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事傾
发表于 2014-3-30 11:02:16
你就是这么谈信仰的?
落日浮云 发表于 2014-3-28 16:24 http://bbs.51.ca/images/common/back.gif
对, 就是这么談信仰的:
因为你心里没有神,心尖还是空的,填不满,你就不自信,怕说实话,怕死
紙紗窗 发表于 2014-3-28 13:28 http://bbs.51.ca/images/common/back.gif
因為缺乏自信, 心中一片迷茫, 非得找个虛無漂渺的神來做救生圈不可。
青草地.
发表于 2014-3-31 14:19:04
不从教義去評論, 卻拿佛門敗類的行為做文章, 無聊。下面一篇文章是你自己給出鏈結的, 自己看吧:
费事傾 发表于 2014-3-28 14:36 http://bbs.51.ca/images/common/back.gif
黑暗和敗壞的東西,就該讓它們見見光。這樣才能進步。
這本書就是一位神父,後來的牧师寫的。
整本書的鏈接就在下面,歡迎閱讀。
佛門的腐敗就那麼怕人揭露?
译者序
记得三十多年前,笔者读过一本由宣道会出版的小册,名为《我为何离开天主教……一个神父的真实见证》,作者就是祈理魁神父(Chiniquy)。书中叙述作者怎样为信仰马利亚的问题而与一位主教辩论,内容非常精彩,使笔者对天主教最显著的错谬有了更深的了解。当时,笔者有一个异常的冲动,想要详细认识祈理魁神父的生平事迹,和他在天主教改革的经过。想不到三十多年之后的今天,一位朋友突然送来一本厚厚的英文见证书,书名是《Fifty Years In The Church of Rome》,中文可译为《五十年来在天主教》,读后,赫然发现,这就是笔者三十多年来想要找的祈理魁神父传记,而且里面的见证非常感人,笔者认为深深被圣灵感动,要将这本书翻译成中文,好将祈理魁神父为主受尽天主教诸多逼迫的见证,向华人教会揭露。
祈理魁神父在天主教里生活了五十年,离开天主教之后,又在基督教长老会做牧师四十年,在美国竖立了划时代的见证,影响遍及整个北洲、澳洲和欧洲。笔者誉之为“近代天主教改革勇士”,实在没有言过其词。所以笔者将这本书原名改为“祈理魁神父传——近代天主教改革勇士”,希望这个书名更能带出美好的见证。
祈理魁原出自一个世代的天主教家庭,父亲曾受训做神父,只因见天主教高层领导人腐败而放弃神父圣职。后因家贫,祈理魁的母亲在家教他读书,以圣经作为教科书,因此自小就能背颂许多经文。可是,正因为如此,圣经成了祈理魁一生的痛苦,在天主教里受尽逼迫;但圣经也成了祈理魁的救星,使他得以洞悉天主教教义的矛盾和不合理,从而使他有超过常人的勇气与主教对抗,直至最后脱离天主教为止。
祈理魁的挣扎过程,虽然多次因无法抗拒巨大的天主教高层压力,内心软弱矛盾异常,几十年来,竟然误将圣灵借着圣经感动他的声音,当作撒旦迷惑他的声音,但他里面却存着一种真诚和坚毅,叫他的良心不能接纳天主教的无理和愚民高压,结果靠着神的怜悯和加力,经过五十年的挣扎之后,终于得见异象,从而明白福音真理,带领数万天主教徒,毅然离开天主教,成为十九世纪上帝非常重用的仆人,在世界各地为主作见证,叫无数天主教徒醒悟天主教的错谬。他可以说,是天主教自从马丁.路德以来,最成功和最伟大的宗教改革战士。
在作者挣扎的过程中,他将天主教信仰上的错谬和矛盾,借着有趣又可笑的见证一点一点揭发,其中以弥撒圣礼、马利亚无原罪成孕信念及告解礼为最精彩。此外,作者又揭露当时的天主教圣职人员中,大部份主教和神父均为淫乱分子,其淫行污秽的惊人程度,简直叫人难以致信。作者在书中非常强调天主教的告解礼,就是神父行淫通奸罪恶的根源,并且指出众多例证,证明大量的女信徒怎样被听告解的神父问及/诱导其私密错罪,因而助长犯罪的念头,甚至与神父做出淫乱的行为。
作者又引经据典地揭发天主教神学家怎样影响受训的圣职人员,以致他们容易犯淫乱的罪,甚至教导他们作假见证、说谎、起假誓、杀人、对许多国家进行倾覆、大屠杀、暗杀等罪行。作者也有根有据地在法庭上向法官清楚证明一切。
本书载有不少篇幅指出,当时天主教正在有计划地对美国进行倾覆和侵占,美国境内极多秘密军事组织均有天主教耶稣会作为幕后主持人。作者当时被几名主教诬告,幸得大律师亚伯拉罕.林肯为他出头,在法庭上打一场精彩绝伦的官司,才得以胜诉。而林肯后来升任为美国总统,主审法官后来成为美国的副总统。祈理魁与林肯二人亦因此成了很好的朋友。后来作者从多方面搜得证据,证明天主教支持美国南方的奴隶制度而与美国北方开战,终于北方战胜,黑奴得以自由,天主教当局就计划行刺林肯总统,这件事的事前与事后,均为美国情报局及祈理魁所详细知悉。因此,祈理魁在林肯死后,竭尽一切力量去揭发天主教在历史上常常进行大屠杀,暗杀及倾覆行动,是为本书最重要的特色之一。
虽然作者已经是一百五十年前的人物,书中的事迹也是一百五十年前发生在美国的事迹,但因为作者所见证的,具有非常的历史价值,本书既可以当作传记来看,更可以当作历史考据的数据。况且,因为天主教一向主张教皇无误、教会信条无误,所以今天的天主教,在原则上是与几百年前的天主教相同,如果有不同者,就是后来渐渐加多上去的,诸如作者所指出的“圣母无原罪成孕信条”,就是一八五四年才加上去的。此外,天主教从来未承认过自己有错谬,也未曾删除过任何证实是错谬的信条。因此,本书所记载的天主教实况,到今天还有非常高的参考价值。虽然今天的天主教可能在告解礼上不再那么仔细地问及女信徒的性生活,也让信徒有更多的读经权利,又为“教会合一运动”的大目标而准许天主教徒与福音派基督徒接触,但是,今天的天主教在信条上,在神学思想上,可以说是完全没有改善的。如果有人认为天主教已经改善了许多,他们一定被欺骗了。
从属灵的角度来看,译者认为上帝从天主教中保全了像祈理魁这样的见证人,目的就是要上帝的众教会和属祂的人儆醒,不要上天主教的当,不要与他们联合。环观今天普世教会,自从新神学派的总部“世界基督教协进会”在本世纪初主动提出与天主教进行合一之后,天主教更在一九六二年至一九六五年举行第二次梵蒂岗会议,全面推行“大合一运动”。接着在一九六六年至一九六九年间,基督教的灵恩运动更渗入到天主教的基层,并且在短短的几年间,发展成为世界性的天主教“灵恩更新运动”,此后,天主教、基督教协进会、灵恩派教会、东正教,接二连三地举行世界性的大型合一会议。到一九九零以后,连基督教向来称为最保守,信仰最纯正的福音派众多世界著名领袖均与天主教签署合一宣言。这些福音派领袖虽然声称仍然不赞成天主教的信仰,但却大大影响整个基督教界倾向天主教。尤以葛培理的布道团,以及许多神学院所热切教导的“灵修神学”更为严重。笔者亲眼看见基督教有不少神学院请天主教神父回来教神学;基督教不少属灵书室,印刷和售卖天主教的书籍,达到有史以来最高点,甚至有一个时期,比基督教本身所售卖的书更多!为了抗衡这种“大合一运动”的趋势,笔者认为本书是非常值得推介的。读者从一个在天主教里生活了五十年的神父口中,可以得到第一手的数据,明白天主教的真相,醒察她是否值得我们与之联合。
本书作者早就发觉天主教有难以接纳的错误和罪恶,只是作者为了表示不是自己想要反叛天主教,又以为自己内心常常出现劝他离开天主教的声音是撒旦的声音,所以他跑到圣母无原罪修院去接受“苦修”。这个修院改造人的方法就是“训练天主教的祭司像‘死尸’般向主教或教会顺服”,像这一类的“训练”,逼使作者“有口不能言,有脑不能想,有智慧不能判断,有圣经不能信,眼见教中非常多罪恶而不能批评”。后来作者实在忍受不住了,起来引圣经驳斥,结果就被驱逐出教会,后来更被天主教派暴徒谋杀他三十多次。在如此情境下,上帝保守了作者幸免于难,笔者认为这是上帝的旨意,要使作者的见证公之于世。
作者的一生非常传奇,读他的见证绝不会感到沉闷。本来原著非常厚,译者删掉了其中约四分之一的内容,这样可以使本书的内容更精简,更易阅读。作者五十年在天主教生活,后来脱离天主教,加入了长老会,成为一位世界著名的讲员,继续事奉主四十年,写成另一本书,名为《在基督教会里四十年》,是为本书的延续,到九十多岁才安息主怀。 吴主光
青草地.
发表于 2014-3-31 14:20:19
第二十九章 打倒了,却不至死亡
经过一八五八年八月三日的事件后,我们将一面代表基督自由的旗帜挂在主教被击败的那个位置上,表示我们脱离了天主教的铁轭而重获自由。回想起来,这次的胜利,绝对不是我们所能成就的,乃是全能的主自己亲自成就的。我内心充满不能言喻的喜乐,更对父神充满无限的感谢。但是,一个越得到神喜悦的人,所要负的责任就越重了。
加入基督教
我们这个宗教改革的消息,很快就传遍整个美国和欧洲。我们收到极多来信恭贺我们,其中有来自长老会的、圣公会的、循道会的、公理会的、浸信会的等等。上上下下各样阶层人物都有,他们的来信全部是为询问改革详情?我自己却感到太过缺乏经验,不知道应该怎样将神的大作为述说得好一点,所以我一律回答说:“欢迎你们亲自到来看一看,神怎样在我们中间行奇事,同时也请你们来指教我们怎样将荣耀颂赞归给祂,才能更彰显祂的荣耀!”
结果不出半年,一共有超过一百位来自各宗各派的传道人和信徒领袖来访问我们。我感到很开心,因为每一位到访的客人,经过一天至二十天的访问之后,都宣称这是他们在天主教的历史中,从未见过的精彩与实在之改革。芝加哥、波提摩、华盛顿、费城、纽约、波士顿等城的教会,都纷纷邀请我到他们中间去作见证,述说神在我们中间的大作为。他们的接待和关怀,使我内心充满了对神无法形容的感恩。
后来,我们经过许多祷告和考虑,决定与属于基督的其他萄葡枝相连,所以我们在基督教的众宗派中,寻找一个与我们法语背境比较接近的宗派,好让我们能加入成为他们的一员。结果美国芝加哥长老会的代表们很客气地,亲自来到我们这个小镇,欢迎我们加入,我就和全体会众约二千人,在一八六零年的四月十五日,正式加入长老会成为他们的一分子。
我们这样的行动,不久就影响到芝加哥、阿罗拿、肯加基、中港、屈钖卡、摩敏斯、史太宁、文坦奴等地的基督教教会,纷纷成立专门向天主徒传道的差会,使福音传遍许多法语加拿大移民,尤其是那些我从前曾经探访过的地方,叫大量天主教徒改变过来加入基督教。到本书付梓的时候为止,已经一共有六千五百多名天主教徒因为我们的见证而信福音得救了,我的喜乐实在难以形容。但是全美国那么多天主教徒的需要,我一个人怎能应付得来呢?所以,我决定办一间神学院,让我的会众有机会受训练,好帮助我传福音给天主教徒。结果,有三十二个年青人献身受训,预备将来被主使用。
到各地作见证
一八六零年苏格兰庆祝革命成功三百周年纪念,他们的委员会特地邀请我到爱丁堡去出席他们的周年大会。大会结束之后,我又有机会一连六个月被邀请到英国、法国、瑞士等地去讲道。在这些国家里,我成功地为我们的神学院筹募了一万五千美元捐款。到一八七四年一月二十七日,我又再一次被邀请到英国去,为英国人向德国和毕斯麦(BISMARK)国皇演讲,恭贺他们光荣抗拒天主教教皇的阴谋。那一次聚会是在著名的爱斯特堂(EXETER HALL)举行,还有约翰.罗素爵士(LORD JOHN RUSSELL)做大会的主席。第二天,有好几位传道人立即催促我将我二十五年来我对天主教告解礼的意见和经验写成书出版,因为当时英国的普西博士(DR. PUSEY)十分成功地在各教会鼓吹恢复告解礼,他们认为我的经验就是最好的“解药”了。
经过许多考虑和祷告,我终于写成一本书,取名《祭司、女人和告解礼》(THE PRIEST, THE WOMAN, AND THE CONFESSIONAL)。后来这本书真的成为许多人的祝福。
我在英国逗留了六个月,在英格兰、苏格兰和爱尔兰三个岛各大城镇中巡回讲道,讲题都是“罗马天主教的错谬”。回程的时候,加拿大教会邀请我暂时放下自己教会的牧会工作,立即赶到加拿大去讲道。感谢神,单单在蒙特克一个城,我们就在四年内成功引领七千个天主教徒和法国新移民公开放弃天主教的信仰,转过来成为耶稣基督的真门徒。
到了一八七八年,因为几年来东奔西跑,实在疲劳不堪,所以我接受医生的劝告,到太平洋去呼吸一下那里的新鲜空气。于是我就横过洛基山脉,来到旧金山、波特兰(PORTLAND)、奥勒冈(OREGAN),并华盛州的边界等地讲道两个月,在那里,我遇到极多的法国同胞,他们都因为我的见证而转过来归信耶稣基督。
之后,我又来到三文治岛(SANDWICH ISLAND),又渡过太平洋到安提堡特岛(ANTIPODES)去,然后来到澳洲,塔士马尼亚(TASMANIA)及纽西兰等地约有两年之久,讲道六百一十次,最后才返回圣安妮镇自己的教会。这一次长长的旅程真蒙神许多的恩典,可能要写成一本巨著才能述说得尽。我可以引用诗篇一零三篇第一节和第五节说:“我的心哪!你要称颂耶和华....以至你如鹰展翅,返老还童。”
被谋杀三十次
读者不要以为我在上述那几年长长的旅程中,享受各地教会的赞扬款待,乐不思蜀,其实我在各地均遭遇到天主教多次暗杀我的危机,只不过全能的神祂保守我,我才得幸免于难。
读者要知道,罗马天主教早年怎样烧死起来改革的约翰.胡斯,现在她还是想要用同样的手法来对付任何反叛她的人。历史告诉我们,单单在法国,天主教就屠杀了七万名新教徒,在意大利的披墨(PEIDMONT)又屠杀了十万人。
记得早在一八六九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我曾经在肯加基法庭的法官面前强逼芝加哥的付利主教(FOLEY)宣誓,要他承认天主教著名神学家圣多马亚圭拿(THOMAS AQUINAS)在他的《神学大纲》(SUMMA THEOLOGICA)第四卷第90页中所写的文字,并且承认这个思想到如今还仍然在天主教各神学院,和各大学中继续讲授。该段文字这样说:“虽然我们不应该容忍罪有应得报应的异端分子,但是我们祈望借着第二次劝告,能使他们从新悔改返回天主教,因此我们还是要暂时容忍他们。倘若他们经过第二次劝告还是执迷不悟,我们就不但将他们驱逐出教会,还要交与世俗权力将他们消灭。”
就是因为今天的天主教仍然全面执行这条法律,所在我离开天主教之后,他们曾经三十次试图谋杀我。
第一次发生在一八五九年的春天,当我到魁北克访问的时候,魁北克的白勒基安主教(BAILLARGEON)就派了五十个人来强逼我发誓,要我答应永远不传讲圣经,如果我不肯就范,就将我杀死。当时是零晨四时许,他们将棍子放在我的头上,拿一把刀顶着我的胸口,不停叫喊着说:
“你这个该死的叛徒!你现在落在我们的手中了,你还能作什么?如果你再不答应永不传讲圣经,我们就立刻要你死!”从他们的眼神看来,他们不像人,简直就像野兽。我以为我那一次死定了,我暗暗将自己的灵魂交托给主。于是我望着天,举起双手,大声喊着说:“我的神呀!求你垂听你仆人最后的祷告。如今我在你面前诚心发誓,只要我的舌头一天还能讲话,我还是要传讲你的话语,就是记载在圣经里面的话语!”说罢,我毅然就拉开自己的外衣,对他们说:“你们现在就下手吧!”
感谢神,祂保守了我。他们竟然没有杀我,我看准机会,突然从他们中间溜出来,直向大街奔逃。我跑到大街上,刚好遇见一个人驾车经过,我请求他将我载到市长何先生(MR. HALL)那里。我对市长说:“我刚刚从几十个杀手中逃出来,他们恐吓我,如果我继续传讲圣经,他们就要杀我。不过,无论如何,我今天中午还是要传讲圣经。”市长听了,答应保护我,他派了一千名佩备长枪的士兵围着我,使我得以安全地去到聚会的地方,向一万人讲道,讲题就是“圣经”。并且,我很高兴当场将五六百本圣经分派给那些饥渴慕义的群众。
除了那一次遭到袭击之外,我遭遇过二十次被人用石头打。一八七三年七月十日那一次,我们聚会完,歌德非勒牧师(REV. P. GOODFELLOW)和我一同从教会出来走路回家的时候,就有好几块石头打过来,还好打不中我的要害,但歌德非勒牧师就被打穿了头,昏迷在地上。我抱着他,幸好有一位苏格兰人开了自己的家门,将我们接进去,不然,我们就可能被人打死了!但是那些暴徒并没有罢休,他们看见有人接我们进到屋里去,就在外面狂叫,用石头打破窗门,围攻那家,由晚上十时直到零晨三时才停止。他们恐吓要放火烧死我们,如果不是怕连累其他房屋的话,他们早就下手放火了。有许多次,他们又想要利用长梯爬到楼上,要从窗口攻进来。我们注意到他们中间有五六个天主教祭司在指导他们。
一八七零年冬天,我在蒙特克的可特街教会(COTE STREET CHURCH)讲道,聚会完了,麦维加校长(MacVicar)陪同我从教堂走出来的时候,突然飞来像雨一般的石头。那一次,如果校长不是穿了一件长衣,戴着一顶厚帽,他就可能死了。
有一次我在澳洲雪梨附近的巴拿文达(PARAMENTA)讲道,有一个天主教徒起来用石头打我,其中一块石头打中我的左腿,我的左腿就瘸了好几天。在澳洲的新南韦尔斯,我又被人用鞭打和用棍打,到现在,我的肩头上还留下疤痕。
一八七九年四月一日,又在澳洲巴拿文达附近的马森(MARSHAM),有一批天主教徒攻进来,占据了我讲道的教堂,拿着刀和手枪指着我大叫:“杀死他!杀死他!”幸好,讲台后面有一道暗门,我就从那那道暗门逃了出去。为了不被他们发现,我要用手和膝头在暗渠的泥泞中,爬一段相当长的路才能逃脱。
又在同一个城里,有一次,我在等火车的时候,有一个穿着得相当时尚的女士走近我的身边,吐唾沫在我面上,然后将一些污物泼到我的面上来,使我一时间看不见方向。之后,那个女士逃走了,但却被我的秘书和一位警察捉住带回来。那位警察问我说:“这就是刚才侮辱你的女人了!现在我们要怎样对付她?”那时,我已经抹干净了我的面,于是我说:“让她走吧!这不是她的主意;乃是她的告解神父要她这样做的。她以为这样做是一种善举。当人吐唾沫在主耶稣的面上,主耶稣也没有责罚他们,所以我愿意学主耶稣一样对待她。”众人听了,就照我的意思放过她,她就十分羞愧地走了。
一八七九年,我在澳洲的墨尔本讲道,我接到一封由塔士马尼亚(TASMANIA)寄来,由十二位传道人签名的信,内容说:“我们很需要你来帮助我们,因为虽然这城大部份的居民都是基督徒,但城中的行政官员却大部份是天主教徒,他们以铁腕的手段来统治我们。本来我们知道这里的天主教徒誓言要杀死你,我们不敢邀请你来讲道,但这里实在有许多传道的机会,你可以领许多人信主,所以我们全体民众决定尽力支持你,如果你被袭击倒下来,我们会陪同你一同倒下!”
我读到这封信,感到传福音的机会责无旁贷,于是我回信说:“我们都是基督的士兵,我们应该随时准备好去为主而死才对,正如主为我们死一样。所以我答应你们的邀请,我立即就来。”
于是,那一年的六月二十四日,我来到那座城讲第一堂道。那里的天主教徒,得到当地主教的支持,手中拿着刀和枪,撞破了我们教堂的大门,冲进来大声喊着说:“杀死他!杀死他!”当他们走近我的时候,教会里所有的基督徒就起来,扑到暴徒那边去,与他们展开肉搏大混战,不少人因此受了重伤。结果暴徒被震压了,但那城的总督宣布四天戒严令,又请来一支军队加以保护,才能将我安全救出。
在加拿大的渥太华,有一晚当我从一艘汽船上岸的时候,天主教的暴徒就向我开了两枪,子弹刚刚从我耳边两三寸之处擦过。
一八八四年六月十七日,我在魁北克教堂讲道,讲题为题为:“我怎样才可以得到永生?”刚刚讲完,就来了一千五百个天主教暴徒,由两名神父领导,打破了我们教堂的窗门,进来要用石头打我。当时最少有一百块石头落在我身上,如果我不是将一件厚厚的外衣包住自己的头和肩膀,我想那一次是必死无疑了。当时受伤的还有不少赶来救我的朋友和警察,最后有一千多个青年基督徒跑来,将我救了出去,我才不致于死。
不过,领导暴徒群众的主教和祭司们看见未能用石头,或棍,或刀来将我杀死的时候,他们就决定想办法毁灭我的人格。所以最少三十二次我被多个刑事法庭召去受审,例如:肯加基法庭(Kankakee)、祖利亚法庭(JOLIET)、芝加哥法庭、乌班拿法庭(UBANA)、蒙特克法庭等等。梅勒斯主教的大代表控告我谋杀了一个男人,将他的尸体丢进河里去;又控告我放火烧了波邦尼教堂,他们最少请来七十二个人作假见证,支持他们的控诉。可是,感谢神,每一次这些作假见证的人都露出了破锭,自相矛盾,使他们的控诉不攻自破。最后一次控诉,保龙乃神父(BRUNET)因为被证实作假见证而被判有罪,要罚款二千五百元,或入狱十四年。但他拣选入狱,因为天主教方面答应会劫狱救他出来,然后护送他到遥远的教区去。结果,他在肯加基坐了半年监,在一个狂风暴雨的晚上,天主教徒就真的来劫狱,将他救了出去,他就逃到九百里路远的蒙特克去。但他竟然对那里的天主教徒说,圣母马利亚在夜里亲自来将他救出来。
福音横扫各地
我述说这一切经历,目的并不是要丑化那些盲目的天主教徒,乃是要证明,今天的天主教,与古代用殉道者的血来污染整个欧洲的天主教还是完全一样,没有改变。我希望读者能和我一同将感谢和荣耀归给那位多次救我脱离仇敌的神。我常常引用保罗的一句话说:“我们四面受敌,却不被困住;心里作难,却不至失望;遭逼迫,却不被丢弃;打倒了,却不至死亡。身上常带着耶稣的死,使耶稣的生,也显明在我们身上。”(林后4:8-10)
这些攻击,不但不能阻挠我为福音而作的努力,反而成为我的鼓励。我永不会忘记,那一夜,当我被超过一千名天主教徒用石头打伤之后,接着就有超过一百名受感动的天主教同胞前来慰问我,并且请求我登记他们的名字,联名写一封信给他们的主教,要求退出天主教。今天,福音正在以无以伦比的力量,撗扫整个加拿大,从东岸直到西岸。在众多悔改归正的天主教徒之中,有二十五名是天主教神父,超过五十名是年青的天主教祭司,上百个地方的天主教教会因此受到鄙视,甚至连不信的人也对他们反目相看。
感谢神,我听到爱尔兰的天主教徒也有类似的革命行动。他们由麦南马拉牧师(McNamarra),奥干拿牧师(O'Connor),和昆宁牧师(Quinn)等人领导,与我们法语教会的行动看齐。今天,我们听到救主的声音说:“举目向田观看,庄稼已经熟了,可以收割了。”(约 4:35)
(from http://cclw.net/book/qlksfz/htm/01.html)
richard cz
发表于 2014-3-31 14:24:40
谢谢分享。
青草地.
发表于 2014-3-31 14:25:42
"今年联合国宗教会议上,评选为最和平的宗教,由各宗教领袖们一致投票出选。会上记者很好奇,就问他们:“你们为什么会投票给佛教,而不是自己的宗教?”。 他们说:“在人类历史上只有佛教,从没有以佛教的名义发动过任何战争,佛教从来没有伤害过其他的生命。"
两栖青蛙 发表于 2014-3-27 22:22 http://bbs.51.ca/images/common/back.gif
看來联合国網站上關於這個獎的鏈接沒人能給出了?
青草地.
发表于 2014-3-31 14:44:13
上帝的临在
--远志明
郑义兄,你好!
你来美后一直没有机会深谈。素知你与北明的宗教情怀,揣想你们离上帝并不遥远,便不时萌生彼此"分享"一番的念头。你晓得,信了耶稣的人都热心于"传福音",尤其对亲人、朋友,似乎有一种不可抑止之情,即使原本再矜持的人也无例外。这件事常被视为稀奇蹊跷,其实是信仰的内在驱力使然,说起来也是一种"不得已"吧!无论如何,听说你开始读耶稣了,便为你高兴。我相信一颗纯朴真诚的心绝不会拒绝耶稣的圣善之灵。尽管历史的伤痕在你身上隐隐作梗──正如疤痕上的触觉总会麻木迟钝些──然而你分明已经感受到了宇宙有一个太初之道、独一真神。这无疑是一种对"绝对性"信仰的确认。我们这一代人虽然在信仰上被欺骗过,但内心深处不应当、实际上也没有失去对信仰的追寻。遍地谎言不等于世上不再有真话,反而激起人们对真话的愈发渴慕。人间充斥着相对性,不等于压根儿就没有绝对性,反而更突显出绝对性的珍贵。正如你所说,我们这些曾在信仰上迷失过的羔羊,并没有因此丧失了信仰的能力。真正在假、丑、恶的污泥中麻木不仁了的,恐怕只是极个别。
当然,受过伤的人会格外谨慎。我知道,当你一方面承认有绝对独一的上帝,一方面又对耶稣的断然宣告难以接受时,你的意思是说:在人间,某一个人,若自称"绝对独一的上帝",便是不真实的。这里涉及到"道成肉身"的可能性和必需性。一方面,那"造就化育了我们人类的唯一者、至高者、绝对者",有没有能力和可能进入我们人类、赐给我们启示呢?当然有这个可能性。
另一方面,既然我们不失对"绝对性"的信念,又对人间任何"绝对性"的宣称不再信任,那么很显然,我们可以信赖的、真正的绝对性,必定来自天上,这就是道成肉身的必需性。问题只在于,当可能性与必需性相结合变成现实性,即上帝真的光临人间时,我们这些已经习惯于在相对性和欺骗性中生活的凡人,是极容易在鱼目混珠中不辨真伪,依然按照常识习惯地作出怀疑、否定判断的。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应当特别警醒小心,免得错过了与上帝相交的机会,误了大事。这里,我愿意提出三个见证,供你参考。
其一,在世界级的三大宗教信仰中,只有耶稣自称是上帝。释迦牟尼和穆罕默德不是这样。释迦牟尼是在菩提树下坐了四十多天"悟"出了奥妙,故称佛教是"人类智能的宗教"。穆罕默德自称是"阿拉"(上帝)的使者,绝不敢自称为上帝。我理解并尊重释迦牟尼和穆罕默德。我知道他们和耶稣一样,都没有说谎。他们领悟到多深,通达到多高,就说出多少。他们都是真诚的。穆罕默德若说自己就是至高的上帝,释迦牟尼若说自己造化了宇宙,他们就是说谎,心会不安的。同样,耶稣若是神而不自称为神,也是说谎。三大宗教都不是某人故意说谎的产物。唯一的遗憾也许在于,释迦牟尼和穆罕默德以为他们所领受的,便是人类所能领受的最高启示;实际上任何人也达不到自己不能达到的境界,即上帝本身。既知自己是人不是神,那么揣摩和领受必是不至上不完全的,不至上不完全却又真诚地自以为至上完全,就陷入某种暧昧了。如何证明这一点呢?
其二,耶稣曾提出"果子"的尺度:“凭着他们的果子,就可以认出他们来。荆棘上岂能摘葡萄呢?蒺藜里岂能摘无花果呢"(太 7:16)?你已看到,尽管历史上有过背离耶稣教导的"政教合一"弊端,"基督教对人类的贡献还是极其伟大的"。佛教与伊斯兰教也对人类历史产生了重大影响,造成了印度的文明和众多阿拉伯国家的文明,它们与基督教文明的西方国家相比照,构成了这个世界上最基本、最强烈的反差。
耶稣概括上帝的全部诫律是"爱"。新约圣经用"爱"来定义神,说"神就是爱"。耶稣所言所行亦全是爱,包括爱自己的仇敌。他被钉十字架时仍是对人类(包括那些侩子手、贼、强盗)的怜爱:“他们所作的,他们不晓得"。这样的胸襟是生母对儿女们的胸襟,显然出自无所不包的"一"。这里没有另一只舞剑的手,也没有另一只捻珠的手。耶稣的两只手全被钉在了十字架上,带着上帝的爱全部交给了杀害他的人类。耶稣是一,只有爱没有恨,只有舍身没有自敛,只有柔弱没有刚强,只有生命没有死亡。人间的一切对立在他那里都统一了。他不是二,只是一,他行出来的也是一,他必须说自己是一,不然就是说谎。他既是一,便融汇着古往今来一切揣摩上帝的宗教中的真实与良善,却必不见这些宗教教义中的偏执或消极、血腥或晦涩、暗昧或虚无。
这里,我想借用林语堂先生的一段话:“`把蜡烛吹灭吧,太阳升起来了”。当尧帝登位的时候,一位隐遁的大先知这样说。耶稣的世界和任何圣人、哲学家及学者比较起来,是阳光之下的世界。像在积雪世界的冰河之上,且似乎已接触到天本身的瑞士少女峰,耶稣的教训直接、清楚又简易,使想认识上帝或寻求上帝者一切其它的努力感到羞愧"(~U2;信仰之旅240页)。
其三,我又禁不住要向你"分享"一段亲身的经历。我想,我同你一样,是一个靠理性思辩绝对喂不饱的人。尽管我搞的是理性思辩,却很容易对冥冥之中、玄之又玄的神道心领神会。在"六四"之后的藏匿与逃亡中,我身上只有两本书,一本是《六祖坛经》,另一本是《禅语精选》。紧张之中偶尔拾读,心便松弛许多。昨天在准备这封回信时又翻开它们,见其中唯一用彩笔标注了的一处,竟是芭蕉和尚对修行者说:“你们若有柱杖的话,我再给你们柱杖;若是没有的,我就夺你们的柱杖"。作者接着写道:“耶稣曾说‘大凡有的人,我再给他;没有的人,我就把他原有的东西也拿走’,我想这句话可当做精神生活的发展原理。而禅者与耶稣的观念之不谋而合,实在令人惊讶......(中略)"。我已回忆不起来当时为什么这唯一一处有耶稣之话的地方令我心动,只知道那时佛禅的这样一个那样一个智能的灵光火花,在我黑茫茫的心头闪亮;而后来信了耶稣的感觉,则是心灵活在了一个阳光灿烂的世界里。
当然,事情并不这么简单。在巴黎难民营中,一位牧师和我们长谈过后,我写了如下一段日记,如今看起来可笑之处,那时却是极真诚的:
“我信上帝”!想不到三十多个红色春秋,竟教我说出了这句话。像所有圣徒一样,我要从这句话开始读《圣经》。
我最早读的是‘东方红,太阳升’,后来读马克思和列宁,又读了孔孟和老庄,黑格尔和康德,詹姆士和罗素,现在要读《圣经》。
我最早信的是父母,后来信我自己,有一阵子似乎什么都信不起来了,现在信了上帝。我庆幸我自己。
1989年11月,我与一位牧师深谈,心灵还流着血,理性也焦渴着。上帝给了我抚慰,使我充实而自信。
我怎样通向上帝?在我心目中,上帝就是冥冥之中支配宇宙万物生息运转的力量源泉,人作为宇宙万物之一,永远不可能理解他,而却能时时处处感悟到他的存在;仅只这种感悟,已是人的伟大之处了。
牧师告诉我,上帝不仅是能力,而且是有"位格"的存在。
确实,每当我看到自己安然无恙的照片时,每当我回想起隐匿逃遁的经历时,便有似梦非梦的感觉。恍惚之后,总免不了叹一声"感谢上帝"。我觉得,彷佛是有人在暗助我,或许是我逝去的亲人,但肯定是在执行上帝的旨意。
牧师说,不是别的,正是生活体验,使人接近上帝。
我有怎样的体验呢?我体验了生死之交,体验了幸与不幸;我体验了无可奈何,体验了身不由己。在千百次生活转折当口,我每次都确定一个方向,结果便走到了今天。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吗?有些是,有些不是。那些是的,又是被什么驱使的呢?比如有一次,我怎么能糊涂到那一步,竟作出了有悖情理的决定?然而,如果不是那次犯傻,哪有后来的生活之路?哪有今天的意外结局?可今天这种境遇是否便是较好的呢?我本来有多少可能的人生旅途呢?末了,我只能说,我要对自己的一切命运负责,只不过是对上帝赋予我的特定使命负责罢了。
通向上帝之路,还有智能。我知道早先走完这条路的是亚里士多德,他坚信宇宙的运动必有一位不动的第一推动者。另一个伟大的智能游客是康德,他眺望了一个理性无法企及的彼岸世界,信仰之光在那里闪耀。后来许多人如爱因斯坦,也漫游过这条路线。其实,承认上帝,不过是人类智能的自知之明而已。人求真而茫然时,就转向善;求善而不得时,便退缩至美了。所以当有人说美是最高境界时,我总不以为然。
关于宇宙,人的头脑能够知道的太少,远远少于我们的心灵所感悟到的东西;就连引力这种常识性的体验,头脑也说不出它是什么。至于茫茫宇宙、无限时空,我们只能想象有什么,却没有理由说没有什么。科学,除了给人类带来骄傲、奢侈和忧患之外,还有什么呢?如果说还带来了什么,那就是对人类智能之无知的证明,就是对宇宙神秘秩序和人类莫测前景的更深感悟,就是对上帝的信仰。
上帝扬善抑恶吗?长安街上凄厉的枪声,爱国青年们殷红的血,邓小平若无其事的安详,李鹏至今的嚣张气焰,使我不得不提出疑问:上帝扬善抑恶吗?......"
写到这里,我写不下去了。那篇日记中断在这里。恍惚记得当时没有能力回答自己提出的问题,心中郁闷,笔头极为吃力。此后的一年多里,我并没有读《圣经》,更没有去教会。但我自信信了上帝。
1990年3月,我来到普林斯顿。尽管我的住房前后都有教堂,我却无意光顾。5月,父亲去世的噩耗传来,我用完全中国的方式为他摆了祭。有朋友劝我去纽约某处办一场亡灵"超度",我没去。一次偶尔进了哥伦比亚天主教堂,却禁不住悲上心头,取了一支大蜡烛点上,含泪跪了许久。那时我的心灵仍是流浪着。"他"饥渴地寻求着上帝的拯救和怜爱,也几度失声呼求"上帝啊,上帝"!却不知到哪里去寻他、去见他。
人都说信仰是患难中随时的帮助,那时我体会不到。
人都说信仰使人生充满平安、喜乐和盼望,那时,我也体会不到。
然而那时,我真的相信有上帝!我敬畏他,祈求他,呼喊他。这难道不是我的信仰吗?
后来我才知道,若不借着道的化身,人无法真的认识永恒之道;虽知有他,也只是"风闻"而已。道若不化成肉身来到人间,他就高高在上与人无关;但他即使来到了人间,人若不认这光临人间的道,道对人来说也依然虚无缥缈,无法进入人的真实生活。
老子说得好:圣人常善救人,是谓袭明(承袭光明);用其光,复归其明,无遗身殃,是谓袭常(承袭永恒)(27、52章)。《约翰福音》说:太初之道就是人的光,这光照在黑暗中,凡接受的,就得永生(1:1-5;3:15-21)。耶稣多次宣称他到世上来乃是光,若不借着他,没有人能到神那里去(8:12;12:46;14:6)。这和老子的预言是一致的,和我的经历是吻合的。耶稣的话听起来是"专断"了些,但你何不在此怔一怔神,反问一句:耶稣说得若是真话呢?耶稣是在说谎吗?他没有说谎。他永远是一,包括里外如一、言行如一、生死如一。
历史已见证了耶稣的信实:这个出生在马槽里、没上过学、只在世33年、柔弱卑贱屈辱的"人子",两千年来改变了、并还在改变着世界与人心;他指着自己说,"匠人所弃的石头,已成了房角的头块石头",这话应验了。我也见证耶稣的话是真实的,因为自从我信了他,心灵才真的可以"到神那里去"。过去那位风闻的"神"也才真的临在了我的现实生活中。在耶稣的话(圣经)和他的爱(信徒)中间,我体验到了这位又真又活、休戚与共的神。神借着耶稣真真实实地入了我的生命。我的心灵是从那时开始不再流亡,不再嫉恨,不再陷于今生虚枉的利欲与苦毒中。
普林斯顿,而非巴黎,才是我重生的地方。一信耶稣,"我"立即成为神怀中的一个婴孩。饥渴劳顿、碌碌飘泊的灵魂彷佛回到了温暖的家。灵魂之爱所唤起的巨大喜乐,使一切痛苦的回忆和哭诉都成为多余。我不用再声嘶力竭地呼叫上帝,我随时活在他含笑的抚摸中。我不用再苦思冥想那飘渺之神,他的圣灵已是我每一口深深的呼吸。灵魂的安详,真得像小羊躺卧在青草地、溪水边、牧人的脚边(诗篇23),又像断过奶的孩子在他母亲的怀中(诗篇131)。
你记得劳累时身子放倒在床上的感觉吧,我当时那颗认了耶稣之道的心就像这样。肉体怎样在今生温暖的小家里得安歇,灵魂也在永生神的家里得安息。那是一种全然放松的状态,不执着(放下着)于自身的能力与智能,不顾盼身外的声名与利害,像身子全然瘫倒在床上,心灵放心地仰靠在神的应许中。这是人最柔弱的时候,也是人最得力的时候。《圣经》说"你们得救在乎归回安息,你们得力在乎平静安稳"(赛 30:15);老子说在道里"损之又损,以致于无为,无为而无不为"(48章),正是指这种状态啊!这时,虽然还会有这样那样的人生风雨和世俗缠扰,但灵魂深深的安息是任凭什么也夺不走了。正如狂风巨浪也搅不动海底的宁静,耶稣说"我留下平安给你们,我所赐的,不像世人所赐的"。这真是一个大奥妙!
为什么凡信他的人就有了什么也夺不走的大平安?人们试图解释说,这是因为灵魂归向了源头啊;这是生命融进了永恒啊;这是"归根曰静,静曰复命"(老子16章)啊;但我仍要说,这是一个大奥秘。只因着信耶稣,心就在天国里,人就在祝福中,这是上帝临在人间所带来的大恩典!
我感谢耶稣,用他的卑微屈辱向世人彰显了神的荣耀伟大,用他的柔弱无助向世界彰显了神的无比大能,用他短短的一生向人类彰显了神的无限与永恒,又在世人给他的恨中,留下了神对世人的爱。我也感谢神,用他的伟大还了我渺小、软弱、有罪、有孽的本相。
回顾我所蒙受的神恩,最大的恩莫过于神还了我无知无能的本相,并按着我的本相恩待我。
不是吗?一个、也只有一个无力至极、浑沌如初的婴儿,能得着母亲整个生命的庇护喂养。当我赤身裸体站在神面前,原先一切在人面前的矜持、清高和优越顿时一扫而光。我彻底地仰望、感谢神赦罪的恩典。所以我愿意和教会的痴男痴女们同声赞美、一齐敬拜,我在他们中间就欢喜快乐,如婴孩一般清纯。我愿意听他们时而急不可待、时而冗长不休的"分享",心里默默地为这些生命的奇异改变而感谢天上的父。我喜欢独自安静的默祷,也理解"灵恩派"们声震寰宇的呼喊和咏唱,因为"若是他们闭口不说,这些石头必要呼叫起来"(路 19:40)。
我清楚我所信的是圣者耶稣所展现的独一真神,而不是人间的一种宗教组织,更不是其中的某个教派;但我也理解纷纭百象、不无狭隘的教派和教会。因为我知道,有限的人只能用某些有限的形式来敬拜无限的神,你我也不能例外。我看到教会传统的累积会渐渐窒息信仰的活力,现代化世俗享受的洪流也会冲淡信徒们的盐味,但这些丝毫不会挫伤我对上帝的信仰,反而更加激励我对耶稣真道的皈依和深爱。我理解"文化基督徒"们阳春白雪般的信仰传译,更锺情于家庭教会里下里巴人般的真挚投身。在这里我不得不与你高谈阔论,实际上我更愿意缄口无言于信徒们敬拜赞美、感恩分享、读经祷告的单纯与甜美之中......
至于各种源远流长的神圣宗教,我都理解并且尊重,但论起信仰,我只信那可信的至高者。若不是神亲自来找人,人所揣摩的全都有限。将有限的当成无限的来膜拜,这仍属"文革"一类的危险,无论如何是今生的一场误会;不过,我认为这还不是最要紧的,若是错将道成肉身的无限者当成有限者而置之不顾,那可就是失却永生的大遗憾了。
郑义兄,盼望你继续阅读、品味耶稣,并且到他的信仰者中间去感受其真实的生命力。只有临在人间的上帝,才是又真又活的上帝;只有借着圣者耶稣,上帝才会进入你的生活,与你发生亲密无间的关系。如果上帝已经道成肉身光临人世,那么,他宣道的绝对与断然,便正是我们这些本相短促、轻微、脆弱之生灵们的依靠和盼望所在了。
我衷心地祈祷又真又活的上帝深深地施恩于你们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