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小和尚 发表于 2008-1-14 07:12:05

[转帖]老实男生口述:我与美女上司的一夜激情

老实男生口述:我与美女上司的一夜激情
一夜情遭遇女上司:策动(全集)[连载..]

讲述的是一个27岁左右男人,他是一个普通的策划小职员,在和女友分手2年后的某一天

在一间他经常去的酒吧与一个陌生而美丽的女人一夜情后发生的故事。这女的就是他

现在公司董事长的大女儿刚从英国回来新任副总....然后写他怎么一步步高升,最后成

为市里的名人,集团的重要人物.其中的精彩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啊! 他的成长速度和

价值观,人身观简直变 的太快了。看了这部书大概就能知道一个专家或者大师级这种

人物是怎么练出来的了。


   酒吧艳遇月正朗照,夜风微凉。我拾起钥匙,披上西装出门,目的地是胜利大街拐

角处的CE酒吧。步行,920步,12分钟。八点整,我拉开CE的门.音乐是

Yesterdayoncemore;Key在吧台里调酒;服务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客人不多,散在

幽暗的灯光下,我径自走到窗边的位子。除非有特殊情况,否则这张桌子总是空着的

,为我留着,原因是这儿的老板Key要这么做。 
 
   Key发现了我,走了过来,手里拿着青岛啤酒和花生米。放下东西,Key坐下来,递

给我一瓶青啤,我们的酒碰在一起,喝下大大的一口,然后相视微笑。Key30岁左右,

是一个不会引人注目的男人,朴素、低调,和绝大多数开酒吧的时尚人类相比,他更

像是一个以画图纸为生的技术员。他开酒吧似乎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自己消谴,既

不按照流行来装饰内部,也不刻意宣传扩大声势,更从来不在CE设歌手做演出,完全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按照自己的想法与好恶来经营。这样一来,却形成了CE独特的

风格,也正是这种懒散、随意与宁静,让我深深喜爱。因此,这里的客人从不会很多

,但大多是常客。

   我认识Key有四年了,两年前,我因为相处了四年的女友陈青的离去而在CE大醉,

极失态,是Key照顾了我,那之后,我们成了朋友。从那之后,如果没有极特殊情况,

每周的周二和周五的晚上,我都会去CE,喝青啤吃花生米想心事,这成为我生活的一

部分。这里,在讲这个故事这前,我想先向大家介绍一下自己。

   我叫任一凡,东北人,今年27岁,大学毕业后进入现在供职的这家在A市颇具规模

的世纪畅想广告公司,现在的职位是市场策略部的一名策划员,挣一份白领的工资。

回顾本人这二十年来的生活,用“乏善可陈”四个字即可概括。和千千万万的人一样

,上小学初中高中大学,然后毕业找工作,上班,并谈了一场失败的恋爱,如此而已

。像父母起的名字一样,本人根本就是一个平凡到平庸的人,而我也一直认为,我也

就该这样生活下去,踏踏实实的打工,继续去找对象,觉得合适就可以了,然后结婚

、生子、朝九晚五地上下班,勤勤恳恳地工作,接下来孩子渐渐长大,而我渐渐苍老

,守着那个叫做老婆的女人,结束这平淡的一生。  您可以说我没有理想抱负,也

可以说我不自信,反正您怎么认为是您的事儿,在陈青走了之后,我真的觉得,在残

酷的现实面前,自己渺小如海里的一粒沙。这就是我,一个没什么出息的男人。  

Key陪我喝了一瓶酒后,离开了,我们算是那种心有灵犀的朋友,有时根本不必说话,

彼此心照。

   音乐换成了一首叫《不觉流水年长》的歌曲,这首歌流传不广,创作并演唱这首歌

的是大陆一位出道很早的叫王迪的歌手,也许早已被人们所淡忘,但这首歌我在CE不

止一次的听过,而每次听到它,都会让我感慨.好多旧事去再也不回提起来也许问那是

谁为那多年前一滴眼底泪微笑唔……  
如今仍未忘  为了你我寻找  
好多年日月我回顾你 回首那青云里看清你 至今收不住那股眼泪水  
为情也孤寂      如今仍未忘为了你我寻找  谁都有自己难忘  
我究竟会安慰谁  如果你将痛苦能拒绝那就说酒杯里不是泪  
不觉已流水年长  我究竟会安慰谁      就靠你盼望的驱散那孤寂  
等待欢乐它自回  好多苦闷烦恼和愁怅  
无可奈何心迷茫  如同拥拥挤挤的星星夜  
梦落心头上      如今仍未忘只有我独自唱  谁都有自己难忘  
我究竟会安慰谁  如果你将痛苦能拒绝那就说酒杯里不是泪  
不觉已流水年长  谁笑着安慰谁  
仿佛唯有我      歌唱最持久     
等待欢乐它自回  谁能够真诚微笑  
接纳来自谁      就靠你盼望的驱散那孤寂  
忍受创伤不后退  忧伤与激情,

粗犷与细腻,付于我感慨和落寞,我甚至感到自己的眼眶微微湿润了,自己是这么感

性的人吗?听一首歌也会动情?或许只是它触碰到我心中某些柔软的部分?我举起酒

杯,喝干了它。“我可以坐在这里吗?”一个轻柔到几不可闻的声音,一个明艳到不

可直视的女人。我错愕,左右看,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看到她对着我轻轻点头,我

这才有些慌乱地站起来,帮她拉开椅子,说道:“您请坐。”说实话,美丽如斯的女

人不请自来,在我这里是绝无仅有也是不可想象的事。以前有过的经历基本上都是卖

春女,不至于讨厌,但不会去做。而且Key好像对之深恶痛绝,如果了解了,会直接下

逐客令。

  眼前这个女人很显然不是做那一行的,她除了漂亮之外,身上似乎更有一种一切

尽在掌握中的气势,这种气势下,自己显得很自在,却给别人一种莫名的隐隐的压力

。这么说是因为现在我已经感受到了,有些局促,开始用右手食指的第一个关节轻刮

鼻子,在感觉尴尬羞愧及不自在的时候,我总会下意识地做这个动作。不知该说些什

么,甚至感觉到她望向我的略带嘲讽的眼光,不知不觉中,竟感到脸孔发热.“你是一

个人吗?”她问我,白皙纤细的手指在皮包里拿出ESSE烟点燃,动作优雅得令人眩目

。  

   “是的。”  “那么,你可以请我喝杯酒吗?”  
   “……可以,不过,我请不起太贵的。”  
   “咯咯……”她看着我,夹着烟的手轻掩朱唇,笑得我汗差点流下来。  
她看了看桌上的酒,说道:“我也喝青啤。”  我点点头,朝站在吧台里的Key举了

举酒瓶,Key笑了,安排服务生来服务,并向我举了举他手中的杯子。  她拿起酒瓶

,“啵”,清脆的碰瓶声,我们相互致意、喝酒,然后沉默。  

    我不是初哥,不会因为对方是美女就羞涩到连话都不会说。但我知道,这时此刻

,那些都是好笑的废话。“你好像不喜欢说话哟?”终于,在喝了几口酒之后,轻柔

的声音再度响起。  “不是,我在等着你说话呢。”我看着她,相信她看得出我的

诚恳。“你是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一丝笑意掠过她的嘴角。我看着她,没

有说话。
“一个寂寞的女人,在一个春天的夜里,来到一个陌生的酒吧,她需要有人陪一下。

”在停顿了一阵子后,她以《Imissyou》为背景音乐,看着手中的酒瓶,轻声说道。

心动!她的话让我对她的好感迅速膨胀。看着她的眼睛,我展开笑容。接下来,我们

之间的交谈变得轻松无比.我们聊音乐。她对英文歌很熟悉,每当酒吧里重新唱响一首

的时候,她往往会和着轻轻哼唱。她问我:“刚才有一首中文歌很好听的,你知道那

首歌名吗?”“你是说那首《不觉流水年长》吧?”“噢,估计就是这个名字,回头

我去网上找来听。”“你也喜欢啊。”“是啊,我知道你喜欢,刚才看到你听得都有

些痴了呢。”她笑着看着我说。想到刚才听《不觉流水年长》时自己可能出现的表情

,我刮了一下鼻子,报以羞涩的笑。接着她提议打牌。我们玩‘争上游’,输了的喝

酒。我输得多,了很多,她也喝了不少。牌局结束时,我们已经融洽到开始开对方的

玩笑了。  
“服不?”她脸色微红,扬着头,斜睨着我。  
“……不服!”。
不服也不和你玩儿了,再玩儿你就得钻到桌子下面了,呵呵……”
  “哼,难道你看不出来我在让着你吗?我是怕你喝醉了回不了家。”
  “我会喝醉?吹吧你,比牌技你不行,拚酒你也不会是对手,看来本姑娘今天吃

定你
了。”她说完,骄傲地扬了扬脖子。
  心里话,酒我真不灵,这时再和她拚酒,那是自取其辱。我想了想,看着她笑了


  “嗯?”她看出来我笑里的狡黠。
  “敢不敢和我赌最后一把?这次不赌喝酒赌别的。”
  “赌什么?”
  “赌谁输了谁今晚听对方的吩咐。”
  “哈哈……”她花枝振颤,我眼花缭乱。
  “你想得倒美。”她眼光流动,含羞娇嗔。
  “哎,算了,我知道说了也是白说,你不敢的。”我独孤求败。
  “切,激将法太古老了点吧?”
  我看着,并没有说话,但是,我知道激将法起效了。古老的,简单的办法往往是

最有效的。
  她盯着我,终于说:“成,今晚本姑娘就让你输得心服口服,来!”
  她拿过牌来,熟练的洗牌,雪白纤细的手指灵活起伏,吸引着我的目光。
  切牌,她9,我5。抓牌,之后,看着手中的牌,我笑了,赌神站在了我一边。
  按照切牌时的点大小,她先出,两张4。我两张9,她两张J,我两张2,她过。
  我三张十,她过。我JQKA,她过。我一张4,净手。
  她看着手里的牌,脸渐渐红了。
  我喝了口酒,然后看着她坏笑。
  “笑什么啊,走狗屎运而已,哼。”
  “怎么样啊大小姐,输了不会不认账吧?”我调侃。
  “……那你说吧,要我怎么样?”她咬牙。
  “跟我回家。”这口头的便宜当然要占足了。
  “你……”她的脸更红了,她也许已经想到我会这么说,但听我这样说出来,还

是娇躯一震。
  “当然了,你如果想赖账,我也没办法。”我穷追猛打。
  她紧紧攥着酒瓶的手指关节都有些发白了,她像是在低头沉思,好一会儿才抬起

头,直
视我的眼睛,我看到那里有一种坚定的东西。“我们走吧。”她说。我愣住了,一时

间并没有
明白她的意思。
  结了账出来,经过吧台的时候,Key朝我眨眼,神情暧昧,我装没看见。
  夜风低吟,月照乾坤。11点多,街上行人稀少。
  站在身旁,更感觉到她身材的妖娆。她很高,腿很长很匀称,配上挺翘的臀和纤

细的
腰,如艺术品。
  站在CE门口,我左右看着,然后招手叫车。这样一个美丽的女孩,陪我度过一个

美妙的
夜晚,而我能为她做的,只是安全地把她送到家而已。
  “你家离这里远吗?”
  “不远,920步,12分钟。”
  “那就不打车了,我们走走吧。”
  “啊?”我吃一惊,马上又笑了。
  “你真要跟我回家?”
  “怎么了?”
  我笑了:“……没什么,走吧。”没闹够我就陪你。
  我双手插兜,往家走去。我不敢想象她真的会跟我回去,但天知道我是希望的,

但……这
是不可能的。
  没有再说话,两双皮鞋在马路上敲击出哒哒的脆响,在身后的她忽然紧走两步,

双臂抱
住了我的胳膊,一阵幽香随之扑来。我转头看她,她也抬头看我,然后带着妖羞的神

态低下
头去,我心荡漾。
  好久没有像这样和女孩一起散步在午夜的街头,而今夜,和一个刚认识了几个小

时的美
丽女孩相偎相依,如此亲密,这个我做梦也想不到。我不知道她是谁,来自何方,又

会去向
何处;我不知道今夜别过还会不会再见面;我知道,只有一切随缘。
  “到了。”在楼下,我停住脚步。
  “你就住这儿啊。”她往楼上看着说。
  “是啊,今天太晚了,改天有时间再请你上去坐。”我笑着说,然后伸手打车。
  “我现在就要去。”她撅着嘴说。
  “呵呵,”我笑了笑,没理她,继续打车。
  “我说真的!”她大声说。
  吃惊。转过头看着她,对视。十秒钟,我笑了,“小妹妹,别玩了,已经很晚了

,大灰
狼也许正等着抓你呢,你家大人也一定在家等着急了,如果你不想被打疼PP,现在就

让哥哥
送你回家,OK?”我语重心长。
  “是不是你家里有人不方便呢?”
  “不是,我一个人。”
  “……今天晚上我不想回家。”停了一会儿,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小声说


  “……”我摸鼻子。
  “我走了。”她说完,转过身就走。
  “……别走……那上去吧。”这是我的声音吗?
暗香残留
开门、灯。
  “请进。”我放了一双拖鞋在她的脚下。看着她一边环视着房间,一边缓缓走进

来。
  “我可以参观一下吗?”
  “当然。”
  她四处看,卧室、厨房、卫生间、露台。在露台上,有一藤桌及一对藤椅,她在

藤椅上
坐下来,这里也是我喜欢待的地方。
  “挺整洁的。看来你是一个很有规律的男人哟。”她点头说。
  “谢谢美女的肯定,我会再接再厉的。”我拿青啤递给她,在另一只藤椅上坐下

来。夜空
中,繁星闪烁。
  “你家虽然不大,但能看得出来装饰布局用了很多心思。给人的感觉很温馨很舒

适。”
  “是吗?”我应。
  是的,这是在陈青走之前,我们按揭贷款买来一起建设的。有一段时间,我们满

腔热
情。为了装饰这里,不但花掉了我们全部的积蓄,还贷了款。这里曾经是我们的爱巢

,它记
录着我们的爱情、缠绵、梦想与失落……
  “这种温馨只有女人可以营造出来,是你的女朋友吗?”她转过头看着我。
  “……是。”
  “她呢?”
  “去了英国。”
  “何时回来呢?”
  “……她不会回来了。”
  “……你还爱着她,是吗?”
  “……”
  “对不起,也许我不该问这个。”
  “没关系,她已经走了两年了。”我语气平静。
  “两年来,就没有人能代替她吗?”谁说的,女人都是好奇的动物。
  “……很多情感是无法替代的,我这么认为。当它发生过,我们能做的,也许只

是把它封
存进自己的记忆。”我仰望苍穹。
  “那……你这辈子不打算再找女朋友了吗?”这一刻,感觉到她的纯真。
  我看着她笑了。“当然不是了。我会再去找女朋友,如果合适就结婚,然后生个

孩子。
我会尽量去进到一个丈夫和父亲的责任,一家人相守着安乐地过日子,这是我的梦想

,也是
我能给予一个女人的所有。”我望向远向,都市在灯火中明灭。
  “你的女朋友知道你的这个梦想吗?”
  “知道,但她有更高远的理想,不愿意被束缚在家庭生活中。”我语带落寞,小

青,你还
好吗?
  “其实,有很多女人有着和你一样的梦想。”
  “是吗?”感觉她一直在看着我,但我没去回应。
  “你刚才说找一个合适的女朋友结婚,什么样的算是合适的呢?”
  “……”
  “如果……我做你的女朋友,你觉得会合适吗?”仍是轻柔得几不可闻的声音,

但在我的耳
中却清晰无比。
  “……”
  听完这句话,套句流行的话说,我感觉虎躬一震。她的语气不是调侃,假设很大

胆,加
上我对之的好感,我差点脱口而出那就试试呗。这个世界上,还有不会YY的男人吗?
  我转过头,看着她。
  她是一个紫色的女人。紫色的衣衫,很配她;头发随意地披在肩上,不很长,但

很有
型,其中有几缕难以觉察的紫色挑染,更添美感;她的眼睛很黑,带着深紫色,像一

泓深
潭,我不敢直视,怕转眼间深陷其中。
  但是,怎么可能呢?我们又是什么关系呢?只认识了几小时而已,甚至到现在,

我仍不
知道她的名字。拎着LV皮包,穿PRADA鞋子,这只是我看到的,每一件都抵上我几个月

的工
资,跟我回家不过是富家女寻开心找刺激罢了。
  “呵呵……”我的笑里带着强烈的掩饰的意味,我发现我们之间的状态有点不对

了。
  “做女朋友合不合适我不知道,但有一点肯定会合适的。”我看着她坏笑。
  “什么?”她警觉。
  “做某种运动的对手。”
  我听完,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羞红了脸,伸手在我的肩膀上用力拧了一下,“

你讨厌!”
  “哈哈……”
  对嘛,这才是我们之间应该有的情绪呀。
  只是也许是我的玩笑触动了我们之间的某种情绪,之后我们沉默下来,默默的喝

着手里
的啤酒,某种暧昧的气氛滋生出来。
  终于,她说:“我困了……”
  “嗯,你等一下,我去帮你放水。”我站起来。
  “不用了,我冲冲就行。”
  “噢,那好吧。”
  我准备好洗澡的东西,告诉她用多功能架上的新毛巾和浴巾。她说了声谢后走进

浴室。
  水声响起来,我坐进沙发打开电视,只看到影子在眼前晃,而思绪则四处乱撞。
  ……
  我正津津有味地看着电视,卫生间传来一声呼唤:“喂,帮个忙可以吗?”
  我腾地从沙发上弹起来,一个健步窜到卫生间门口,“什么事儿?”
  “我想……请你帮我搓下背可以吗?”柔中带娇的声音击中站在雷池边缘的我的

后背。
  “当然可以!……我搓背搓得可好了……堪称专业……”
  “那你还不进来?”
  “噢。”
  微颤的手抓住门把手,我运了运气推开了它……
  花洒下,她背对着我,双手环抱在胸前。修长均称的腿、挺翘的臀、纤细的腰,

肤若凝
脂的肉体,大自然的艺术品!
  我呼吸急促,大脑短路,身体像被施了魔法一动不能动,而其中的某个部位却在

迅速成长。
  “愣着干嘛啊?没见过女人呀?”她娇嗔。
  “……”
  我一边咽唾液一边走过去,“先把水关了好吗?不然我会被淋湿的……”
  “……那样有点冷,……你不会把衣服脱下来吗?”她转过头来看着我嗔道,露

出双臂下深深
的乳沟……我的鼻血差一点就狂喷而出。信号。没明白这句话意思的小朋友,请你不

要再看下
去了,这篇小说目前来说不适合你。
  我直视着她的略带深紫色的眼睛,她先是羞涩地低下头,然后抬起头,勇敢地于

我对
视。我慢慢走过去,和她相会在莲蓬下,任水注浇湿了我的衬衫和西裤……我双手扶

住了她的
腰肢,电流通过全身,我低下头吻住她……她努力地回吻着我,双手却开始脱下我的

衬衫……我
的动作渐渐激烈,自上而下,狂吻她的脖子胸膛……她则口中发出娇吟,一只手已经

握住了我
的要害……
  我的小弟弟怒发冲冠,四处乱闯,寻找着突破口,她躲闪着,不断用平坦的小腹

大腿磨
擦着我,我的双手则随着水流,游遍这美丽躯体的每一个角落……“给我……”她呢

喃着,似乎已
不胜这样刺激,身体软软地挂在我身上,一条腿抬起来,缠住我的腰,“来了……”

我分身挺
入,无限温暖与紧密令我全身振颤;“啊……”一声低吟,她头向后仰,双手抓住我

的头发……
  对不起大家了,以上情节纯属本人的意淫,事实是,我坐在沙发上看一个电视里

的不知
道是哪个台的速配节目,里面的男女佳宾拉拉队亲友团长得全都是一个模样。
  自从陈青走后,两年来,我没碰过女人。先是陈青的离去给了我沉重打击,心灰

意冷到
不想这种事儿,接着是刻意的压抑,后来是我怀疑自己男人的本能退化了。但是今天

,这个
女人刺激了我。
  我坐在沙发里,想象着浴室中的女人样子,感觉着下身穿透般的力量,一种很久

不曾有
过的冲动渴望遍布全身,不可扼止,陌生而又熟悉。
  浴室里,水声停下来,接着门响,脚步声,幽香袭至,她站在我的身后。
  “你睡卧室,我已经换了新的床单。已经很晚了,你快去睡吧。我再看一会电视

。”我语
气平淡,眼睛死死盯住电视机,像是节目精彩得要命,但天知道它在演些什么。
  她站着没动。
  “你快去啊,我也要洗洗睡了。”我不耐烦地。
  她仍然站着。大约十秒钟,走开了,脚步轻得像猫。门声,沉寂。电视里的人不

知为什
么笑得前仰后合,我咬着牙,愤怒地按了遥控器上的关闭键。
  脱下衣服进了浴室,暗香隐约。打开龙头,冷水倾泻下来,刺激得我连着打了几

个哆
嗦,瞬时长满鸡皮疙瘩。我仰着头捂着脸就这么淋着,直到熊熊的欲望之火渐渐熄灭


  我的住所是一套一室一厅的单元。在厅里打开折叠床,把已经准备好的被子铺上

去,然
后躺下来开始数绵羊为自己催眠。可是数不上二十就得重来。白白的绵羊每次都弄花

我的眼睛。
  心烦意乱。
  月光清冷,透过白色窗纱照亮卧室的门也洒在我的床前,我忽然想到了李白的千

古绝
句:窗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姑娘!
辗转反侧。
  兄弟们,请不要看不起我,真的,这种情况下,任谁也不能好受到哪里去,你可

以同情
我吗?什么?你说活该?我装逼?有病!?……等等,哥们,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

:我也许
装了,但我是正常的男人!
  折磨。
  开始反醒自己。为什么坚持?想证明自己是正人君子,做个现代的柳下惠?谁知

道那个
姓柳的是不是患了阳痿?谁说的来着,鬼混这事儿如果操作得当就叫恋爱;霸占这事

儿如果
计划周密就叫结婚;性冷淡这事儿如果表演得体就叫贞操;阳痿这事儿如果装模做样

就叫坐
怀不乱。
  郁闷。
  常在一些种马小说里看到主人公“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潇洒,可是,任

一凡你什
么武功啊,也要模仿这种非常人可以做出来的动作吗?别笑掉那些风流才子们的大牙

了。一
夜情现在还新鲜吗?搞得像个处男似的,没听说过处男的新解吗?处男就是像畜牲一

样的男人。
  脑袋里乱七八糟,要爆了。一个声音说,去吧,走过去,一步之遥,去开启一个

美妙的
夜晚,你将体验人间至乐……另一个声音说,别去,不要吵醒她,更不要伤害她,你

们根本还
不认识呢。有所不为,这个夜晚也许会成为令你深感骄傲的回忆……不管你相信与否

,此时此
刻,天使与魔鬼在用我的灵魂拔河玩。
  几番天人交战,终于,天平倾斜了,魔鬼一方占了上风!不管了!一股火在胸中

熊熊地
烧着,这把火也许是从看到她的第一眼起已经点燃,越烧越旺,而此时此刻,这团火

已经足
以让一个老实本分的男青年做出一些平时无法想象的举动来。我一咕噜从折叠床上站

起来,
轻手轻脚地向卧室走去。
  所有有正义感的兄弟们,对不起了,我让你们失望了,我没有能坚持住自己的信

念,我
输在了睡着以前。你们骂我吧,见到我也可以打我,或者是用唾沫淹死我,怎么着都

好,但
是,我只是一个平凡的男人,一个正常的有需要的男人,让一个大美女在隔壁放任自

流我真
的做不到了。本来这件事儿我可以不告诉你们来着的,但我还是说了,因为,除此之

外,我
也算是个诚实的男人。所以,请原谅我吧。如果不原谅,那我也没办法了。
  先是趴在卧室的门上听了听,没有什么动静,她已经睡着了吗?在我的右手前方

五厘米
的地方,是卧室门的把手,我颤抖着握住它。
  深呼吸,再呼再吸,运气,憋住,我微微用力——没动。嗯?用力,纹丝不动,

门锁上了。
  KAO!大窘,我立马转身往回走,同时自己狠狠抽了自己一记耳光。
  失败!太失败!躺在床上,我想,任一凡,你意淫了一个晚上,就像一朵花开好

了只等
着你来摘一样;还天人交战呢,还有所不为呢,结果呢?人家和你根本就不是那个意

思,你
可真会自作多情啊,羞愧吗?不如明天早上去市场买块豆腐一头撞死算了……
  正当我自责、羞愧、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一声脆

响后,
卧室门竟缓缓打开了一条缝,让刚才还直想穿地缝的我呆住了。
  愣了好一会儿,我从床上站起来,摸了摸鼻子,走过去,轻轻推开门……
  第二天,星期六,休息日。醒来时太阳已升起老高,一夜缠绵令我身心舒爽。鼻

端隐隐
还有她的香味儿,张开眼睛却发现斯人已去了。
心情大好!周六和周日连续两天去体育馆,推杠铃、打沙袋,浑身是劲。
  自从陈青走后,很久没有这种愉悦的心情了。突然想到金庸大师《天龙八部》里

的一个情
节:那个废了的王子因为遇到了绝世美女刀白凤的主动献身,竟激发了其无限潜能,

终于勤
奋努力自强不息凭借残疾之身练就绝世武功而成为四大恶人之首。而我竟能和传说中

的一代
首恶一样拥有此等际遇,看来时来运转并非梦想!哈哈!一个字,爽!
  如果说,昨夜进卧室前对那位神秘的紫色美女一点信心也没有的话,那么经过一

夜缠
绵,我的想法已经改变了。当一个女孩毫无保留地对你展开她的身体,任你予取予求

,自己
则婉转承欢,百般逢迎,这就说明对你的印象那不是一般的好了。她是一个富家女这

应当不
会错的,但门当户对这件事儿早已是老黄历了,难道女王就必须得去找一位国王来结

婚吗?
答案无疑是否定的。难道本人就不是一个英俊潇洒年轻……稳重的大好青年吗?答案

当然是肯
定的!如此说来,我们之间将展开一段浪漫的爱情故事,我则会义无返顾地将它进行

到底,
结婚生子,长相厢守,终老一生。我说过的,这是我的梦想。
  有的兄弟可能已经在心里问了:你不知道她的电话,也不知道她的名字,怎么联

系啊?
仍去CE守株待兔吗?嘿嘿,不用了,本人早有准备,昨天夜里和她唱完“二人转”后

,(注:
“二人转”是一哥们的自创保健品品牌,其当于被某人抢注的“中央一套”)我趁着

去卫生间的
时候,放了张名片在她的手包里。主动找她多没面子啊,我要等着她来找我,用不了

多长时
间,她的电话就会打过来的,我绝对有信心!不信?那就等着瞧好了。
  阳光灿烂,春色贻人。公元2006年4月17日。周一。早上九时正。我坐在A市创世

纪大厦
十六楼世纪畅想广告公司策略部开放式办公区自己的座位上,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打开电脑,下载洪宇公司的仁健牌自动净水机的产品图片及说明书的同时致电给

游不
离,“我,好没?”
  游不离是创意部的平面设计师,在A市的平面设计师中堪称鬼才。工作上,我们合

作经
年,彼此感觉很好。私底下,是我在公司里唯数不多的好朋友之一。此人最大的特点

就是话
少,别人多说话他也烦,因此,我和他说话基本上是简洁到少一个字就要听不懂的程

度。
  “嗯。”他说。
  “十分钟后去取。”我说的是A市纯美服饰公司新生产的一个女性束身内衣品牌的

上市策
划案,方案已经提上去了,东家还算满意,根据产品特点与述求,要先看到一批真对

不同媒
体的平面,因为是我的案子,游不离当仁不让。
  “凡凡,俺要完蛋拉。”声音在身后,是磨磨。
  “怎么了?”我并未回头,按下打印机的开关,开始打印上周已经写完的美国蓝

箭公司蓝
箭牌油漆的国内推广方案,已经约了蓝箭公司的代表下午2点钟见面,这份方案打印完

毕后
我将先送去给副总经理兼策略部总监东森先生过目,然后就可以向蓝箭公司提案了。
  “安悦纸业的那个三十秒的文案被彻底枪毙了,连个修改的余地都没有,这可咋

整啊?
俺真地要疯了!”我转头,看到痛苦地趴在了我办公区的隔断上的石其模。吉林人,

与我同
岁,世纪畅想广告公司的资深文案。与游不离相反,此人以话多善现著称,人称“磨

磨”。
  “他们怎么说?”这个案子已经做了近一个月了,比较棘手,进展迟缓,策划案

刚刚通
过,宣传文案已是几易其稿了。
  “安悦的那个姓庄的老女人是不是有什么病啊?俺看最起码也是个更年期提前,

她说文
案的冲击力不够,太平了。”磨磨用手锤打着隔断,做无比痛苦状,“她还想要咋样

地冲击力
啊,‘安安卫生巾,环型翼,不侧漏,伴你安心每一天’!多好的文案啊,凡凡你说

,她还想
怎么有冲击力昂?也许那个恶女人总是希望“冲击”来得更猛烈一些吧!”
  我笑了。对面隔断里的方宁,一个刚进公司不久的大学生妹妹也在偷偷地笑。
  “那怎么办?”我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年近四十,高大丰满,精明干练的女人形象

,安悦公
司企划部主任庄红叶,一个难缠的女人。
  “推翻重来,周四下班前交稿。佛主啊菩萨,真主啊安拉,耶酥基督,穆罕默德

,满天
神佛们,谁来救救俺啊,俺承诺一个月不泡妞还不成吗?”
  “呵呵……”对面的宁宁终于笑出声来。
  洪宇公司的仁健牌自动净水机的产品图片和说明书此时已经下载完毕,我拿起笔

在便笺
上写下它所存的服务器的子目录名后扯下,起身离开座位。十分钟已到,我要去游不

离处拿
稿并把这张纸交给他。
  “凡凡,你真的不管我,这么狠心?!”磨磨上前抓住我的手,目光中带着哀求

,我知道
那是装的,以他的水平,这个案子对他来说只是“小菜一碟”,这家伙的醉翁之意不

在酒,是
存心来博取善良纯真MM地同情、逗对面那个留着一头齐耳短发、长相俊俏的名叫方宁

的女孩
开心的。
  看到他这样,我低头略一沉吟,然后郑重地对他说道:“磨磨,兄弟一场,我怎

么会不
帮你呢?虽然我没你文笔好,不能帮你写,但我可以告诉你广告界的一个强人是怎样

写出一
个关于卫生巾的案子的。”
  “他咋整的?”磨磨的眼睛张大了。
  “他亲身体验,把卫生巾灌上水,垫了一周。”
  磨磨愣了一下,当他反应过来,我已经走开了,留下他在那里张牙舞爪:“好你

任一凡
昂,你这个没良心的,给俺出这种缺德地损招,你还是兄弟吗你……”
  对面的小女孩哈哈大笑了。
我快步穿越世纪畅想宽敞的公共办公区,向游不离的设计室走去。像一部巨大的机器

开动起来,放眼看去,每一个人都是这机器中的一个个组装在一起的零件,此时此刻

都在忙碌着。可以说他们每个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
  广告业是一个需要智慧、敏锐、务实又必须时刻充盈着奇思妙想的行业。这个行

业里,像工作的挑战性一样,人员的流动性也是巨大的,一般来说,在一家广告公司

作两年以上那基本上就算得上是元老了。我是大学毕业后进入这个公司的,在此已经

有四年的工龄。
  这个在A市名振一方的本土4A广告公司供职至今既没被淘汰,但也未获得升迁。这

其中的原因我深深明白。没有被淘汰掉是因为在这个公司里,我虽然不是最有才华的

,也不敢说是效率最高的,但我的综合能力却是有目共睹的,很多基本的策划方案都

出自于我的手,虽然到最后往往会被改得面目皆非,但最起码上层的领导们知道我是

一个能干活儿的人,而这种人,是哪儿都需要的。
  未获得升迁就简单了,像我这样一个只希望做好自己的工作、不打小报告、不拉

帮结派、淡泊名利与世无争的人是不会被哪位领导欣赏的,由其在这种人比猴精、办

公室政治大行其道的大公司。
  我也乐得如此。一直认为自己基本上属于那种“心不化妆”的人,觉得人活着还

是真实点儿、本色点儿好,那种阿谀拍马、巧诈钻营的恶心事我做不来。人生短暂,

又何苦让自己不快乐呢?
  游不离拥有自己的独立设计室,这在世纪畅想的设计师里算是很高的待遇了。在

创世纪大厦里这个寸土寸金的高档写字楼中,只有经理级别的人物才可以有独立的办

公空间。但公司领导给他安排单独的房间,不仅是因为他的水平与才华。虽然游不离

平面设计方面的造诣在A市的广告界颇有些名气,但并不足以使他赢得如此待遇,只所

以这样了,更是因为此人常常在工作时间做出一些超出人们想象的匪夷所思的举动来

。比如有椅子不坐坐地下;两眼呆望着一个人出神,直到对方手心冒汗、两腿打颤;

趴在电脑旁长时间睡眠并打呼噜。有一次,他突然在办公室的墙边拿大顶,衣服沉下

来,露出了结实的肚皮和两条毛腿,这种奇观足足延续了15分钟,引得全公司的人都

来看光景。自从那以后,当时的总经理陈起就给他分配了一个独立的房间。这样安置

后,游不离与办公室的同仁们终于互不影响,各得其所。
  看到我来,游不离把打印好的几张彩喷纸递给我,我一张张看着,绽开笑容。画

面上着内衣的女人在紫色及黑色的背景下散发出神秘、诱惑、唯美的气息,看着令人

怦然心动。把深紫和黑色用做内衣平面的主色调是绝无仅有的,想法不能说不大胆。

但做出来的这些设计却非常符合此款产品的气质与述求,这会让所有看到它的女人们

口水直流吧,鬼才就是鬼才!
  不需要赞美,对游不离来说那些都是多余的,我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同时,我

把便笺递给他,“这个你看下先,过过火。”
  “嗯。……咦?……你好象有好事儿?”这家伙眼睛好毒!
  “……也不是了,现在忙,有时间再和你说,走了。”
  回到自己的办公位,我拿了蓝箭公司的推广案直奔副总兼策划总监东森的房间。

下午就要提案了,必须抓紧时间。因为这个东森是个喜欢指手画脚的家伙,而且根本

不重视你的意见,因此,他指出的地方必须及时修改,不然就等着担责任吧。但最令

人郁闷的是他在策划案上所修改的东西往往让人无法理解,甚至莫名其妙,在我看来

那些修改很多时候简直是在扼杀完美的方案。
  虽然不信服但我从来都只是把这种怀疑深深埋在心里。美国耶鲁大学的经济学、

广告学的双料博士、正宗的海归,副总级别,因为总经理病休,现在更是牵头主持工

作,权威岂是我这种小角色所能冒犯的?
  敲门。听到里面说Comein。办公室里有两个人,东森双手交插在胸前,坐在自己

的座位上,他的对面是客服部经理徐曼莉。
  “什么事儿?”东森头微向后仰,神态踞傲。如果你看到过他迎接集团老总叶双

城时的表情,你绝对不会相信这是同一个人,典型的对上拍对下踩,我强烈鄙视他!

不过我已经习惯了,夹缝里求生存非我辈所愿,但弱肉强食,适者生存是这个世界的

铁率!
  “秦总(东森姓秦),蓝箭公司的推广案已经做好了,他们的中国区首席代表哈

里先生将在今天下午二点到公司听取提案,您是不是先看一下?”我把打印好的文件

放到他的办公桌上。
  东森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没有动,像没有看见那份提案般,微闭了眼睛又张开,说

道:“今天我很忙,蓝箭公司的这个Planningcase(提案)我就不看了,你直接拿去

见哈里先生吧;我已经在蓝箭公司下了不少功夫,徐经理也做了很多功课,所以,现

在提案是关键,你不要搞砸了知道吗?”他的嗓音有些尖锐,声音稍微大点就像是在

喊话,声音小了则有些娘娘腔。
  “……”我无语,他的意思分明就是如果这笔生意没签下来就唯我是问。
  东森三十岁出头,穿瓦伦蒂诺,喷古龙水,一头乌亮的头发扎在脑后,身材高大

,相貌俊朗。但此时我却只想一拳砸在他精致的鼻子上。
  恶梦在继续。“小任啊,我可和你说呀,哈里先生可是个中国通哟,下午提案的

时候,你可一定要认真点喔,争取让他满意OK?”徐曼莉嗲声嗲气的声音中带着自上

而下的优越感,每句话后面的噢呀哈哇更是让我的头皮一阵阵发麻。“公司的业绩月

月在下滑,说明业务很难作嘛,找到这样一个客户真的不容易呢。我另有重要的事儿

,下午的提案会就不参加了,记得替我向哈里先生问个好哟。”
  这是个三十多岁的妖媚女人,眉目间颇有些风情,胸前波涛汹涌。据说对付男人

很有一套,人称JJ杀手。她与东森的关系暧昧是公司里人所皆知的秘密。
干!我在心里说。
  “没什么问题你就先出去吧,我和徐经理还有点事儿。”东森下了逐客令,我沉

默着,拿起提案,转身离开。
  回到工位刚坐下,磨磨就过来了。
  “凡凡,你知道了吗?”看着这小子脸上的青春痘都发红了,就知道他现在处于

兴奋之中。
  “什么事儿?”我迷惑。
  “公司新上任了一位总经理。”磨磨是公司的消息灵通人士,这家伙没事喜欢到

处流窜,又是天生的大嘴巴,心里装不下事儿,但绝对好人一个,公司里的人几乎没

有不喜欢他的。
  我笑了,“磨磨,看你弄得,紧张兮兮的,我当什么事儿呢,这不很正常吗?跟

我们连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咱们还是该干嘛干嘛吧。”
  “这次这个不同……”磨磨抬头看了看对面的宁宁,然后压低身子,靠近我小声

说:“这位总经理来历非比寻常啊,你猜他是谁?”
  “你叔叔?”
  “不是。”
  “……你大姨妈?”
  “滚!她是集团老总叶双城的大女儿,名叫叶琳。”
  “听说过,她不是在英国留学吗?”
  “嗯,不过前些日子回来了。”
  “女承父业,天经地仪啊。”
  磨磨声音更小:“据说是一位绝色美女!……而且未婚!”说完这句话,他抬头

,目光扫过对面。
  “啊,你小子是不是动了什么贼心啊昂……”
  “嘘……你丫小声点!”磨磨咬牙道。
  “嘻嘻……行,小子,上吧,哥们支持你,等你当上了董事长的乘龙快婿,别眼

睛长在了头顶上,不认识哥们儿了就成。”可据我对他的了解,磨磨嘴上练得比谁都

强,可真的和女孩接触上,他立马变成一滩烂泥般扶不上墙,典型的语言上的巨人行

动中的侏儒。在泡妞方面,我、磨磨、游不离三个人中,最强的却是话最少的游不离


  “不不不,谁都有机会,嘿嘿,都有。”说完这句,他扫了一眼对面的方宁,迈

着方步走了。
  中午吃过盒饭,时间大约是一点半左右,我正在脑海中完善着提案细节,办公区

忽然吵杂起来,座位上的人都起身向门口望着,“来了来了”有人小声说。我站起身

来,看到东森、徐曼莉、办公室主任钱娟、市场调研部主任郑少华、媒介部主任李卫

东、公关部经理曹丽丽等一大帮人簇拥着一个女孩走进了公司钢化玻璃大门,并竟直

沿着过道向里侧的总经理办公室方向走过来。我说走过来是因为我的工位在办公区的

里侧,是去总经理办公室的必经之路。
  我这才知道东森和徐曼莉为什么不参加蓝箭公司的提案会了,原来是因为新任总

经理第一天上班。
  东森满面堆笑,一脸的谄媚,哈着腰陪在女孩旁边,边走边向她说着什么。这个

二十四、五岁年纪的女孩无疑就是新任总经理叶琳了。别说,是很漂亮!头发高高地

盘起,露出一段雪白的颈项;脸上略施脂粉,神态高雅庄重;一套一眼看过去就知道

价值不菲的纯黑色的套装裙,勾勒出她姣好的身材;白色珠光丝袜,一双款式精巧别

致的黑色高跟皮鞋,手中拎着黑色的手包,整个人看上去干练挺拔又妩媚动人。
  越来越近了……咦?这个女孩好像在哪儿见过的?……啊?!她她她……她不就

是那个神秘的紫色女郎吗?怎么可能?!我下意识地用手搓了下眼睛,她已经走到离

我仅有3米的地方了。是她!就是她!绝对是她!怎么说来着?对了,梦里寻她千百度

,慕然回首,那人竟到了眼前!
  此时,她也看到了我,于是,像两个互相寻找了千年的恋人般,我们的目光在空

中相遇了……

 ............


点击下载 :文章摘自 《一夜情遭遇女上司:策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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