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 发表于 2013-6-12 13:26:05

[ZT]私有化特色的遮羞布已几近荡然无存


私有化特色的遮羞布已几近荡然无存
——论小岗又迎来空降书记


据2013年6月06日 红歌会网:安徽省第三次派出省财政厅付处长到小岗村担任书记
http://www.szhgh.com/html/42/n-25542.html
“安徽省为了帮扶‘共有村民486人,承包耕地1800亩’的小岗村改变贫穷落后的状况,曾经派省财政厅副处长沈浩到‘敢为人先’的‘中国农村改革样板——小岗村’担任书记,并在2008年初,把凤阳县的石马、严岗两村合并入小岗村,使小岗村的人口达到3800多人,土地面积达到8700多亩,在皖北成为规模颇大的‘行政村’。”
“沈浩为小岗村‘搞钱’、‘搞外来投资项目’……累死在小岗村后,安徽省又派省财政厅副处长丁俊到小岗村担任书记——冒着杀头危险给小岗村谋福利…… ”
……
空降沈浩,斯人已逝。今次填鸭式再如是复制,为什么?
小岗所谓的敢为天下先,当年开了中国农村私有化道路之先。我们说,小岗村当年冒险按下“血手印”之举,今日看来也许是有歪打正着之妙,值此中国政局发生巨大变化之时,上面有人如是想,恰好小岗有应和。于是凤阳小岗,这个小村庄成为中国改革第一村了。
特色让人们感到不可思议的是有许多。一个行政村,就因为开了农村土地私有化之先,虽是当时还以首创“大包干”联产承包责任制之名,但一旦开了这个口子,利用由于公有制发展的社会主义探索还没有彻底克服的弊端,还有客观存在于农民思想深处的小农经济、私心杂念以及不受约束所致使私欲放纵即如洪水猛兽侵害社会等等肆虐泛滥恶果,发展下去必将最终为告终社会主义公有制发展道路开了一个别有用心的先河。无论有人当初的初始愿望多么纯洁与善良,但都无法否认此例一开,必将如一个潴满了水的大堤开了一个泄水口,接下来将会导致什么,有人心里应该是清楚的。更何况还决无任何堵漏措施,本来想以此为导火索引爆一个社会剧变。若以此而论,小岗当年是否太过凑巧?
再是,一个村级行政单位,如果以干部任职级别论,根本谈不上什么。但特色甚至不惜以省财政厅副处级干部派任,由此即知特色政权所偏爱与喜好。倘若以社会主义的干部标准来衡量,沈浩不可不谓是绝对合格的好干部。但沈浩最大不幸在于,他却被派任前往一个私有化试点的小岗,于是,以一人之力去挑战全村几千口人的私欲泛滥,这个还不算全部,更还有整个社会的私有化转型。于是,即如一个孤独的堂吉诃德满脑子虚幻理想、持长矛来奋力和风车挑战搏斗。
最终结果是沈浩被累死。而从某种意义而论,沈浩又是作为这个诡异体制的殉道者,因为还具备了一种面具意义,所以身后仍倍享哀荣。
而从沈浩之死是否可以反思以小岗私有化为先导的农村私有化道路不可再继?至今惊爆小岗的许多问题,靠什么来解决?靠持续的私有化深化改革?靠当局不遗余力的行政“壮阳”与经济输血?还是依然一床锦被,遮盖得严严实实?
一出漏洞百出,根本经不住推敲的闹剧早该收场了。
但我们看到安徽省又派省财政厅副处长丁俊到小岗村担任书记。这里就产生问题了,是小岗村根本不可能出现一个合格的村支书人选,还是为表示一种特殊偏爱厚爱,所以,又破例空降副处级干部前去。这次派往的是比沈浩更有魄力与能力,还是更为身体健康耐摔打?
不能不说,这是特色政治最大的诡异之处。
为什么今次仍然空降安徽省财政厅干部前往?都知道财政厅是管钱的,是否为便于最大可能经济援助、“搞钱”与“引项目”,以便为私有化先锋小岗涂脂抹粉。但任怎样的涂脂抹粉,毕竟是一具人为刻意粉饰的政治面具,因为它其实不具任何代表意义。当局的态度倾斜与如此重视,以高配低的行政模式,任怎样的成功也不具示范效应。因为若以此而论,村干配副处级,乡镇配副局级,县即应配副部级,而中国有多少个县级行政区?那么,再以此类比,地级市与省级又该怎样调配干部?
而从小岗的衍变过程也可以发觉,多年的农村私有化改革,业已证明此为一条走不通的路。但为什么还不及时改弦更张,作政策与发展路线的调整,却仍旧掩耳盗铃作人工“壮阳”投入?如果讲对比,华西如小岗吗?华西有空降干部吗?为什么不同对待却明显不同发展成果?如果按某人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来衡量,这算不算实践的检验结果?这样明显不过的差别难道靠蓄意回避可以绕过?
是为顾及某人面子还是力保私有化旗帜不倒?但无论怎样,都掩饰不住特色政权私有化承继性质与循规蹈矩、难脱桎梏的真切面目。
农村的根本出路在于私有化?这个问题,因了三十多年的积攒与蕴积,其实已凸显许多怵目惊心问题。于此,也爆出许多的争议与忧心。而对于已放出风的农村城镇化建设,由于看问题角度不同,追求利益对象各异也导致不同解读。但无论怎样,其实都无法回避这样的敏感问题,接下来要实施的究竟是资本主导的集约化经营模式还是其它?什么是为主流?还有是,一个社会主义国家,难道就因为有了特色之冠,才要蓄意回避公有制?
我们暂且勿论农村城镇化建设究竟将以怎样的面目示人,单从中国改革第一村——小岗三十多年的私有化之路,即能将私有化特色的遮羞布揭得荡然无存。当年的农村土地下放,是以给农民利益为名开始的。但历经多年的私有化践行,农民得到多少利益?即使不排除确实有少数利益收获者,但又占农村人口多少比例?如果私有制发展下共同富裕只注定是纸上谈兵的高谈阔论,仅是表明一种姿态用的,那么,如此政治社会主义虚无与经济私有化务实,如此表行不一,又将怎样显示执政公信力?又将依靠什么最大化取信于民?
再靠政治左转,经济右行那一套忽悠,已经难以取效。谁也休要低估人民的智商。那么,再靠维稳与河蟹相结合?崇尚与迷信暴力的任何势力,最终必将毁于暴力之手。
特色改革,历经三十多年无休演绎,早已沦变为对公有制发展道路的最无情否定与颠覆。GCD热衷于大搞私有化,此与建档立档宗旨完全背道而驰。这是剧变,更是自宫!
而由小岗引出中国农村发展道路之争。土地是采用私有化耕作还是集约化经营?而集约化,是集体化还是资本主导的集约化?从目前看,两者实施都具难度的。但同样是有难度,态度无疑至关重要。但最终取决态度的,还是利益因素。
公有制,私有化。为公乎?为私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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