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喜欢穿上妈妈的白裙子和高跟鞋,一瘸一拐走到镜子前,再抹上口红,学着电视里坏姑娘的样子,拉低衣领露出锁骨。从包里掏出一支邹巴巴的、从老爹那里偷来的烟,学着美剧里的镜头划燃一根火柴,一口烟进嗓子,呛得生疼。
第一口烟的滋味儿 你可还记得?
再长到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年纪,发现抽烟,原来可以用来装逼。拎支烟往墙角一靠,文艺青年的各种fell就来了“给我一支烟,我就可以操翻全世界。”
”把你的名字刻在烟上 吸进肺里 让你留在离我心脏最近的距离“
我们生来就是孤独
爱情,是唯一的解药 而香烟 却是爱情里最好的调味剂
William Klein:Smoke + Veil, 1958
辛晓琪唱的《味道》里有一句”我想念你的吻,和手指淡淡烟草味道。“香烟和爱情一样,使人上瘾。好时千般好,烟味也催情,可爱没了,烟味也从风情变成了寂寞。
你问我 你什么时候最好看 我答 你吸烟时的样子 最好看
以前觉得烟味儿刺鼻 可爱上你以后 我也爱上了这种 慢性自杀的方式
你身上的烟味 是我闻到过最好的气味
只有失过恋的人
才知道 抽烟是件风情万种的事儿
去踏马的失恋 我还有烟啊
可若是有人看见
我吐出的每一个烟圈 都缠绕着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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