是什么意思。但,“周期率会发作”的“钱的逻辑是颠倒的”,我看懂了。
逻辑,是说理的基础。如果钱文军及亦忱明白过来,那就认个错吧!我不计较。
钱文军道“堂而皇之作为其‘顾晓军主义:改变中国·之二千二百四十六’”,这就老土了。我就专干“打倒鲁迅”、“著名”、“思想家”等的,冲击各种把持,让人人都可以“主义”,懂不?
我如果要批你骂你,会直接说,而不至于“都会想起文革时期南铁医院的一位也姓顾的医生,朋友们都叫他‘顾癫子’……”你自己想想,你酸不酸?
至于亦忱,也很不地道。没想到你“当年在凯迪社区出任内容总监”,我只知凯迪社区从来就封杀我、从“打倒鲁迅”那时起。当然,封杀是你们的权力,但,把“平民主义民主”等同于“民粹主义”,就很不地道了。于二者的区别,我有很多论述。若我在此要你去看,对你是不公;可不看,你真还未必知道。
总之,《没有宪政,公正、民主是个屁!》不是不能说,而是应该说出道理来。如果通篇是拐弯抹角贬低我,就属于无聊了。
你们说是不是?我写的与你们相关的文,除《不讲公正不搞民主,宪政是个屁》外,还有《中国不需要谁拯救》,如方便请贴一块(凯迪封杀我,还封杀顾粉团的其他人),谢谢!以后不妨碍主旨,我尽量给你们面子。
顾晓军 2013-7-13 南京
没有宪政,公正、民主是个屁!
文/钱文军
转帖者按:老朽当年在凯迪社区出任内容总监时,曾邀约钱文军、刘松萝等民间的思想者做过不同主题的夜话。其中,在邀请刘松萝先生参与过一期夜话时,我曾这样说过:
按照通常的解释,所谓民粹主义(Populism,亦可译为平民主义)是发端于19世纪俄国的一股社会思潮。其基本理论包括:极端强调平民的价值和理想,把广大平民的诉求作为所有政治运动和政治制度的合法性来源;依靠平民大众对社会进行激进改革,并把普通群众当作政治改革的唯一决定性力量;通过强调诸如平民的理想圣神,遇到重大社会事务不能达成共识时,动辄主张全民公决来体现所谓社会公正与公平。以此而观之,民粹主义不过是水中月,镜中花,它除了被野心家操控而达至民众理想的反面,其主要价值是用来改变某种刚性的社会利益结构而已。用完这个工具的人,鲜有不将这个东西弃之若敝屣。自然,假如日后真有民粹主义肆虐,我只愿意当个冷静的旁观者,而不想被民粹分子撕成碎片。
自从在凯迪社区工作过14个月,见识过诸多鸡同鸭讲的争论之后,按照那天对刘松萝先生说过的话来讲,“现在,我基本不与别人争论了。因为我以为,与智者无须争,否则,自己显得不懂事;与愚者,不屑于争,否则,旁观者最后会搞不清是那个蠢。至于与常人观点不同,各自表达清楚了让旁人去作出对错或是非的判断则足矣。”
今日,之所以转发钱文军老兄的文章和顾晓军的文章,纯属“不做无聊之事难以遣有涯之人生”的打发垃圾时间的行为。至于二位争执的内容,敬请诸位旁观者自判是非。
(亦忱于2013/7/13)
华知网友盐贩子转帖了顾晓军的文字《不讲公正不搞民主,宪政是个屁》,堂而皇之作为其“顾晓军主义:改变中国之二千二百四十六”,乃是专为批拙文而写的。老盐摘了顾文之一句做转帖标题:“像钱文军这样,就是伪民主。”继而逗曰:“咋一不留神招惹上这个国宝了?”其实问题并不复杂,人家自吹要“改变中国”,俺不客气挖苦了“救中国”,找骂是必然的。
老早以前曾经拜读过老顾的文章,号称教授级写手,只是读起来都挺乏味,除了癫狂不知还有啥。每次阅读都会想起文革时期南铁医院的一位也姓顾的医生,朋友们都叫他“顾癫子”。跟他打过几次扑克牌,被他认定为“最佳牌友”。岂不料某次铁路局专案组的人陪着去医院检查俺是真病还是耍赖,偏巧轮上他看诊,除了被立即赶回乡下之外,事后他还向朋友们告诫:“那家伙是反革命分子啦,押他来看病的专案组亲口告诉我的!你们还不快点跟他划清界限?”这帮哥们文革中都是跟我一伙的,算起来都属于“同案犯”,于是觉得挺逗。再后来听说他英年早逝,曾经号称没有他治不了的病,谁知偏偏治不了自己的病。一读顾晓军的文章就想起“顾癫子”,兼之人家出文章比老母鸡下寡蛋还快,空泛无物不要紧只要能凑数,也就懒得再读了。
眼前这篇文字依旧,非但没什么真知灼见就连批俺都只是噱头,耍两把花拳绣腿便赶紧进入自吹自擂状态。倒反使俺觉得不过瘾,他说“伪民主”已经看走眼了,俺自己觉得他该说“反民主”才贴切。至于拙文中陈述的观点,老顾似乎顾不上批驳,干嚎几句就自顾自吹起“顾晓军先生首创的公正第一价值观”了。“顾晓军主义”之核心价值就在于自吹自擂,颇有“当仁不让”之豪气,却无稍微像样的披挂。
这使我想起还在幼儿园时阿姨讲过的俄国寓言,大意是狐狸给两只小熊分一个饼子,小熊总说对方得大半自己得小半,显失公正。于是狐狸每次把大半的那半边饼咬上一口,最后是饼子全进了狐狸之口,而两只小熊则收获“公正”:谁也没吃到饼子,绝对的“公正”。这寓言故事颇符合“顾晓军首创的公正第一价值观”,饿肚子事小,充其量饿死而已;“公正第一”事大,那属于是否“失节”之问题;两只小熊都应该为收获“公正”而欢天喜地,就像当年中国百姓都为“翻身得解放”而抽羊癫疯一样。
我们知道,“公正”这个词之后往往跟着一个词组:“主持公正”。若当事人自己判定“公正”,结果无须思考大家都会明白:世界一定回归兽性。谁来主持公正决定这“公正”之真伪。例如刚判决的刘志军一案,法院判决其“死缓”。刘志军早就放言认定判决“公正”了:生是组织的人,死是组织的鬼,无论咋判都绝不上诉。而舆情则大哗,谓之此项判决显失公正。有人举了郑筱萸案为例,法官认定的受贿金额刘是郑的十倍有余,而刘并无“立功表现”,凭什么杀郑留刘?最吊诡的还是起诉方与辩护律师错位,是起诉方请求法院从轻判决,而不是辩护律师。不会有结果的哗然还将延续一阵,然后归于沉寂。刘志军则如其所愿,到特权监狱里去做“中国梦”,有望坐上七八年然后“保外就医”,再出来圆梦。当然,唯一的悬念在阎王爷的态度。
如此便可以把顾晓军之言倒装一下:“没有宪政,公正、民主是个屁!”回顾不久之前,网络及港媒的喧哗多了去,都在猜测“老虎苍蝇一起打”之下,刘志军必死无疑。结果是街上跌落的眼镜比比皆是!窃以为,刘案是一场鸣锣开道,为接下去的薄熙来案吆喝的,先前的薄谷开来案已经宣告顾晓军的“公正第一”是个屁了,刘志军案无疑接着宣告,再下去薄熙来案还将继续宣告。只要没有宪政保障,高踞于法律之上的权力必然会没完没了地告诉顾晓军:你那个“公正第一”永远只是一个既不臭又不响的闷屁!
(钱文军2013-7-12;于南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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